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远离渣男,重回单身,我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呜呜爱你!” 那三个月,寻盎对邹齐爱搭不理是因为摄影馆的工作忙身,再加上感情过程中确实是有一定的冷淡期,结果这不知名的锅突然甩给了却盏。 不从自身问题找原因,邹齐不是渣男是什么。 “我的小宝贝,来让妈妈看看。”却盏撂下手机,双手抱着小Tag来回蹭,“你以后找对象一定不能找这样的知道吗?” “喵~” Tag夹着嗓音叫了一声,好像在回复她的话。 “那找什么样的呀?” “当然要找……” “叮咚。” 门铃响起,却盏抱着Tag去开门,是孟撷。 “你的东西落在了餐厅,我送过来。”男人将规整理好的东西递给她。 “包上的丝带啊。”却盏自然接下,道了谢。 她刚想侧身让他进门,Revival摇着尾巴小跑到他们身边,看到孟撷在这,兴奋地“汪汪”表达心情。 孟撷代养这些小家伙们一个月,已经很了解它们。 见Revival这么兴冲冲,他边摸它的脑袋安抚情绪,边问却盏:“你多久没溜它了,它有点着急。” 却盏失笑:“次数是有点屈指可数。” 这几天工作有点忙,下班回家后也只想休息休息充电。 孟撷说现在时间还早,他们可以一起去外面溜溜小家伙们。 他牵着Revival,却盏牵着两只猫猫,三个小家伙见到外面的世界就想着撒欢儿,两人也不知不觉被带到一处广场。 这片空地人少,没有小孩子,于是就放开了绳索让三个小家伙好好地玩。 小家伙们离开绳索立马放飞天性,打滚儿转圈儿的。 “你的衣服怎么样,还能救得回来吗?”却盏问孟撷。 他替她挡的那杯酒是红酒,鲜红的酒液大面积铺满背部,能挽救的可能性应该很小了。 “一件衣服而已,再定制就是了。”孟撷不当回事,也拒绝了她要赔这件衣服的损失。 这件事,却盏挺感谢他的。 如果不是他正好在那家餐厅有场约见客户的饭局,他不会正巧碰到她,更不会替她挡下那杯酒。 她望向前方泛着粼粼波光的人工湖面,故作叹息,“又欠你一个人情了。” 听此,孟撷低头轻笑:“盏盏。” “嗯?” “其实……” 他们相对注视,面对面,气氛有过一刻的安静。 是那种只属于他们、无外人扰乱的安静。 但这种安静仅仅持续须臾,一消而逝。 孟撷接着下面的话继续说:“其实,你和我不用分得那么清。我们是朋友。” 晚上的风有点大,头发被吹乱,却盏抬手理了理,“朋友也得你来我往的啊。” 提起欠人情,勾起了她下午在RC的回忆,“你也知道,我最讨厌欠人情了。他就是个记仇鬼……!” “谁是记仇鬼?” “还能是谁,谢弦深。” “对了。”却盏忽然想到,“孟撷,你还没跟我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要不说说?” “你想听?” “蛮好奇的,就当听个小故事。” 在和谢弦深遇见认识之前,孟撷听说过这号大人物,京城顶级豪门家族的谢家长子,圈内几乎无人不晓。 他们真正意义上的见面、和对立面,源于那场两所知名高校联合举办的历届国际精英投资交易赛事。 赛事参赛人员分成小组式择优评比,谢弦深和孟撷为各校代表人物,不同组,且分别是两组领事。两队从初赛到决赛击败同期跨幅度领先,决赛之际,所有观赛者根据自身立场选择站队,每一场比赛结果公布时,两队实力棋逢对手,伯仲难分。 决胜局,谢弦深所在组队远超完成规定交易额,在市场前景、风险预估、运营策略等全方面评审下斩获冠军。 那场决赛堪称两所高校谁与争锋的“历史性画面”,所有人看到比赛结果的那一刻,万声高呼沸腾。 