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外控痴女成为了勇者大人_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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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而有些错，则不能犯，因为一旦犯了，就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了。就这样，封宴臣抱着苏挽月的尸体，把自己锁在冰窖里待了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他几乎没怎么吃东西，水也很少喝，每天都只是以泪洗面。最后，还是封宴臣的长姐出面，找人强行撞开了冰窖的门，强行把他从冰窖里拖了出来。拖出来的时候，封宴臣已经消瘦得不成样子了，他满脸胡腮，头发也又脏又乱，和往日帝王般的威严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22 “为了一个女人，你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值得吗？”长公主痛心疾首道。 “不就是一个哑巴吗？你如果喜欢，本宫可以找红袖坊的舞女，易容成苏挽月的样子来陪你。” “不仅是外貌，本宫甚至可以选一个性格也和苏挽月差不多的女孩子出来，让她当你的红颜知己。”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钱与权办不到的，祖宗啊，你别再折腾自己的身体了，再折腾下去，就要惊动到母后那里去了！” 闻言，封宴臣却缓缓落下眼泪来。他虚弱的摇摇头，然后颤声道：“不，钱买不回来挽月。” “我不要替身，我只要挽月。” 替身可以易容，可以模仿苏挽月的性格。可是易容得再像，模仿得再像，她都不是苏挽月。真正的爱情，不是因为长相，也不是因为性格，而是因为，苏挽月就是苏挽月，全世界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取代她。他爱的，只是苏挽月这个人。如果有一天，苏挽月毁容了，不再像现在这样美丽易碎，他也依然爱她。又或者有一天，苏挽月的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也依然爱她。他深深爱着的，是那个和他携手走过这一路，然后又微笑着陪伴他度过了一天又一天的小哑巴，他们拥有共同的记忆，拥有深入骨髓的感情...... 这些都是替身无法取代的。 “我的祖宗啊，你到底想怎样？”长公主痛哭道：“你难道非要把自己给折磨死，才罢休吗？” 闻言，封宴臣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安详的闭上了眼睛。把自己折磨死，听起来似乎也不错。这样一来，他就能去阴曹地府找他的挽月了。虽然嘴上没有承认，但封宴臣内心深处，其实已经接受，苏挽月已经死了的事实了。所以他在这一瞬间，丧失了所有的求生能力。他想就这么一了百了，然后去另一个世界找苏挽月。长公主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寻死。于是，她专门找了人全天看护着封宴臣，每天定时给他灌汤药，绝不能让他死掉。就这样，靠着汤药吊着，封宴臣又撑了几个月。这天，长公主突然又找了过来。 “宴臣，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苏挽月是怎么中的毒吗？”长公主沉声问道。 “她一个卖鱼女，又是从哪儿搞来的，这么高级的毒药？” 一句话，瞬间惊醒了梦中人。封宴臣挣扎着起身：“......姐姐......你什么意思？难道挽月不是自杀吗？” “我不知道。”长公主说：“我只是调查到，苏挽月有一个手帕之交，是制毒高手，也许她会知道苏挽月真正的死因。” “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就养好身体，自己去调查吧！” 说完后，长公主便离开了。但她的话，成功的激起了封宴臣重新活下去的斗志。没错，他现在还不能死，他要调查清楚，挽月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挽月是自杀的话，那他就自杀陪她。