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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就在她即将触到池边时,一只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按在了她的头顶。 “救命……救……我……” “救什么救,没人会来救你!你知道陆景淮是圈内多少名媛千金的求之不得吗,他那么爱你,把你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可你却这么对他!你浪荡如厮,就该死在这里!” 水灌进鼻腔,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 可更让她窒息的,是这群人的话。 她浪荡,她不堪?陆景淮爱她如命? 笑话,天大的笑话!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暴喝传来,按着她的力道突然消失。 模糊的视线里,程微意看到陆景淮疯了一样地冲过来。 她忽然想笑,他慌什么?这不就是他的杰作吗? 陆景淮将她从水里捞出来,对着众人发火。 “你们是疯了是吗,我的妻子,你们也敢动!” “陆总,我们只是看不下去她背叛你……” “够了!” 陆景淮没有解释真相,只是冷声道:“就算阿意肚子里的孩子是绑匪的,我也只爱她一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变!” 在一众 “陆总真是太痴情” 的感叹声中,他抱起湿透的程微意离开了现场。 休息室里,陆景淮拿来干毛巾给她擦头发。 “阿意,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是我对不起你。” 他声音温柔,“我保证今天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 “你再忍忍,等倾倾把孩子生下来,我就送她出国。到时候,我们还像从前一样过日子,好不好?” 不好。 回不到从前,也没有以后了。 程微意疲惫至极:“我要回去了。” 陆景淮愣了一下:“宴会还没结束……我们一起离开不好,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等会儿我再回去陪你好不好。” 是一起离开不好? 还是他不放心把阮倾倾一个人留在这里? 她笑了一声,没了拆穿的力气,起身离开。 回到别墅后,程微意第一时间开始收拾行李。 一件又一件,她把自己在这个家留下的痕迹全部清除。 不知道整理了多久,她刚把最后一个箱子合上,大门突然开了。 陆景淮站在门口,诧异地看着满地的行李,心头一慌。 “阿意,好端端的,你收拾行李做什么?” “你要去哪?!” 被撞见收拾行李,程微意丝毫不慌乱。 她平静地整理着手中的衣物,语气淡然:“怀孕后这些衣服都穿不了了,打算捐出去。” 陆景淮紧绷的神色这才松懈下来。 他暗自嘲笑自己多虑。 阿意那么爱他,怎么可能会离开? 更何况,就算她想走,他也不会允许,更不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全部买新的。” 他递来一张黑卡,语气宠溺,“想买多少买多少。” 程微意轻 “嗯” 一声接过,却在指尖相触的瞬间迅速收回手,仿佛碰到什么脏东西。 陆景淮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迟疑片刻又道:“倾倾这几天孕吐厉害,身边离不开人……我打算去她那边住几天。” 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我看你这几天没什么孕反,就体谅一下她,好不好?” 程微意指尖微颤。 没有孕吐是因为孩子早就没了啊。 她扯了扯嘴角,最终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的日子,程微意几乎每天都能在新闻上看到陆景淮对阮倾倾的宠爱。 # 陆氏总裁为红颜一掷千金 # # 陆景淮深夜为阮倾倾买酸梅 # # 这才是爱情该有的样子 # 评论区里,网友把她拉出来反复鞭尸: “程微意那个贱人怎么还有脸活着?” “听说绑匪玩了她一整夜,真脏!” “陆总太可怜了,被戴绿帽还要装作大度!” 每一条评论都像刀子扎在心上。 程微意关掉手机,告诉自己:很快就要结束了。 行李全部收拾完后,她约了几个闺蜜告别。 几个闺蜜都是知道内情的,一见面就气得红了眼眶,义愤填膺。 “陆景淮当年追你追得那么轰动,现在却这么对你……” “是啊,什么叫只是忍一时流言蜚语,他不知道有时候流言可以杀人吗!” 程微意只是笑着摇摇头,“算了,很快就结束了。” 这时众人才快意起来,心疼地握住她的手。 “是,我们阿意这么好,该配最好的人,陆景淮他得到了又不珍惜,活该永失所爱!” 这场告别饭吃得很是伤感。 吃完饭后,众人又一一拥抱。 一个个送走闺蜜后,程微意才走出餐厅。 