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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枝对视一眼,两人心中全都有了数。 一定是有人挑唆了什么,否则一位帝王不可能如此插手修士之事,且敢当面阻拦,不惜撕破脸。 想留下国师继续守护国土降妖除魔是真,明知天命不可违却硬要违也是真,那背后挑唆之人必定花言巧语说了什么将这帝王完全迷惑住了。 柳折枝怀疑过是天道,但他和墨宴仔细商讨一番,又觉得不太像。 “要是天道出手,不会这么简单,他应该了解你的脾气,你要是被惹急了,只一个人间的帝王绝对拦不住你。” 墨宴分析得头头是道,“这人得是见过你,还知道有这个画像。” “或许……还应该知道长兄要随我离开,今日人来的太巧了。” 柳折枝抬手给柳故棠添了一杯茶,“长兄可是已经与他说过了你要带他随我回神界?” 他什么都没多说,只问了这么一句,柳故棠的脸色就缓缓变得难看起来,沉默许久才开口,“你怀疑闻之?” 柳折枝没说是还是不是,只提起一件事,“长兄离开这几日,他摔伤后宫中送来许多赏赐。” 柳故棠脸色有些黑了,“那画像一事又如何解释?闻之怎会知晓此等……” “我说他与天道有关,长兄信么?”柳折枝开口打断他的话,本不打算与他说这些,可今日不说怕是难以解释清楚,“我们与天道,是敌非友,长兄在此处,也是因为天道从中作梗。” 详细的实在没法说了,若是要从万万年前说起,那简直比他方才这几句话还要离谱,还要让人难以相信。 柳折枝也没办法,如今只看长兄肯不肯信他,对他的信任究竟有多少了。 见长兄不出声,柳折枝也不追问,只小心的重新展开画卷,把墨宴抱到桌上一起看,口中缓缓与长兄说起当年经历情劫的事。 说到最后,柳故棠的目光在他和墨宴身上转了一圈,最终只剩一声轻叹,“墨宴,柳玄知,他果然便是你的道侣。” 他走的时候也没说到底信不信之前的那些话,墨宴趴在那画像旁边有些担忧,“你说长兄会去问那小王八吗?” 知道是柳闻之在背后搞事,他对柳闻之的称呼就变成了小王八,提起的时候都咬牙切齿,厌恶满满。 “我也不知道。”柳折枝摇摇头,语气无奈,“长兄行事鲜少有人能看透,如今没了记忆与我生分了,我便更难揣测了,倒是有一件事……” 他顿了顿,指尖抚摸着画像,“蛇蛇,或许这个世界便是天道有意选择,我总觉得……他可能就藏在这里。” “那就是藏在这里。”墨宴一秒都没犹豫。 柳折枝一愣,“蛇蛇为何如此肯定?” “我信啊,我相信你还要理由吗?”墨宴也懵了,“反正不管你决定什么我都是支持你的,我也都跟着你一起,你说的我肯定都信啊。” “管他是对是错呢,都是死过好几次的人了,我还是那句话,没别的要求,你活着带我活,不活就带我死,别分开就行。” 他爪子也在那画像上摸了摸,然后又去舔了舔柳折枝的下巴,“如果长兄也不一定靠得住,那就还得是我们两个一起干大事,放心,反正不可能让你一个人,长兄啊……啧啧啧,不争气哟~” 最后四个字那叫一个阴阳怪气幸灾乐祸,恨不得昭告天下他比长兄对柳折枝更好更忠心,听得柳折枝哭笑不得。 不管是多严肃多让人忧心的事,只要蛇蛇一说,气氛就总能被调节得欢快起来,也让他心中放松许多。 “蛇蛇与我一起等等吧,给长兄些时间,在长兄的记忆里这些年他都是与柳闻之相依为命,骤然知道可能是幼弟在背叛自己,定然是很难接受的。” “行,等,我都听你的。”墨宴一个劲用爪子扒拉那幅画像,“其实我觉得这就是我画的,别人没有我这么了解你,也画不了我这么像,不是形像,是神似。” “我也这么觉得。”柳折枝认真的点点头,“只是笔触有些陌生,但历情劫之时蛇蛇也是封印了记忆,重学了丹青倒也正常。” “你连我画画的笔触都知道?”墨宴有些震惊。 “自然知道,云竹峰的那几年,蛇蛇叼着笔画我,和后来化作人形画我,两者画出来的画像有何区别我都知晓。” 两人讨论起了下笔的习惯,谁都没注意到,那石桌上的画像隐隐闪过一抹幽光,很快便消失不见。 381.老子咬死他们 自从遇到柳折枝,又把人带回家,最近经历了太多事,柳故棠回到自己的院子想了很久,脑海里全都是这些年和柳闻之相依为命的记忆,闭了闭眼轻叹一声。 他不是不信柳折枝的话,亲情是亲情,事实是事实,他分得清,这府上除了柳闻之,根本不会再有旁人知晓他要去神界了。 就在陛下把那画像送来之前,他才刚跟柳闻之说了此事。 那时柳闻之分明满口答应一起去,他甚至还在想去了神界可以治好幼弟的先天不足之症,万万想不到……偏偏是幼弟吃里扒外,将此等秘密的事传了出去,引得皇权与修士起了争执。 失望是避免不了的,可此事终究要问个清楚,柳故棠甚至有些无颜去见柳折枝,思索再三,到底是先去了柳闻之的院子。 