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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蝴蝶眨几次眼睛》作者:梦里長 长佩VIP2025-05-01完结 23.42万字2.42万人阅读1,433.04万人气1.90万海星 标签:双向明恋、暧昧拉扯、年上、HE、双向暗恋 简介: 温柔长发美人攻x见攻就乖野犬受 楼明岚,光风霁月,气质超绝,是圈内公认的天之骄子,明月高悬。 谢鸢,和他相反,乖张顽劣,是圈内公认的野犬恶狼,地痞流氓。 本该如平行线一般毫无交集的两人,因为一次意外,开始频繁见面,一起合作项目。 谢鸢控制好自己的目光,藏好心中的念想,甚至收敛锋芒,行事规矩,只想等到合作结束,再不打扰,各自安好。 可在分别之际,楼明岚站在高楼,眼神安静地问他:“为什么你对我和别人不太一样?” 对方长发拂过脸侧,夜风也跟着慌张。 谢鸢沉默半晌,逼近一步,挑眉问道:“如果我说是因为我有非分之想,可以追你吗?” 预料之中的“不可以”,谢鸢笑着退开,可楼明岚又看着他,叫他的名字。 “谢鸢,我不接受‘如果’的。” —— “他有日月山风和高楼,不缺鸟鸢,也不必见。” “我有日月山风与高楼,静候一鸢,入我心间。” —— 楼明岚x谢鸢 温柔长发美人攻 x 见攻就乖野犬受 第1章 “人在三楼最里面的房间。” 拉开车门,樊山钻进黑色奔驰车里,把查到的信息说了,“没出来过,半小时前刚点了外卖。” 谢鸢闻言摘了墨镜,隔着车窗扫了一眼眼前的破旧宾馆,亮棕色的猫眼闪过一抹轻嘲。 “真是难为他了,都躲到了村里,他一个人?” “还有个保镖,业余的,不难对付,”樊山说,“现在上去吗?” 谢鸢点头说:“我上去就行,你下手没轻没重的。” “……” 樊山耸肩,老实地留在了楼下,守着出口,顺便在旁边的小店里买了俩热腾腾的包子。 等他慢条斯理地吃完一个肉包,头顶忽然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响,伴随着一声粗粝的喊叫声。 碎玻璃哗哗落在地上,樊山抬头,瞧见他盯了大半天的目标人物扒在破窗户上,胳膊流血神情凄惨,一只修长五指自他背后探出,抓着头发给人拎了回去。 也不知道是阻止人跳窗送死,还是什么其他的“有轻有重”。 “……” 没食欲了,樊山提着剩下的包子上楼,越是靠近最里间的房间,叫喊咒骂声就更清晰,他敲门声都被掩盖了。 “谢鸢,你他妈给老子放开!” 推开门,男人愤恨的咒骂声瞬间清晰,房间内的情况也很清晰。 十平米的房间内,衣柜倒地正好挡住了门,床板歪歪斜斜,保镖趴在上面不省人事,碎掉的台灯,花瓶,玻璃窗,布林布林铺了满地,而大喊叫嚣的男人就跪在那些碎玻璃上。 谢鸢在他身后,膝盖顶着男人的后背,一手擒住对方双臂,一手按着人脑袋,任人如何挣扎都稳如泰山。 “我刚才可是救了你的命,别不识好歹。”相较于男人的愤怒,谢鸢的情绪相当平静,扯了条被单给人捆上。 男人仍然不服:“救你妈,明明就是你——” 谢鸢猛地一压,男人的脸瞬间落地,与锐利的碎玻璃仅有一线之隔,他惊恐大叫:“谢鸢!你他妈疯了,我可是你小叔,你哥都不敢这么对我!” “小叔?我姓什么你刚不还说了吗?用我提醒你吗,纪,业,生?” 谢鸢语气平淡,甚至温和,可他天生嘴角下撇,轮廓深邃冷冽,又留着及肩的狼尾,俊朗的面容便有几分凶凶,刻意咬重那个“纪”字时,三白眼轻慢一扫,满是冷意和戾气。 “现在给你个机会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合同在哪?” 纪业生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心知这私生子没把纪家放在眼里,喘息着反问:“什么合同?你找合同找我这来,信不信我告你入室抢劫,非法施暴!” 谢鸢轻哧:“别跟我装蒜。你偷拿公章,背着公司去和远南签合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只等到合作开始,生米成熟饭,有天价违约金在,公司只能按照合同履行,推进。”