他们是对手,是敌,却不是友。 也许,以那场比赛为序章,冥冥之中,命运早已既定安排。 “你不会借此嘲笑我吧?” 孟撷很少在任何一场赛事上输,无论是哪方面。 “怎么会。”却盏真就当个小故事来听的,“难怪那时候你说要去美国两个月,原来是去哈佛比赛了。” “比赛前封闭培训一段时间,没来得及告诉你。” 说着,他解锁手机打开相册,这么做没别的目的,只是想让她也多了解一点他的生活,“给你看看我培训时的照片。” 一张张照片翻过,有琐碎趣事、校园景色,却盏看到某张照片的角落竖着一尊伟人铜像,笑意浅浅地告诉孟撷,这尊铜像好眼熟,我记得你学校里也有一样的。 “这是……”她顿住。 照片滑轨到一张大合照,许多陌生面孔,但不知怎么,却盏一眼找到了谢弦深。 孟撷解释,这就是那场比赛结束后的大合照,所有参赛的团队一起。 可,她好像没听到他说话,眸光定格在……那个人身上。 却盏是在看谢弦深。 大学时期身着西装制服的他,和现在的他相比,还挺有反差感的。 有一点一样。 都装,死装死装。 “她在看你。”却盏发现了新的事,提醒孟撷。 照片中,孟撷所在的队伍有两个女学员,其中一位女学员金发碧眼,明蓝色瞳孔碎闪,仿若人间芭比。 她的眼睛在看向她的右边,越过人潮,是孟撷的位置。 “她是和我同组的队员,Winni。” 是个漂亮美人。 看孟撷解释慢缓的语速,却盏想,应该不止同组队员这么简单的关系。 她倒也没多问,她不是那么八卦的人。 可到底一想,他们是朋友没错,他感情上的事,她好像一次也没问过。 “你家里人不催你啊?” “什么?”孟撷没懂。 却盏不知道他是真没听出来,还是装不懂,眼弯浅笑,点明:“催婚。” “有催过。他们倒不是催我赶紧结婚,是催我赶紧谈恋爱。” 孟撷和却盏同岁,大她一个月。 二十六岁没谈过一段恋爱,他的父母还为此苦恼过,自家儿子长得帅、颜值高、多金有钱,谁能想到在感情方面的经验居然是零。 他弟弟也是,谈起这个,两兄弟只有被说教的份。 “那谈啊。”却盏不以为意,“这有什么,你也确实该谈恋爱了。” “你也催我?”孟撷谐谑。 谈恋爱并非想谈就谈的,双方愿意才行。 而选择,这两个字从来不是被动词,由单向转换成双向也需要时间验证。 “我很喜欢的一幅画。” 却盏静神倾听。 他说,那幅画是理想主义画家洛德·莱顿的一幅作品,叫《画家的蜜月》,所绘内容是画家与新婚妻子相互偎靠着,妻子很认真地在观察画家作画的过程。 透过画看,画家和妻子的感情一如相恋般幸福甜蜜。 也可以说,这是他所认为的爱情的模样。 “可是,你还没有从起点向前走,怎么能到终点呢?”却盏不太明白。 简意是,他还没有谈过恋爱,又如何到达他所认为的理想爱情境界。 孟撷:“起点和终点,离得应该不远吧。” 这是问句,还是陈述句…… 却盏蹙眉表示疑惑,似懂非懂,一晚上净聊这些乱七八糟的抽象爱情观了。 她就说吧,感情这事儿麻烦得很。 “你的想法你做主。”别人的事情,她不多掺和。 “我给自己定过一个期限,三十岁之前。” 孟撷手掌微曲握成拳,像采访的姿势,也像干杯的手势,“如果你觉得我可以完成,干个杯?” “当然,干杯。”她信他。 驻足没多长时间,风又变大了,激起湖潮。 “嘶。” 眼眶像是被刺了一下,生疼,却盏立马闭上眼缓解痛觉。 “怎么了?” “不知道,刚才风有点大。”不适感默然加剧,她忍不住想揉眼,“眼睛里好像进东西了。” “没事,缓一会儿就行。” “别动,我看看。” 孟撷圈住却盏的腕不让她揉,越揉,眼睛可能会越疼。 “手放下来。” 他很轻地在引导她,与她的距离慢慢靠近,相隔寸厘,呼吸也不甚清晰。 脚踝处一片柔软扫过,棉花糖似的,却盏唇线微弯,“好痒。” “是Tag的尾巴。”