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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过他也知道简单这脑子,懒归懒,但是半点不废,她这么说,总是有道理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纯手工还是好事?” “倒也不能这么说,” 简单斟酌了一下,虽然以后几十年是这样,但是这个时候,好像除了一些确实是家学传承的那种,好像都在陆续的朝着机械高效的方向上转变, “哎,咋说呢,机器有机器的好处,手工有手工的优势,就看你怎么看了。 我换个方向问你,如果咱们能够换成全机械化,你觉得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林东方也就停顿两秒, “效率高,用人少,” 后半句,他就已经反应过来了,缓了口气,整个人靠在椅子上, “其他的不说,对我们影响最大的还是用人,开这个厂子就就是为了分担那边多余的劳动力,如果这边再升级机械化的话,如果没有想好对他们下一步的安排,那就不是我们的初心了,你是这个意思吧?” “算是,一半吧!我并不是跟你客气说手工有优势,只不过,” 她顿了顿, “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现在不管是主管还是客观,手工是必然的,最起码在现在这个豆制品这方面,手工是有必要的。 至于其他的,那些还没有影儿的事,说了也没有意义。” 这么一说,林东方反倒来了兴趣, “其他的,你好像不止一次这么说,还挺有信心,你是怎么想的,下一步倒是想从哪方面着手,你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 “要什么心理准备,现在你是厂长,我就是个编外的销售,这问题你问我合适吗?” “哼!你不说我也大概能猜出来,那边产的就那几样,不外乎从那里边想法子,” “知道你还问?” “我?” 林东方整个儿一个无语, “大姐,你就非得让我猜吗?我这脑子,现在全是线头子,都乱成一团了。” 简单毫不客气的赏了一个白眼, “你就说你懒得想就得了呗!一共就产那么几样,算呗,都啥东西能分出来再二次加工的?” 林东方也不笨,确实是刚才脑子没转过来, “就那么几样,今年的麦子肯定不是,黄豆都在这,还有土豆,地瓜? 红薯,你想做粉条?” 这时候要说拿这东西做零食,那是不现实的,能吃饱饭的都不多呢,不管做什么,都要朝着填饱肚子的目的靠近,这粉条自然也是比较重要的,简单也没有卖关子, “土豆粉条,红薯粉条,都是好东西,能填饱肚子,也都能放得住,一年两年都没问题。 家委会我也说了,山上的野果子,山货,都收,都能二次加工。 那野果子又酸又涩的,你做成罐头,成本高吗? 山货,山货的销路我再想想,我总觉得就这么卖出去有点白瞎了,经咱们手里走一遭,起码这价格得翻个番。 不说别的,已经开始选地大面积种蓝莓和木耳了,这个你也知道。 还有你说的麦子,留下主食,多余的也能想想能不能再加工,到时候做成糕点,月饼,这玩意儿也用不上机器,就逢年过节的做一些,咱们自己也要给大家发福利,顺道多做一些,给大家赚个过年钱,这不轻松的吗? 还有咱们种的那么多西瓜,快下来了吧?这不是现成的敲门砖吗?不管哪个厂子,都得有点福利吧? 这大热天的,着凉快儿的谁不高兴,是不是? 咱们的养殖场,那些鸡也下蛋了吧?今年养的猪也多了不少,到年底分不完的,你研究研究,肉罐头,行不行?” 林东方,“......” “合着你这是把这些厂子都算计进来了? 还不止呢,这是连家里那片地,和这些人你都没落下? 不行不行不行,你这摊子一下子铺的也太大了,这谁能受的了啊?这豆腐还没整明白呢,你就惦记上这么东西,就这些人,那不得一样一样学学吗?” “笨!” “嘿!说啥呢?” “说你笨你还不服了? 咱们这些人看着多,但是你别忘了,大伙儿可大部分都是不识字,而且没有什么手艺的,这豆腐还好,炊事班有会的,那别的呢?让炊事班也现学现教?” 林东方都被说糊涂了, “不是,这不是你说的吗,我也没想铺这么大的摊子啊?” “是,你没想,那我问你,可能光守着这一个厂房光做豆腐吗?” “那肯定不能啊?” “那我说的这些,能不能做?