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长辈,却盏敛起发过火的情绪,也柔了声。 “甜点,阿深送给你了吗?” “?” 难道是那一袋礼品盒子? 却盏不确定,走到桌前拆开了那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她喜欢的库纳法和提子酥,甜郁的香气扑鼻,她的胃口重新被唤醒。 许女士:“我试了味道,甜度还可以,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怎么样,还喜欢吗?” 却盏有些发懵:“您……亲自做的?” “阿深提起过。”许梵姻说:“你喜欢,我便试着做了下。” 许梵姻很看重却盏,也很喜欢她。 这孩子懂礼貌涵养,有孝心,选戒指那次与她同行,奶奶腿脚不便,她一直搀着,和小老太太谈笑风生的时候,笑起来特别漂亮。 却盏不想辜负长辈的心意,库纳法和提子酥都尝了尝,味道甜而不腻,烘烤火候恰好。 她笑言:“甜点很好吃,谢谢您的心意。” 简单聊了会儿天,挂断电话。 却盏想许女士说的那句‘阿深提过’,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她提过自己喜欢这两种甜点吗,她连自己什么时候分享过库纳法和提子酥好吃都忘了。 好吃的甜品赶走坏心情,团在却盏心里的气降了不少。 但,他来沪城就是为了给她送这个? 什么原因。 “你飞沪城一趟,为这个?”却盏表示不解,这点小事应该用不着他亲自劳驾。 “许女士要查岗。”谢弦深说:“你不在京城,东西没人吃,交代不了。” “……” 轴。 也可以直接给她打个电话说下这件事就行,总有办法应付。 “没接你的电话是因为手机静音,信息不回是因为我问了田姨,她说小家伙没事。” 他的问题,她给出解释,倏然又想起谢弦深像鬼一样突然出现在房间门口的画面,他阴恻恻地看着她,却盏现在想想都觉得发怵,“你还没说你怎么找到的这。” “照片。” “什么照片?” 以却盏的视角当然不知道,谢弦深说的照片,是谢聆发给他的照片。 根据照片中的人物有她,有寻盎,还有演唱会举行地点,再加上裴墨和寻盎的手机共享定位,找到却盏,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却盏还没揪住问题问出什么,她观察到谢弦深……好像、隐隐有些不对劲。 他略低着头,轻皱眉,脸和脖颈都被烧得厉害,赤色的红温一路上渡,像生病发烧。 却盏想起,谢弦深是淋雨了,下这么大的雨没换衣服,他不生病谁生病。 “谢弦深。” 他向前抬步,快要倒,她双手及时扶住他,“别乱动,你生病了。” 从刚进门到现在,谢弦深明显感觉到状态不对劲,头重,意识混沌,但身体不像生病时虚弱无力,反而,欲望更希望得到满足。 很熟悉,却又摆脱不掉的病因症状。 却盏将谢弦深扶到床边坐下,而后拿过放在行李箱里的便携体温计帮他量体温,奇怪的是,体温计显示体感温度正常,不是发烧。 可为什么,他的身体那么烫。 她迄今为止没遇到这么奇怪的事,身体烫得灼人,体温却无异样。 “谢弦深……” “给我。” “你说什么。”却盏凑近了些才听清他说话,他说给他,但她不知道他要什么,“给你,给你什么?” “……给我。” 他只是重复那两个字。 却盏着急,“什么给你,你到底要什么啊?” 体内的热感温度更灼,横冲直撞,循循滚至沸腾的血液只会让身体越忍越痛苦。 男人抬眼,胸腔喘伏与外界的氧气热息互换,声沉着诉说需求:“你。” 要、她?是她想的那个要吗? 谢弦深现在的状态,不会是和自己之前的状况一样吧。 大抵能印证猜想,身体热却没发烧,思维也意乱,她问:“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你。” 他再次重复了一遍,答非所问。 却盏默认是,她有过被下药的经历,当时如果不难受,她就不会找他帮忙。 现在的问题,她该怎么做。 见死不救,还是,以身相许? 在她沉默做选择之际,谢弦深已经扬手给自己脱了外套,继而解开衬衫扣子。 却盏见状制止:“我话都没说,你就开始脱衣服了?” “……很热,很难受。” 他尽力在维持清醒回复她,被染上情.欲的眸子看向她,在这一刻,她竟有几分动容,却又进退两难,和自己僵持不下。 “……可以。” 男人微怔。 却盏之所以同意,完全是因为谢弦深在她被下药时帮过她。 还了,他们依旧我行我素,各不相干。 和谢弦深做.爱…… “不准像上次一样。”却盏正视他的眼睛警告,语气有点凶,又快炸毛。 对视两秒,她忽地偏头,抬臂半挡在自己脸前,出声的咬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顿了调:“不准、弄疼我。” 声音微渺,但羞赧的成分并不多。 是她说的明明没有下一次,违反规则的也是她。 她估计也是疯了。 却盏掩着自己的脸,谢弦深看不到她的表情,伸腕,不久前掐在她白颈的指骨,此时虚握着她的腕移开。 她没跟他抬杠,而是配合他,他们再次对视,他看着她,“衣服是穿着,还是,脱下来?” 