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候有空。” “画展?”夜挽澜说,“周六我去开会,周日我可以陪您一整天。” “那真是太好了。”颜庭月笑道,“画展就在周日,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听说这次还有不少名家之作,可以好好观摩观摩。” ** 另一边,盛家。 “韵忆姐,你果然没说错,夜挽澜又装又狡猾。”盛颂捏紧拳头,“她就在老师面前卖惨,让我被记过了。” 盛韵忆蹙眉:“她怎么能这样?” “韵忆姐,这次是我大意了,没听你的劝告。”盛颂越挫越勇,“下次我会好好计划的。” “小颂,去吃晚饭吧。”盛韵忆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柔声吩咐盛管家。 “韵忆,记得周天的画展,这种机会不容错过。”盛夫人从楼上走下来,“毕竟你以后还是主要在神州发展,油画只能为辅,你一定要好好参悟‘永宁画派’。” 盛韵忆点头。 “方家运气真好,竟然买到了一副十分成熟的“永宁画派”的画。”盛夫人叹息,“也不怪他们有如此眼界,毕竟是从小玩字画长大的。” 盛韵忆心里一个咯噔:“妈,他们什么时候买的?花了多少钱?” “就前几天,三百万吧。”盛夫人优雅地喝了一口茶,“这个数字再翻上一番,那也是值得的。” 三百万? 夜挽澜从垃圾桶里捡的那副竟然属于“永宁画派”? 一时间,盛韵忆心里情绪万千,十分复杂。 半晌,她又笑着叹了口气。 这样的名作,夜挽澜却什么都不懂。 真是暴殄天物。 吃完晚饭后,盛颂从盛家老宅出来,心里并不舒坦。 到头来,夜挽澜安然无事,他却被德育主任记了大过。 凭什么? 盛颂抓耳挠腮,苦苦思索着到底用什么方法惩戒夜挽澜,可以替盛韵忆出口恶气。 要不然直接找人打残? 而突然间,盛颂感觉到他像是跌入了冰天雪地之中,寒凉刺骨,温度仿佛也在一瞬之间狂跌。 “什么鬼天气……”盛颂穿着短袖,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他也有司机送他,只不过不被允许进入这片别墅区,只能在外面等。 盛颂加快了脚步,面前却出现了一道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是谁?”盛颂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 他知道,这个别墅区的人非尊即贵。 黑夜深沉,弯月如钩,根本无法看清男人的脸。 他语气轻慢,笑意柔软:“你动了我送给她的礼物,我很不开心,你说,该怎么办?” 】 于晏听风来讲,即便是十万块的杯子也只是身外之物,他从不放在心上,就像他也从来不会去看自己的账户上有多少个零,都是手下人在打理。 但杯子作为礼物送给夜挽澜,意义和价值彻底不同了。 他不允许有人打断他的狩猎。 “你……你你在说什么?”饶是盛颂再迟钝,也感受到了浓烈的危机,“伱是谁?我根本没有见过你!” “她不开心,我也不开心。”晏听风的脸依旧隐在阴影里,他眼睫垂下,“所以你也不能开心。” “刺啦——” “啊!” 一股大力袭来,盛颂凭空摔倒在地。 他还没能反应过来,衣服裂开,有人踩了他几脚,踩的是脚踝处,他痛得大叫起来。 隐隐约的,有两个人在交谈,但他听不清。 “我看了视频,他是用右脚踩的,铁铁你说是吧?” “不知道,踩就是了。” “这小子欺负过不少人,前阵子还有个男生被他弄进医院了,过分。” 盛颂的哭叫声持续传来,但冰河和铁马并没有停手。 不一会儿,冰河喜气洋洋地汇报:“少主,我们完事了。” 晏听风没说话,仍站在月亮下。 白色的长发被风吹起,月光一动,便散落了淡淡的莹辉。 他俯视着地上的盛颂,一言不发。 足足过了十分钟,盛颂才勉强恢复了行动力。 而从头到尾他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脸。 真的是见鬼了! “鬼!有鬼啊!”盛颂撕心裂肺地大叫了起来,根本顾不得其他,连滚带爬往别墅区外逃去。 用身子走路,像是毛毛虫。 晏听风神情漠然,他取出纸巾,将手背上沾染的一滴血擦拭干净。 “少了……”他喃喃。 一睡三百年过去,他还是会怀念曾经快意恩仇的江湖。 危害百姓者,杀便是了。 身为武林至尊,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资格。 “走了。”晏听风转过身。 冰河跟上:“少主,不告诉夜小姐吗?” “嗯?”晏听风停下,侧过头。 “少主您帮她出气,得说一声。”冰河急忙解释,“不能只做不说,这样也能拉近您和夜小姐之间的关系。” 铁马大为震撼。 