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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 “呼!想不到我还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正想睡一会恢复一下,敲门声又响了,伴随着大声的喊叫,简家现在住的是简妈上班的纺织厂分的筒子楼,不隔音,就这几声,左邻右舍就已经探出了好几个脑袋。 “你们是干什么的?” “简单,你在家吗?王阿姨来看看你。” 然后是低低的男声, “妈,她会不会死了啊?” 简单心里冷笑,这大张旗鼓玩的可挺好。 慢吞吞的去开了门,一脸虚弱的扶着门框, “阿姨,建设哥,” 苍白的小脸上还有头上留下来的血渍,林建设母子俩也吓了一跳,本来想进屋悄悄说的,现在也不敢了,只想速战速决。 王红梅快速的组织语言, “单单啊,阿姨就跟你明说了,我们家着急让建设结婚生孩子,你还太小了,所以这门婚事就退了吧!这是,当初你妈拿来订婚的玉坠,你把信物还回来,咱们两家的婚事就此作罢。” 她这一脑袋血,都不说做做样子问一句,就这么干脆得要退婚,看来是攀上高枝了着急啊。 简单头正晕,也不打算跟他们纠缠,反正这退婚也合了她的心意。 不过,原主的记忆里,林家人借着这个婚约可是没少占便宜啊,楼上楼下偷听的气息简直不要太明显,一想到这个,大小姐气可不顺呢。 随手就把衣兜里原主当宝贝的玉佩扔了过去。 “王阿姨,按理说,这婚约也都是要你情我愿的,如今你们有了想法,我也应该成全,尤其是我现在只是一个无人依靠的小孤女,建设哥是钢铁厂的正式工人,我也应该有自知之明。” 听她这么说,王红梅的神情放松了不少,简单瞄了一眼,话题一转, “我记得,建设哥和叔叔的工作都是我爷爷帮忙安排的吧?” 王红梅一僵, “你什么意思?你想捣乱?” “说什么呢阿姨,”简单靠在墙边,狠狠的喘了一口气,心里暗道,这破体格子也不行啊。 “就我这样能到什么乱,您想多了。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爷爷帮忙的前提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没错吧? 我知道林叔和王阿姨都是要脸面的人,如今我们两家这种情况,肯定也不好意思再厚着脸皮占着这工作,对吧?” 王红梅顿时就僵住了也顾不得脸面,音量, “简单,你什么意思?那工作是你爷爷给我们的,怎么着,现在你一个小辈就想耍赖往回要了?我告诉你,你休想,给了林家就是林家的。” 然后又带着恶意加了一句, “想要也行,谁给的让谁来要。” 简单也没生气,轻轻冷笑, “行吧,你说是就是,” 看向对门小半尺的门缝, “丛婶,能麻烦您帮我找下钢铁厂的陈叔吗?我记得当时是陈叔给做的证明来着?” 对门的人也不尴尬,很是爽快, “麻烦啥,我这就去。” 王红梅当然知道厂长给做的证明,还知道厂长跟简老爷子关系不错,所以才偷偷的过来退婚,就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会有脑子了? 暂时还是要先稳住她,如果厂长过来那可就丢大发人了。 林建设一看不好,赶紧堵住对门, “婶子,不用麻烦不用麻烦,单单,你这是干什么,我妈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吗?” 简单只觉得晕的厉害,扶着墙也有点站不稳了,干脆的滑下来坐在门口的地下,那一脸的苍白可做不得假。 对门的婶子既然开了门,也没打算关上,就那么大大方方的看着,楼上楼下的人也悄悄的凑过来。 