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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跟简单辩,他就没有成功过。 几句话,又被简单说服了。 要是程进知道,估计又要头疼了,本来程家这两个光棍都够愁人了,这又来个死脑筋的,程家的下一代,岌岌可危啊。 说了几句家常,哥俩又拐回正事, “你们到底是咋想的? 要不你找个地方,我把这东西和金矿都给你,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看不住吗?” 程朝扒拉着柴禾,目光也盯着火光,似乎有些出神, “妹儿,你会后悔吗?” “啥?”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简单瞬间就懵了, “啥意思,后悔啥?” 第623章 程朝失神的望着火苗霹雳吧啦的闪着, “你要知道,不管是西北那些东西,还是这个,金矿,都不是小来小去的东西,不像之前的野猪,或者粮食啊,不管多少,那也是有数的。 但是这些价值,这可都是不可估量的。 你一个小姑娘,暂时又没有成家的打算,其实,还是更需要一些安家立业的底气的,你,清楚吧?” 简单顿了顿,脑子一转,顿时就明白了程朝的想法,心里一暖, “你是怕我把家底都捐出去吗? 放心吧哥,我爷爷和姥爷留给我那么多东西,你和小叔都给了我不少好东西,我的家底其实也不少,虽然跟这些没法比,但是,我自己也能打猎,就是没有这些东西,我想吃香的喝辣的,也是不成问题的。” 程朝心里的感慨简单不清楚,但是她也确实不是什么高尚的人,愿意都捐过去,无非是想过几年安生日子。 说一千道一万,她也是希望国家往好了发展的,大环境好了,她才能不这么小心翼翼瞻前顾后,才能活的更恣意。 还有一点,这些东西,本就不是她的,所以,也还不至于那么心疼。 “之前没有这些东西,我过的也很好,不缺吃不少穿,跟大多数人比,也是不错的。 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算是锦上添花,但绝对不是雪中送炭。 放在我这,也就是压箱底落灰,可能几年几十年之后,等我七老八十了,原样不动的给了小锐或者小安,还不如在这个需要的时候拿出去干点实事,也算是发挥价值了。” “你?” 程朝咋也没想到,这又扯到下一代的问题上,不过,也还是嘴角抽搐着纠正她, “他们是弟弟,不是下一代,” “我知道啊,” 简单叹气,摇头, “那你能怪我吗? 你看看,小叔一把岁数了,单身。 你,也不小了,单身。 我还小,跟你们一比,我这才算是正常,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但是现在,家里就这么两个小的,哎,整不好这下一代的任务,还真得靠他们呢。 我看啊,这单身的毛病,没准就是遗传,就是跟你们学的,你们不能一昧的说我,还不如给我做个榜样,没准我就动了心思了呢。” “不是,我说,” 程朝忍无可忍的看她胡说八道, “你这株连的,是不是有点牵强了?听说穷的生病怕传染,这怎么不结婚还能株连呢? 再说,我跟小叔也没要催婚,你这可有点不地道了啊?” 席平安出去绕了一圈,带了两个小尾巴回来,哥俩已经把热乎乎的大炖菜端上了桌,席平安笑呵呵的,还有些不好意思, “单单啊,我刚才出去遇到这两个老乡,唠的正在兴头上,给加两双筷子呗?” 简单往后一看,好吧,真是‘老’乡。 村里年纪最大的刘二爷,和另一个孤寡老人,刘建设他们这个年纪的都叫陈爷爷的,简单打交道不多,但是也知道两个人属于德高望重那个层次,村里人都要尊重的。 “二爷,陈爷爷,欢迎欢迎,快坐。 我小舅也没说你们过来,早知道我就多做几个菜了。 快坐快坐,我去拿筷子。” 程朝探头看了一眼,有点面熟,他见过。 本来今天就他们四个人,席平安这层关系,也不是外人,程朝也没搞面子工程,就着简单现成的食材,做了一锅炖肉。 但是来了外人,一个菜就有些不大好看,要是简单一个小姑娘在家主事还行,现在还有他这个家长在,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这有花生米,地窖里还有东西,我下去看看再添两个菜吧。” “别,” 程朝拦了一下,自己上手了, “我下去吧。” 知道她确实不差东西,程朝也不客气,转了一圈,拎了一块卤好的肉,两个萝卜,最后看着地下还有一小堆的西瓜,也单手端了一个上来,这可是好东西。 