说到这谢鸢皱起眉,很苦恼地踩着人脑袋,“用公司的专项技术去换合作,你光滑的大脑涂层涂得狗屎吗?” 既然被拆穿,纪业生也不装了:“你懂个屁,专项技术算什么?现在能和远南合作,就能搭上运河的线,到时候咱们纪家说是飞上枝头也不为过。” 还飞上枝头,飞你个狗头摆摆。 把立身之本的技术卖了,就是攀上火箭也迟早坠机。 “蠢货,”谢鸢刻薄冷笑,“你凭什么认为远南就能够得上这条鱼?” “哈,”纪业生张嘴大笑,满是得意,“光凭远南当然不行,那如果再加上楼家呢?” 楼家。 那位年轻的当家人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谢鸢神情微怔,手上不自觉松了些劲儿。 纪业生察觉到,勾起嘴角循循善诱:“谢鸢,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你了,我和远南的人早就谈好了,我给专项技术,他们让我上船。有楼家在,运河这条大鱼,我也不是没机会吃上一口,你现在对我客气点,到时候我挤掉纪承当上家,说不定还能留你在手下干事,带着你攀上楼家,飞黄腾达。” 谢鸢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我要是想攀上楼家,用你带我?” 不等纪业生继续利诱,谢鸢懒怠地抬了抬下巴,示意樊山搜房。 “你就算找到合同又怎么样,盖章生效,你今天做什么都于事无补,我劝你——”纪业生后面的话没说完,谢鸢不耐烦地扯了一团破布塞人嘴里,然后给扔垃圾似的丢在一边。 不多时,樊山在床底找到了沾了灰尘的合同,纪业生艰难地扑过来抢,樊山一个闪身就轻松躲过。 轻微的骨骼脆裂声之后,压抑的痛呼瞬间响彻房间。 樊山:“……” 看着纪业生疼得在地上打滚,谢鸢无奈扶额:“……我就说你下手没轻没重吧。” 樊山木着脸扫了一圈满屋狼藉,心说我才是什么都没干好吧。 合同拿到了,还得到一些意外消息,谢鸢没有多留,带着合同回了公司。 公司已经闹翻了天,法务组仔细审查了合同,得出的结论是合约条款很全面,如果不想按约交出公司核心技术,最好的办法是和对方商谈调整违约金数额,以达到和平解约。 只是按照远南的脾性来看,违约金估计没得谈。 绿洲集团在津市只能算是中型企业,更何况还经历过破产重组,谢鸢帮着纪承花了五年时间,拉投资,搞转型,研发技术,才把半死不活的家业拉起来,要是交出那项便捷的管道拼接技术,绿洲能被挤兑成死洲。 可是违约金也不是那么容易拿出来的,好些个股东都闹到了公司,要说法,没道理纪家人作死,还要损害他们的利益。 会议室吵吵闹闹没个消停,只有谢鸢,神情舒展,姿态闲适,还有心情玩着桌子上的磁悬浮摆件。 “你就没什么想法吗?”纪承没忍住踢了他一脚。 “什么想法?”谢鸢抬眸,扫了一眼面眼前争论不休的酒囊饭袋们,“这一屋子都是蠢货算吗?哦不对,不包括我,啧,我应该出去待着。” 纪承压着火:“别贫了,你聪明,还不赶紧想个办法!” “办法也不是没有。”谢鸢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开口。 原本吵闹的股东高层们也都停下了,或是狐疑或是讥讽地看向谢鸢。 “合同都定死了,你有什么办法?” “你的办法总不会是再去远南把另一份合同偷回来吧。” 谢鸢手上动作一顿,磁悬浮摆件偏了位置,咣当砸在桌子上,瞬间室内鸦雀无声。 “自己没脑子,就觉得别人都跟你一样吗?”谢鸢慢条斯理地给东西捡起来,放回去,“想解决问题的就闭嘴听着,想发脾气撒泼的,出门右滚。” 有人还是不服他这副嚣张模样,可自己又实在想不到办法,只能悻悻闭嘴:“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 谢鸢继续摆弄眼前的摆件:“上周研发部门是不是提交过最新版本的技术摘要,里面加了数字编号以区分更新升级的新版本和旧版本?”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研发部门主管想了想说。 