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司琰臣与父母一同出席了江勇的生日宴会,宴会结束后,他驱车送江勇江萱父女回家。 车子停在江家的庄园前,江勇有意邀请司琰臣到家中坐坐,喝杯茶。 司琰臣本不应该拒绝前辈,但是他一天都没有联系晚晚,心中倍感着急,他要去找晚晚。 司琰臣向江勇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不了江叔叔,我女朋友白天生了我的气,我现在要去找她。她脾气很大。” 江勇闻言,笑容僵在了脸上,他点点头,“好,那你去吧,要耐心的哄女朋友开心。” “谢谢江叔叔。” 江勇和江萱下车后,看着那辆离开的布加迪,脸色均不好看。 他的女朋友,林晚晚!江萱真是想不明白,那个林晚晚究竟有什么好?和她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土包子。 而江勇,更是脸色阴沉的可怕,女儿能嫁给司琰臣,这对于江家的前程来说有重要的意义。 沈冬暖和司独清都很喜欢女儿,他们那里没有任何问题,可偏偏这个司琰臣品位独特,放着他这么优秀的女儿不喜欢,非要去喜欢一个小秘书。 呵,他江勇也是纵横情场的风流鬼,他的艳情多到数也数不清,无非是一个小秘书,他去解决了这个女人。 江勇向女儿投去了一个安慰的目光,“萱萱,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烦恼了,爸爸帮你解决。” 江萱闻言,眼眸泛起明亮的光润。她就知道,任何事情,没有她父亲做不到的。 司琰臣一通又一通的电话打给林晚晚,可对方就是不接听他的电话。 不就是他妈妈今天开除了她吗?她至于连他的电话都不接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这都不是个事,以后他养她! 晚晚,接电话啊。 司琰臣将车开到公寓楼下,他大步跑上楼,拍打晚晚家的房门,可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司琰臣不确定晚晚究竟在不在家,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晚晚,你把门打开好不好?除了我之外,再没有任何人能将你开除,晚晚,你明天就回公司上班,谁都开除不了你。” “晚晚,就算是你被开除了,那也没有关系,以后我养你,我给你换房子,换跑车,每天都买黑色蕾丝,买漂亮的新裙子,晚晚,把门打开好不好?我好想你。” 然而,房间内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司琰臣打电话叫了开锁公司,不一会儿的时间,开锁公司的人便来了。他们将公寓的房门打开,司琰臣走进去,没有看见女人的身影。 九点半了,晚晚不在家,她会到哪里去呢? 晚晚,你究竟在哪儿? 司琰臣看见床上放着一件深蓝色的衣物,那正是他昨晚脱下来的…… 他立即离开房间,驱车驶往A市大学,也许晚晚在她最喜欢的那家面馆吃面呢? 他来到小面馆,里面坐着很多女孩,可她们都不是他要找的晚晚。 司琰臣又驱车来到晚晚弟弟的墓碑前,可晚晚也不在这里。 墓地外,司琰臣靠在车上的身影格外落寞。 他决定回公寓等,他要等她,一直等,她总会回家的。 司琰臣回到公寓后,站在空荡的走廊里着急的等待。 一个小时后,他听到了一个略显疲惫的脚步声。 他侧过脸,与晚晚秋水盈盈的眼睛四目相对。与此同时,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精味。 她喝酒了。 “晚晚!”男人轻声叫她。 林晚晚以为她看错了,想不到司琰臣居然会在这里,他不应该是和江萱共度良宵去了吗? 还是说,他和江萱约会完,就急匆匆的来找她了,那他还真是挺忙啊。 她迈着疲惫的步伐走到房间前,然后,她看到她家的房门是敞开的。 她微微挑眉,她家遭贼了? 贼来她家有什么好偷的?也就能偷几袋方便面吧? 林晚晚没管那么多,她很累,也很困,现在只想睡觉。 她走进房间,甩手将房门关上,只是她不知道,房门临关上之前,司琰臣走进了房间。 她真的太累了,衣服都没有脱,也没有洗漱便将自己的身体扔在了床上。 她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硌的她很不舒服,她拿出来一看,竟然是昨晚司琰臣脱给她的深蓝色…… 林晚晚瞬间清醒,急忙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 司琰臣看到女人居然把他脱给她的衣物给扔了,心中不悦。 他躺在女人的身边,撑着额头柔情似水地看着她,“晚晚,怎么?你今天不喜欢这个颜色了?” 林晚晚闻言,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立即清醒了许多。 她坐起身,警惕地打量着司琰臣,“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你和江萱约会完了,就来找我,你忙不忙啊?” 他和江萱约会? 