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她不缺钱。 更不缺什么男人。 - 欢送派对收尾,却盏回住处收拾好行李。 从住处出来的这段路程不好打车,离前方的主十字路口还有些距离。 看了眼时间,路上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应该可以赶上航班。 可天不遂人愿。 一个男人从另一处巷口拐角走过来,意图明显,挡住了却盏的去路。 现在这个点,街边人少,只经过寥寥行者。 却盏认出了对方是谁:“Leo?” 男人名叫Leo,中英混血,会说中文,是她来到美国没多久在酒吧认识的,不算朋友,陌生人也说不上。 派对游戏的赢家就是他。 “要回国了吗?可是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Leo直入主题,表明自己来找却盏的目的。 边说边移步靠近。 距离拉至两英尺,男人站定在她面前,眼睛微垂看着她。 他看清了她的眼睛,眼尾微挑,眸底波光流转,美艳、妩媚,极具清傲和攻击性,似妖似神。 漂亮极了。 这样的距离让却盏有些不舒服。 她正想退后,Leo伸手挑起她的一缕黑发,越过了他认为的‘朋友’这条线:“我觉得,你可以不用一个人。有想过找个男朋友吗?” “啪”的一下,却盏拍开他挑着她头发的手。 再抬眼,眸底温度瞬时降低,语气凝冷警告:“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头发。” “盏盏。” 眼前的Leo与她刚开始认识的样子大相径庭,甚至可以说卸下处心积虑的伪装,完全变了个人。 “别这么叫我。”却盏拧眉,她觉得恶心。 直行是去往机场最近的路线,时间再耗下去,她很可能会错过航班。 却盏并未理会Leo,径自往前走。 不料,她往左走,Leo跟着她的步子左移;她往右走避开,Leo同样右移挡住她的路。 铁了心跟她作对,流氓痞态。 “让开!”却盏自认脾气不好惹,忍无可忍到了极点,一把推开了Leo。 没成想手腕反被男人加重力气拽住,一扯,她倾身踉跄,趔趄着险些倒地。 Leo也不装了,原形毕露。 “盏盏,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们试着谈段恋爱好不好?” 男人一手拽着她的手腕,另只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如果我不符合,我愿意为你而改变。” 自酒吧见到却盏的第一眼,他便知道这女人是多么难得的猎物,她的美貌、智慧、气质,每一项都完美符合他选择另一半的标准,现在她要回国离开,说放走就放走吗? 不可能。 “喜欢我吧,没有人比我们更般配了。”Leo的神态愈发阴暗,近似恶魔。 男女力量悬殊,她敌不过Leo。 “放开……” 却盏不断后退拉远两人距离。 挣扎间,手链划伤了Leo的侧脸,男人感知到疼痛,皱着眉骂了句脏话,两手一甩把却盏往地上摔。 惯性促力,却盏来不及反应思考,只依靠本能双手撑住地面。 手心擦撞地面溢出血,她愠火心生:“该死的东西。” Leo听不惯自己被骂,他眼疾手快抓住却盏的手腕,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 与此同时—— 与却盏相对的对面街道,斜后方不远处早已停泊一辆车身全黑的劳斯莱斯慧影。 对面一男一女争执的过程,后座车主全然知晓。 车内黯淡,望加锡黑檀木及胡桃木的色调配饰更衬深谙,男人无波无澜翻阅着手中文件,须臾,黑金钢笔浅敲了两下文页。 “咚。” “咚。” 极轻的两声。 前座助理心领神会,从口型得知他颔首对男人说了什么,随之下车。 待助理赶到现场,他先是推开Leo避免其与这位女士再有接触,而后扶起倒在地上的她。 “Who are you?You don't need to ask about me and my girlfriend.” (你是谁,我和我女朋友的事情用不着你过问。) Leo罪人先问罪,一口咬死和却盏是男女朋友关系,私人事情,外人自然不好插手。 “I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him.”却盏冷声纠正。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助理处事果断决然,不是莫须有逞英雄的空壳子,理清事态后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Leo看着嚣张,但不敢把事儿惹大。 一听报警,神色失态狼狈溜之大吉。 “小姐,您没事吧?”助理询问。 他也是华人。 却盏低眼看了看擦伤的手,敛神,“我没事,谢谢你啊。” 她想过报警,手机界面就差按下拨通键了,只不过这位男士比她先一步。 “方便留下您的联系方式吗?我想谢谢你。”却盏递出去手机。 “没事的,顺手帮忙。” 懂了,婉拒了。 时间扯紧,却盏不容得再想其他,匆匆道谢过后拉过行李飞奔赶车。 - 纽约直达京城的这十三个小时,却盏补了个觉。 碰上Leo这么个人渣,她回国的好心情都给糟蹋了,还弄伤了她的手。 下了飞机,入境,出海关。 却盏随便找了个休息区的座位换擦伤贴。 翘角撕开擦伤贴,伤口被轻微撕扯,挺疼。 简单处理好,收拾完药品,她接到了寻盎的电话。 “喂宝贝,下飞机了吗?”寻盎问她。 “刚下飞机。”