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有催眠的作用,林晚晚在司琰臣的怀里睡着了。 司琰臣轻轻将女人放在枕头上,看着她微蹙的眉头,心疼得厉害。 他脚步轻轻地离开病房,安排了两个安保守在病房外。 现在,他要去找江萱,去找她算总账。 他说过,她如果再对晚晚做出什么事情,他不会放过她。 司琰臣驱车来到了江萱的别墅,别墅里,江萱的那三个喽啰也在,而那个被断腿的,失血过多送到了医院。 江萱看到司琰臣来了,一瞬,便流出了热泪,“琰臣哥,我……” “她是你们的了。”司琰臣对那三个喽啰道:“她给你们多少钱,我翻一倍地给你们。” 江萱和那三个喽啰闻言,均震惊不已。 之后,江萱便被三人拽入了卧室,任凭江萱怎么求司琰臣,司琰臣都无动于衷。 卧室里,传来了江萱痛苦又带着享受的声音,他捏了捏眼角,在想将江萱的这段视频交给媒体时是打马呢?还是不打马呢? 最后,司琰臣决定不打马了,因为媒体自己会打马的。 一个小时后,司琰臣拿到了江萱和那三个男人在卧室里的视频,他直接发给了A市娱乐的记者。 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 他要赶回医院,如果晚晚醒来没有看见他,会没有安全感。 他赶回医院时,看到晚晚熟睡的模样,一瞬,他便觉得安心了许多。 他睡在了另一张病床上。 闭上眼睛,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母亲给他打电话说父亲动手打了她,而他赶回家,才知道父亲已经去欧洲了,根本就不可能殴打母亲。 那母亲为什么要对他说谎呢? 因为,母亲和江萱窜通好了。母亲把他从晚晚的身边引开,江萱借此机会绑走晚晚。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他不敢再让自己深想下去了。 其实,他现在就可以逼问江萱,是不是她和母亲窜通好的,但是,他不敢问。 如果江萱回答说“是。”那他该怎么办呢?他以后又该怎么面对母亲? 关于这个真相,他已经在心里有了很确定的答案。 此刻,他想离开这里,想带晚晚去旅行的愿望非常强烈。 等晚晚的脚一好,他就带她去旅行。 父亲不愿意面对母亲,所以父亲选择了离开。现在,他也无法忍受母亲,他也要选择短暂的离开。 他想,他已经对母亲失望透顶了。 原来,失望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没有任何愤怒的。 他看着晚晚在黑暗里的轮廓,觉得他非常的对不起她。 翌日清晨,林晚晚上药的时候疼得龇牙咧嘴,幸好有司琰臣将他的胳膊递给她咬,要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忍受疼痛。 林晚晚疼,司琰臣也疼。不单单的是心疼,胳膊也连带着一起疼。 晚晚还真是和他一点儿都不客气呢,下口可真狠。 换完了药,司琰臣的胳膊也被咬得青紫,林晚晚看后,心疼不已。 她当时是真的太疼了,所以才下口那么狠的。 “琰臣,对不起。”林晚晚抱着他的胳膊,眼眸闪闪发亮。 司琰臣逗她,“你咬完了,又来哄我,你怎么这么坏啊?” 林晚晚摊手,“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要道歉?” “我的意思是,你不可以咬我咬得这么疼。” 林晚晚翻了一个白眼,“可是我的脚很疼啊,你都不愿意陪我一起疼,夫妻之间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司琰臣被晚晚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笑,他捏了捏她的脸,无限宠溺地说道:“晚晚咬吧,我就乐意被晚晚咬。” 突然,林晚晚觉得心酸。为什么他们两个如此多磨多难? 视线渐渐模糊,眼泪一滴一滴地淌下。 看到女人流出了眼泪,司琰臣立即不淡定了,他将女人拥入怀中,安慰她:“晚晚,不哭好不好?我已经让江萱受到惩罚了,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你。” 是的,谁也不能欺负她,包括他的父母,都不能。 第233章 出院 司琰臣在晚晚的病房里办公,晚晚无聊,拿起手机玩,然后,她看到了一条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的新闻。 新闻的封面,那个表情痛苦,披头散发,被蹂躏的女人不是江萱还能是谁? 她点进去,江萱居然被人侵犯了。而且视频和照片被疯传。 底下的评论不堪入目,有夸她身材好的,有说她平时太张扬所以现在活该的,也有说她还不如安心的在牢里待着,跑出来做什么? 林晚晚将目光移到坐在沙发上敲电脑的男人身上。 此刻,男人面容冷峻,傲气天成,专注地盯着电脑。 他似乎知道她正在看他,于是,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和晚晚相视一笑。 林晚晚笑得僵硬,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司琰臣居然会这么狠。 他问:“脚疼吗?” 林晚晚摇摇头,有些不寒而栗。 “晚上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 司琰臣笑,继续工作。 林晚晚收起手机,她甚至不敢问他,江萱的事情是不是他做的。 一直以来,不管外界如何评价他不择手段,冷漠傲世、心狠桀骜,但她始终觉得外界的传言是错误的。 其实,他是一个很幽默,很贴心的人。 他喜欢耍无赖,还有些幼稚,最擅长的事情是用撒娇达到某些目的。 可直到今日,林晚晚才深深地意识到,她从来都没了解过他。 一个人,居然能将他的残忍隐藏得如此深。 林晚晚躺下,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团乱。 江萱这次,算是真的毁了。 一瞬,林晚晚突然觉得医院里的空气十分稀薄,她声音不大不小地道:“琰臣,我想回家。” 司琰臣闻言,将电脑关掉,停止工作。 他知道,住院确实是一件很熬人的事情,但是她脚上的伤很重,必须住院。 他认为,一定是他忙于工作,没有陪她说话,所以她才想要回家。 他宽容地笑,无限宠溺。 他坐在她的床边,勾了勾她的鼻子,“是不是嫌我不理你?” 林晚晚摇头,“不是,我只是想回家。” “乖,医生说你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我陪你,我不工作了,就守着你。” 司琰臣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平时,他对她便这般宠溺,可是一想起江萱的事情,林晚晚还是觉得,现在的这个司琰臣,不是真正的司琰臣。 她也很想问问他,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司琰臣? 林晚晚没再说话,她妥协了。 她拿起了床头柜上的书,安心地看了起来。 司琰臣觉得,晚晚好像怪怪的,但他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奇怪。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回到沙发上去工作了。 这时,林晚晚的手机响起,是连知发给她的一条信息:你妈妈要去医院看你,她好像很愤怒。 林晚晚放下手中的手机,十分平静。 虽然她想不明白沈冬暖又在愤怒什么,但她知道,她无论做什么,在沈冬暖的眼里都是错的。 林晚晚忍着脚上的疼,她必须要打起精神,和沈冬暖对峙。 在沈冬暖的面前,她一刻都不可以松懈。 十五分钟后,沈冬暖推门而入。 司琰臣看到母亲,有些惊讶,他没有将晚晚住院的事情告诉母亲,母亲是怎么知道晚晚住院的? 沈冬暖没有看儿子一眼,而是径直走到林晚晚的床边。 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眼眸冷冷地盯着她看,“琰臣为了你,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林晚晚懂她的意思。 她懂。 司琰臣起身,走到母亲的身边,“妈,有些事情我不会说破,但是我不说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晚晚需要休养,妈,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沈冬暖闻言,心里酸酸的。 有些事情他不说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沈冬暖知道,琰臣恨她了! 琰臣为了林晚晚开始恨她了。 她想起了司独清,司独清离她而去,坚持和她离婚。而儿子也要为了林晚晚要离她而去了。 她让琰臣给司独清打电话,和司独清谈谈,可是儿子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儿子的眼里和心里,全部都是林晚晚,已经没有了她。 沈冬暖没有动,也没有将目光移到儿子的身上,她只是平静地说:“琰臣,你出去,妈想和林晚晚单独谈谈。” “妈,我没有办法相信你。”司琰臣平静的一句话,瞬间便让沈冬暖的心重重一沉。 终于,她忍无可忍,对司琰臣怒喊道:“江萱被你给毁了!” 司琰臣依然保持着他的冷静和理智,此刻,他冷静理智得已经到了冰冷的地步,“妈,毁了江萱的人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未了,司琰臣又补充一句,“如果我不毁了江萱,江萱就会毁了晚晚。” 一句话,瞬间便让沈冬暖无话可说。 看着母亲呆愣的模样,司琰臣没有心疼,反而,他还看着母亲胸口的佛玉坠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真正的信仰不是念经烧香,而是弃恶从善。” 琰臣的话,像是尖刀利刃刺破了沈冬暖的心。 她知道,儿子对她失望透顶了。 沈冬暖离开了病房,之后的几天都没有再出现过,也没有联系过司琰臣。 林晚晚从连知那里知道,沈冬暖每日坐在家中发呆,上午浇花,下午喝茶。 一个星期后,林晚晚出院了,但她依然无法走路,需要借助轮椅。 司琰臣抱着她出院,上车离开时被记者拍到了照片。 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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