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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不时的伸手去给她擦嘴角,小花也不时的投喂哥哥,当哥哥的也懂事,每次都只是碰碰,或是象征性的咬那么一点点,很明显的省下来的都是给妹妹的,想让妹妹多吃一点。 不由得想到前几天拿回来的家信。 这是下乡后家里第一次来信,她是满怀期待的打开,第一句话她就懵了,她弟弟写的,上来第一句话就是, “你是不是把家里忘了?自己下乡自在逍遥,能吃饱饭了,就把家里扔到脑后了,也不想想家里都还饿着呢。 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 林招娣对她家里从小到大的教育,再次产生了怀疑。 第68章 心里有事,接下来林招娣就频频走神,连孙香都看出来了,这知青咋整个白菜还能走神呢? “林知青,那白菜咋了?有虫子吗? 那叶子一会儿都让你薅没了。” 孙香是知道有的城里来的知青,娇气的很,看见虫子也嗷嗷叫唤,她就寻思着,林知青是不是看见虫子不好意思说啥,才自己往下摘的。 林招娣顺着目光看去,再看见自己手里自己撕下来的碎叶子,顿时脸上就爆红,手忙脚乱的收拾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想事情出神了。” 心思回来了才心疼起来,这一棵白菜她们四个人可以吃一顿呢。 看见旁边有小笸箩,拿过来就把这些都收了起来, “婶子,这棵算我的,正好晚上就做了,回去都不用切了。” 看她有心情说笑话了,一旁的老太太笑了笑,低头继续去码白菜。 刚才虎子说完话这孩子就有点不对劲儿,现在这重男轻女的家庭不要太普遍,真是一点都不奇怪,自己想通了就行。 不是说这样的孩子不好,只不过从小就在那样的环境长大,家里的习气多多少少肯定也会粘染一些,如果不是自己立得住想得开,那还是不要来往过多的好,免得自家孩子听到啥不该听的,万一再学去了就更不好了。 简单美滋滋的把东西摆好,尤其是搪瓷缸子,正正当当的摆在小炕桌上,打算好了,以后喝水喝奶粉啥的,就使它了。 其它的东西都摆在小炕拐脖的靠墙架子上,反正这些都是过了明路的,也不怕人查。 刚才她尝了一口那铁盒饼干,怎么说呢,很浓郁的奶香味和甜味,甚至粮食的气味都很纯正,这让她对另几种吃的倒是多了些盼头,想着哪天就把他们都干掉。 这时候要是谁家能有这样的亲戚朋友,来回走动的时候,这几样东西带任何一样,那收到的人家就是老大的面子了,而且会立刻被当做宝贝珍藏起来,什么时候去重要的人家或者遇到了十分重要的事,才舍得拿出来。 大人还好,孩子就只有眼巴巴看着的份儿。 如果是散的点心,桃酥之类的,可能还会好点。 疼孩子的人家,等客人走了可能就会给孩子拿出来一点尝尝,然后还是要放起来,就是给孩子吃那也是算计着来的,一天吃一点解解馋。 要是那种重男轻女的人家,两极对比更是极其严重。 喜欢的孩子,那是什么好东西都捧到眼么前,掏心掏肺的好,心啊肝儿啊都是他。 不喜欢的孩子那是怎么看都不顺眼,吃是别想着吃了。 有的会藏着掖着的留给老儿子大孙子,生怕少吃了一口。 至于那看不顺眼的,那就趁早靠边吧,渣都别想。 但是吧,简单家就她一个熊孩子,上无老下无小,除了几个知青,和村里人,暂时也没有别的交际圈,这些问题都不存在,完全就是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的状态。 把瓶瓶罐罐和纸包都摆好,给脚边的几个槽子喷了点水,小青菜已经有三寸高了,翠绿翠绿的摇晃着。 室外寒风凛冽,室内绿生生的小青菜,一眼看上去就是满心的欢喜。 