上来还问呢, “这西瓜你是咋放的,一个冬天一个春天都没事?” 简单能说她一直是放在空间里的,他们来了才会放出来当障眼法吗? “我那地窖凉快。” 就含糊着,两句话就岔过去了, “我薅了小白菜和小葱,哥你再打个鸡蛋酱吧?这边他们都好这口,鸡蛋在后面的架子上呢,底下那个坛子里是大酱,是我跟村长家婶子换的,她的手艺,村里人都说好。” “行,这边我来,你去洗菜吧。” 切了肉,炒了花生米,炸了鸡蛋酱,又是三个菜。 至于酒,简单明面上是不备的,毕竟常住的就她自己,怎么说都不合理。 再说,估计席平安和程朝有事在身,估计是也不会有这心思的。 几个都是快菜,端进屋,席平安满眼都是笑意,带着种自家孩子长脸的自豪, “老乡,快来入座,尝尝,这都算是自家孩子,别客气别客气。” 程朝抬眼看了眼,这人,还挺自来熟的。 简单也是很无语,这么长时间不见,他这个长辈的身份适应的倒是快,连程朝,没比他小多少,倒是降成‘自家孩子’一辈了。 “二爷,陈爷爷,别客气,我平时一个人,跟村里来往的不多,你们别见怪。 这位是我哥,大家都知道,他离得不远,大家应该也见过的。 这位是我小舅舅,不过,我小时候他就离开家了,多年没有音讯,就是我自己也没想到,还能有重逢的时候。” 两个老爷子,刘二爷跟简单打交道的机会还算多一些,一般都是杀野猪,分肉,还有后来的拖拉机和送农具那次,他也都在现场,对简单的了解还算是不少的。 听着席平安的客套话,他们就不好意思了。 “你这孩子,来了刘家屯,就是咱们刘家屯的人,说这话不就见外了? 哈哈,说起来,我们两个老家伙都惭愧。 小简来的那边正是大旱的那年,我都记着,小简来的那时候,村里正是难的时候,山上野菜都挖不着了,大柱子进了深山就没出来。 不客气的说,正是小简带来的粮食,救了一整个村子的命。 后来,又不惜冒险,进深山给大伙儿找着了能救命的粮食,让大家能继续活下去。 这些事,不光我们几个老的,村里人就没有人能忘的。 后来,野猪下山,也是小简一回回的出手,吃肉不说,救了命,那可是实打实的啊。 惭愧,我们还真没照顾得了什么,桩桩件件的算起来,都是小简照顾我们更多一些。 更别说,又给村里找了赚钱的路子,哈哈,说起来,是我们村有福啊,现在咱们村的日子,比别村好了可不是一点半点。” 说到这个,另一个老爷子也点头, “咱们刘家屯是县里出了名的穷,就是娶媳妇嫁闺女,他们都嫌弃,就这两年,哈哈,彻底翻身了。” 这些年程朝陆续的过来,还有个林东方在,这边的事情他也大概都知道,倒是没觉得多以外。 “是吗?真的呀?” 席平安就惊讶了,刚才那隐晦的自豪,这会根本就毫不掩饰,嘴角都咧到了耳边, “哈哈,正常正常,孩子心善,有这心,我们家长也是支持的。” 刚才在村里,他们说的可没有这么详细,席平安把他们领回来也有些嘚瑟的心理在,现在更不用说了,席平安整个人都要飘了,顿时就成了简单的表彰大会。 当事人在一边尴尬的不行,跟程朝大眼瞪小眼。 小郑迅速的填饱了肚子,旁观着自家领导眉飞眼笑的样子,也有些诧异,他跟了他这么多年,几乎没见到他这么开怀的时候,这个小简,还真是不简单啊。 席平安是真高兴,多年不见,对于简单的变化,他是高兴的。 同样,也心疼不已。 虽然在苏家的时间只有几年的,但是对于两位老爷子他也是了解的,这小丫头,他们是恨不得捧在手心上,那时候这身手确实也找人教了,但是也就是个防身的级别。 能让她狠下心来,学到能一拳打死野猪的程度,这其中的苦楚,想想就难受的很。 估计两个老爷子也是无奈,不然怎么舍得让她受这痛苦? 简单是全程的无语,先是被炫耀,然后被席平安用那种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又是心酸还带着点什么的眼神,不由得一阵恶寒, “你有话就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害怕。” 程朝呛了一声闷头笑,肩膀一耸一耸的。 席平安无奈的摇头,虎,还是这么虎。 他也确实是忙,送了表彰,送了东西,吃了饭,就急匆匆的起身告辞。 程朝今天也算是公干,也要回去复命,也没有多待。 不过临走又是一顿再三的叮嘱,简单也习惯了,没有半句反驳,连连答应着。 席平安显然还有话想说,但是小郑已经催促了不下三次,他自己也频频的看表,到了门口,犹豫再三,也没再多说,抱了抱简单,摸了摸发顶。 “一晃你都这么大了,错过了你这么多年,你跟舅舅都生分了,是不是?” 