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我眼睛忽然一亮,握住他的手:“要不等你彻底接手了厂子,你就跟她离婚,这样我可不算是第三者了。” 丁学文怔愣了一秒,对我的态度有些无法适应。 “我的确要跟她离婚,但不能让她知道你的存在,你就隐忍两三年,等我拿到了他们家全部的钱和厂,这些不都还是你的吗?” “讨厌。” 我感到胃里不停翻涌,反胃的感觉已经到了嗓子眼,却还是作戏做全套,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胸膛。 “不过你找女人就不怕被别人看见,然后举报你?” “我怕什么?”他来劲了,一拍胸脯:“男子汉大丈夫,我还怕她吴兰香不成,要不是她有个厂长老爹,我才看不上她。” 丁学文语气里满是嫌弃,恨不得现在就踹了人家。 我默默回头看了一眼亮着的红灯,勾唇一笑,时间差不多了。 我一把推开他,恢复冷峻地神情。 “你怎么......” 丁学文话音未落,广播站的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丁学文你个王八蛋!” 吴兰香气得满脸通红,拿着厚厚一叠举报信走了进来。 “老婆,你怎么来了。” 丁学文吓得惊慌失措,连忙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迎上去。 “你看你过来都不跟我说一声,外面这太阳这么大,晒到你了我会心疼的。” 我瘪起嘴摇摇头,感叹以前怎么没发现丁学文还是个演技派。 “你好意思跟我说这些,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这个废物东西!” 吴兰香将那一沓举报信狠狠地甩在丁学文身上,怒气冲冲地抱着胳膊。 丁学文看信的脸色越来越黑,眉头越皱越紧。 “这都不是真的!这都是胡乱说的,你可千万别信啊老婆,这都是别人眼红我嫉妒我,胡乱邹的,你给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丁学文窝囊地立刻道歉,百口莫辩的解释着。 “刚开始我的确不信,只是想过来找你求证,听你亲口告诉我这些是假的,可刚刚我走到楼下,脚还没踏进厂区呢,就听见你在广播站私会这贱人!” 吴兰香恶狠狠地瞪向我,我无奈的叹口气,等会儿有的解释了。 “我都不认识她,怎么可能跟她私会,我只是开巡查工作。” 丁学文心虚地笑了笑,立马举起三根手指发誓。 “我要是对你不忠,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吴兰香笑得讽刺,一巴掌扇到丁学文脸上,那响声我听着都吓一激灵。 “你这个酒囊饭袋!还敢在我面前发誓,你刚刚说的话整个厂区都听见了,你知道那些人怎么议论我吗!” “什么!” 丁学文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反应过来后立马推开我查看广播站设备,看见红灯亮起的时候,整个人彻底吓傻了,手忙脚乱地就是关不掉机器。 “别关啊,前面那么丢人的都被听到了,还差这一会儿!” 吴兰香一脚踹在丁学文膝盖上,还不够解气似的又踹了几脚,丁学文吃痛的乱喊乱叫。 “我错了老婆,那些话都不是真的,我只是跟她逢场作戏,是这个贱人一直勾引我,今天就是她约我来的。” 丁学文艰难地爬起身,手指颤抖着指向我,灰头土脸的看着我。 “是你!是你暗算我,你故意把设备打开的!你这个毒妇!我们上辈子好歹夫妻一场,你想害死我吗!” 我连忙故作惊讶之姿,捂着嘴吧:“谁跟你夫妻,你脑子有病吧,还有今天来我本身就是为了我工作的事情来的,是你先动手动脚!” 我连忙过去拉住吴兰香的手:“兰香姐,我是撞破了丁学文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的场景,没想到他为了掩盖自己的丑事要把我赶走!这是我唯一的工作,我兢兢业业从没有错处,我不甘心,这才想见他说清楚,没想到他竟然对我不轨!” 我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痛诉道:“你也知道他平时风评就很差,我身边的姐妹们都曾受到过他的骚扰,我只能出此下策让大家知道他虚伪的真面目,没想到你会来。” 吴兰香半信半疑地睨了我一眼,她走过去揪起丁学文的领子又是一巴掌。 “畜牲!老娘真是看错你了,你花着我的钱,吃我的住我的,为了让你能被人看得起,我央求我爸给你安排工作,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不是啊老婆你听我解释,是邹月华这个婊子暗害我,她自己做我的情人不成,就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离间我们,我是故意陪她演戏啊。” 