差啥?” “好像也能做,就是没有人会,咱们就这么摸瞎研究,也不现实啊?” “那不现实就想点儿现实的,咱们没人会,你不会找吗?你这脑子被锈住啦?就非得可着咱们这几个人点兵? 这么多家属,有没有会的?那些老人,谁还没有拿的出手的手艺? 再不济,这么大的县城,还找不着几个手艺人了? 说是部队的工厂,但是,也是独立的,也并没有什么机密需要藏着掖着,也不是说就非得跟外面隔绝的彻底才对。” 林东方靠在椅子上盯着简单看了半天,才轻轻的叹口气, “说实话,我这个厂长,也算是赶鸭子上架,暂时也只看到了眼前这一亩三分地,还真就没有你想的长远。” “别说这话,你是当局者迷,再说你现在的压力和责任,和我是不一样的。 我是肩上胆子轻,所以才有精力想些其他的,但是你应该也清楚,不管现在我说的再多,说的天花乱坠,现在也肯定是以这个豆制品厂为主,毕竟,这也算是咱们这个大工厂的基础,是门面,可得要打好了。 其他的,就得慢慢来,想得再多,到时候也得要结合实际情况,不然,也是空想。” “行吧,你现在和以前是真不一样了,以前是懒得动脑子,现在是别人想不到的你都想到了,那要不你说说,这个豆制品这儿,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毕竟刚开始,现在还是以大豆腐和干豆腐为主,但是林东方也清楚,再好吃东西拿也不能天天吃。 简答敲着桌子,回想着记忆里的那些豆制品, “豆腐,豆浆,干豆腐,豆腐干,腐竹,素鸡豆腐,豆皮,豆腐脑,豆花,油皮,豆芽,黄豆酱,豆豉,豆腐乳,臭豆腐,哦,还有冻豆腐。” “不是,你等会儿,豆腐有那么多样儿吗?” 林东方自觉也不是个孤陋寡闻的,愣是好几样都没听过, 这,都是咱们人工就能做出来的?” “呃,” 简单也不确定, “除了豆豉,其他的应该都可以吧? 哎呀,凡事总有第一次,试试呗,万一成了呢?” 林东方,万一...... “我回去给你找找,我记得有的书上有做法来着。 哎呀,你别这么看着我,不说别的,就说那豆瓣酱,你是觉得农村家家都会,那你想过也能做出花样吗?” “......什么花样?” “用油炒熟了,叫熟酱。 加了鸡蛋,是鸡蛋酱。 加辣椒,可以做成辣椒酱。 加牛肉,可以做成牛肉酱。 加孜然,就是孜然肉酱。 加蘑菇,可以做成蘑菇酱。 加牛肉和辣椒,就是牛肉辣酱。 不加这些东西,只调味,也有甜面酱,酸辣酱,香辣酱,蒜香酱。 我就这么说,如果没有菜只有酱的情况下,给你这些酱,就着馒头,你能不能吃下去?” 林东方想象了一下,馒头掰开,油滋滋的酱料往里一夹,顿时觉得,这口水好像要出来了, “自然能。” “那要是用玻璃瓶装着,出门,或者坐车呢?” “诶,那可方便了?那不是跟罐头一样?” 林东方也不是笨人,这么一细化,顿时就觉得,好像哪哪儿都是能卖钱的道儿, “叫你这么一说,这大酱还是个好生意呢?” “我就是举个例子,农村人是家家都做酱,这城里可不一定,而且,咱们都清楚,农村人辛苦,而且,确实是没钱,但是城里不一样,这有钱人还是不少的,你就说,这一瓶酱,又是油又是料又是肉的,咱们也不多卖,一瓶卖个三块钱,不贵吧?” 林东方倒吸一口凉气, “你可真敢要,工人一个月才三十二三块钱,你这意思,人家一个月工资,就能买十一瓶酱?” 这两年,简单自己出来买东西的机会越发的少了,对现在的物价也有些陌生,不过也大差不差,这也是她深思熟虑的, “那也不能那么比,那蘑菇酱和牛肉酱的价格肯定不能一样就是了,那不放肉不放料光放辣椒面的香辣酱,那肯定要更亲民一些,那东西嘛,有个比较,才有优势,那贵自然是有贵的道理的。 再说买卖,它也讲究你情我愿,重口腹之欲的他自然舍得,他喜欢他考虑的就是这东西值不值这个价格,就不觉得贵。 那不舍得的,会过日子的,自然也有实惠的选择,是不是? 你卖东西,总不能要求谁都买吧?” 这么一刺激,震惊不小,但是林东方也打开了思路,不过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现在最现实的摆在眼前的, “要是你这么说,就是这豆腐,是不是也能做出花样来?咱们也不能光指着那几个厂子,咱们也可以自己研究点儿花样,” 简单思考两分钟, “自然可以,咱们过年不是卤的一大锅肉吗?” “卤干豆腐!” 林东方兴奋了, “卤干豆腐,卤豆干!不过,这东西要怎么卖,可是需要好好想想,各个厂子都有自己的食堂,人家大师傅也基本都有自己的手艺,不一定会接受,就算是要了,那也是面子,一锤子买卖也是白扯。 