语气里带着欣慰,和遗憾,笑了笑,又掏出一把钱票塞给她, “里面有我的电话号码,虽然不是二十四小时,但是基本都有人接。 有事一定要说,知道吗? 这么多年,我已经错过了你姥爷和你爷爷,没有机会再到他们身边尽孝,要是再对不起你,百年之后,我都没脸说我是苏家的孩子。” 简单手一顿, “放心吧,我不会跟你客气的,小元宝。” “呵呵,这才是我认识的小孩儿。 行了,我走了,等这段忙完了我再过来。 还有,要是还需要什么这边没有,你就打电话,我让人在县城或者省城给你买,自己别出去冒险,知道吗?” 程朝叹口气,看着一本正经答应的简单,心说,在这点上,你还是太轻敌了,你真当她是个多乖的孩子呢? 这些年的简单席平安是不了解,但是她小时候就是个调皮捣蛋的,他是清楚的,所以上车后,他又不放心的叮嘱, “最近这事,嗯,你哥应该也会经常过来,有事跟他说也行,我买了东西也会让他给你捎过来,别亏着自己,知道吗?” “知道知道,放心吧,小舅舅。” 简单都感觉自己这学乖的笑容都要坚持不住了,车子才终于启动。 “呼!终于走了! 啥时候变得这么磨叽了?” “你说谁呢?” “哎呦!” 简单吓了一跳,一回头,是明珠领着孩子站在两步之外,也一脸好奇的看着刚出村的车子,小孩显然被她那一声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她。 “咋了?你又背后说朝哥磨叽呢?” 简单伸手捏了捏孩子胖乎乎的小脸, “你们吃饭了吗?” “吃过了,这不,吃完饭就嚷嚷着要出来,出门就奔这边来了。” “是不是想小姨了?” 明珠随手把大门关上,自己就笑, “还说呢,还没吃饭就要过来,非说小姨做肉了,要来找你吃肉。他爸说,你小姨懒的,还不定怎么对付呢,才不会做肉呢? 这不,好赖是吃了饭,非要过来。” “哈哈,舟舟鼻子就是好使,离这么远都知道小姨吃肉啦? 你还别说,还真做肉了,” 看见车子,明珠就猜到了。 “不过可真不是我做的,说来也巧,朝哥居然和我小舅舅一路过来的,这不,才送走。” “诶?你这是从哪儿又冒出来个舅舅?” 当初简单就是一个孤儿,现在可好,叔有了,哥有了,这舅舅都出来了。 “是吧,我自己都还懵着呢。 我这舅舅都离家十几年了,爷爷和姥爷找了多少年都没有音讯,要不是他自己找来,路上碰到,我顶多是觉得面熟,肯定不会往这上头想的。” “也挺好,” 作为小姐妹,明珠是为她高兴的, “这又多了一个长辈,你这靠山可是越来越多了。” 简单也笑,也想起来一些趣事, “你还别说,这人还真是,和小时候的性子差不多。 我说啥他都信,而且,每天放假回来,都把兜里所有的钱票都给我。 那时候我就喜欢钱,喜欢元宝,就叫他小元宝。 然后我姥爷就开玩笑,说我叫他小元宝,就是为了花他的钱。 那时候他应该是十二三,还是十四五,半大孩子嘛,就当真了,说他以后赚多多的元宝,都给我花。” “这故事,更像是青梅竹马。” 第624章 简单也笑,一边说一边笑着回忆, “可不是嘛,我姥爷笑完了就教育他,人要有远近亲疏,现在没成家,跟家里的兄弟姐妹就是一家人,说这话没有问题,这么做,别人也挑不出毛病。 当然家里不会要求你这么做,你给了那也是你对外甥女的疼爱,是你当舅舅的心意。 但是长大了结婚了,就要知道,你的主要责任不再是我们。 我们的身份也要转变,从家人变成了亲戚。 你更多的责任,是你自己,你的爱人,你的小家庭。 我们也要从你的生活里退出,退到亲戚的位置,而不是还像个主人一样指手画脚,可以建议,但是不能决定。 要有分寸,有尺度。 同样的,对于外甥女,你可以疼爱,但是要有度,要分清主次,尤其是要处理好和自己小家庭的关系。 当时我姥爷就说,都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是希望你们能永远相亲相爱,互相扶持。 但是我也知道,你们不是彼此的责任,不能因为元宝你是大的是长辈,就要求你无条件的必须让着小的,这对你不公平。 你们都是一个独立的人,然后才有其他的附加身份。 你首先是你自己,然后才是我的儿子,单单的舅舅。 以后也一样。 你首先是你自己,然后是谁谁谁的丈夫,谁谁谁的父亲,然后再其次才是我的儿子,再往后,才是单单的舅舅。 不是说养育之恩就要忘记,或者说要淡薄亲情,而是说,小时候你的任务是学习,长大了你的任务是立业,赚钱养家, 他说,人在不同阶段的身份和责任都是不同的,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一定要弄清楚,在这个阶段,我最重要的身份是什么,我最大的责任是什么,其他的关系自然要往后靠。 