他仍是耐心地解释。 她问他看到是什么东西了吗,眼睛睁不太开,还是有点疼。 明明很近的距离,他却错失了她的话,屏蔽般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是看着她。 眼前的她长发经风拨乱,浸入绯色的眼尾渐渐湮出泪水痕迹,长睫也被染湿。 这滴泪清浅。 他知道,是被痛觉刺引出来的,可是,他的心脏却像一瞬间被烧热了,似乎在与内心深处的另一个自己顽隅抗衡。 “是根睫毛。”他再一次阻止了那个自己,而后用干净的纸巾帮却盏弄好,“现在睁开眼睛看看。” 却盏睁开眼睛,是好多了。 终于重见天光。 然而眼眶仍有点酸涩,泪还不争气地又掉一滴,窘迫得她想笑。 “却盏。” 有人叫她,声音有些熟悉。 循声而望,她看到谢弦深站在街道里侧的浓荫下,离他们不远。 他第二次叫她的名字。 不同于第一次的语气。 第7章 小两口闹别扭了。 今天晚上有一场资本议谈的饭局,结束后已是十点一刻。 助理左谦将车开过来,上车前,谢弦深抬腕看了眼时间,这才注意到一件事。 她说的晚上十点之前会发信息告诉他,结果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无。 言而无信。 这是他对她的又一个新印象。 “谢总,您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左谦眼力见儿不错,自饭局结束后,他便观察到老板抬腕看时间的次数不下于三次,“您说个地址就好,我送您过去。” 气氛安静。 左谦停顿,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反思的同时又忍不住想,难道老板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了? 谢弦深阖眸,“直接回公司。” “好的。” 黑银车身稳行驶在宽阔的街道公路,拐进侧弯大约前驱了五百米,视力5.0的左谦注意到前方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绿化带草丛里飞跃跳了出来,不怕人,也不怕车,就这么挡住了他们的路。 “怎么回事?” “好像是只猫。”左谦及时刹了车,摁开安全带下去察看什么情况,“谢总,我下去看看。” 他下车往前走了几步,站定发现,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在原地来回踱步了两下。 听见外来动静,小家伙微蜷着身子以一个警惕的姿态自御,两只眼睛倒亮晶晶地闪,像星星。 一人一猫谁也怕不谁地对视着,左谦试图和小猫讲道理,“猫猫,马路上太危险了,不能乱跑。听叔叔的话去那边好不好,那边。” 他指的方向是猫猫跳出来的草丛方向,意思是让它去找它的主人。 然而小猫听不懂人类语言,仍是歪头看着他,左谦一时劝不动,叹了口气。 “喵——” 拖着尾音叫了一声,小猫快速地跑向车头位置,没等左谦反应回神的瞬间,它已经跳到车身前方的机舱盖上,四只小小的猫爪踩在冰冷的机械表面,向前一步,又一步。
相关推荐:
盗墓开局进入鲁王宫
我在平行世界文抄养女儿
九爷别虐了,夫人带崽跑路了
五零之女主的极品妹妹
魔王的女人們 (后宮)
破碎100男主道心?我是合欢宗恶毒土著反派
腹黑竹马:小青梅,吃不够!
很纯很暧昧加料版
外婆的援交
慢慢走向激情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