第261章
不会觉得太荒唐太不成体统,气得自己吊死在折枝的流云宫吧?” 柳浮川尴尬的摸摸鼻子,“那倒也不至于,长兄虽然顽固了些,倒也没顽固到会寻死的地步。”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赶紧把柳容音的神魂收进法器,用最快的速度追上去了。 长兄不会寻死,但会不会怒气无处发泄,一怒之下弄死别人就不好说了,要是没记错,他们还有个作死的爹呢…… 外界如何柳折枝根本没空多想了,他只知道长辈们未曾为难他,他可以安心安抚蛇蛇了。 蛇蛇都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想来必定十分难熬,正是需要多哄哄的时候。 “蛇蛇莫怕,长兄长姐都回去了,没人会与蛇蛇抢我。” “我最喜欢蛇蛇,这些日子会一直陪着蛇蛇。” “嗷~” 巨龙看似乖乖趴在那里让他摸,实际神识已经覆盖整个魔族的地盘,确认长兄只留下了结界,人并未在附近,这才满意的用脑袋蹭蹭柳折枝。 柳折枝并未阻拦,很是配合的任由他动作,手还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拍,“蛇蛇可能变回人身?若是不能,我便帮……嗯?” 他话还没说完,墨宴就变回人身把他横抱起来了,从储物戒中又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床榻,把他放上去再欺身而上,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哪还有之前委屈巴巴的乖蛇蛇模样,就差把猴急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好像有什么不太对…… “蛇蛇,冷静些。” “我不会跑,不必四处都设下结界防范……” 刚开始柳折枝还尽可能的柔声安抚,试图给蛇蛇足够的安全感,但随着结界密密麻麻布满整个寝殿,龙尾悄无声息缠上他的脚踝,他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超出掌控了。 “蛇蛇,你……” “嘘……你身子不好,别说话了,省点力气。” 听到这句话,柳折枝瞳孔颤了颤,瞬间想起长兄之前说的,他的蛇蛇并未失去理智,都是装的。 柳故棠回神宫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从他回去开始,不止神宫,连神宫附近都开始冰封起来,寒冰寸寸蔓延,昭示着这位神君的怒气随着时间推移有增无减。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柳浮川待在神殿里也不敢走,见他一直站在窗前盯着魔宫的方向看,数次张嘴想劝,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 实在是不知道劝什么,更怕自己一张嘴就引火上身,平白挨长兄一顿揍。 “别看了。”柳容音的神魂满殿乱飘,仔细看了看神座后又飘到柳故棠身后,“你就是把魔宫看穿又有什么用,发情期又不能打断,难不成你现在能去守在门口劝折枝?” 柳故棠没出声,又沉默的看了半个时辰才笃定的开口道:“魔宫上空的墨色并非魔气缭绕,是雷云在汇聚。” “雷云?” 柳容音愣住了,柳浮川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谁的雷劫?谁要渡劫?!” 277.丹田撑得发烫 “蛇蛇,你……不可胡闹!” 这种时候柳折枝很少训斥墨宴,连被骗了都没多说什么,但这次不一样,他察觉到自己要突破了。 墨宴单方面做了他的炉鼎,逼他采补。 魔宫上空雷云越聚越多,墨宴挨了骂也咬牙不吭声。 “蛇蛇,你敢!” 柳折枝冷了脸,却因为毫无防备之下被他封了周身大穴,完全拦不住他,只能眼看他给自己收拾妥当后化作龙身,飞出寝殿外迅速变大数倍,盘旋在寝殿上空挡在雷劫和寝殿之间。 柳折枝从不知自己的蛇蛇敢背着自己如此胆大妄为,一时间气得灵力逆行,生生被气吐了血。 “墨宴,回来。” 鲜血滴落在刚换的被褥上,柳折枝看都不曾看一眼,连蛇蛇都不叫了,叫了墨宴的名字,嗓音冷得吓人。 “你……你身子弱,别生气。” 过了许久耳边才响起墨宴心虚的声音,但那态度异常坚定,“长兄千方百计给你养好了一点,不能因为就掏空了你,我皮糙肉厚让你采补点没事,突破渡劫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安心……安心休息,雷劫过去我就回去陪你。” 最后一个字落下,炸雷声接踵而至,柳故棠几人赶到之时,看到的便是巨龙在一道道雷劫中翻滚盘旋,不肯让一丝雷劫触碰寝殿之内渡劫的人。 “他处在发情期还能替枝枝扛雷劫?”柳浮川看得直皱眉,按理说可是最脆弱的时候,这跟玩命有什么区别。 “他这情况看着可不止是虚弱啊。”