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这具身体上驰骋,或者说他巴不得谁进来把这一切看去呢,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极其火大。 很多年前他不得不面对一个丁写玉,后来是苏现,现在又是钟明洛。 这是他看到的,他都有点不敢去想他没看到的地方这具身体被几人看去过了。 这种焦虑让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 他在混乱中又听路行的叫喊,跟他永远强硬不会服软,也不会谄媚,就像要跟他干上一架,明明他对谁都能摆出柔软的假象,但对他就不行,一再激怒他的下场就是许砚非自己脑子都有些发热的糊涂,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下半身,缴紧他性器的穴肉湿热柔软,子宫的小嘴吸着他,他在里面不知疲倦的抽插以获得快感和满足。 他高高昂起头,肌群绷紧,气力集中腹部,衣衫被汗浸湿,贴在身上显出一种肉欲情色,随后他浑身猛然一震,俯趴下了身子紧紧搂住了路行,一口咬在了半褪衣衫的肩膀上。 阴茎和女穴的连接处溢出了过多量喷射的精液,半软下来的肉棒从中拔出,合不拢的穴口翕合着反哺出了更多。 这一时没人说话,不应期过后,路行扭过头,沉沉看着许砚非的脸,许砚非又要凑过来亲他,这下他没有反抗,被亲了一嘴口水。 但他这种沉默让人心惊柔跳。 许砚非看着他,道:“好吧,好吧……” 他松开了路行,随后在沉默中替两人整理好了衣物。 夹着精液的感觉不好受极了,路行的脸色也难看极了,他腿现在还有点软,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厕所隔间的门板足够坚实还没他们两个给折腾坏。 他都有点顾不上有没有人进来,又有没有人发现他们,许砚非要过来扶着他时他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推开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⒐54318008? “真的不用我扶吗?” 许砚非在他后面悠哉悠哉地说风凉话,低笑着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个瘸腿的兔子。” 小兔子撅着尾巴走在前面,打定了主意不理他,许砚非盯了他一会,随后快几步走上去,决定大度地单方面和他和好。 “你不能怪我生气,小路……” “没有人会喜欢看自己爱人在别人的怀里。” 他还觉得自己很冤枉呢,上前想拉住路行,却在眼角余光处看见一个身影。 “这话说的你不觉得好笑吗?” 那个人的声音冷冷淡淡,但其中嘲讽味十足,路行正想说这是谁把他的心声说出来了,就感到一股气力把他拽了过去,随后面前挡了道影子。 他被拽着,松了口气,叫了声:“丁写玉。” 面前的男人低声“嗯”了一下:“我等不到你,就来找了。” 路行抬腿往他鞋子那里踢了一小脚,说的话不自觉带上了点抱怨的撒娇。 “来的太迟了。” 丁写玉又嗯了声,是同意他的话,随后道:“抱歉。” 而许砚非,他把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脸黑了个彻底。 我今天去接种疫苗,所以…我是单臂打字码完这篇的(大家把身残志坚打在公屏上!!!) 这章番外过后,番外暂停一下哈,接下来我全攻正文了,正文完结再更番外(不是断坑!是暂停!暂停!) 第五十章他人呢? 空荡长廊的脚步声被放大,影子拉长落在地面,转角折进一道门后,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床头上的医疗器械“滴滴答答”冒着红点,垂死挣扎的粗重呼吸在面罩后面一声比一声轰鸣入耳。 褚枫拍了拍自己的耳廓,走到床边俯下身子和床上的人对视。 或许那可以称为一滩烂肉。 褚枫从对方已经青黑的,长满瘢痕和皱纹的年老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曾让幼年的他畏惧的痕迹。 这具靠着插在鼻孔里的几根气管勉强苟活的身体再也不能坐在家主的椅子上发号施令,他早该在一个多月前就去地狱报道了,但是他造孽太多,他子女都不愿他死的那么痛快,拿人类的手段拴着他已经上了死神名册的命呢。 他该叫这个人……爷爷? 不过他没被准许这么叫过罢了。 他爷爷孙子多的很,不缺他一个,或许到死了他爷爷都想不明白他这么个不起眼的孙子是怎么来到他病床前,并且马上准备摘掉他续命的面罩送他归西的。 褚枫看见人死前最后的挣扎,坏死的肌肉痉挛不停,但老化的骨骼无法支撑他的动作,他的脸涨的青紫,是缺氧的迹象,目眦欲裂,充血通红的眼珠子扭过来死死瞪着他,要把他刻进脑海,影像带进地狱化作厉鬼回来报复似的。 但是褚枫是个无神论者。 他对着他爷爷轻松地耸肩,说了最后一句话。 “时候到了,您是该死了。” 他看见一尾鳞片鲜艳的鱼,出生在腥脏的养殖渔场,作为观赏的一批鱼苗被漏勺挑出装进寸掌大小的透明鱼缸,和同批的相比它甩尾荡开的涟漪都要优美几分,于是他又被张有两条强有力下肢的直立生物挑出,换有了一面墙那么大的新家。它在绿色的不会生长的植被之间游弋,在圆润光滑的石块上栖息,有食物从流有空气的洞口洒进来,它摇摆尾巴,搅的残渣浑浊了清水,连沾在了美丽鳞片上都不自知,只呆呆傻傻地张着嘴,凭本能填饱肚皮,带着空空的脑袋吐泡泡,不知一生何起,一生何终。 他想,一条鱼而已。 后来,鱼缸的水愈发浑浊,自动换水系统失灵了般,那尾外表鲜亮的傻鱼睁着痴痴呆滞的眼睛,吐着泡泡,但是变得脏兮兮,鳞片里壳着污秽带着它的身体便的笨重,已经游不动了。 他就站在鱼缸外面,无悲无喜地看着细弱泡泡变为平静死水,鱼肚翻过为上,那块的惨白的,沉沉坠在没有生命不会生长不会枯萎的塑料植被之间,缝隙窥见些许亮色,脏污跟着沉淀,彻底暗淡了下来。 那条鱼翻着白的死眼珠子朝向他一方,他后退了一步,碰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背脊都发寒,他惊地想要回头,后颈却传来痛楚,接着身后一双手捂上了他的嘴…… “——哈啊!” 他在咽喉堵塞污物般的窒息中醒来,醒来时发现,捂着嘴巴的那双手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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