对农事,简单毕竟也是个生手,要说多喜欢,还真就没有,并不是。 她对它们唯一的感情就是,它们是她冬天光明正大吃青菜明面上的来源。 所以,为了自己能吃的安心一点,不光要种,还是要好好的种呢。 把炕上收拾好,简单又开始溜地下巡查炕下面。 酸菜前些天就腌好了,买那两口大缸,一口腌了酸菜,另一口装了水。上次冻的豆包,李燕她们走了后她就收起来大半,剩下的撞到了小坛子里。 买的几个小坛子倒是还有几个空的,她看了眼基地里,倒是有不少黄瓜,这能做什么呢? 基地里书是不少的,她找了本食谱翻了几页,眼睛顿时一亮,咸菜! 她这手艺,要说复杂的,还真不敢保证。 但是这咸菜,她前后看了好几遍,酱油,醋,盐,糖,除了切黄瓜,就需要这几种调料,简单顿时就把心放肚子里了。 洗黄瓜,切成长条块,晾干,加调料,搅拌均匀,密封。 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可就得一件一件的来,就是洗黄瓜就洗了十多分钟。 厨房的灶一直烧着,也不凉,这黄瓜上的水分很快就蒸发了。 做咸菜的黄瓜不用切得太细,大拇指宽的条状就可以,或者一根黄瓜切断,然后竖着分成四半,八半,都可以。 先撒盐杀一遍水,这样的黄瓜吃起来既保持了原来的清脆,又增添了一些韧性,第一口咬下去就有种艮啾啾的感受。 然后再把调好的料汁倒进去,把坛子封好,放到阴凉的角落。 其实黄瓜这种东西是很万能的,实在是不挑,这刚腌下去的咸菜也是就能吃的,或者干脆再切片拌一下,又是一道小咸菜。 简单兴致正高,中午干脆就是拌的黄瓜条,就着火熬的大米粥,简单满意的眯起了眼睛。 唔,就是说,吃粥还是得配上咸菜啊。 可惜,她不会呀! 不过,老太太说萝卜切条,晒半干,再腌,也特别好吃,要不,也试试? 想到就动手。 秋收的那些大萝卜,简单还一个都没动呢,她也实在不知道这萝卜能怎么做,正好想到这,那真是一点也没客气,立马就掏出来十来个,按照老太太说的,洗净,切条。 不过这个时候放在室外晾,那肯定是不合适了,这零下的温度拿出去一会就冻了。 不过,看看自己也不大的小屋,和这个也不大的厨房,在哪儿晾着好像都不太合适。 厨房除了两个灶台,就是后面勉强转身的空间,放了一个小小的碗柜,角落放了一点临时要烧的柴火,这就已经满满登登了。 至于屋里,更是进了门就是炕,唯一的空地就是开门的这一小块。 炕也不大,一个人睡正好,两个人就挤。 拐脖的位置,挨着摆着那几个木槽子,也确实,是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第69章 简单对自己的房子还是认知很清楚的,屋里是扩展不出来了,转到外面,一眼就看见了挂在窗户上的两串红菇娘。 看人家挂的红辣椒,她觉得挺好看,以前的农村电视几乎这是标配。 她没种辣椒,但是上山可没少碰着红菇娘,反正也是应个景,红彤彤的好看,就穿了两串挂上了。 这会一看,哎?这不也行么? 菇娘能穿,那萝卜差啥啊? 这下也不找了,回屋就翻出来上次用完就放起来的针线,引线认针。 这萝卜条比红菇娘那梗可是目标大多了,穿起来也不费力,就是拿起来就行,简单玩的还挺高兴。 现在这萝卜可是正水灵的时候,水分足着呢,也得亏是这是加粗的线绳,不然这长长的大串可禁不住。 简单也不讲究什么好看,主打就是一个实用。 长长的几串挂在厨房的门边的钉子上,屋里墙边架子的挂钩上上,窗框上方的钉子上,甚至还有一串被她挂到红菇娘旁边,一红一白,还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冻了味道好会不会不好。 