这会民风淳朴,都知道简家就剩一个小姑娘,左邻右舍不自觉的都会照顾着点。 “简丫头啊,你这头是怎么了?” 简单看了一眼王红梅,欲言又止。 第2章 王红梅脸色一僵,这小蹄子知道受伤跟他们有关,这是威胁她? “婶子,我没事,就是,就是,不小心...” 一边吞吞吐吐,一边不时的瞄着王红梅母子,任谁都能看出来,肯定跟他们母子有关,王红梅自然也能,气的牙痒痒,也实在不敢说什么,毕竟无论是退婚,还是工作,还是简单头上的伤,她都理亏。 身边还是楼上楼下邻居的议论,声音还不小, “简丫头,是不是这王红梅伤的你?” 这一片几乎都是厂区,家属楼也都离的不远,交叉着,不说多熟也基本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这老娘们可不是个善茬子,单单啊,她是不是看你家里没有大人了来欺负你?” “对啊,她那儿子不是单单的未婚夫吗?” “嗨,我从头听到尾,人家是上门来退婚来了,还不想把工作还给人家。” “啥?退婚?这也太不讲究了吧?” “说的是啊,我记得听我公公说过,当初可不是帮了简家什么忙,林家就死皮赖脸的要订婚,就因为订婚,简家老爷子还给安排了两个正式工的岗位。” “天啊,那林家也太贪得无厌了吧?那两个正式工多难得啊,一个月至少五六十的工资。” 王红梅脸涨的通红,林建设看不下去, “你们胡说什么?就简单这大小姐,啥也不会干,除了我家,还有谁肯要她?” 这时候外头的风声还没那么严,不过已经有了苗头,简老爷子是个乐善好施的,很多人都受过他的恩惠,邻居们顿时就不乐意了, “王红梅,你家这孩子什么也不懂,就出来胡说?” “就是,谁不知道简老爷子把家产都捐给国家了,政府还发了奖状呢,是不是简丫头?” 这会战场子这些婶子手里,简单趁机恢复体力,听见问话赶紧回答, “婶子,您记得比我还清楚呢,没错,我爷爷和我外公的奖状都在我家墙上挂着呢。” 王红梅拦住儿子,知道今天虽然成功退婚,但是必须要大出血了。 想着,挤出一抹笑, “哎呀,单单啊,你误会阿姨了,刚才话赶话,没说清楚,阿姨怎么会是那忘恩负义的人呢?来来来,阿姨扶你进屋,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看着她咬着牙根,却不得不假笑着,估计这忍的也快到极限了,简单打算待会出去看下有什么出路呢,也不想一下子就把人惹急了,半推半就的就进了屋。 也看出来简单现在不是那个任他们揉捏的面团子,王红梅也不装了,直接问她想怎么办。 简单在原主的回忆里翻了一下,那两个工作,是钢铁厂的正式工,当时进去的时候一个月二十二,五六年的时间,现在已经涨到二十八了,各种福利就不说了,也没打算狮子大开口, “那两个都是正式工,你们把名额还给我我就收着,想要工作就拿钱换,就顶买工作了,我也不多要,三年的工资。” 王红梅当然不能干,钱到了她手里还能拿出来? “不行,太多了,单单,你也知道,阿姨这么一大家子人呢,吃喝都是要花钱的。” “开始是22块钱一个月,不到两年就涨到28,不说别的票据和各种福利,这几年光是工资有多少,你们自己心里有数,我只要三年的并不多。 你们自己想,如果决定不了,那我就去找人帮你们决定,这工作,应该还是挺抢手的。 也别觉的自己吃了多大的亏,除了工作,这五六年借着我家的名头,得了多少好处,还要让我明说吗?就光是我未婚夫这一个名头,就不止这点工资了吧?” 王红梅跟儿子对视一眼,瞬间就笑不出来了,林建设的眼神更是阴冷, “你怎么知道?” “怎么,想动手啊?你猜,如果我出事了,外面的人会不会让你们走?” “妈,我跟单单聊一聊,你先等一下。” 说着,林假设拽着简单进了一个房间,可怜大小姐,一个窝头让她还是手无缚鸡之力。