而如果挽月是他杀的话，那他一定要为挽月报仇！等他为挽月报完仇后，再死也不迟...... 抱着这样的信念，封宴臣挣扎着起来，让手下带他去见了苏挽月的那位医女闺蜜。那人正是叶念慈。叶念慈似乎早就料到了，封宴臣会来找她。当封宴臣带着大批人马，包围了叶念慈所开的药店时，叶念慈的脸上没有显出丝毫的慌乱之色。她甚至不觉得惊讶，相反的，她的表情一直都很平静。 “叶念慈，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的吧？”封宴臣沉声问道。 23 叶念慈冷冷的看了封宴臣一眼，然后笑了：“当然知道，你是为了挽月来的。” “你想知道挽月是怎么死的，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封宴臣问。叶念慈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拖长了腔调回忆道：“挽月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那时候，挽月自己都在被人霸凌，可她还是努力的想要保护我。” “我和挽月一样，都是穷苦出身，挽月因为身上有鱼腥味，被人嘲笑，欺负，而我则因为母亲是个乞丐，被人霸凌......” “我们一直互相扶持，这么多年了，但挽月始终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不会害我的朋友的，所以我的第一个条件，是让你在这份和离书上签字。” 闻言，封宴臣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长期处在营养不良的状态下，让他的脑子也跟着慢了半拍，他有些疑惑的问：“和离书？为什么？挽月不是已经死......” 说到这里，封宴臣突然顿住了。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了起来。 “你的意思难道是，挽月她还没有死？” “在你完成我的所有要求之前，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叶念慈一脸冷漠的说。可虽然叶念慈什么也没有说，封宴臣依旧激动不已。因为对于现在的封宴臣来说，只要有一丝希望，能让苏挽月活下去，他便愿意付出一切！于是封宴臣颤抖着双手，拿起了桌上的毛笔，然后一笔一划的，在和离写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叶念慈说：“接下来是第二个条件。” “我要你把挽月受过的苦，全部自己亲身感受一遍。” “曾经你把挽月关在了堆满死鱼的地牢，那么现在，我要你也去堆满死鱼的地牢里住着。” “而且不是住一两天，挽月住一天，你就要住一年。” “你命令手下，往挽月的身上泼装着死鱼的冰水，那么这一整年里，你每天都要让手下，往你的身上泼装满死鱼的冰水。” “我要你把你欠挽月的，一千倍，一万倍的还回来！” 叶念慈的要求，听起来很可怕。可封宴臣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因为就算叶念慈不说，他也要这样惩罚自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很公平。 “看来你还算是条汉子。”见封宴臣答应的这么爽快，叶念慈不由得笑了：“但我希望你不是光说不练的空架子。” “去吧，等你做完了这一切，我再告诉你，我的第三个条件。” 于是，封宴臣开始了他的赎罪。这一整年里，他每天都让手下，用装满了死鱼的冰水往自己身上浇。肮脏腥臭的冰水从天而降，那味道，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干呕...... 但这只是个开始，淋完冰冷的死鱼水后，封宴臣还要回到堆满死鱼的地牢，继续与那难闻的鱼腥味作伴。而且，为了惩罚自己，封宴臣还下令，让手下一日三餐，都给他准备死鱼当食物。就像曾经，他也是这么对待苏挽月的一样...... 就这样熬了整整一年，离开地牢的时候，封宴臣已经不成人形了。他现在，也像曾经的苏挽月一样，一闻到鱼腥味就恶心。可该死的是，因为在地牢里，跟死鱼待了整整一年，又被淋了一整年的死鱼水，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那要命的鱼腥味，无论怎么洗，也洗不掉。 “挽月，曾经的你，也像现在的我一样吗？” 