之前听刘三奶奶说,农村几乎是所有的东西都能腌,什么都不会浪费,什么黄瓜、豆角、茄子、香菜,白菜、甚至是山上采回来的蘑菇,野菜也都是一样的。 其他的简单还没有接触过,不过说到野菜,她也想起来,她还真的吃过一次,牛肉,土豆,婆婆丁,苏子叶,地瓜梗,每一种的口味都恰到好处,算是朝鲜族的特色酱菜,一想起来她就有点想念。 她敢肯定,刘三奶奶说的绝不是她这种咸菜,应该是把婆婆丁和土豆做熟了,加盐,可能会加一点点油,口味重,又下饭的那种。 不过这个时候,这三样菜都不是季节,也只能等到开春再尝试了。 今年园子里种的东西少,也没有什么要收拾的,简单一有时间,还是跟着李燕几个去山脚下捡柴。 不过自打程局长来了那次后,简单就彻底的安静下来了,干什么事都不出头,几乎都是跟着知青们一样,中规中矩。 落雪前村里又组织了一次上山,她也静悄悄的,就默默的跟着大部队捡上次漏下的山货,捡柴,半点没有之前的张扬。 刘卫民都不时的看她,这是要搞哪样?这不像你风格啊? 一直到下了山,简单进了家门,他也没想明白到底是咋了。 简单自然也不可能跟他解释什么,反正自己的生活是彻底安静了下来。 偶尔跟几个知青聚一下,有事也基本就去刘三爷家找老太太,反正是猫冬,不出门,别人也说不来啥。 这么不知不觉的,刘家屯自去年秋天到现在的第一场大雪,下下来了。 这下,刘卫民,村干部,老人,和村里人,心都彻底落了地,瑞雪兆丰年啊,冬天多下雪,来年庄稼才不缺水,长得好。 大半个村子的人都站在雪里,红着眼眶,伸手去接着,任那雪花在手心瞬间就化成了一小滩水。 “老天爷还是照顾咱农民啊!” “哎,可算是下雪了,这些年我都没这么稀罕这玩意儿。” “可不是咋滴?老天爷开眼了啊!” 还有人干脆的朝天边跪下,直接磕头, “老天爷啊,多下点吧,给老农民留条活路吧!” 刘爱国一看,这话有点不受控制了,赶紧叫住, “行了行了,知道你们高兴,以后说话都注意点,前两天开会说的,都忘了是不是?” 村民们一凛,互相看了看,没说话,下雪了他们确实是高兴,谁承想现在这说话还有人管了呢? “这一年乡亲们都不好过,咱们村的水井啊,也差不多见底了,前几天谁还跟我说,那水浑的。 这也上冻了,但是只要冬天降雪多,来年这庄稼肯定就好,大伙的肚子才能添的饱,所以大家也别着急。 刚下的雪都是干净的,回去拿大盆和大缸都多接点,回去烧开了,不比那井水强吗?” 人的智慧,都是从生活中得来的,并且是无穷无尽的。 至于雪干不干净,那都不是他们考虑的问题,连简单都觉得,这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况且,现在所处的环境,简直不要太好,那空气,简直不要太新鲜。 后世那沾染了世俗污浊杂质的,可不能相提并论。 这雪,不来则以,这一来,就下了整整三天三夜。 雪停了第一件事就是,扫雪,大雪封门,就摆在眼前了。 不是特别大,但是出不去门也是真的。 简单这也是亏了她力气大,才把门推开。一脚下去,雪就直接到了小腿肚的位置,她几乎是趟着雪去开的大门。 这会雪停了,风也停了,雪被吹的到处都是,路面上的看着却也不是特别厚,主要都被风吹的,毫无规律可言。 柴垛,有围墙或者挡风的位置,都堆积了不少风刮过来的雪,厚的地方都能到简单的肚子那么高。 村里人还好,基本都经历过。 简单和几个知青可是新鲜着呢,刚下完雪的空气很清新,还带着那么一丝丝的清甜,直扑鼻腔,让人感觉心中的浊气等都能被彻底吹散。 大人们拿着自制的木板锹,前面是宽宽的木板,推过去,一条路就出来了。 看见这个,简单才想起来,家里没有这大的木板锹,但是有小的铁锹啊,还是种白菜和萝卜的时候弄来的呢。 不过,看看院子里最低也要没了脚脖的雪,再低头看向已经灌了雪的棉鞋,只能苦着脸认命的原路返回。 这鞋已经湿了,也不用再换了,拿着铁锹,从门口往外收拾。 