关上门大手就死死的掐上了她的喉咙,那恶狠的眼神跟看仇人没有什么区别, “说,你还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我应该知道...什么?该知道的...我自然都...知道。” 大手用力,简单瞬间就被制住了呼吸,都多少年没有这种窒息的感觉了,小时候被绑架那次后,她就往死的练身手,谁能想到还有被人掐住脖子的一天呢。 眼前空气越来越稀薄,林建设眼里是有杀意的,他不是吓唬她,这个时候,简单没有别的念头,现在无比的怀念她的武器房,她的电棍,也就几个呼吸间,屋顶好像已经开始模糊了。 简单绝望的想法,难道让她穿过来,就是为了让她再体验一次被掐死的感觉吗? 迷迷糊糊间,忽然感觉手上好像多了一个什么东西,那熟悉的触感,无暇思考,条件反射的摸到开关,本能的向前一送,瞬间,丰盈的空气涌进了喉间,对面的男人抽搐了一下直接倒在地上。 说实话,简单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子,真的要杀人。 不过,看着手里这熟悉的东西,是哪里来的?这东西,她记得是摆在她武器房的架子上的,忽地环境一转,她就置身于无比熟悉的武器房,这这这,受了二十多年的社会主义科学教育,也不耽误大小姐是一个小说迷,她很快联想到小说里的东西,空间。 这么一想,她就巡视了一下,这是武器房,那门外岂不是? 轻轻推开门,虔诚的双手合十祈祷了半天,才慢慢的睁开眼, “妈呀!” 这这这,这真的是她家那个基地啊? 一边是几万平米的超大库房,一边是自家一望无际的无公害农场,旁边是自家那连绵的后山,农场旁边的那条小溪是她最喜欢去的地方。 激动的大小姐跑了好几圈,把自己大腿掐了好几个紫豆子,才终于敢相信,这泼天的富贵真的砸在她的头上了,虽然都是前世自家的东西,但是,可但是,这可是六十年代啊,这不就是妥妥的作弊金手指吗?大女主标配? 对天狂笑好几声,才终于能冷静下来,对应一下现在的环境。 不知道和前世会不会是相同的轨迹,但是也得按那个轨迹先打算着。 第3章 刚刚进入六十年代,正逢天灾,初步乱象,有零星的知青下乡。 普遍现象是穷,很穷,非常穷。 原身这资本家后代的身份,虽然有政府奖状,也不一定保准,太打眼,实在不行就学学小说里的女主,找个乡下苟着? 看着手里的电棍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个杀人未遂的凶手呢,这么一想,喉咙疼的更厉害了,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啊,趁着这机会,不让她出把血,她都不是简单。 啊,对,还有原主那条命。 气呼呼的出了空间,地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简单酝酿了一下,踉跄着打开门冲了出去,外面的王红梅还在厨房搜刮东西呢,一个没注意,简单都已经跑到了楼道里。 刚才的热闹看了一把,邻居们意犹未尽,都在这唠呢,没多大一会,就看见小姑娘歪歪扭扭的出来了, “哎,那不是简单吗?” “这是怎么了,呀,脖子怎么了?” 八卦是八卦,但是热心也是真的热心,一看那那明晃晃的手指印,当即就有人跑出去找人了,其余的人齐齐的扶住她软绵绵的身子。 “简丫头,你这是,是那个林建设?” 简单艰难的开口, “婶子,建设哥,不是林建设,不想把工作还我,他,他,他要杀了我,呜呜....” 这明摆着的证据,也不用质疑了,王红梅也尖叫着跑出来, “简单,你个贱蹄子,你把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怎么不醒?” 简单瑟缩可怜一下,躲过了她的目光,反而转了个角度,把脖子上的印记让人看的更清楚。 