他一进门就屏退了所有下人,连柳闻之的贴身婢女都没留,柳闻之喝了药刚睡下,他就这么坐在床边盯着幼弟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没有把人叫醒,就这样安静的等,可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床上熟睡中的幼弟陌生,似乎和他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记忆中的幼弟…… 柳故棠皱着眉头努力回忆,回想起许多他给幼弟喂药的场景,一口药,一块蜜饯,并非如今的一碗药喂完才喂蜜饯。 他还给幼弟送过拨浪鼓,可这偌大的院子里,无论他用神识如何感知,都没有一丝一毫拨浪鼓的踪迹。 记忆中的幼弟似乎也是身娇体弱,但没有那么弱,弱到完全不能自理,整日需要婢女伺候,又经常闹脾气需要人哄…… 记忆与记忆似乎有些出入,但他又分不清哪些是对哪些是错,像是现实加上了自己的臆想,但又像是两边都是真的,云里雾里让人看不清。 柳故棠没来由的想起了柳折枝。 若是此刻躺在榻上的是折枝…… 心念微动,天边猛的一声炸雷,生生打断他的思绪,再如何也接不上了。 另一边,柳折枝和墨宴也听到了雷声,突然的一声惊雷绝不是天气的缘故,分明是小世界的规则在警告什么。 “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动用灵力?”柳折枝眉头微皱,“不是我们,长兄动用灵力不会引来天雷,否则不可能经常出门降妖除魔。” “那应该就不是灵力的问题吧?”墨宴也跟着琢磨,“还有别的事能引来天雷吗?比如泄露天机?” 柳折枝摇摇头,“不像,或许还有……小世界的主角要挣脱剧情。” 他在脑海中翻出关于系统总局的一些规定,算不上记得多详细,但终归是都记得大概。 “我记得当年曾有过一条规则,小世界主角挣脱剧情即为叛逃,是会引起世界崩塌或者秩序混乱的,一旦出现这种情况,系统要强行干预拨正剧情,但如今此处没有系统……” “那就是降下天雷警醒!”墨宴也想明白了,语气有些激动,“所以有可能是长兄在挣脱剧情?长兄真是领了一个小世界主角的身份在这生活?!” 如此一来就全都说得通了,为什么柳故棠动用灵力不会受限,为什么留在这里不回神界,又为什么封印记忆,完全印证了柳折枝最初的猜测,柳故棠是要保证这个小世界不崩塌,保住这整个小世界的人命。 “那原本的主角去了哪里,应当就是此事的关键。”柳折枝眸色微冷,“或许连柳闻之都不一定是原本的那个。” 墨宴疯狂点头,“如果是天道动了这种手脚扰乱小世界秩序,那他不敢露面也就合理了,小世界的规则也不会放过他。” 一道天雷让两人分析出了此等秘密,一时间对今夜都异常期待。 因为柳故棠有了挣脱剧情的念头,那就说明已经开始怀疑柳闻之根本不是什么幼弟,或者快要恢复记忆了。 两人都在看柳故棠院子的方向,被放在屋内的那张画像却无风而动,自行摊开,一道白光闪过,画像重新合上,仿若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长兄。” 柳故棠出门查看那道惊雷为何落下,正单手行推演之术,突然被柳折枝打断了动作。 “长兄,方才那天雷……” 柳故棠摇摇头,“未曾探出缘由,许是有精怪化形历劫,却气运太差,连一道天雷都未能受住。” “原来如此。”柳折枝微微颔首,目光望向屋内,“那长兄可与小公子问过了?” “他还在睡。”柳故棠面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折枝,此事我定会给你个交待。” “长兄放心,我不会让长兄为难,并非来催促,只是听到雷声前来看看可是长兄出了什么事罢了。” 柳折枝目光在院中环视一周,语气担忧,“惊雷扰人清梦,长兄为何不设下结界隔绝那许多无用之音,也好免得小公子睡梦惊醒。” “你说的有理。”柳故棠当即设下数道结界。 柳折枝点点头,“既然长兄无事,我便回去了。” 柳故棠有心送送他,他却未曾回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最终此事只能作罢。 等他走远,柳故棠转身折返回去继续等柳闻之睡醒,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面露疑惑。 折枝今日前来,竟是没有抱着那条狗? 头一回夜里在柳闻之的院子见到他,柳故棠也没多想,只当是墨宴睡下了或者不愿前来。 一刻钟后,柳闻之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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