她也不打算整个院子都清理了,不过先得清出一条道来,就把中间道上的雪往两边铲,等她清理到大门口再回头去看,就是小路两边都是一条鼓起的小山包,说实话,还挺有美感的。 原地蹦跶着把鞋上身上的雪抖掉,刚才不停的挥舞着铁锹,这猛的停下来,一阵小风过来,简单才感觉到冷,不自觉的就打了个哆嗦。 第70章 门外村路上,刘卫民带头清雪,看见她,就笑了, “小简知青,你院里的扫了吗?” 简单哈着手,一说话嘴里就往外窜着白气, “没有呢,那个不着急,前院就这么大点,这收拾也快,到时候我都给整到后园子去。” “也行,等暖和了,也是化到自家地里。” 对,这时候都讲究,肥水不流外人田。 肥…… 不得不说,有事了,刘家屯这人是真舍得出力啊,清完自家门口的雪,几乎全村的汉子都在清理路上的,倒也省事,都是把路上的雪往路边扫,把路倒出来就行了。 她这边靠近村口,而且就她一户,别人基本也不回走这边,按理说,不来收拾也没人能说什么,但是这些人还是把路一直清到她门口, “小简知青,你快进去吧,可别冻着了。 这下完雪可冷了。” 是啊,下雪不冷化雪冷嘛。 简单瞬间想起了后世的一句梗, “下雪了。” “抓大鹅去呀!” 想着想着,简单自己就笑出声了。 要不要也应个景儿? 一下雪,就代表着农村猫冬的生活正式开始了。 冬天也确实没有多少活计,但是农村人都闲不住,各家的主妇都算计着家里的衣食住行,这种时候也没有什么出大力气的活,加上白天越来越短,家家不光都改成了两顿饭,就连粥都稀了不少。 至于汉子们,除了清雪,就是捡柴,毕竟到处都是大雪覆盖着,别的还真是什么也干不了。 啊,也不是,每年还有个加固大坝的工程,是公社组织的统一行动。 离村子二里地远有条小河,不过在村子和小河中间,离河边二三百米的位置隔着一道大坝,这条河几乎环绕着附近这十里八村,这条大坝也几乎是把这十里八村都串连在一个圈里。 万一真的水大,前有着大坝这第一道防线,后有后山这个退路,可以说,其实这个地理位置已经是得天独厚了,进可攻退可守。所以对于这个大坝,他们还是很重视的,几乎是每年都会检修,但是都是在秋收后上冻前这段时间。 今年是因为雨水实在是少,这大坝就是个摆设,所以干脆把检修提前了,简单来的时候,他们也刚刚干完,这就便宜他们了。 不过看这大雪的架势,估计明年是躲不过去的。 简单在这天马行空想着,扫雪的村民也正说到这个话题, “今年这是不是冷的早啊?往年我记着好像得过半个月才下雪吧?” “也不早啦,你寻思寻思,往年这时候咱们干啥呢?” “秋收,然后上山嘛,啊,对,往年收完山还得去修大坝,这时候也就刚修完大坝回来。” “就是呗,今年收山时间短,才上去了几天啊,就封山了,后来人家撤走了,天就冷了,加上那会不是抓个人吗?咱们就再也没去,这时间不就都省出来了?” “也是,前年那大坝修了就有半个月吧?” “有了有了,十六天,回来那天正好我老娘生日,我记着可清楚了。” “哈哈,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个孝顺的。” “那能不记着吗?前年我那是第一次跟着去,去的时候就有点上冻了,那土根本就刨不动,那给我累的啊,天天晚上回来胳膊都抬不起来,我老娘天天的拿热水给我泡啊,给我揉,半宿半宿的不睡觉。 开始我也不知道啊,后来都完事了回来,有一天我看见她在灶坑点火,那手都哆嗦个不停。 之前就听他们说这胳膊怎么怎么酸疼,我还纳闷呢,哪有那么严重,顶多是有点酸,还没有秋收时候累呢。 看见这个我才想明白,哪是活不累啊,是老娘怕我难受,晚上给我揉的。