谢鸢翻开合同,抬了下下巴:“这里写的是绿洲向远南提供专项技术《LZTRQ管道拼接技术》,没有数字区分。” 纪承扫了一眼合同,明白了谢鸢的意思,既然没有写那么清楚,就可以给旧版本。 可就算是正在使用的旧版本,也不是那么好给,不仅等于让出一部分低端市场,还有可能让对方在此基础上摸索升级。 “没让你给旧版本,而是让你给最初的一代版本改个名字。”谢鸢知他所想,促狭一笑,“既然是从初代发展来的,用配套的名字,也说得过去。” 盖了章的合同不好改,自家公司文件还不好改吗?加两个字的事儿。 这样不仅不用付违约金,也不用真的给核心技术。 股东们都闭了嘴,仔细一想确实可行,只是这办法未免太奸诈了一点。 “这倒真是只有你谢鸢能想出来的办法。”有股东似赞似嘲地开口。 谢鸢笑起来:“想夸我就好好夸。” 股东:“……” “这样会影响公司声誉吧,”纪承眉心轻蹙,“远南那边能接受?” 谢鸢不以为意:“合同是纪业生签的,他没写清楚能怪谁?当然是怪他自己。” 远南要是有意见,当然也要去找纪业生。 有股东赞同道:“没错,这事儿是纪业生牵的头,远南要找麻烦,自然也是要找他。” 如此,纪承也不好说什么,只在股东离开之后,说了一嘴谢鸢:“小叔毕竟是长辈,你这回下手有些重了。” “我可没这样的长辈。”谢鸢懒懒地笑了声,“纪总,我叫你哥,是因为你偶尔也有那么一点当哥哥的样子,其他人就算了吧。” 虽然隔了一层,只是堂哥。谢鸢是纪承二叔当年在泰国风流留下的私生子,十岁前跟母亲在隔壁北市生活,十岁后更是直接被带回泰国。 一直到他18岁,便宜爹病得要死了,是纪承飞过去苦口婆心地劝了他许久,让他回来见了最后一面,还帮他顺利继承了一笔不菲的遗产。 纪家人对这个突然出现分蛋糕的私生子冷漠,谢鸢对那些纪家人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 “这事儿完了,我就先回去了,困了。”不等纪承开口,谢鸢已经是站起身,顺走了他玩半天的那个磁悬浮摆件。 转来转去,还怪解压的。 纪承:“……” 离开公司,谢鸢开车回了在津南的住处,洗完澡出来接到了樊山的电话。 “纪业生所说的时间地点,我找人去查了,远南的确和楼家的人见过面,但见面谈的是不是合作就不知道了,也有可能是纪业生自己臆想胡驺的。” 谢鸢打开了电视机,坐在沙发上说:“应该不是,没有楼家参与,远南应该钓不上纪业生交出核心技术。” 樊山一想也是:“那你知道是真消息,干吗不告诉纪总,还建议他拿旧技术去骗远南?你是有其他想法?” 电视里正好在播财经新闻,楼家当家人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不过这的确是个结交楼家的机会,”樊山又说,“要是你上的话,不交出专项技术,也能用其他方式达成合作吧。” 楼家作为津市数一数二的豪门,的确有无数的人想要攀上关系,达成合作。 可谢鸢在意的从来不是楼家的权势。 他眼神安静地注视着屏幕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静默片刻忽地轻笑一声。 楼明岚。 你会愿意和我合作吗? 第2章 02 绿洲集团在津市只能算是中型企业,跟楼家完全不在一个圈层里。 谢鸢要想和楼明岚合作,其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樊山这边没什么进展,纪承那边倒是出现了一个机会。 他收到了褚老先生寿宴的邀请。 纪承电话打来的时候,谢鸢正淹没在一大堆财务报表里,他前些天回了一趟泰国,这边积压的工作就有些多。 听说是寿宴,谢鸢开口就要拒绝,同龄人的生日会他都没兴趣,老头老奶的寿宴他就更没兴趣了,可在挂电话时,听见纪承提起那老头姓褚,他又改了主意。 “地址发我,我一会儿过去。” 谢鸢签完最后一份文件,吩咐樊山下午的会议取消。 “嗯?你去哪儿?”樊山在后面问。 谢鸢拎着外套,头也不回:“回家。” 樊山:???? 谁家好老板大晌午的就回家??? 回家的谢鸢,先是进了浴室洗澡,然后去衣帽间挑衣服,最后还要吹头发做造型。 两个小时后,整个人焕然一新地出门。 