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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收购策略,盛宁准备回酒店休息,谢鸢忽然开口:“对了,我前两天看见岚董的表弟了,和褚锡在一块。” 盛宁起身的动作一顿:“明旭?” 谢鸢眸底闪过一抹微光,稍纵即逝:“不是,是小的那个,在河岸赌场。” 盛宁恍然似的“哦”了一声,随后皱眉问:“你们正面遇上了?” 谢鸢说:“那倒没有,就是远远瞧见了。”还看见褚锡跟赌场的合伙人之一在一块。 盛宁点点头,随后思忖着说:“咱们这边的事儿得谨慎一些,万一要是再遇上,你避着点。” 谢鸢笑起来:“放心吧,我知道轻重。” 盛宁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告辞。 谢鸢喝完剩下的半瓶酒,也没有多留,只是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避着点,人已经直接找了过来。 光线昏暗的街道上,影子被拉得老长,谢鸢用余光撇了一眼后头的两道幽灵,发信息让樊山别着急出来。 随后他拐弯进入一条无人小巷,尾随那两人加快脚步,在拐弯处直接撞上了谢鸢。 那寸头猛地推了一把谢鸢,用泰语大喝了一句:“没长眼睛吗?” 谢鸢拧眉挡开,另外一个肌肉男也走了上来,说着:“还想动手吗?” 谢鸢冷笑,心说我不想动手,你们就不动手吗? 破空声响起,谢鸢迅速闪身避过那肌肉男的拳头,接着那寸头从后腰摸出一把短棍,在谢鸢脸侧甩出残影,幸而谢鸢察觉得早,早有防备,抄起路边靠着建材废板格挡。 不过两个来回,在道路尽头没等到谢鸢的樊山折返回来,飞起一脚踹飞了扑向谢鸢的那寸头,接着长臂一挥,一拳迎上那肌肉男。 谢鸢揉了一把腰侧肌肉,没好气:“你怎么不我打完了再回来呢。” “……”樊山无辜道,“我哪知道这俩傻逼在路口就动手。”按照常理怎么也该等谢鸢再往里走一段,没人的时候好下手啊。 谢鸢:“……” 樊山加入之后,那俩人显然讨不到好了,一人挨了一拳就放着狠话跑了。 谢鸢没让樊山去追,捡起其中一个落下的手机扔给樊山。“去查查哪儿来的人。” 谢鸢遇到袭击的事儿,第二天盛宁就知道了。 想不知道也难,他脖子上的擦伤,衬衫遮不住。 谢鸢倒没太当回事,只说是昨晚遇上酒鬼,起了点摩擦,不是什么大事。 盛宁皱着眉,叮嘱道:“注意安全,最好还是查一下是不是真的只是酒鬼。” 谢鸢抬眼看向盛宁,静了片刻说:“嗯。” 泰亚那边的负责人临时有事,将会面时间往后延了一天,好在第二天见面顺利,在纳塔的牵线下,双方进行了一个愉快的初步洽谈,结束时,已经到了晚餐时间,纳塔邀请盛宁留下一起吃晚餐,盛宁没有拒绝。 于是一行人,转场到纳塔开的鼎泰府餐厅。 纳塔是个地地道道的泰国人,四十出头,留着短茬的络腮胡,穿着黄马褂子,腕上盘着串佛珠,看着慈眉善目的,可谢鸢知道,他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谢鸢曾经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在七年前谢鸢陪着离家出走的Preecha摆摊的时候。 那时候纳塔在路边的酒吧当调酒师,曾在Preecha的摊子毫无收入的时候,过来指点他别只是明码标价的售卖,要加入一些赌博元素,才能吸引到人来光顾。 后来谢鸢帮着Preecha改变了一下经营模式,Preecha赚了钱,请他到纳塔任职的酒吧喝酒,他在那见过三十多岁的纳塔。 