我就说那时候怎么天天早上老娘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我回来没两天就好了。” ...... “你小子,怪不得回来之后你就不怎么跟我们出去瞎玩了,一门心思的帮家里干活,原来是懂事了。” “嗨!你说我爹走得早,就我们娘俩,这么多年了,我要是还那么浑,我娘还得跟我操多少心,她也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了。” 旁边人清雪的动作都迟缓了,也有短暂的失神。 简单站在门口看热闹,看的正欢,冷不丁的身边想起一个声音, “小简丫头,你相中哪个了?叔给你做主。” 简单看的正入神,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差点把她送走,踏一脸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也没听清到底说了什么,控诉道, “叔,人吓人是能吓死人的,你是想把我吓死继承我的房子吗?” 刘卫民一言难尽,这熊孩子,说的是什么玩意儿? “瞎说啥?我这还不是怕你不好意思吗?” 简单满眼问号,发生了什么? “我为啥要不好意思?” 偏偏刘卫民这个人吧,有时候聪明的很,有时候却跟缺根筋似的。 比如现在,还跟她挤眉弄眼,一副“你跟我瞒什么,我什么都知道,我是站在你这边”的表情, “你放心,我不跟别人说,你就跟我说就行,我给你做主。” 简单满脸迷茫,做主?做什么主?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刘卫民回头看看刚才说话的俩人,嗯,还行,没偷懒。 回过头来恨铁不成钢的摇头, “都跟你说了,来到咱们刘家屯,就是咱们村的人,有啥事有你就跟我说,你看看你,咋还把自己当外人呢?” 简单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刘卫民的眼光也更加怪异,这大叔是不是有点什么问题,自己在脑补些什么? “叔,我知道啊,来了后我就是咱们刘家屯的人了。 咱们刘家屯在你的带领下,团结一致搞生产,千方百计谋生存,在今年这恶劣的自然条件下,愣是带领大家互帮互助一起熬过了这道难关,让刘家屯完整的迎来了希望的曙光,叔,这跟您的英明密不可分啊。” 刘卫民被夸得有些迷糊,嘴角都咧到了耳边,脸上也染上了可以的羞赧,手背在身后,后背都不自觉的直起来了, “咳,那个,也没有你说的这么,这么夸张,这都是大家团结一心,一起努力的结果,那个,不值一提。” 第71章 简单顺着就接话, “您说的太对了。 咱们刘家屯的村民就是这样,遇到困难不退缩,不气馁,团结一致迎难而上,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不怕苦不怕累,终于齐心协力战胜了困难,通过了考验。” 激扬的语气,加上简单难得一本正经又严肃的神情,让刘卫民一时有种在公社开大会面对林书记的错觉,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哎?不对,你说的这是啥意思?” 回答他的是简单已经关闭的大门。 看着已经清理出来的村路,他摇摇头,好笑的回了村部。 “你说啥?” 刘爱国惊的,手里的茶缸子洒了水都没注意。 刘卫民还一脸愁容, “爱国哥,你这耳朵咋还不好使了? 我说小简知青不知道是看上了红军还是解放? 我让她跟我说,我给她做主,结果她不好意思说。 你说哈,来了刘家屯,我也是拿她当自家孩子的,哎,要不我让桂花去问问,兴许是跟我这大老爷们不好说,跟女的好说点?” 刘爱国有点一言难尽,几个刚进来的老人也懵了一下,互相对了对眼神。 