咱们也不可能跟供销社或者国营饭店似的摆着卖,那就得用油纸,一包一包的包起来。 不过这玩意儿,倒是适合经常出门或者出差,方便,怎么想都更适合放在供销社卖不过这油纸还得厚点,不然拿着还不方便,还容易漏油,脏了衣服。 哎,你说,这玩意儿能不能装玻璃瓶?” 简单,“......” 嗯,确实是想的挺好。 第907章 这种事,除非能继续保守着,不然这思维只要开了一个口子,那各种想法就一股脑的往外钻了,这不,简单开了个头,林东方这脑子就开始发散了。 简单没管他,静静的想着发电的事,虽然说是要纯手工的,但是这主动和被动还是两回事。 况且,就算豆制品这边不用电,那还有其他方面,比如住宿,比如安全,比如平时生活等等,有电怎么也要比现在要方便很多的。 而且,这也不是她突然奇想,北山村那边也是一样,只有营区那边通了电,战士们的宿舍用电都是很紧张的,家属院,就更排不上了。 之前两个人的时候怎么都好说,但是有了孩子之后,尤其是小崽儿越来越大,这两年还半懂不懂的时候,她也总觉得不管是煤油灯,还是蜡烛,都是挺危险的,毕竟大人也有看不住的时候,这么大的孩子好奇心还重,防不胜防。 她空间里各种灯具倒是不少,只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用,不然哪还用操这个心。 不过,这边这么两个煤矿,按说就算建个电站,应该也说得过去吧? 这种事,自然不是急的,也不是小工程,就是可行,那从立项,选址,环境勘测,审批,设计,施工,到后面的设备安装,调试,验收,以及后期的日常运维管理等等,都需要专业的人才不说,那都是需要部队和县委甚至省委开会协商的,简单想了想也就先放一边了。 这事,是高层的事,她一个小喽啰,好像也插不上什么手。 不过,要是多吹吹枕头风,能不能加速催化一下呢? 这个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就被她否定了,算了,枕头风这玩意儿,小崽儿还行,她,不合适。 说了半天,暂时看来,能最快落地的,好像也就林东方说的冰窖,不过, “要弄冰,没有冰箱,那就只能是笨法子,那硝石不会也得我出去采买吧?诶?不对,我不是采购,我是销售。” 林东方扯扯嘴角,这事他也没经验好吧? 不过简单也知道,现在管事的就他们几个,他们现在这又属于创业阶段,职位什么的,还真就不能卡的那么严格,就像程朝,明明是个连长,干的活却是杂得很,什么活都接,什么都能干。 “之前朝哥经常出去跑,我先问问他有没有路子,再联系一下朋友,总比咱们这无头苍蝇似的强,” 简单真的是不想操心,也没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门路,不懂,所以也不发表意见, “行,你决定,需要我干啥你就说,这个玩意儿我应该是没有门路,别的需要啥,你就说,出东西出力的,都不用客气。” 林东方白眼, “这财大气粗的土财主气息,这副嘴脸,真是,太招人恨了,要不是打不过你,我高低得跟你比划比划。” 在一边吃东西的小崽儿听到‘打’,顿时就警惕的看过来,小脸鼓鼓的, “不许打架!” 简单,“......” 林东方,“......” “要不说,还得是姑娘,生气都这么招人稀罕,” 简单无语, “那你们就给舟舟生个妹妹呗!” 林东方一怔,随即脸上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 “那个,明珠,已经怀孕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是个女孩。” “你们,嘿!你们可真够意思哈,我要是不问你们都没打算告诉我是吗?” 这个简单是真没想到,不过这个年代都奉行多子多福,也就不奇怪了,不过没想到他们两口子这么能瞒。 林东方傻笑, “这不是,想等月份大一些再说嘛? 再说这段时间这事也不断,跟你说了你还得分心,没有那个必要,你放心吧,真有事肯定不会瞒着你,也不会跟你客气的。” “哼!你们最好是。” 新厂初见,两边都惦记着,今天过来探班的是程朝,一看就是刚从供销社过来的,手上大包小包的都是吃的,小崽儿一看见他就直直的冲过去了,简单跟林东方撇嘴, “看着没,以前那大包小包的,他都是给我买的,你瞅瞅现在,哪还记得我了,都是给她的。” 