封宴臣跪在苏挽月的尸体前，一瞬间泣不成声。 “原来曾经的你，这么的痛苦。” “我明知道你闻不了鱼腥味，还那么残忍的对你，我真该被千刀万剐！” 24 跪在苏挽月的尸体旁，深深的忏悔了一番后，封宴臣便抱着苏挽月的尸体，来到了叶念慈的药房。 “叶念慈，你的第二个条件，我已经完成了。”封宴臣说。 “现在，告诉我你的最后一个条件，然后告诉我真相。” 闻言，叶念慈笑了：“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真相，你猜得没错，我确实可以复活苏挽月。” 一瞬间，封宴臣的呼吸都不稳了，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封宴臣都不敢相信，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叶念慈，你没有骗我吧？”封宴臣激动道：“你真的能复活挽月？” “没错，我能。”叶念慈笑着说：“但复活一个人，可不容易。” “你想从阎王那里偷一条命过来，就要先给他一条命。” 说着，叶念慈端出来六个茶杯。 “王爷，这六个杯子里有三杯是毒药，三杯是清水。” 叶念慈一边说着，脸上的笑容一边慢慢放大：“摄政王，现在让我来看看，你对挽月的执念有多深吧。” “只要你敢选其中的三杯喝了，我就帮你复活挽月。” “你有二分之一的概率会死，也有二分之一的概率能活下来。” “至于你是死是活，这一切，就都交给老天爷去定夺吧！” 听完叶念慈的话，封宴臣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可他最后还是咬牙同意了叶念慈的条件。 “我必须要再见挽月一面，我还有很多话，要跟挽月说。” “只要你能复活挽月，我什么都愿意做。” 封宴臣一边说着，一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他端起桌上的其中一个茶杯，一脸的视死如归。 “叶念慈，你说得对，我罪无可恕。”封宴臣说：“现在就让老天爷，来决定我的生死吧。” 喝之前，封宴臣扭头无比眷恋的，看了正在沉睡的苏挽月一眼。 “挽月，保佑我吧！”封宴臣说。 “经过我这么多年的赎罪，如果你原谅我了的话，那就保佑我活下来吧。” “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一定会改过自新，好好和你在一起。” 说完后，封宴臣深吸一口气，然后仰头喝下了茶杯里的水。第一杯是清水。 “啪！” 封宴臣摔碎茶杯，又喝下了第二杯。 “啪！” 又是一杯清水。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杯了。封宴臣的心情不由得激动起来：最后一步了！只要熬过这最后一杯，他就能再次见到挽月了。挽月会活过来，而他也可以和挽月重新开始！带着这样的信念，封宴臣又视死如归的喝下了第三杯。 “砰！” 这一次倒下的，不再是茶杯，而是封宴臣。幸运之神没有再眷顾他。毒药穿肠，封宴臣满嘴鲜血。他睁大了双眼，临死前，男人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来。明明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见到挽月了...... 可为什么老天爷没有眷顾他？ 25 叶念慈冷眼看着这一切，她缓步走到封宴臣的面前，然后笑了。 “看来挽月没有原谅你，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再见了，封宴臣，下辈子做个好男人吧。” 封宴臣露出痛苦的表情来，可毒药已经生效，他也已经无力回天了。封宴臣含恨闭上了眼睛，而叶念慈则从抽屉里取出解药，然后缓步走到了苏挽月的面前。 “挽月，其实从一开始，我给你的就不是毒药，而是假死药。”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忍心，给你真正的毒药呢？” “你那么的善良，我既不忍心，让你自己吃这毒药，也不忍心，让你成为杀人凶手，给别人下毒。” “所以原谅我，偷偷掉包了毒药，给你换成了假死药。” “坏事啊，还是让我这个坏女人来做吧，你太善良了，不适合做坏事。” 叶念慈一边笑着，一边给苏挽月喂下了解药。片刻后，苏挽月流着泪苏醒了过来。这些年，她虽然一直处在假死状态中，但外界的声音，她都能听得见。封宴臣的忏悔，以及封宴臣和叶念慈的对话，她全都听见了。 “挽月，我让封宴臣喝毒药赌命，你不会怪我吧？”叶念慈略有些担忧的问道。苏挽月摇摇头，然后用手语回答叶念慈：闻言，叶念慈不由得笑了：“看来你已经完全放下封宴臣了。” “这我就放心了。” 苏挽月点了点头：看到自己的闺蜜如此豁达，叶念慈也总算放下心来。随后，两人一起安葬了封宴臣。封宴臣变成了叶念慈后花园里的化肥。叶念慈的后花园里，种满了各种珍贵的草药。相信过不了多久，封宴臣的尸体就会被分解，然后幻化成花肥，重新遁入轮回。埋葬好封宴臣后，叶念慈把那份，封宴臣已经签好字的和离书，递给了苏挽月。 “挽月，恭喜你，你现在真正的自由了。”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闻言，苏挽月笑了，她用手语回答叶念慈道：她以前一直因为卖鱼女的身份而自卑。但现在，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苏挽月终于接受了自己卖鱼女的身份。卖鱼女并不可悲，用自己的双手去劳动，自己养活自己，有什么好可悲的？受制于人才可悲。所以她要重新回到大海上去。前世我发现婆婆跟一个男人钻进苞谷地，不敢声张，悄悄回家告诉老公。结果我被老公和公公毒打一顿，瞎了一只眼睛，瘸了一条腿。重活一次，又回到了婆婆跟人钻苞谷地的那天。我依然选择不声张，毫不犹豫的一把火点了那片苞谷地。 1. 我浑身颤抖，犹如电击的醒来。疼痛还没有散尽，我意识到我重生了。怀里两岁的孩子哭闹着要吃玉米棒子。这是我发现婆婆跟人钻玉米地的那天。上一世也是这么秋高气爽，微风习习。老天既然重新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不会让婆婆这么默默无闻的。我飞快翻身坐起，把女儿放在凉席上，哄她乖乖等会，我去巷头地里给她掰玉米棒子。起身去厨房装了一瓶菜油，揣着洋火就出门了。巷头的苞谷地连城一片，叶子比掌宽，天花比人高。里面藏着多少浪漫与猥琐，甜蜜和肮脏。我找到记忆中的位置，找了一个上风口。蹲下屏气凝神的听了一会，是咔呲咔呲踩玉米杆的声音。这是已经在“铺床”了。又听见一个女声催：“差不多行了，踏倒太多，外面能看出来。” 是婆婆的声音，错不了了。我静静的等着，不消一会，就从窸窸窣窣脱衣服声，变成了调笑喘息的声音。我二话不说，拿出菜油，泼在玉米杆上，点了火就跑。玉米杆还绿，但架不住加了油，火势顺着风向烧了起来。当我拿着两个玉米棒子到家，给孩子刚煮上。就听巷道里有人喊，起火啦，救火呀。我抱着孩子跟着人群跑到巷头。就看见我的婆婆光着白花花的腚，顶着烧了一半的头发，凄厉无比的哭喊着从苞谷地里冲了出来。和出来救火的人们撞了个面对面。捂着上面露了下面，捂了下面露了上面。整个人扭得跟个麻花一样。最后干脆蹲在地上堪堪遮住三点。她身后还跟着跑出来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两手捂着大鸟漏着腚。居然是我老公的四叔，我婆婆最小的小叔子。人群一瞬间就炸了。巷东头那个癞头老光棍都笑出了口水，“竹娥，你还白的不行，哈哈……” “呀，丢死人了，这咋光着勾子就跑出来了。”小孩们也是捂着眼睛漏着缝的笑。人群里有爆笑不止的，有指指点点的，有吹着口哨的，有喊牛逼的，当然也有骂不要脸的。那是我四婶子。一个能一刀干死一头猪的彪悍女人。她看清自己的男人和大嫂后，猛拍大腿，惨叫一声。 “哎呀！我叫你个不要脸的婊子，你敢勾搭我男人，今儿我不把你皮给你揭了……” 晃着那一身肥硕的肉，踩着地震的脚步，两三下冲到我婆婆面前，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这一下就把白花花的婆婆打倒在地，捂着脸的指缝里渗出丝丝鲜红。四婶还想抬脚再踹，被几个人拦腰挡住。她抬眼一看，四大金刚。我婆婆的老公，二叔，三叔和光溜溜的四叔。一家男人到齐了，齐齐护住这个光溜溜的大嫂。二婶三婶一看自家男人去护一个破鞋，瞬间就炸毛了。二婶脱了鞋底子，攥在手里就往前扑。嘴里还骂着：“你个烂货，看我不抽烂你的脸，你连自己小叔子都勾引。” 三婶刚才在捶布，手里拿着棒槌，也冲着婆婆打了过去。我这个婆婆在四妯娌里年纪最小，又生的最白净。平时就和几个小叔子眉来眼去，妯娌们早就看她不爽了。现在跟老四的丑事曝光得这么劲爆，大家估摸着平时的担忧八成都是真的。群情激愤，一时间不知道谁和谁是一波。三个婶子打大嫂，三个叔子拉自家媳妇，我公公手忙脚乱的脱了外套给婆婆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