冰河什么时候有情商了? 莫非是背着他去偷偷进学,想要卷他? “不必。”晏听风冷冷地说,“把你们的嘴也闭紧了。” 他并不想让她知道他黑暗的一面,即便这才是真实的他。 上次在小金山他没做伪装遇到她,确实是个意外。 冰河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鬼,小区里有鬼!”盛颂还在手脚并用,他一路连滚带爬到门口,见到人后紧紧扒住对方,“里面有鬼!” 来人是一对正在遛狗的老夫妇,老奶奶吓了一大跳。 老爷子大怒,一脚踹上去:“什么东西?” “少爷?”正在小区外等候的司机认出了盛颂,惊呆了,“你怎么……” 去了一趟盛家,光溜溜地出来了,还像是被人踩了几脚? “里面有鬼,快!我们快走!”盛颂爬着上车,“快开啊!” “喂,你们物业是怎么回事?我买你们的房子不是让我在这里看神经病在外面不穿衣服在地上爬!”老爷子生气地联系物业,“你们收着一平米20元的物业费就干这事儿?” 物业紧忙赶来:“老先生放心,以后绝对不会让这种败坏市容的人进来,车牌号我已经记下了!” 老爷子冷哼一声,一手牵着老奶奶,一手拉着萨摩耶离开。 此时此刻,盛家老宅。 盛韵忆正在给周贺尘打电话,她踌躇道:“贺尘,我能麻烦你一件事吗?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周贺尘刚开完会,还有些疲惫,他按了按太阳穴,还是温声问:“你说。” “还记得前几天我们去林家看到的那幅画吗?原来那幅画属于永宁画派。”盛韵忆说,“但当时除了清寒,我们都没发现。” “当真?”周贺尘微微惊愕。 方清寒是玩字画长大的,他眼光一向准确。 只是那天他满心愤怒,根本没有关注其他的事情。 “我就想请你问问夜小姐在哪里淘到的那幅画?”盛韵忆笑,“她说捡的肯定是意气用事,只是她恐怕也没想到这幅画的价值。” “好,我答应你。”周贺尘不会拒绝她的任何一个请求,“你喜欢永宁画派,周末的画展我陪你一起去。” “辛苦你了,又要忙工作,又要陪我。”盛韵忆放下手机。 她看着刚刚收到的监控,若有所思。 良久,她露出了一个微笑,又将监控发送给了另一个人。 ** 翌日一早,盛颂没有来上课。 但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盛颂经常逃课,高二(2)班的学生也都习惯了。 高二(1)班,同学们议论纷纷。 “盛颂没来上课,我估计昨天他被德育主任叫走,肯定记过了。” “新同学的书桌变成那样,很明显是他干的,也只有他的小团伙会那么针对其他同学。” “还好德育主任明辨是非,没有记挽澜的过错,盛颂活该。” 夜挽澜正在翻看物理组组长给她的竞赛书籍,她看得很快。 这些书的确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挑战性,她被时间困住的时候,已经开始研究量子纠缠了。 “咦,挽澜,你会物理吗?”一个女生好奇道,“那你怎么选史化生啊,我是因为物理太差实在学不下去才选了历史。” 夜挽澜微微一笑:“我喜欢历史。” “其实我也挺喜欢历史的,就是头疼以后专业选什么。”女生叹气,“我妈让我去学中医,可是我又对医学不感兴趣,中医——” 苏雪青听到这两个字,突然打了一个寒战。 她耳边开始出现了幻听。 “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学的是医啊!你怎么能这么做?” “滚!滚出苏家,苏家没有你这样的后代,你对得起谁?” “雪青,听话,永远不要回云京了……” 苏雪青抱着头,身子不断地颤抖。 她用力地捂住耳朵,声音却像是已经在她脑海里扎根了一样,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不好,夜同学,她发病了。”看到这一幕,副班长大吃一惊,“走走走,把周围的易碎物都收了,得让她一个人冷静下来才行。” 上一次苏雪青出现这个状况,还是一个女人来班里找她。 之后她像是发了疯一样地砸碎了教室里的花瓶,手上全都是伤口,鲜血淋漓,让人触目惊心。 原本苏雪青在班级里一直是一个透明人,直到她几次发病,让其他同学都见识到了她的奇怪之处。 夜挽澜却没有离开,而是伸手按住了苏雪青的肩膀,声音很轻:“冷静下来,放松,呼气,吐气……” 奇迹般的,在她的安抚下,苏雪青耳边的幻听逐渐消失,呼吸也回归平稳。 “我……”苏雪青回神,身体还在颤栗着。 她茫然抬头,脸上全是斑驳的泪痕。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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