做好了最重要的,然后再去考虑次位,不能主次颠倒。 小时候,我养育你们,你们是我们当家长的责任。 等我们老了,同样的,也是你作为子女的责任。 但是,你们要知道,无论是家长,还是兄弟姐妹,都不是能陪伴你们一生的人,这个责任的比重,自然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这点就很重要,这个决定你是否能平衡好原生家庭和自己新家庭的关系,也会影响你的家庭氛围和家庭关系。 再往严重了说,也会影响到夫妻关系,和孩子的成长。 你们年龄相仿,或许可以相伴的日子长一点,可以相伴着长大。 但是日后你们都会组建自己的新家庭,那个时候,你们可以作为亲戚来往,到那时候再像现在这样,就是没有分寸了。 同样的,退出了一段关系,也就意味着,很多事情,就要学会放手,说白了就是不该管的别管,不该操的心别操。 成了年成了家的子女,父母要少插手。 兄弟姐妹之间,也要把握尺度,关心和越界,其实也只是一步之遥。” “......老爷子,还真是睿智。” 静静的听了半天,明珠才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对结婚那么抗拒了,总是说小家庭,两个人自己的生活,原来早就有人给你们理清了这些关系。” “这倒是,这个我承认。 不过,” 简单一个现代生活了一辈子的人,都觉得这些观点实在是明智, “说的轻松,实践起来也不太现实。 就说很多当妈的,年轻的时候都受过婆婆的磋磨,到了她当婆婆的时候,她想的最解气的应该是把自己受过的苦让儿媳妇再受一次吧? 而且,要说不管,估计不可能,现在不都奉行父母在不分家吗? 我看好多家里那都是公公婆婆管钱呢? 他们应该是更恨不得这个家里的什么事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吧? 我觉得,这些话应该是像咱们这个年纪的人,或者是刚结婚的那些小夫妻更喜欢,但是大部分都没有勇气反抗。 嘴上说的是开明,又是男女平等,又是什么婚姻自由的,但是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来,即便是再蛮横不讲理的长辈,也不见得有人会说上一句这是封建思想吧?” 简单想了一下,自己也纳闷, “其实之前我并没有想到这些,还是今天见了舅舅后,那些记忆才像忽然冒出来一般就出现在脑子里的。 哎,真的,你说我姥爷,明明是一个人生活了那么多年,家里人员也不多,怎么就能把这生活里的人际关系看的这么明白呢?” “要不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 单单,有这么睿智的长辈,其实,你小时候过的很幸福吧?” 明珠眼里的羡慕都快溢出来了。 推己及人。 她家里,她爷奶倒是疼她,但是就那个不着调的妈,就没干过有分寸的事,给她收拾烂摊子还顾不上,那还顾得上别的? 她爸? 不说也罢,就是个一门心思低头研究的书呆子, 摇摇头,明珠自嘲道, “真的,虽然你并不是在父母身边长大的,但是那肯定要比我幸福的多。” 简单没注意明珠的异常,笑了笑, “这倒是。 我妈是个软性子,什么事都不管,天天的除了上班,就知道花啊草啊的,再就是拿着我爸给她写的信看,我就是我也和我姥爷带大的。 那时候我爸也不在家,我奶喝我姥走的都早,我都没有印象。 我爷那边,据说我爸上面还有两个双胞胎的大爷,但是我也就是听两个老头无意中说过,说是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着,反正一直到他们去世,这两个人是都没出现过。 他们很少提,估计也是不想让我知道,我问了也不说,具体啥情况我也不知道,不然还能想想办法。” “啊?你家还有人呢?” “别说你了,想想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家也不是啥人丁兴旺的,一共就这几个人,还各过各的,这可好,谁也不知道谁。 那两个大爷,好像说是早年就出去了,据说那时候我爸还没结婚呢,我也不清楚他们是参军了还是出去干什么了,他们没仔细说。 不过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没见着,我也没盼着到我这就能遇着。 只是想想,他们临终还惦记着,也是挺遗憾的。” 明珠点头,想想当时的处境, “也是,孩子们都在外面,当父母的哪有不惦记的? 