果然,婶子大娘们就不干了, “说什么呢,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我都不知道咱们身边居然还藏着一个杀人犯呢?” “就是,简单丫头差点被你儿子掐死,这是不随了你们的意就动了杀心?” “前几年那地主老财也没有这么霸道啊?” “可不是,你说身边有个这样的危险分子,这以后我都不敢出门了,这你说,咱也不知道人家心情好不好的,说不得就得得罪了。” “你说咱们这工人阶级咋能出个这心思歹毒的呢?” 接着就更歪楼了, “咱们是工人阶级,都纯朴的很,人家就说不准了,” “哎呀,还真有可能,那以前每次来,说是看简单,每次都是空手来,大包小包的走,” “谁家走亲戚也不能这么搜刮啊,简单那屋子昨天我看了一眼,原来那些好东西,都没了。” “你们记不记得昨天,简丫头好好的出去的,结果今天出来的时候就满脑袋都是血,昨天好像也是他们来找过简单。” “你这么一说,好像我也看见了。” 第一句杀人犯说出来,王红梅就呆住了。 这名声一出去,她儿子坐牢都是轻的,弄不好就得去农场改造,还说什么媳妇? 厂区和家属楼都在一片,这一会功夫,陈厂长就过来了。 简单一句话没说,热心的婶子大娘就把事情叭叭叭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陈红军沉着脸,看向楼梯上的王红梅, “王红梅,是这么回事吗?” 王红梅回过神来自然是赶紧否认,但是架不住现场自认为明白的人多,你一句我一句就给林建设定了罪,很快,公安过来就直接带走了,简单也被送去了医院。 头上的外伤和脖子上的指印不作假,陈红军离开的时候也是阴沉着脸,丢人,真丢人,他领导的钢铁厂工人居然做出这种事,对象还是一个刚刚失去父母的小姑娘,烈士遗孤。 不说这烈士遗孤的身份,就是冲着两个老爷子当年的贡献,他们也应该护住的,惭愧啊。 病房里,人都走了后,简单赶紧偷摸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这才吐了口气,这一天,来了就跟打仗似的,啊,不对,是真打仗了。 又病又累,吃了药,很快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忽然惊醒,就睡不着了。 胡思乱想,左思右想,忽然想到,林建设这罪名估计是跑不了了,那林家肯定会拿钱去活动,去找人。那? 简单突然就意识到,那是自己的钱啊。 爷爷给的工作,他们反过来欺负她,这钱赔给她,没毛病啊。 看看天色,再掏出表看看,凌晨一点,夜深人静。 很好,天时地利人和,出发。 医院没有守夜,吃饱了体力也恢复了一些,病房又在一楼,简单干脆的从窗户翻了出去。 林家在钢铁厂家属楼,都在一片,近,也好找。 她一个混黑道的,开门撬锁自然都是基本功(咳,只是前世背景,不倡导)。 进门口罩手套鞋套迷药,一套下来,虽然都是水泥地,谨慎无大错,这才大胆的拿出手电,开始寻宝。 她没打算全收了,容易引起大恐慌,人到了绝境,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她就小小的吓一吓就解气了。 白天林建设和王红梅一起被带走,居然没影响林铁生,他照样睡得死猪一样。 简单巡视一圈,先从大件开始,衣柜,嗯,最里面角落有个盒子,打开看了下,一沓钱票,估计最少有一千,收了。 随意的翻了翻上面,嗬,他家这日子过的还真不错,衣服既然有一半是不带补丁的,这要比当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家都要强了,这家人,不简单啊。 下面还有两床棉被,看那包裹的严实,是新的,嗯,新的都收走。 床下,是两袋粮食,一筐鸡蛋,哦,还有一个小木头箱子,里面是几双新做的布鞋,嗯,这些可以收。 