却盏站起身,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推着行李箱走向航站楼出口,“你发个定位给我,我去找你。” “我还没到。” 寻盎来接机,但晚高峰半路有点堵车,她说十分钟左右到机场。 挂了电话,却盏左右张望周遭。 飞机餐不合她的胃口,刚入春的京城,夜晚温差较大。 去热饮店买杯热饮暖暖身。 思及片刻,她点开通讯录,想问问母亲联姻到底是怎么回事。 “唔。” 视线没看前方,不小心撞到了人,却盏下意识抬头。 口中的抱歉欲言又止,下一秒,她撞入一双墨黑的眼睛里。 身量很高的男人。 瞳色黑深,似高渊莫不可测,鼻梁高挺,薄唇,左眼眉梢之下有颗很小的黑痣。 五官深邃,也沉。 看外人自带漠然气场。 冷感绕身,这个人,应该和她一样不好惹。 “抱歉。”撞到人,却盏向其道歉。 对方没当是什么大事,视线掠过她的面容,短暂片息,稍微侧开她继续向前走。 在其身后的随从紧跟上步子。 只是电话还未拨过去,视线不经意放低,地上……好像有什么发光的东西。 蹲下身,是一枚钻石胸针。 这个位置,东西应该是被她撞到的男人的。 却盏观测了下,忽而意识到胸针问题不是主要。 她的红皇后呢?! 第2章 “挺帅的。” 刚回国下飞机,三千万美金的红皇后就这么没了? 却盏冷静想了想。 手链在下海关的时候还在,然后和寻盎打电话…… 她忽然想通,是那个被她撞到的男人。 再回头时,汹涌人潮中早已没了那个男人的身影,人群比肩接踵,形影绰绰。 仅凭刚刚见的那一面,找一个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去热饮店买好热饮,却盏收到寻盎发给她的定位。 出了航站楼,找到寻盎停车的位置,行李放在后备箱,她打开副驾门上车。 “好久不见啊我的盏盏。” 刚才放行李时腻歪了一阵儿,寻盎嫌不够,越过控台抱住却盏:“快来让我抱抱,一个月没抱过你了,我超级想你的!” “得了,嘴这么甜啊。”却盏不喜欢和别人亲密接触,寻盎是不多的例外,“手腕给我。” “干什么?礼物?” 却盏没回答这个问题,自顾自地从包里拿出一个蓝丝绒盒子,打开,是一条克什米尔蓝宝石手链。 蓝色调格外深重,高净度,朦胧,宁静如夜空。 也是这次拍卖会的战利品。 寻盎喜欢蓝色,颜色越深她越喜欢。 “这也太漂亮了!谢谢宝贝。刚好我们的手链很配。” 握住却盏的手腕才发现,红皇后没了踪影,问其缘由,手链主人曲起胳膊抵在车窗边沿,眼睫垂落几分:“丢了。” 车子驶入主干道,寻盎听却盏说完事情的经过,猜测:“东西丢得也太巧合了吧,就撞了个人,手链就没了?怎么想怎么奇怪。我倒觉得那人有意偷你的红皇后……” 偷? 却盏偏头,细眉不由蹙起,觉得好笑。 不至于吧,对方看着也是个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就论她捡到的他的钻石胸针,价位不亚于她的红皇后。 “你们这也算是交换‘信物’了。”左打方向盘,寻盎拐了个弯,随口问:“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吗?” 街边路灯暖光折窗而入,璀璨被钻石隐没,光影频频。 她好像看入了神,只是凝着它。 慢一拍才听到寻盎说的话,脑海里自动浮现她和那个男人对视的一眼。 他左眼眉梢下的小痣让她记忆犹新,那颗痣,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却盏闭上眼,唇浅弯:“挺帅的。” - 因物品存放不当,托运行李时弄丢了份文件,助理左谦处理好事情之后将文件递交给自家老板。 “谢总。”左谦神色略微有些紧张。 弄丢文件这样的小事,不是已有五年职工经验的下属所该犯的低级错误,更何况,他作为总助,更是得严以律己,一点小毛病都不容出现。 “不好意思谢总,这次失误是我的疏忽……” “去华观邸。” 于后座的男人无愠无怒。 四个字,言简意赅,止停左谦的自我检讨。 左谦松一口气。 跟谢总五年,自己也算了解老板的性格,像这种情况意味着他没心情追究。 “谢总,你的左手……”无意一瞥,左谦提醒。 “又怎么?” 谢弦深轻动了一下左手手腕,那东西闪着赤光,紧紧缠在他的银黑袖扣上。 有点眼熟。 在上周的拍卖会上见过。 “Congratulations to Ms. Quezhan for her successful bidding for 30 million US dollars!” (恭喜却盏小姐以三千万美金的价格竞拍成功!) 拍卖师落槌,高声宣布这条独一无二的Crimson Flame红宝石手链有了新的主人。 是她。 把手链取下来,一记轻微的划痕声音倏刺。 银黑袖扣的平面被链条撇出一道浅痕,不深,光照下来才能看清楚。 谢弦深淡嗤。 这东西倒是个烈性子,或许和它的主人一样。 华观邸是京城住宅数一数二的高档别墅区,地段寸土寸金。 迈巴赫驶入抵达一幢别墅区门口。 开门进去,一楼厅里没有人在,但灯亮着。 谢弦深没想太多,打开笔记本坐于岛台处理工作。 工作方面近期有时尚投资项目,助理将项目做好的初步尽调和行研、还有一系列整理好的相关文件发送到他的邮箱,在查看。 看完这些资料不需多久,也在这时,谢母许梵姻下了楼刚好看到他,“阿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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