不是说自己村里孩子不好,不过,就小简知青这娇滴滴,还有能耐的小姑娘,跟他们村那两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庄稼汉子,怎么看他也不是一条路上的呀。 换句话说,就先不说小简知青的眼光,他们对刘卫民还是持怀疑态度的。 毕竟,这个村长有些时候,除了村里的耕种大事,其他的事上,还是很不靠谱的。 看刘爱国那表情也知道,这事,估计又是一个乌龙。 “卫民啊,你先说说,你是咋看出来的?你啥时候这么细心了?还是,小简知青自己说的?” 刘卫民虽然觉得自己的判断是对的,但是面对这一屋子军师,也是怂了一下,把刚才他看到那一幕一说,还挺理直气壮, “你们说,要不是看上他们谁了,她那么看着他们干啥?她也不是那不知分寸的孩子。” “然后呢?” 刘卫民瞪眼, “啥然后?就这些啊!” 刘爱国几个人就觉得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的, “就是因为她看了人家几眼,你就能说出看上了这种话?” “刘卫民你那眼睛是摆设吗?这小姑娘的名声是那么好说的吗?你怎么跟那些碎嘴子的老娘们似的?” 躲过了一只扔过来的鞋子,刘卫民还冤枉的很, “三叔,我又没跟别人说。” 刘三爷气的,要是有胡子都能飘起来。 刘爱国也是无语的很,这脑子到底是咋长的呀,咋时好时不好的呢? “卫民,你是真的只有这一个想法吗?” 刘卫民瞪大眼睛挨个看,很好,都是怒目而视啊,他好像是惹了众怒了。 不过,该不理解还是不理解, “那还能有啥想法?” “那你说,他们以前有过接触吗?” 刘爱国头疼的很,感觉看孙子都没这么累。 “我也没注意啊。” “那红军和解放,有啥过人的地方?” 农村的孩子,上了几年小学就回来跟着家里种地,长的一般,有把子力气,除了贫下中农的成分,好像还真就没有啥是跟别人家不一样的。 这一个问题,就把刘卫民问住了。 该说不说,就小简知青这能耐,进山能找到粮食,来了野猪也不怕,干活也有力气,咱就是说,比绝大部分家庭那男的都厉害。 这,人家自己就能过的很好,要是在村里找一家那才真是想不开呢。 这下刘卫民自己都劝不了自己了, “那,她看他们干啥?” 自知理亏,这声音都低了不少。 “哼!也真行,这眼光还不如我们几个糟老头子呢。” 简单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就成了恨嫁的一员,应付了村长就借机溜回了家。 刚下完的雪还是很漂亮的,尤其是她这还没有人来破坏,院里这点她暂时还没打算动,看着美景心情也好啊。 进屋搓搓手,肚子也应景的咕噜几声,一看时间,好吧,按照正常生物钟,这个点早餐都结束半天了。 现做,是不想做了,外面这么冷,她现在就想吃点热乎的。 进基地扒拉一圈,到底是又端着一份正宗酸辣粉出来了,这是她很喜欢的小吃,不说百吃不厌也差不多。 再配上两个卤蛋,几个豆包,坐在热乎乎的炕头,一口配菜一口粉一口蛋,再咬一口泡满了汤的豆包,再喝一口酸辣爽口的汤,简单吃的满意的不得了,虽然搭配是乱的很,但是,谁让它就是好吃呢。 吃饱喝足就容易犯困,不都说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这也算是正式的进入了冬天,简单来不及出去体验冬游和戏雪的乐趣,还是觉得这热乎的炕头和愈发沉重的眼皮更重要,把炕桌一推,连挣扎都没有,几乎是立即就进入了酣睡的状态。 不得不说,这寒冷的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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