刚要上车,突然,两道身影从人群中冲出,“扑通” 跪在她面前! “程小姐,算我们求你了,就成全倾倾和景淮吧!” 阮父阮母跪在地上疯狂磕头,“她从小就喜欢景淮,但知道陆总心里只有你,只能一直默默守护……” “可现在是你自己先背叛景淮,伤了他的心,而倾倾又有了他的孩子,你就成全他们一家三口吧!” 程微意脸色煞白。 她想离开,却被阮母死死拽住裙角。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开始指指点点: “这就是那个勾引绑匪的陆太太?” “真不要脸,还好意思出门……” “啪——” 一个鸡蛋砸在程微意肩上,蛋黄顺着她的白裙子往下流。 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烂番茄,没喝完的奶茶,甚至是石头,全都往她身上砸。 程微意想走,阮母却死死拽住她的裙角。 她用力一挣,阮家父母突然自己往后倒去,额头 “不小心” 磕在路沿上,顿时血流如注。 围观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失声大叫。 “杀人了!程微意杀人了!” 眼看围观群众越来越多,拿出东西各种往她身上打砸,程微意躲避不及,只能让司机一同将阮家父母抬上车,送去医院。 两人刚进急诊室,阮倾倾就冲过来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你说不恨我,背地里却想杀我父母?” 阮倾倾泪流满面,“程微意,你怎么这么恶毒!” 程微意张了张嘴,刚要开口,余光就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陆景淮快步走来,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阮倾倾:“倾倾,别动怒,对孩子不好。” 他扶着阮倾倾,抬眼看向程微意,眉头紧蹙,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失望。 那一刻,她浑身冰凉。 他看不见她满身的狼狈吗? 他……居然也不信她? “阿意,你太让我……” “失望” 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程微意突然笑了。 她笑得浑身发抖,笑得眼泪都流进了嘴角的伤口里。 他甚至不愿意听一句解释,就给她判了死刑。 “是!我恶毒!我浪荡!我歹毒!我十恶不赦,就该去死!” 她猛地提高音量,声音在走廊里回荡,“这样可以了吗?!” 陆景淮明显怔住了,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阿意,我……” “景淮哥哥!” 阮倾倾突然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我……我头晕……” 陆景淮下意识接住她,再抬头时,只看见程微意决绝的背影。 她走得很快,白色风衣的下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像一只折断翅膀的蝴蝶。 陆景淮心头突然一慌,刚要追上去,怀里的阮倾倾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别走……” 阮倾倾虚弱地抓住他的衣领,“孩子……我们的孩子……” 程微意听见了身后的骚动,但她没有回头。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终于放任自己滑坐在地上,将脸埋进掌心。 原来心死的时候,连哭都是无声的。 回去后,程微意便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当晚,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全是陆景淮曾经爱她的样子。 大学校园的樱花树下,陆景淮捧着她的手说 “这辈子非你不可”;婚礼上他颤抖着给她戴上戒指时泛红的眼眶;得知她怀孕时,他抱着她在客厅转了三圈的雀跃。 可转眼间,画面又变成他护着阮倾倾的模样。 他为她挡酒,他为她买药,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 “倾倾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砰——” 一声巨响将程微意惊醒。 她睁开眼,发现窗外天色已暗。 楼下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阮倾倾娇滴滴的指挥声: “这个沙发挪到阳光房去,我要晒太阳~” “这个绿植我不放心,赶紧搬走。” “这个窗帘颜色要换,换成我喜欢的蓝色。” 程微意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房门,正好撞见陆景淮抱着阮倾倾的枕头走上楼梯。 