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跟他多费口舌,扯下衣带又去扯他衣襟,“快些。” 墨宴死死捂着胸前的衣物,看他的眼神堪称惊恐,“你不是柳折枝!柳折枝干不出这种事!好啊,别的幻象都勾引老子,你他娘的敢强迫老子!” 他宁死不从,一副被强抢的黄花大闺女样,柳折枝看得无语,拿着剑又邦邦给他来了两下。 “你……你给老子起来!” 墨宴被他压着,脸都黑了,“别以为你跟柳折枝长得一样老子就不敢打你!” 柳折枝懒得理他,继续扯他的衣服,好不容易把外袍给扯掉了,又被他按住了手。 “你他娘的放开老子!你就是个幻象凭什么!” 墨宴拉着他就往一旁扯,一副十分嫌弃的模样,“要不是你跟柳折枝长得一模一样,老子下不去手,你现在都死八回了!” “柳折枝爱干净,脏了他就不要了!老子他娘的得给他守身如玉!你懂个屁!” 柳折枝:“……”此事他倒是听话得很,就是没用在正事上。 系统听得都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嗯?”柳折枝动作一顿,“你为何还在听?”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可能记住?” 系统一屏蔽,柳折枝更肆无忌惮了,他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压着墨宴又是用力一扯,里衣也给扯开了,还顺手往墨宴头上贴了张符纸。 是定身的符咒,免得墨宴又不配合。 墨宴:“……”不是,现在幻象都这么全能这么嚣张了吗? 觉得可能是心魔又给他下了什么套,墨宴不说话了,冲开了符咒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以防心魔突然发难。 可他怎么看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因为坐在身上的幻象……实在是有点笨。 于是场面就莫名其妙有些尴尬了,柳折枝坐在墨宴身上,想继续又不太会,墨宴抬眼盯着他,不小心跟他对视上,也是莫名有些表情不自然。 两人僵持不下,迟迟没有下文,最后还是墨宴忍不住了,又骂了一句,“你他娘的到底要干什么!老子见了那么多幻象,就你最能作妖!” 柳折枝头一回被骂也没什么反应,反而两只手又在他腹肌上来回摸了摸,最后还是不得其法,只能收回手轻叹一声,“接下来……应当如何?” 墨宴张了张嘴,震惊到说不出话。 不是,这好像……额……要是幻象的话,是不是太像柳折枝了? 就这股一本正经说出各种离谱话的劲,真的太像了。 “你为何不说话?” 柳折枝是真被难住了,疑惑的伸手戳了戳他。 这他娘的绝对是柳折枝本人! 墨宴脸更黑了,都快赶上他自己的魔气了,“怎么,折枝仙君这是要强迫本尊?” 柳折枝没回答,只是看了看周围还未曾消散的各种幻象。 墨宴自然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醋劲上头的表情一顿,尴尬的轻咳一声,“那……那是……本尊就算有这些想法,也只是想想。” 仗着自己有马甲,墨宴可太会倒打一耙了,当场又硬气起来,“我想想也不行?你现在没有修为,这没人的地方,你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 “哦。” 蛇蛇性子傲娇,柳折枝早就知道了,也不跟他计较,只是淡定的点点头,“那你来吧,恰好我不会。” 说完就起身不压着他了,还顺手自己脱了外袍,动作优雅端庄,就跟马上要与人论道一样。 明明还穿着里衣,那仙人之姿和纤细腰身也看得墨宴有点眼睛发直,吞了吞口水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遍,“那个……真……真来啊?” “嗯。”柳折枝主动去拉他。 此处的传送都是随机的,毫无规律可言,他不受幻境所困,也不知何时会被传送,自然是越快越好。 头一回被柳折枝主动且直白的邀请,墨宴激动得手都有点抖,却还在那想装一装死对头,免得太着急掉了马甲,起身后先往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狐裘。 “本尊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与人……那什么的,都是要给魔后,比不得你们正道那么胡乱留情。” 说话的时候还盯着柳折枝,胡乱留情四个字也咬的极重,把柳折枝都给看懵了,“嗯?” 老子点你呢!你自己心里装着我,又装着蛇蛇,还装着白秋,你在这给老子装什么听不懂! 墨宴以为他是装的,又冷哼一声,“与本尊……那什么了,那便是要做本尊的魔后。” 你要是答应了,本尊就不跟你计较你的花心了,快答应!别他娘的不识好歹! 墨宴急得都恨不得替他答应了,柳折枝却还不在状态,不懂为何上一句是说正道胡乱留情,像是在影射谁,下一句就变成求亲了。 