程朝耳朵尖,头也没回, “你也真出息了,跟自己姑娘争宠,” “哼,那还不是你们,是你们先移情别恋的。” 林东方一口水喷出来,满脸震惊, “这词,是这么用的么?” 程朝和简单异口同声的“哼”了一声,然后各自转过脸去。林东方都无语了, “你们幼不幼稚? 赶紧的,刚才还说到正事,正好你来了,咱们研究研究可行性。” 边境北山村这边,小崽儿离开后,老太太就哪哪儿都不适应,感觉家里的气氛都冷清了不少,平时虽然小崽儿也不是天天在这边,大多数时候就是在院子里说话,但是起码抬头就能看见,每天都能听到她奶声奶气的喊爷爷奶奶。 这冷不丁的,老三是在家,早出晚归的,家里冷冷清清和没人住一样,好几次她都喊出来了才反应过来,孩子不在家。 “唉,老头子,你说儿媳妇和孙女,啥时候能回来?” 这也不是放心不放心的问题,孩子不在身边,那就是惦记啊。 “应该快了吧,不会说一个礼拜都有休息的一天吗?还有几天了,四天还是五天,快了快了,一晃就过去了。” “你说说,这孩子不在家,这哪哪都不得劲儿,老三又一天天的不在家唉!” “奶,妹妹去哪儿了?” 几个孩子也不适应,他们平时跟小崽儿在一起的时间比老太太都多,也都很愿意当哥哥,现在虽然也有小伙伴一起玩,但是回来后还是会想起来小妹妹,尤其是最小的秦恒,幼儿园的小朋友,连作业也没有,回来就找妹妹, “奶,妹妹啥时候回来呀?” “快了快了,等礼拜天你们放假就回来了。” 秦靖仰着小脑袋, “妹妹也上学了吗?礼拜天才放假吗?我怎么没看见?” 老太太大手放在小孩头顶轻轻的揉了揉, “妹妹没有上幼儿园,三婶去工作,妹妹想跟着三婶,过几天放假就回来了。” “奶,我们都放暑假了,妹妹也不回来吗?” “奶,我都打100分了,三婶说打100分有奖励哒,” 老太太, “都放暑假了吗?” 秦靖点头, “奶,明天就开始放暑假了,小恒幼儿园考试打了两个100分,这不美着呢。 明天开始,三叔就让我,秦明,秦观,去跟着训练,然后跟着巡逻队轮班,秦绍和小恒还小,就得麻烦奶费心了。” “对对对,好好训练,过两年到了年纪,你们就适应了,到时候入伍就是个个老兵了,挺好。” 老太太回头就瞪了老爷子一眼, “挺好就挺好,不许强迫孩子,跟着训练行,以后当不当兵另说的,但是有一个好身体确实是很重要的,可别像你三叔似的,脑子是好使,那进部队的时候体检都是擦边过去的,但凡查的严一点儿他就得被刷下来。你们几个,不管咋的,这点上能比你三叔强吧?” “妈,你至于在孩子面前这么埋汰我吗?” 秦清淮很是无奈,本来想着有个顺路车,想回来带点东西,结果,就听到这么几句话, “锻炼身体是为了你们自己,不管当不当兵,这身体是你们自己的,首先要有一个强健的身体,这是你们能正常生活工作的最基本的保障,然后才能考虑想从事的职业,不过你们也不用被太多外界因素影响,建设国家职业不分贵贱,只要是为国家做贡献,无愧于心,就是正确的。” 老爷子轻哼,打了半辈子仗,他对部队的感情是早就融入了骨血中的,自然是希望孩子能继承他的衣钵,但是偏偏的儿子儿子不听话,就老三自己进了部队。 到了孙子这辈,眼看着这有条件了,他就想着顺势引导一下大孙子,结果就被老太太打岔了,老三又来一通这个,这不是故意的跟他作对吗? “哼!” 重重的哼了一声,代表自己这会儿的心情很不好。 老太太摆摆手, “不用管他,他就是自己犯倔呢。” “哼!当兵有啥不好的?” “没啥不好的,那也不是只有当兵这一条路,现在也不是以前,只有打仗才能保家卫国。 你看看这几年这边忙的,那老魏,老祝,老余,还有那两个来研究机械的,人家那贡献小吗? 不说他们,就说那些教那些孩子开车的,修车的,养猪的,做饭的,那贡献小吗? 你这老头子,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看不开呢? 老顽固。” 老爷子没再坚持说什么,但是也没说软话,又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坚持着最后的倔强。 秦清淮看在眼里,想笑,但是没好意思,怕真的给惹怒了。 “我有事要去县城,今天不回来,你们有事吗?有没有啥要带回来的?” 去县城那就不言而喻了,媳妇儿孩子在那儿,老爷子老太太都理解, “该去该去,去看看儿媳妇儿和小丫头,这冷不丁的离开,也不知道孩子想没想家,” “我们啥也不缺,你赶紧的走吧,去多陪陪孩子。” 