四目相对,他明显僵了一下。 “倾倾父母因为你受伤住院,” 他生硬地解释,“他们不放心倾倾一个人住,所以我让她搬了进来,直到生产。” 程微意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甚至没有看陆景淮一眼,目光空洞地穿过他,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痛到极致,原来是这种感觉。 麻木,空洞,连愤怒都提不起力气。 她转身要走,却听见陆景淮突然喊她:“阿意……” 声音里带着一丝她熟悉的迟疑,就像从前每次吵架后,他想要道歉却又拉不下面子时的语气。 “景淮哥哥!” 阮倾倾甜腻的声音适时响起,“宝宝好像又踢我了,你快来摸摸~” 陆景淮想要上前的脚步停住了。 程微意听见他轻声叹息,然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反正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现在就先顺着阮倾倾吧。 就像过去每一次,他总是这样说: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等这件事过去”。 但这一次,程微意不想再等了。 接下来的日子,程微意像个透明人一样生活在自己的家里。 她看着陆景淮每天变着花样哄阮倾倾开心;看着他亲手给阮倾倾熬安胎药;看着他为了逗阮倾倾一笑,把公司会议都推了。 这天,阮倾倾趁陆景淮不在,趾高气扬地拦住她炫耀。 “就算你和景淮哥哥结婚了又怎样?他答应我了,这孩子不仅跟他姓,还是陆氏唯一继承人!而你肚子里的,只是个野种。” 程微意要下楼倒水,闻言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侧身就要离开。 这种态度彻底激怒了阮倾倾。 “程微意,你都这么落魄了,还装什么清高!” 她突然冲上来推了程微意一把。 程微意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栽去。 天旋地转间,她听见自己后脑勺撞在楼梯扶手上的闷响,然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再醒来时,又在医院。 陆景淮站在床前,第一句话就是厉声质问:“害倾倾父母受伤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推她下楼?你不知道她怀着孕吗?”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扎在心上。 程微意突然笑了,笑得浑身发抖。 “陆景淮,” 她嘶哑着嗓子问,“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什么?” “如果我要害她,” 她慢慢撑起身子,“为什么现在躺在医院的是我?” “因为你推完她后害怕,自己摔下楼梯用苦肉计!” 陆景淮眼中满是失望,“阿意,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明明已经同意倾倾住进来,为什么还要用这种肮脏手段?” 他转身走向门口:“我不会再来看你了,你自己好好反省。” 说完,他转身离开,病房门被重重摔上。 程微意缓缓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滑落。 卸騒耑莓级瘾蚻渮麅灐辢這蜦肯膔啞 她微微吸了口气,只能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 快了,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出院那天,正好是离婚冷静期结束的日子。 程微意直接去了民政局,拿到了那本暗红色的离婚证。 回到家,她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彻底离开这里。 刚拖着箱子下楼,陆景淮却突然回来了。 “你干什么?” 他皱眉看着她手里的行李箱,“刚出院就要去捐东西?” 他以为她又要去捐那些曾经送给她的奢侈品。 程微意没有解释。 陆景淮走近几步,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封烫金请柬:“倾倾善良,不计较之前的事,她今天生日,你备份厚礼,跟我一起去。” 程微意刚要拒绝,陆景淮的手机响了。 阮倾倾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景淮哥哥,你怎么还没到呀?大家都在等你呢……” “马上到。” 陆景淮柔声应了一句,转头对程微意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你既然还要‘捐东西’,就弄完了再过来吧,记得带礼物。” 说完,他转身离开。 