他说话时仍会呼出热息,落在她侧颈沸水一样地滚,太热,不同于寻常温度,她实在招架不了。 停顿半天就是问这个吗? “随便。”却盏避开视线,清傲地甩两个字。 “那就穿着,更有感觉。” “……” 混蛋! 房间里的灯源不知何时降了亮度,暖光幽幽,仿佛拢了层缥缈迷离的雾,偏晦色的明,也不真切。 之后却盏才懵然发现,是自己眼睛里含有的氤氲水汽。 她的长发黑顺,像绽放的花铺在床面上,身上人压过来,掌心抚在她肩颈缓游。 熟悉的感觉。 皮肤一阵惊扰,发颤。 最容易让人失去理智、情迷意乱的场合,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对方开心。 说荤.话调情,宠溺地叫对方宝宝,告诉她,她很美,落了泪也是那么好看,哪里哭的样子都很漂亮。 他们不是。 动作之外只字不言,那些动情且令人难耐的一面也被隐藏。 谢弦深左手揽在她侧颈,低头,他好像感觉到,这里似乎藏着某种可以抚慰他身体躁动的抑制剂,在偏向后颈的位置,也是腺体的位置,气息更浓了。 “不准亲。”却盏以为他低颈索要什么,毕竟距离太近。 那晚,他不是也说:“做可以,接吻不行。” 他听她的话,停了下来,鼻尖与肌肤浅浅蹭挨了一下。 本就不是亲,是那里的香气在引他。 谢弦深环住却盏后背脊骨让她转过身,位置更换,她的长发落下来,他拨到她颈侧,再次俯身:“没说,不能咬吧?” 他可真会找bug。 她说不准亲,他偏要咬下去加深标记。 因为她咬了他一口,他在反击。 犬齿抵在一片柔软水嫩,仅此触碰,却好似获得治愈的良药般,随之咬颌、没入,密匝不断的麻意迫使她被动仰颈,细眉折出的那一小弯弧,反而将她衬得更娇。 他跪在她身后不动,这样的姿势表面像是忠诚不渝的信徒虔拜,实则,那信徒退掉掩目的外衣表象,是嗜红的魔鬼,命令难从,在吮附天使的血。 ……混蛋! 她第二次骂他。 却盏今天穿的是件纯白薄纱单衣,看演唱会穿的也是这件,只是在洗完澡之后,她没有选择的睡衣可以挑,就挑了件同色系的全新同款。 衣服留白很多,后背镂空,姿势原因,数条交横的珍珠银链全然紧紧贴在皮肤上,相互缠绕的链织成一面网,遮覆了瑕玉动人的蝴蝶骨。 那珍珠银链贴肤太近,在她细腻的背骨上慢滚,反复研磨。 直到最初的凉感热了,她也有点累。 “……谢弦深。”却盏张唇欲停,她想说话,开口却发现声音哑了不止一度。 她也想喝水,好渴。 可身后的人充耳不闻,热感经过一番推动有所缓解,但不够,还要,远远不够。 “腿。” 提示的第一次,却盏似是没听到,谢弦深不再提示了,亲自上手将她往外掰分。 “张开。” 第24章 扇了他一巴掌,他却只关心她。 却盏渴得意识涣散, 谢弦深第一遍说的什么,她没听到。 第二遍才勉强听到他的声音,但不太清楚。 “……我想喝水。” 床侧矮柜上放着她进房间之后随手搁置的矿泉水, 距离有点远, 她伸手够不到,膝盖往前移动几寸,腰肢却被他摁住, 水也被他拿到了手里。 瓶盖拧开,他喂给她喝水。 水的清凉延缓了却盏身体里被传递的热, 她的薄背贴着他的胸膛,源源不断的热感再次升值了。 也是在这个瞬间,谢弦深第三次诉道他的要求。 “腿,张开。” 不容置喙的语气。 他的声音有些低,不是强势, 更像搁浅后对世界的求生和索望。 这不像谢弦深,许是被药劲影响。 却盏腰一塌,膝盖忽软发颤,全身上下的力气几乎都被推动带走了,支撑身体都困难。 偏偏,身后的人欺身,布满青筋的手臂单掌撑在她肩侧, 银质戒圈微闪, 牢牢箍在无名指上,刺得她眼眸一酸差点掉了眼泪。 “不让你疼。” 旋在却盏眼眶中的泪退回去了, 她偏头, 半边侧脸溺在昏暗里,与同在暗处的他对望。 鼻尖一点即离, 擦过他的。 他说了三遍那个要求,却盏都无动于衷,谢弦深忽而想起开始之前她提的——不准弄疼她。 她不说话,他认为她应该是害怕疼痛,所以,他说,不让她疼。 这次病症发作与前两次无异,一次是他们第一次做.爱,一次是她落入他怀里抱紧,他的情绪和体感都会不受控制,但只要靠近她,又好似得到了抚平创伤的愈药。 她跪在床面上,两人距离的严丝合缝,他清晰感觉到她在抖,很轻微。 谢弦深低声:“我不进去。” 是对上句说的话的补充,他不进去,她就不会疼。 却盏的思绪好像转到另一个空白地,在那里,听觉和触觉似乎都不是她的了。 耳边的声音很白,不甚明清,她听得很模糊。 能感受到的只有渴,非常渴,那瓶放在矮柜上的水,她眸光递过去,要他拿给她,她还想喝水,他就按照她说的,一遍遍给她喂水。 她讶然,一个连意识都不清楚的人居然能分辨出她说的话,还有,他说的那四个字,也不在她的意料之内。 他也很有耐心。 不知道是不是要哄好她让她配合,还是其他条件,反正比他平常不一样多了。 呼吸加重,心率升高。 肩膀好像有点隐隐酸,直到体感回魂,她颈一低,眼睛迷迷糊糊地垂视下来。 再次被翻过身的时候,却盏心还是不能定。 准确来说是被惊到了。 她也没想到,她这个名义上的老公,嗯……就是、技术太差。 却盏缓回神,面对面,她的视野里仿若涌现了更多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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