丁学文赔着笑脸,但不难看出他眼神里的恐慌。 “演戏?”吴兰香冷笑一声:“你当老娘是二百五啊!你的这些鬼话真是蠢到家了,你刚刚在广播里多么的真情实感,我全都听到了,我现在也让人去联系了文工团,我到要看看这些举报信和你的话是不是都是真的!” “兰香姐,我亲眼所见,昨天晚上我想去找他说我工作的事,敲门半天没人开,一打开就发现一个女孩从里面慌乱的跑走了,然后屋内一片狼藉,衣衫不整的。” 我越说声音越小,脸也越来越红,装出一副无法开口的羞涩姿态。 “好你个白眼狼,老娘打死你!” 吴兰香抄起角落的扫帚就要打人,本我连忙制止了。 “这种惯犯死猪不怕开水烫,光打一顿是没用的,他不就是看上你们家的钱了嘛?你只要夺走他喜欢的,他需要的,可比打他一顿痛苦多了呢。” 我撅起嘴笑着说道,余光撇向丁学文,他早就吓得抱住头,跟个鹌鹑一样。 “你可千万别听这个贱女人胡言乱语,她就是没得吃想害我啊老婆,你忘了我们这五年的快乐时光了吗?” 丁学文跪在地上,拖着膝盖抓住吴兰香的袖口求饶。 听到五年我浑身一僵,眼眶慢慢湿润,连忙背过身去抹眼泪。 “滚!”吴兰香冷冷地呵斥道:“你以为我还会手下留情?你越说那些时光我越觉得你恶心,这婚我看就没必要结了,近期我爸那边也接了你不举报,说你德不配位,滥用职权,所以这主任的位置也不用你坐了。” 吴兰香说得决绝,丝毫没有听信丁学文的苦情戏。 “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给你当牛做马这么久,你说踹就把我踹了,你以为我的事情转出去你会有什么好名声吗!都怪她,是她毁了我们。” 丁学文指着我痛恨地吼道。 “是你自己作风不好,管不住自己发情,你还赖别人,现在跟你订过婚我都觉得恶心,立刻给我滚!” 吴兰香最后给了丁学文一脚,高跟鞋狠狠扎进丁学文的裤子,痛的他在地上乱叫。 吴兰香走后,我捂着耳朵,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又在他的伤口上来了一脚,雪上加霜。 “当初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跟我说自己倒不了台啊,不好意思,我还真有这个能耐。” 说完,不等丁学文纠缠我,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厂长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丁学文被革职,还被那些不满他的人按在巷子里狠狠打了一顿,鼻青脸肿的,十分滑稽。 失去吴兰香这个靠山后,他又会在我们家门前求我原谅,我直接拿着扫帚将人赶走。 我因为使用广播站处理私事,虽然说被吴兰香批评教育了一顿,但最终她没有撤掉我的职务,甚至还给我升了职,丁学文走后,不少工人都欢欣鼓舞,厂里又恢复了欣欣向荣的姿态。 而丁学文落魄街头,做了乞丐,我不禁感叹,果然一念之差,便能决定这一生,他落得如今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 作为实习神父结果遇到死对头来忏悔室说:“神父,我想跟死对头炒菜,怎么办?” ----------------- ♂ 在教堂忏悔室打工,我听见死对头前来忏悔。 “神父,我想跟死对头炒菜,怎么办?” “他骂我,我想亲,他打我,我想囚禁,就连他对我翻白眼,我都想让他叫出来。” 我想说这是绝症,治不了了你个畜生还是早日投胎吧。 但昨天我还因为阴阳忏悔人,被投诉罚款五十大洋。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 “您坏,很生气为您服务,请问您可以说点合法的想法吗?” 死对头秦涵愣了一下。 “对不起神父,你说话好像我的死对头。” 不愧是秦涵,一句话让我陷入恐慌。 “尤其是他阴阳人的样子。” “一张嘴,就想狠狠堵住,甚至撕裂他的嘴角。” 我彻底哆嗦了。 好在忏悔室严实,只要不打开那扇岌岌可危的门,就完全发现不了我的身份。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紧闭双眼。 “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秦涵的声音再次兴奋了起来。 “还有您清嗓子的声音,真的跟他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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