一说到孙女,老爷子也开了尊口, “你等会儿,那边的蓝莓好了,我让那个小李去摘几盒,你给颜颜带过去,我记着她喜欢吃这玩意儿。” “我,” “哎,小李啊,再买几个西瓜,都给他装车上,记得给钱啊。” “哎,知道了首长。” 小李跑步离开,秦清淮才捞着空插话, “不是,爸,我给带了,那也是我亲闺女,” “那也是我孙女!” 秦清淮能说什么? “行行行,你孙女,听你的。” “对,听你爸的,反正你开车,能装下,那菜啥的用不用给摘点儿?” “那个就不用了,我摘了一些,她们能在厂里吃食堂,朝哥他们谁过去都能买菜,这青菜整多了她们娘俩也吃不了。” 空间里肉菜甚至成品饭菜都是现成的,就小崽儿自己也好骗,不管是吃现成的,还是自己做都很方便,所以他就少摘了一点儿当做幌子。 “那也行,你去看看那儿缺点啥你赶紧的给补上,听着没有? 哎,小颜颜也不知道瘦没瘦,想没想家?” 秦清淮想起电话里林东方的话,嘴角有点忍不住, “应该不能吧,那跟着她妈天天的可忙着呢,工作的态度比她妈都积极。” 老太太还是心疼, “你说说你们,但凡再找个有能耐的人,何苦让儿媳妇这撇家舍业的呢?” “哎呦,老太太,你不是知道吗,那是人的事吗?这不是刚建厂吗,对外的话,我媳妇儿出面更合适,本来我就管着后勤,她是我家属,这身份也算是名正言顺一点儿。 再一个,有她在,不管是县里席书记,还是驻军那边,都会去的勤一些,格外的。 再说,说是部队的厂子,万一有那地头蛇啥的,我媳妇儿的身份,干什么也比别人有底气。 放心吧,她也不喜欢按时按点的坐班,我们想的是在前期她参与一下。 一个是她脑子里想的不像我们规规矩矩条条框框的,她有些想法特别好。 对工人呢,也算是一个震慑吧,不都说打下啥底是啥底吗?虽说都是退伍的兄弟,但是该有的规矩也是得有的,毕竟这不是部队了,这个底子打好了,规矩定好了,方向把好了,以后不管是换了什么人,总不会差到哪儿去。 有她在那儿坐镇,团长和小叔他们都放心不少呢。” “你们说的都有理,反正你自己注意着点儿,现在天热还行,就这边这天气,要说冷不也快,你总不能大冷天的还让她带着孩子在外面来回跑吧?” “行,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 几个孩子眼巴巴的看着,半点不说话,秦清淮一次看过去, “怎么了这是,怎么都不说话了,有事跟三叔说?” 几个孩子你怼怼我,我怼怼你的,不说话。 秦清淮也认真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事跟三叔不能说的?” 秦靖抿着嘴,秦明秦观看看大哥不敢说话,秦绍跃跃欲试,张了张嘴,也没说出什么来。 倒是小秦恒,小孩子嘛,也没有什么顾虑,直接就抱住秦清淮的大腿, “三叔,你能......” 第908章 “三叔,你能带我去吗? 你是去找三婶和妹妹吗?” “......对,三叔有事,会看到三婶和妹妹,怎么,想妹妹了?” 秦恒眨巴着眼睛,咕噜噜的转着,然后大胆开口, “三叔,我也想去看三婶和妹妹,三婶说我打100分要我奖励的。 我都打了两个100分了。 我也想妹妹了,三叔,你就带我去嘛,我会听话的,真的,我会听话的,三叔,你就带我去嘛!” 秦清淮,这怎么还学他闺女撒上娇了? 再一扫其他几个孩子,好家伙,一样一样的。 “你们也想跟我出去?” “三叔,我们,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三叔,” 要是一个两个孩子提这个要求,老太太早就开口制止了,现在是五个孩子都眼巴巴的,就连最懂事的秦靖都面带紧张,制止的话,老太太也说不出口了,一直以来,这个懂事的长孙,是老太太心里最放不下的。 “老三,要不,” 秦清淮心里也不舒服,来了这边两年多,几个孩子就没离开过这边,半大的小子,哪有这么圈养的?就是程锐程安,人家也是放养,也是跟着部队出过实战任务的,这整体的气质区别就很明显。 而且,他是个叔叔,几个孩子跟他关系比较亲近,但是也不可能像在自己爹妈面前那么任性就是了,尤其是秦靖三个,孩子大了,家里的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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