蛇蛇说要做魔后,应当是在与我求亲,可我时日无多,又是正道中人,如何能…… “嘶……” 周围空间突然又是一阵扭曲,柳折枝被拉扯着要传送,头有些疼,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他娘的!” 眼看人又要走了,墨宴一手拉着他,一手执剑对着那空间裂痕用力一砍,“给老子滚!” 生生将空间裂痕给砍散了。 这回他也不傲娇了,更不问什么魔后了,压着柳折枝就往狐裘上倒,“来来来!” 以后得长记性,有肉就赶紧吃,到嘴的肉差点飞了! 他压着柳折枝就吻,吻一半突然想起了正事,赶紧退开一股脑全说了,“现在你他娘的就是魔后了!敢不承认试试!” “不用合籍不用上表天道,老子说是就是!” 什么合籍大典都等以后再补,劳什子规矩礼数都给老子一边去,先把魔后的位置定下来再说! 到时候我看谁敢不知道他是老子的魔后! 八十八、我何时去做魔后? 方才差点把人傲娇没了,这回墨宴是真着急了。 柳折枝看看一地碎布,再看看过分积极的蛇蛇,不得不开口打断一下,“不上表天道,不合籍,便算不得什么魔后,你我正邪殊途,总归是……” “是什么?”墨宴打断他的话,低头用力亲了一口,“正邪殊途?本尊会怕这些话?” “六界谁能有老子名声更差!怕这个老子就不是墨宴了!” 明明是在六界几乎人人喊打的嚣张魔尊,硬生生让他说出了一种很骄傲的感觉,柳折枝都听得直懵。 “柳折枝你给老子听好了,你就得给老子当魔后!” 墨宴压着他威风坏了,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挑着他的下巴,眼底有猩红闪过,“正道要是没有你守着这么多年,本尊想踏平人界也不是什么难事,如今你没了修为,想守住正道就得以身驯魔!” 他说的是驯,不是殉,一字之差,情意再分明不过。 柳折枝到了魔界是会享福的,不会身死道消不说,还能驯服了他这个魔尊,让他压着魔族绝不进犯人界分毫。 可惜两字同音,柳折枝听不出分别,倒也会不成他的情意。 只是觉得蛇蛇当真受了心魔影响,心性越发偏执,说出的话也一样。 人界与魔界和平与否,都不该系在他柳折枝一人之身,他日他若不在了,蛇蛇率领魔族与人界开战,必定铸成大错。 “墨宴,你本性不坏,何必……” “不坏?”墨宴掐着他腰身的手微微用力,“柳折枝,我一个魔尊,你觉得不坏?本尊说的出便做得到,你最好是好好活着,否则……本尊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生灵涂炭。” 身份不同了,墨宴越发知道该怎么威胁他了,拿正道拿苍生威胁,他赌柳折枝绝对不敢再不顾及自身性命。 说话间,柳折枝清楚的看到墨宴眼中的猩红更甚,已有了心魔肆虐之兆。 如此便更是分明了,堂堂魔尊,竟是为情生了心魔,让人又无奈又有些好笑。 说好的魔宫中美人无数,如今看来,还真如他自己所说那般,一个都没碰过。 不然怎会如此纯情? 万万年来那么多魔尊,像他这般纯情的还真是独一份。 我的蛇蛇真的好可爱…… 柳折枝满心的怜爱,即便是被威胁着也并无任何怒意,对蛇蛇的偏爱完全不讲道理,甚至主动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亲,“莫要着了心魔的道,你若想,那便只管做就是了。” 他是好心去哄,却不知那句话说错了,引得蛇蛇周身魔气溢出,心魔发作越发严重。 “你他娘的是不是不想负责!” “我……” “老子就知道!你根本就不在乎这种事!你……本尊的魔后你也不想做!” 越哄越严重,着实把柳折枝整不会了,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怎么劝。 “你他娘的就会随口哄一哄,然后让老子给你当乖狗!正道怎么会有你这么负心的仙君!” 柳折枝:??! 他是真的不懂,为何蛇蛇要说他负心? 无论是何身份,不都是他的蛇蛇么,怎么弄得好像有好多人一样…… 墨宴不知道自己的马甲在他那里形同虚设,硬是靠着脑补把自己醋得要死,越想越气,可又不能打不能骂的。 蛇蛇会听话,柳玄知还会顾忌一些被师尊罚跪,魔尊墨宴可是百无禁忌,尤其是心魔蠢蠢欲动的墨宴。 柳折枝只想平息他的心魔,助他消除执念走出幻境,殊不知这以身饲狼的行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待到云收雨歇之时,柳折枝也没注意到束发的发带被某人小心收入了怀中。 塞入衣襟觉得不妥,怕弄丢了,最后又收进了储物戒,跟之前的玉佩放在了一处。 心魔这就满意了,求而不得也算是暂时得到了,慢慢被压制下去,墨宴理智回笼,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双腿一抖。 那混账的过程墨宴都不敢回忆。 “你……我没……本尊……本尊行事,向来不拘小节。” 他支支吾吾试图给自己找个借口,嘴上说的好像挺硬气,动作却怂得不能再怂,又是给放清洁术又是给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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