哎! 这些年的战乱,有多少家庭都是处于这种分离的状态,你说,得有多少人,跟你家两位爷爷一样,惦记了一辈子,临终都闭不上眼睛?” “嗨!” 她自然知道这种事情多的是,到了她上辈子生活的那个高速发展的时代,还不时的有战争时期被迫分开的亲人认亲呢。 只不过,半个多世纪的分离,隔开的不光是不同的人生,不同的际遇,再相遇重逢,带给双方的也不完全都是惊喜。 发觉这气氛一路朝着低落压抑方向发展,简单故作轻松, “这也不是咱们小老百姓该操心的事,我猜他们就是不想让我操心才不告诉我的。 以后国家的发展会越来越好,说不准哪天就有人来敲门,跟我说,我是你大爷,以后我罩着你,那我不就直接翻身,可以躺平了?” 明珠还在伤感,直接被她这搞怪逗的笑出声, “哈哈! 你还真敢想,还躺平,” 这个词简单时不时的就说,她都已经习惯了, “说的好像你现在在努力奋斗似的,”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除了上工随大流,一说上山她就来精神,其他的,这小妮子是能躲就躲,能懒就懒,对啥都没有兴趣。 也不知道到底该说她懒还是勤快。 “呀,” 简单瞪大了眼睛, “居然被你看出来了?珠珠姐,你眼睛也太尖了吧?” “做作!太假了,” 明珠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那是我眼尖吗,你出去问问,你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 村里谁不知道,除了上工,打猎,上山,别的事就不用喊你,喊也喊不动。” 简单指着自己, “我都这形象了吗? 那不应该啊,分粮分肉我也会去的。” 明珠无语, “分粮分肉不去的那是傻子!” “吃肉吃肉!小姨,我要吃肉。” 听了半天,就这句听懂了,小回舟赶紧跑过来提要求, “小姨也吃肉,妈妈吃肉。” “行行行,吃肉,” 对这孩子,简单是比他爹妈都惯着的, “刚吃完饭,这会儿小肚肚还能吃了吗? 要不咱们先吃西瓜,晚上再吃肉,好不好?” 小孩回头看了看他妈,还有些诧异, “西瓜?” 明珠也有些惊讶, “你那西瓜放到现在都没事?” 现在也没有放时间长了不健康的那说儿,能放得住的,那就是都能吃的。 再说简单那东西说是放在地窖里,实际上都是在空间里了,压根也就没有不健康的风险。 “我那地窖凉快,就差上冻了。” 中午那一个西瓜,没吃完的半个还在厨房,她切了小块直接端到院子里, “来,舟舟,先吃西瓜,” 还没到夏季,但是午后的阳光也还是很足的,小回舟跑了一会儿,脑门已经起了一层汗珠,吃上一口凉爽的西瓜,甜滋滋的,小孩美的,立即就笑弯了眼睛, “甜!妈妈吃!小姨吃!” 看儿子吃的开心,明珠也忍不住的高兴, “每次来,你这都有新鲜的吃的,也难怪他天天嚷嚷着要来,鼻子好使,这小嘴,也灵,可能吃出来好东西了。” “这话说的,这也就是你们下乡了,如果还在京城,小舟也是你们两家放在手心里疼的,这点吃的算什么? 再说他也叫我一声小姨呢,是不是小舟?” “嗯嗯,” 小孩吃的满脸都是西瓜汁,也没听懂,就顾着胡乱点头,明珠都看不下去了,笑骂道, “你瞅瞅他造的。 其实这几年,我们都习惯了这边的生活,看着物质上可能没有那么充足,但是,我公婆那边也是真疼他,衣服啊,零食啊,钱票什么的,每个月最少邮一次。 他爸上山虽然没有你这手法,但是时不时的也能打个东西解解馋。 然后还有你,这零食,又是肉的,几乎是有求必应,这惯的,比我们都大方。 我感觉,就是在京城,他都不一定能吃的这么自在。” “孩子嘛,童年就这么几年,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强。” 今天突然想起来苏元山的这段回忆,简单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本以为原主的记忆已经越来越淡薄,这一段她却能清晰的回忆出当时的每一个细节和每一句话,苏元山老爷子那语重心长又不舍的语气,仿佛就回荡在耳边。 之前她执拗的情绪和自认为明智的信念,在这一刻已然破碎,她似乎有点明白了老爷子的意思。 “一家人的努力都为了后代,不光是繁衍,也是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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