柳容音飘在他身边看得直咂舌,“折枝突破了,他却这样半死不活的,更像是自己折损修为供养折枝突破。” “啊?”柳浮川一脸懵,“还能这样?这不是邪门歪道的禁术吗?用别人的修为给自己突破?我们枝枝可不是这种人。” “他想给,折枝拒绝不了。”柳故棠微微颔首,看空中巨龙的眼神隐隐带着几分欣慰,“算他有点良心,还知道顾念折枝的身子,若如此渡过,折枝不仅不会更虚弱,说不定还会被他养好许多。” 拿自己的修为和灵力去供养柳折枝的身子,这方法跟柳故棠以血入药异曲同工,都是损耗自身的方法。 如今墨宴能做到与自己这个长兄一样不计代价的帮忙将养,柳故棠很难不认可。 “退后些。” 突然被长兄用灵力送出老远,柳浮川人都傻了,“长兄,你……你此时出手等同逆天而行啊!” 墨宴与柳折枝是道侣,两人气息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算作一体,帮忙抗下雷劫还算说得过去,他们这些长辈即便是血亲也不如墨宴来得名正言顺。 “我不出手,便不会逆天而行了么?” 柳故棠在空中回头看了他一眼,别有深意的话听得柳浮川一哆嗦。 果然,长兄还是走上了这条路,今日公然逆天而行,日后怕是就要…… 弑父夺位,忤逆天道。 这八个字出现在脑海里,柳浮川下意识看了一眼柳折枝所在的寝殿,最后不仅自己没有通知柳折枝,还认真嘱咐柳容音,“长姐,有些事……就不必告诉枝枝了吧。” 柳容音没回答,见柳故棠已经动手替墨宴挡了一道天雷,又收回目光看看表情严肃的柳浮川,过了许久才开口,“弟弟,这是要命的事。” “长兄知道。”柳浮川顿了顿,轻笑一声,“我也知道。” “何必呢。”柳容音摇摇头,“神族衰败,先祖归来也于事无补,你们想重振神族,与我跟折枝走的不是同一条路,我们要的是冤仇尽消,因果相报。” “长姐,我与长兄不为神族,也不为先祖。” 柳浮川用最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最大逆不道的话。 “长兄教导我,兄长在世,绝不可让家中姊弟受人欺辱,长兄言传身教,如今我也做了兄长,自当疼宠爱护幼弟。” “没人是为什么神族振兴,即便对面是天道又如何,长兄与我,不过是想为受了欺负的幼弟讨个公道,反叛天道而已,一家人齐心协力便是,至于结果……不重要。” 说的是结果不重要,其实就是无所谓会不会搭上性命,做了便是做了,护得住幼弟便护,若是护不住,身家性命皆可舍。 这一刻柳容音才明白,为何柳折枝会如此信任这两个半路捡来的兄长,还能放到与她这个双生长姐同等高度。 今日一看,确实值得。 雷劫之下,墨宴看到柳故棠动手差点吓死,还以为是来揍自己的,发现那灵力是奔着抵挡天雷而不是自己的脑袋,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多谢长兄,我能应付,这点小事不必长兄操劳。” 他故作斯文的模样只得了柳故棠一个冷眼,“回去照顾折枝。” “这……不好吧?”墨宴有些犹豫,“还是我自己……” 柳故棠瞥了他一眼,墨宴瞬间闭嘴,龙头在空中一低再低,做足了恭敬姿态才一溜烟退回寝殿。 神君不愧是神君,墨宴一回寝殿甚至都感受不到渡雷劫的气息了,就好像寝殿上空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挡雷劫只是挡雷劫,长兄一挡完全就是全方位遮掩得严严实实,不给柳折枝一点担心的机会。 “怎么还气吐血了,别生气别生气,我错了,我给你跪一个。” 墨宴走到榻前解了柳折枝的周身大穴,直接往地上一跪,“扑通”一声,要多诚心又多诚心,嘴里还一个劲的劝,“我是龙,那么大一个龙,又伤不着我,你养好身子比什么都强,你不是总说什么……你我本是一体吗?” “这时候怎么还分上你我了,你的雷劫就是我的雷劫,是吧?你不方便,我出去替你挡一下合情合理。” 他人虽然跪着劝,但灵力可没少忙活,又是换掉染血的被褥又是给柳折枝放清洁术,还用魔气帮忙顺气,脸上的笑更是讨好又谄媚。 可惜这次柳折枝一点没惯着他,靠在床头伸手指了指门口,“出去。” 墨宴觉得也就是他平日里一直文雅得很,不会骂人,不然这两个字肯定能浓缩成一个字:滚。 “不是,你别不理我啊。” 墨宴不仅没滚,还就这么跪着往他跟前凑,凑过去抓住他的手说什么也不放,“现在出去就得憋死,你……你不能舍得让你的蛇蛇憋死吧?” 柳折枝压根不想搭理他,却架不住他不要脸,不光拉手,还得寸进尺往榻上爬,“不行了不行了,这根本不受控制啊,完了完了,我要死了……” 仗着有长兄应付雷劫,墨宴算是放开了,一点不带控制,死皮赖脸往柳折枝身上扑。 “滚……滚下去……” 竟然把柳折枝给逼到骂人了,墨宴愣了一瞬,随后脸都要笑烂了,“好听,你再骂一句我听听。” 不愧是柳折枝!骂人都这么好听! 还是骂我!只骂我! 嘿嘿,真他娘的爽! 柳折枝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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