程微意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笑了。 她会送一份大礼的。 一份让所有人都难忘的大礼。 她将离婚证和流产证明放进礼盒,叫来快递员。 “送到这个地址,” 她声音平静,“务必当众打开。” 快递员离开后,程微意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栋她曾以为会生活一辈子的别墅。 门外,阳光正好。 她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向新的人生。 所有人都知道陆景淮喜欢阮倾倾,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他宠爱她能到这种地步! 只是一个小小的生日会而已,陆景淮不仅邀请来了阮倾倾喜欢的国际明星给她献唱,甚至社会各界的名流人士也纷纷到场。 宴会大厅更是被布置的格外奢侈。 水晶钻石堆满了每个角落,就连从法国空运而来的玫瑰上也粘满了钻石。 宴会高潮,阮倾倾穿着私人定制的蓝色礼服从台阶上缓缓走了下来,礼服的独特裁剪不仅遮住了她的孕肚,还特别显她身材,以至于她一出场就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2o兔tWG兔Qw故8>事&屋3Ts提#取sm(本uab文Ne勿&4私aO自EIk搬^p运Kn@ 阮倾倾得意的勾起唇角,搭上陆景淮递过来的手。 就在她即将踏下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一个黄色的身影突然闯进了宴会厅。 “您、您好,请问您是陆景淮陆先生吗?这里有你的快递。” 因为过度的奔跑,快递员有些喘不过气,说话也急匆匆的。 陆景淮看着眼前的快递员眉头蹙了蹙,随后平静道:“抱歉,现在我没空。” “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一会儿再来找我。” 说完陆景淮就抬手朝一旁的管家示意把快递员带下去。 “可是陆先生,这是程微意程女士特意叮嘱我亲手转交给您的,还嘱咐您必须亲自在现场打开。” 一听到程微意三个字,陆景淮抬起的手最后还是落了下来。 他恍然想起早上那通电话。 当时听到电话那头程微意的语气时,陆景淮就以为她不会来。 毕竟也是当了五年的夫妻,所以他也对程微意也算了解,每每听到她这种平静的语气他都知道她没有兴趣。 若是以前他还会耐心的哄哄她,可是现在她做了那么多伤害倾倾的事情。 若是她真的像电话所说的那样会来并且带礼物给倾倾道歉,那他就看在倾倾的面子上不与程微意再多做计较。 若她只是随便找借口敷衍他,那他还是会继续冷落她,直到她乖乖低头道歉。 如今程微意的礼物倒是准时被送来,但是她的人却没有来。 “她人呢?” 最后陆景淮还是接过了礼物,但他的目光却落在了快递员身后的大门前。 被鲜花装饰的拱门下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 快递员愣了愣,脑海里飞快回忆着程微意交代过他的话,但最后他却为难的发现,关于她的去处好像并没有给他交代。 而且他马上就要去送下一份快递了,也不能再在这里耽误时间。 所以快递员只能硬着头皮编造理由。 “程小姐说了,只要您打开这个盒子,您就知道了。” 陆景淮的目光重新落在这个快递盒子上,就当他要打开盒子时,一只白皙的手突然落在了他的大手上。 “景淮。” 陆景淮关心的朝一旁的阮倾倾看去,语气格外的温柔:“怎么了?” 阮倾倾咬了咬唇,为难的看着他。 “宾客们都等着我们切蛋糕呢,这个时候拆礼物不太好吧?” 说这话时,阮倾倾的心里莫名不安。 所有宾客送来的礼物早就在宴会开始前被放在了角落里,只需要她以后有空再拆就行。 可偏偏唯独程微意的礼物在宴会高潮时被送来,不仅被送到陆景淮手里,还要求他必须亲自打开才行。 种种怪异之下,阮倾倾不得不忌惮起礼物盒里的内容。 她总觉得这个盒子被打开后,她将陷入万丈深渊里。 所以阮倾倾才打断陆景淮的动作,催促着他快点切蛋糕。 只要蛋糕一切,陆景淮当众宣布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唯一且合法的继承人,并且在相关协议书上签字按手印。 那陆家的财产就都是她孩子、不就全都是她的了。 到时无论那个盒子里是什么东西,都不可能再威胁到她一点! 阮倾倾越想心越激动,但是她面上依旧是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 谁知这一次陆景淮没有听她的话,他还拍拍她的手安抚她。 “不碍事的,只是一个小礼物而已。” “而且你记得吗,我那天跟你说过要让微意带着礼物给你道歉,若是你不满意,我就会再冷落她一段日子,直到你满意为止,来看看,这份礼物你满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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