往外退的时候手滑手电掉下去,摔到床脚附近,发出一声脆响,简单顿时眼睛一亮,这发空的声音,底下有东西呀,就说嘛,寻宝,她还是挺专业的。 敲敲打打,找到确切位置,用匕首轻轻一撬,“咔”的一声,地板出槽,啊,不是,是薄薄的水泥板,又是一个盒子,简单都不由得嘀咕,“这么喜欢盒子呢?” 不过不影响她收割的结果,收,这么藏着,肯定是好东西。 马上要出门了,手电光一闪,林铁生睡觉的床头附近,那墙面,好像和旁边的不一样颜色? 第4章 蹭蹭几步就窜回来,一阵连抠带挖,嗯,又收获盒子一个,实锤了,这家确实是真心喜欢盒子呀。 隔壁的小卧室应该是林建设的,抽屉里放着一沓钱票,二百左右,这罪魁祸首,差点又要了她的命,不客气的收。 衣柜里,两件军大衣,也是新的,收。 居然还有一台和新的差不多的收音机,虽然她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但是吧,这东西现在也实属稀缺珍贵的物件,即便自己用不到,送人都是个大礼,收,必须收。 客厅里倒是没有什么,一张吃饭的桌子,角落蒙着布的是,嚯,缝纫机! 看来这林家要结婚倒不是骗人的啊,怕是早就找好对象了吧,这三大件都准备了两个,对方应该不是普通人啊,那就跟她没关系了,收走! 厨房扫了一圈,楼上也没有地窖,东西都堆在墙边,简单挑挑拣拣的拿了一个砂锅,一把菜刀,煤炉,墙角的煤球,最后想了想,现在外面的情况,干脆的把灶台上的大铁锅也给收了。 她可不知道,这可难买着,楼里空间本来就小,整个家属区也没有几口,王红梅没少拿这个吹嘘。 她可不管那个,她挑东西主打就一个实用,添堵,如果他们不再来找她麻烦,那就到此为止,如果再过来,那就不能怪她不客气了。 溜达回到医院,天边也才露出一丝霞光,医院也还是一片静悄悄。 轻巧的翻回病房,简单也清醒了,干脆把刚才的几个盒子拿出来,刚才光线弱,现在一看,果然,都是紫檀木的。 许是藏东西很放心,别说机关,连个锁都没有,简单随手就打开,顿时就是一惊。 怪不得重量不对,床底下挖出来这个满满一盒子金条。 床头墙里那个是一盒子整整齐齐的人民币,一万块,还有一个五万块的存折。 反倒是衣柜下面那个还算正常一些,也足足有六千块,还有半盒子的各种票据。 虽然才过来两天,简单也基本捋清了现在的情况,工人一个月工资28块钱,大米1毛3分钱一斤,却只有少数人能逢年过节才吃一次,就这种情况下,林家能藏下几万块,毋庸置疑,肯定不是自己的。至于来路,左不过那几个,抄家,顺手牵羊,不过简单只觉得跟自家有扯不断的关系,主要是,林家确实是八辈贫农,能攀上的有钱人也只有自家。 这么一想,就想到了自家,电光闪石间,在原主记忆里扒出一件事,她家好像还有两座院子呢,是两个老爷子留下来的,毕竟捐出家产的事人尽皆知,这院子暂时明面上还没有人敢动。但是想想接下来的几年,还是先去看看吧。 很快,天亮了,医生又过来给检查了一下,喉咙的伤只能靠养,脑袋又给换药重新包扎,叮嘱了一下只能吃流食,就让出院了。 简单慢吞吞的往回走,碰上有上班的,就停下打招呼,不到十分钟的路,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效果自然也是有的,加上昨天在场的婶子大娘们的传播,几乎整个厂区都知道了昨天的事,简单悄悄的红了。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到爸妈的房间把那两个院子的钥匙翻出来,顺便把家底收了。 简立业和苏文清两口子的家底不薄,再加上苏文清的嫁妆和简立业的抚恤金,现金也足有两万块,还有一张两万块的存折,那些金条古董就不算了,简单瞬间就成了万元户。 把东西收起来,先去那两处院子。 