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答地往下落,“渍渍”的水声自两人的唇齿间传进路行的耳朵里,他听的面红耳赤,又躲避不掉,体温一直在升高,两人的信息素也不知何时如唇齿般交合在了一起,侵占他发昏的精神。 许砚非最后舔了下他的唇瓣,手指探了进去,感受里面的温度,叹谓道:“小路,你这里又软又热。” 他狎玩着路行的舌头和口腔,另一只手一路顺着身体的曲线来到高耸的臀峰,隔着裤子手掌抱住那块湿润地玩弄,哑着嗓子道:“那这里呢?是不是也是又软又热?” 路行闻言又羞又耻,他蹬了一下腿,想摆脱许砚非的手:“算我求你了,你别做苏诚的帮凶!” 许砚非低下头,磨磋着牙齿,手把住路行没有赘肉的腰,而后来到胯部,将他两腿并在一起提起来夹在腋窝下,一手探进裤子里随便摸了把,他将手上沾的淫水递到路行面前。 “小路,你不要丁老二,也不要我,那你想这样流着水给谁看?嗯?” 许砚非眯了一下眼,狭长的眼弧显得冷酷。 “我不做帮凶。” 他扒下路行的裤子,一字一顿道:“我只遵循本心。” “所以……” 他露出森森的犬齿。 “我要标记你了,小路。” 第二十一章成为omega(开苞,肏尿) 第二十一章 我的,纯洁的,白色鸢尾花。 我的小路。 许砚非在心中如此呢喃,他对路行从不吝啬于赞美之词,他能想到的路行有关的形容,可以是一朵洁白无害的花,也可以是林间涉溪而过的小鹿,有着湿润的眼眸,纯真的气质,或是山间精怪,懵懂无知的面庞上那一抹惑人不自知的笑意。 但他此刻忍不住屏息,路行的身体在他手下难耐战栗,于白日清光中褪下衣物,无瑕肌肤透粉含春,那一截笔直锁骨和修长项颈,热汗顺其流下,蜿蜒而过胸前两点红艳,水色津津,显得乳肉绵软滑腻,最终盛在一玲珑脐眼中,许砚非握上路行侧腰手指绕在周围打圈按捻,侧脸埋于枕头看不清神色的人不禁泄出泣音。 最后一件遮蔽物已被流出的蜜液浸湿,黏糊糊地粘在臀肉上,被分离脱下时近乎于柔软会阴撕扯,惹的路行不由地挺腰往许砚非手里送了送,好挨过那一下的刺痛后的酥麻,于是两条纤细长腿便娇娆缠上alpha的腰腹,察觉不妥后又忙着想往回撤,连带着腰胯一起动作,晃在许砚非眼里,这身皮肉正如蜕皮后的美人蛇,娇嫩却无一处不显出淫邪。。 这具身体正在配合他为接下来的“性爱”做准备。 他以往对路行的纯真幻想都不抵此刻的旖旎风光。 路行被许砚非不轻不重地扇了下屁股,他红着眼探头看去,牙齿还咬着枕头的一角,将那块的布料浸湿了透,他还没来得及说“不要”,许砚非的一根手指已经挤进了他的臀缝,找到了那张合吐蜜的小口,按着湿软的褶皱边缘,一不留神就滑了进去,勾住了内里层叠蠕动的肠肉狎昵玩弄。 他不知自己的身体已然为许砚非打开,他只觉得那根手指令他害怕,他撑着湿重的眼睫,带着哭腔:“你拿出来,难受……” 许砚非捋开他的头发,凑过去和他交换了一个咸湿热情的吻,极下流色情地咬着他的嘴唇,手指又趁机加了一根进去,路行在和他交缠的呼吸间发出惊喘,眼睛瞪大了看许砚非垂在他眼前的睫毛,许砚非吻走他眼睛应激的眼泪,忽然托住他的屁股向上掀,路行感到悬空的失重感,慌里慌张地搂住许砚非的脖子,两只脚踝交错搭在一起被抬高架在了对方的肩头上。 而许砚非从空隙中整个人挤到他腿间并欺压上来,至此路行便是一个被折叠推挤在床头的姿势,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挺立的性器,嘟着红润的头部正在往外吐水,流的他脐下三寸皆是黏腻触感,而许砚非在他眼睁睁中低下头含住了他的阴茎,同时加了第三根手指开拓进他的后穴。 “别这样许砚非,别这样,这太,太刺激了……” 路行揪住了许砚非的头发,似要将他拉开又像要将他往下按,他自己喘息重的离谱,随着许砚非的舔舐要哭又爽的,一声比一声叫的要把持不住一般,后颈现在烫的那块软肉已经烂熟了似的,路行仰头呻吟时磕在后面的床头,刺激的一股又一股糜烂甜香从中涌出。 许砚非吐出路行的阴茎,舌尖撩过孔眼时路行浑身一颤,白精便射了出来,大部分射在了他的腰腹上,可他和许砚非的脸上也粘了少许,路行愣愣地看着许砚非揩去脸上的白浊,而后笑着凑过来,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为他舔走他脸上的白色液体。 他的嘴唇被狠嘬了一口,腥甜味散开,路行回过神,脸红了个透,但借着他像被引诱了般追着许砚非吻了上去,他在他的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分开后他还觉得奇异,小小地惊呼了一下捂住了嘴巴,酡红颊肉衬着雪白手指,黑色瞳眸水色潋滟,睫毛轻一眨,一滴液珠滑落。 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发生了些许细微变化。 许砚非受不了地将手指从不断蠕动挤压的肠肉中抽出,带出了一手的淋漓汁液,他直起身子,肩膀开阔,完全将路行笼罩在身下,胸膛起伏,腰腹肌群紧实又具美观,汗津津的水液为之润色,解开的裤腰露出两条漂亮的人鱼线,路行顺着线条一路看去,待到真正隐秘地带他又悄悄偏过了头,手掌不自觉按在了心口上,腰带落下衣料窸窣的声响传进耳膜,像一阵鼓点。 “小路。” 许砚非轻声叫他,和平日不太一样的低哑磁性,路行此刻脑子空白一片但直觉想当鸵鸟,没理他。 许砚非又说:“小路你看看我。” 路行通红的耳尖闻言先出卖内心地动了一下,随后才转过脸,视线恍惚乱瞟,到底是没躲过那根明晃晃矗立在他面前的阴茎。 他看过自己的,许砚非的小时候洗澡的时候好像看过,但他又不会没事盯着人那处看不停,根本想不起来那时这玩意儿长什么样了,在路行关于男性生殖器的认知全来自自己,但哪怕是他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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