及肩的狼尾经过打理,整齐落在颈后,略长的额发侧分,完整露出他一张桀骜的混血面容,休闲宽松的夹克换成了裁剪得体的礼服,窄腰,长腿,无处不熨贴平整。 领口没系领带,但衣领敞开的角度都像是精心设计过,露出锁骨正中坠着的蓝宝石项链,右边耳朵上的三个银环都取掉,换成了一颗蓝钻耳钉,点出几分低调的矜贵和潇洒,外头还披了件防风的大衣,气场立马就从小流氓摇身一变大少爷的意思。 甚至还喷了点香水,纪承见到人时,都有些诧异:“怎么今天这么给面子,肯收拾自己。” 谢鸢:“我不收拾,你不又得唠叨。” 纪承笑笑,说:“褚家如今势高,咱们穿正式点,多少显得尊重些。” “知道,毕竟你也只是凭着借了几回鱼饵的钓鱼佬交情才混到这里。”谢鸢说。 纪承没好气地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 虽说的是事实,可也太难听了些。 眼见着到了庄园门口,谢鸢不贫,闭嘴安静地当一个矜持帅哥。 如纪承所言,褚家如今的确势高,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当然也不全是,大抵是因为褚老退下来了,走亲民路线,邀请的人也不乏一些家世稍显一般的人。 不过门庭区别还是挺显而易见的,分了两个车辆入口,纪承和谢鸢还得下车走了一段路才能进去。 若是平时,谢鸢肯定是懒得来的,今儿他倒是情绪平静,还有闲情听后面同样要往里面走的人闲聊褚家发家史,顺便在心里反驳。 “楼家人肯定在啊,褚老可是楼明岚的亲舅公。” 其实是远房舅公,隔了好几层,也没多亲。 “更别说还是楼家的大股东,当年楼家陷入资金困难,可是褚老注资救的命,这是有恩的。” 嗯,拉别人家的资金来救的命,然后反手自己借了楼家的势,在津市开了分公司,一举翻身。 可真是大恩。 “现在褚老虽然退了,可总部那边继位的仍然是他们褚家的人,前途无量啊。” 总部继位的是个光头,确实亮。 “我听说分公司这边,也是褚老的孙子在管?” 这倒是真孙子,又孙又贼。 进宴会厅,谢鸢一抬眼就看见了褚老的孙子,油头粉面,像青蛙,谢鸢只看一眼就别开眼看向旁边,然后目光就不动了。 在孙子的斜对面,站着一位穿白西装的年轻人,他身量很高,比周围人都高,留着及腰的黑色长发,如墨一般泼散在脑后,侧身时露出雪白的半张侧脸,侧颜利落,眼如点漆,光华璀璨的灯光下,微弯唇角的丁点笑意,就对得起风华绝代四个字了。 不像个商人,像个仙人。 和从前很多次一样,谢鸢遥遥地停住目光,然后寻找他的变化,这回是觉得瘦了,也可能是衣衫宽松。 离得远,谢鸢不太确定,当然他也没机会靠近去确定。 他们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纪承叫了他一声,说是遇到认识的人,要带着他过去打招呼,谢鸢跟着去了。 他来都来了,今天很给面子,也跟听话。 无聊地寒暄一圈,纪承又带他去见了褚老先生,让谢鸢意外的是,褚老说他知道谢鸢,提起了他前段时间做了一起并购案,夸他做得好。 谢鸢笑笑,低头受了这顿客套的夸赞。 待到褚老离开,谢鸢再回头,厅里已经看不见那人了。 之后纪承又去见了几个钓鱼的同好,谢鸢没跟着,听说后面有个花房,便自己溜达着过去看看。 他在津南的别墅也有一片花园,当时买的时候,随手种了许多洋桔梗。 津市冬天气温低,入冬之后,就没见花开过了。 褚家的这座庄园占地很广,还有个高尔夫球场,花房就在球场旁边的一栋小楼边。 里头春色明媚,花朵娇艳,其中几株绿色洋桔梗开得格外好,谢鸢看着,便想着回去也建个暖房,这样就可以一年四季都是花期。 暖房温度高,谢鸢出来时穿上了大衣外套,这会儿觉得有些热,没待多久就出来了。 再次经过高尔夫球场时,倒是在一处较高的山坡上看到了一群年轻人,都是和褚家关系不错的家族的小辈,褚老的那位孙子不知道上哪牵了一只哈士奇,站在一位高挑女士的女士旁边。 是楼明岚的堂姐,楼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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