出门碰上邻居也大大方方的打招呼,那两个院子是明面上的,不怕问,就怕不问。 那两个院子都在东城区,连走带歇的快一个小时才到。 空了好几年的院子要说美感那是没有了,她也不是奔这个来的。 进去直奔卧室,挪开床,翻开一块地砖,就是一个拉环,这还是小时候爷爷简国伟带她过来玩过,散了几分钟,顺着台阶下去,是一个长条形的地下室,她记得直接和旁边外公的院子的地下室是通着的,一百多平的地下室,堆得满满登登的都是箱子她就一个动作,就是收。 这头收到那头,外公的院子也不用露面了,把床恢复原样,把屋里其他用不上的家具都收了,简国伟对家具要求高,都是好木料的,被人霍霍就白瞎了。 这边离厂区距离不近,她干脆包裹了一下自己,去邮局把存折的钱都取了出来,这边是京城,还方便一些,日后还说不准什么形势呢,反正自己有地方放,还是现金更放心。 林家的五万,加上自家的两万,都没留,邮局工作人员倒是问了一嘴,这存折本就是不记名的,再说,这本就是京城。 古代说,掉下块石头,都能砸出个六品官,倒也不是空穴来风,现在其实也是适用的,不说达官贵人,那有钱人还是不少的,简单顺利的拎了一大袋子现金出来,到了没人的地方直接收到空间。 可能是上班又上学的原因,路上的人并不多。 这一路简答也思考着自己的前路,留下不是不行,只是现在林家这个名义未婚夫一家就这么欺负人,就别说别人了,她一个孤女,也不可能回回都这么扯大旗。 再一个,简国伟和苏元山两个老爷子前期树立的形象很好,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怀疑他们交上去的家产并不是全部,现在是没事,过两年等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恨不得地缝都给你掏出点东西出来,到那时她又该如何自处?武力再高又怎么样,这个时代,武力也只能解决一部分的问题。 这么看来,似乎也只有下乡这一条路可走了。 暂时看,下乡只有两点不算优势的优势。 一个是现在下乡活动刚开始,农村对知青还没有那么抵触。 再一个,她主动的话,应该能给她一点优待吧? 一抬头,国营饭店,这个好,简单兴冲冲的往里去,到了门口才想起来,特么的,她喉咙受伤了,只能吃流食,恨得她对着红烧肉的香味垂涎三尺,却也不得不艰难的转身离开。 斜对面那是,供销社! 第5章 来回看了看,她大踏步的去了供销社,买了十个饭盒,又回了饭店,不是饭点,人不算多,凑到窗口,小声道, “姐姐,我想帮同学打包几份红烧肉,可以吗?” 递过去装饭盒的网兜旁边是三个黄澄澄的桔子,让里面胖大姐刚要拒绝的话顿时就咽回去了,再看小姑娘脖子上黑紫的手印,脑袋上还绑着绷带,说话还嘶哑着,一看就是刚从医院出来,没少受罪,这心就软下去不少。 看大堂里也没有人注意这边,飞快的把桔子顺进工作服的袖子里,然后才问道, “好的,你有票吗?” 这个简单多的是,二话没说,钱票一起递过去,然后就近坐下来等,一边掏出一把票翻着,有的没多长时间就到期了,既然她有了打算,那本地的就得尽快花掉,不然,可真的就浪费了。 别说,这些票一大部分还都是本地的,只有一小部分是全国的,倒是自己爸妈的那些,基本都是全国的,日期也还长,倒是可以先放着。 还有一部分居然是军用票,应该是简立业部队发的,她是不了解,但是小说也不是白看的,军用票应该是很受欢迎的那种,然后是全国的,最后才是本地的。 “妹子,妹子,” “哎,”简单闻声看去,还是刚才那位胖大姐,赶紧把手里东西收了凑过去, “姐姐,是红烧肉好了吗?” 她并没有看到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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