他没有和江萱约会,他只是陪同父母去参加了江萱父亲江勇的生日宴会,晚晚怎么乱给他扣帽子。 他没有做过的事情他可不背锅。 “晚晚,我没有和江萱约会。” “呵、”女人嗤笑一声,眼眸深沉且又迷离,“我都亲眼看见了,你别再骗我了。” 她说过,男人心,海底针,以她的智商,她永远都想不明白一个男人的心里正在想什么。 闻言,司琰臣更加觉得疑惑。晚晚亲眼看见了? 那不可能,他今天距离江萱最近的一次,也无非是为她打开车门而已。 他之所以绅士的为江萱打开车门,那是看在江勇的面子上。如果没有江勇,他是看都不会看江萱一眼的。 难道说,他为江萱打开车门的一幕被晚晚看见了? 怪不得晚晚会喝得这么多,喝得眼含秋水,喝得脸颊绯红,喝得让人疼爱。原来,她是吃醋了。 第139章 痴情的傻男人 他问:“晚晚,你吃醋了?” 司琰臣的话瞬间催出了女人的眼泪。 她别过头去,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这有什么好哭的? 她忍着抽噎,故意很凶的回答他:“我吃什么醋?我才没有吃醋。” 看到女人纤瘦的背影,司琰臣又心疼又好笑。她都哭鼻子了,还说她自己没有吃醋? 她这个口是心非,他是怎么也学不会。 男人轻轻地触碰女人的手,女人突然将手拿开,语气激动,“你别碰我!” 她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炸了毛的小猫。 司琰臣突然从女人的背后将她紧紧抱住,叫她名字的声音无比的暧昧,“晚晚,你听我说。” “我不听!”女人哭着挣扎,他才不要他抱她,他刚才一定和江萱发生关系了,她嫌弃他,她再也不喜欢他了,他就是一个渣男。 “晚晚。”男人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让她挣扎,“今晚是江萱父亲江勇的生日。江勇,你知道吧?咱们集团一个重量级的股东,他过生日,我没有不去的道理,你也看见了,车上不止有江萱,还有江勇,我把他们父女送回家我就着急的来找你了。” 林晚晚停止了挣扎,眼泪止不住地淌下。 她没有看到车上还有江勇,她只看到司琰臣为江萱打开车门。 就算是车上还有江勇也和她没有关系,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和她解释什么? 可是,司琰臣白天也没有理她,没有给她打电话,也没有给她发消息,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她。 她失踪了,他都不着急,他都不去找她。他就是不在乎她,都是假的! 林晚晚越想越觉得委屈,抽噎的更厉害了。 见女人哭得这样伤心,司琰臣心疼的厉害,他想将女人转过来,好好的安慰她,可女人却无比的抗拒。 他一直知道,晚晚的脾气很大,不好好的哄一个晚上,晚晚是不会消气的。 他只好继续在她的耳边道:“晚晚,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知道,我白天没有及时的联系你是我不对,可我那个时候和我妈谈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我想让她对你改变看法,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我又要和家人去给江勇过生日。晚晚,我让你伤心了,你打我,你打我好不好?” 其实,司琰臣白天也想抽空给晚晚打一通电话,问问她在哪里,在做什么,有没有好好地吃饭。并且告诉她,下雨了,别乱跑,在家里睡个好觉。 可是他拿起了手机,又觉得时间太紧,他没办法认真地哄晚晚开心,还是等到晚上一切都忙完了,去公寓找她,再哄她开心比较好。 可他没有想到,他送江氏父女回家的一幕被晚晚给看到了,现在还害的晚晚为他伤心。 林晚晚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她止不住的抽噎,然后翻了一个白眼,“谁说我是为了你伤心?我才不是为了你伤心呢,我是因为失业了伤心。” 她才不会让男人觉得她心里有他,她在乎他。所以,她才和他撒了一个无比幼稚的谎言。 司琰臣觉得好笑,晚晚吃醋的模样可爱,她死不承认,垂死挣扎的模样更可爱。 他捏了捏她软绵绵的脸蛋,柔软的唇蜻蜓点水般地触碰在她的脸上,“谁说晚晚失业了?晚晚没有失业,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将你开除。” 林晚晚躲避男人贴在她脸上的唇,模样傲娇,“开除我的人可是你的妈妈。” “晚晚,我说了,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将你开除。” 司琰臣的这句话语气笃定,这让林晚晚觉得安心,也让她觉得感动。可是,她不可能再回江南集团上班,她也不可能真的接受男人对她的爱。 她也只能自己吃闷醋,自己生闷气,自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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