之后七年过去,谢鸢回国发展,纳塔也混成了酒吧老板,还有了不少私产,俩人之间从未有过什么联系,也根本算不上什么熟悉,这回樊山能说动纳塔去牵线联络泰亚,纯粹是纳塔看在谢鸢和Preecha交好,而Preecha的哥哥攀拆在泰缅边境颇有势力。 纳塔好酒,这一顿状似庆祝的晚餐,灌酒是必不可少,谢鸢早已做好了准备,还提前和樊山打了招呼,他俩替盛宁挡着些。 可等上了饭桌,纳塔除了在最开始和盛宁喝了两杯,之后就只逮着谢鸢灌,不愧是能从调酒师混成老板的老狐狸,接着品酒的名头劝酒劝得无声无息,谢鸢回神时已经大半瓶下肚,热得他直接脱了衬衫,露出精壮的肩膀臂肌。 这段时间在泰国待得久,他肤色变成了小麦色,光滑的皮肤上汗水反光,青筋突起,脖颈和眼睑都泛起了绯红之色。 纳塔脸上的笑容越发温和,亲切地布菜让他垫肚子,别伤着胃,不能喝就不喝了。 谢鸢笑笑,说这点酒不至于。 纳塔笑眯眯地视线扫过他滑动的喉结,说自己还有珍藏的好酒,让他尝尝,同时伸手去拍着他的肩膀。 不过,他的手没能拍上去,而是碰上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 那手掌五指修长,皮肤白皙,按在谢鸢麦色的皮肤上对比分明,有力得近乎色情。 纳塔神色一愣,侧眸看向忽然停在谢鸢背后的人,不是刚才出去又进来的盛宁,而是头戴鸭舌帽的陌生人,长发落在脸侧,半遮住一张近乎昳丽的面容,是个美人,美得纳塔又是一愣,旋即下意识去看这人胸口。 果然是个男人,又或者准备不是的人。 纳塔思绪几变也不过一两秒的时间,谢鸢感受到肩膀上微凉的细腻触感,皱着眉头回头看过来。 下一瞬,他那双微微发红的猫眼倏地睁大,既错愕又惊慌地猛站起身:“你,你怎么在这?” 你不是应该在柬埔吗。 楼明岚随着他的动作收回了手:“我不能来这儿吗?” 谢鸢那点醉意倏然消散了,眨巴着眼睛呆望着眼前的人:“不是,就是,你过来怎么没告诉我。” 楼明岚弯起唇角笑了笑:“想给你个惊喜啊,不过现在看来——”他瞥了一眼旁边坐着的纳塔,笑意淡了一点,“是惊吓了啊。” 第37章 37 “也没有,”谢鸢本能解释,“我就是没想到你会突然过来。” 楼明岚垂眸,视线掠过他空荡无一物的左手腕,牵起嘴角笑了一下,没说话。 他俩在这自顾自的来不来,惊不惊,喜不喜的,完全晾着桌上的其他人,盛宁倒是平静,自顾自地吃菜,樊山看了两眼也收回视线,纳塔则颇有兴致地在他俩之间转着视线,虽然中文话听不太懂,但神态看得分明。 短暂的寂静中,纳塔悠闲地开口说了句英语:“这位是?” “啊,这是——”谢鸢回过神,顿了片刻说,“我助理。” 这话让在场的其他几个人都不同幅度地扬了下眉。 纳塔目光暧昧地在两人之间转了转,也没去深究。 谢鸢却忽然开始后悔,不该给楼明岚安了这么个身份。 楼明岚适应良好,用英语和纳塔打了招呼,随后更是直接端起桌上的杯子给纳塔敬了杯酒————谢鸢的杯子。 之后他落座在谢鸢身边,在纳塔的珍藏酒上桌之后,自然而然地和他聊了起来,将原本要给谢鸢的酒,都喝到了自己的嘴里。 谢鸢那叫一个如坐针毡,想伸手去拦,楼明岚便微微靠近,低声说:“助理在这儿,哪儿还能让谢总继续喝。” 谢鸢只觉得脑袋晕眩,不知道是因为楼明岚靠近似的呼吸喷薄,还是因为他玩味的眼神,和勾人的笑意,好像他们真的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play。 又过了几分钟,谢鸢终于在楼明岚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找机会跟了出去,叫了一声“岚董”。 “你该叫我岚助,”楼明岚说完皱了皱眉,嫌弃道,“啧,不好听,听着像懒猪,叫明助吧,像明珠。” 谢鸢被他逗笑,肩膀轻轻抖动,猫眼很亮,像是撒娇一样:“别玩了岚董。” 楼明岚笑笑不再纠正他的称呼。 谢鸢便走过来问他:“你怎么会突然来这儿,万一被别人认出来岂不是麻烦。” 楼明岚没接话,只是目光看向他背心没能遮住的脖颈侧面,以及右侧肩头都有一些擦伤,脸上笑意收敛了:“听说你遇到袭击,我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听说,还能听谁说,肯定是听盛宁说。 不放心,不放心谁?不放心我。 为了我过来看看。 醉意弥漫,思绪也跟着迟缓,可并没有让心脏跳动跟着迟缓,而是一通乱跳,根本不受控,跳得谢鸢很不适似的抬手捂住胸口。 “怎么了?”楼明岚走近一步,低声问道。 谢鸢嗅到空气里很浅也很热的草木香味,他惊惧地往后退了一步。“没事。” 楼明岚伸出去的手悬在半空。 谢鸢看着他,用轻松的语气笑着说道:“我没事,也不是遇袭,就是遇到两个醉鬼,你不用特地跑着一趟,太危险了。”说到这儿他突然皱起眉头,好像觉得楼明岚这一趟给他添了麻烦一样。 楼明岚视线又一次扫过他空荡荡的左手腕,脸上的关切褪去,留下叠加之后藏不住的不虞。 谢鸢没能察觉,目光错过他的脸侧,看向不远处从另一侧长廊走向这边的寸头青年,是在赌场有过一面之缘,站在郑明东身边的人,对方正四处打量找卫生间的方向。 在对方侧首看来的那一瞬间,谢鸢突然伸手抓住楼明岚的手腕往回一拉,同时转身靠近,将楼明岚壁咚在花纹繁复的门板上——当然,他有控制着距离,没让身体贴过去。 “别动,有认识的人。”谢鸢看见楼明岚错愕的眼睛,低声提醒道。 楼明岚没有动,眼尾瞥向来人方向,显然也是认出了这人是谁。 谢鸢没有楼明岚高,比他大概矮了四五公分的样子,因此他的脸几乎抵在楼明岚的脸侧,也还是不能将人完全遮住,而在他们背后的那人已经朝着这边走来,谢鸢屏住呼吸,轻声说:“你头低一点。” 楼明岚看着近在咫尺的谢鸢,泛着薄红的眼皮,软弹嘟起的唇珠,还有不断滑动,冒出汗珠的喉结脖颈,眼底的不虞都化作了深沉的欲,听话地低头,甚至还往他身边挪了小步,嘴唇碰上他挂着耳钉的耳朵。 “这样够吗?” 气息喷洒,嘴唇一下又一下的触在谢鸢耳尖,好似羽毛撩拨在心口,谢鸢喉结剧烈滑动,按在门板上的手背绷起青筋,热气不断上涌,又逐渐下涌。 他没有说话,强迫自己注意力集中在不断靠近的青年,随后忽觉后腰一沉,强撑着的身体受力贴上了楼明岚的胸膛,俩人毫无间隙地抱在一块,好似情侣交颈相拥一般。 “他过来了。”楼明岚低声开口。 谢鸢愕然侧首,嘴唇擦过楼明岚的长发,僵着身体没有动弹。 背后那人没有离开,反而调转脚步,不断往他们这边打量。 谢鸢看见楼明岚衣领歪斜,露出的锁骨尾端,有一颗红色小痣,很小,也很私密,或许从未被旁人见过。 皮肤相贴的地方温度不断上升,沿着皮肤肌理渗透进血液,又随着血液涌进心脏,谢鸢很不合时宜的感觉到了一些温暖,心底的那个窟窿好像又被填满了一样,充实到让他心脏泛酸。 他喉结滑动,鬼使神差地低头,嘴唇贴了上去,随后他便察觉到楼明岚呼吸一顿,又让他倏然清醒。 “咔哒”一声响,背后的门被楼明岚抬手拧开,两人旋身而入,姿势变换,变成谢鸢后背靠墙,楼明岚搂着他后腰压上来。 楼明岚头上的帽子在行动中掉在地上,遗落在门外,长发随着黑暗一同铺散开,剥夺视野。 视觉受限,其他感官就变得更加清晰,比如嗅觉,也比如触觉,对方健壮又不失柔软的腰部肌肉,擦在脸侧、胳膊上的细腻温热皮肤,萦绕在周身的酒气和浅淡的汗水,甚至搔在在皮肤上的长发,无一不在诱发激素分泌,让欲望在黑暗中生根,发芽,破土而出。 短暂的几秒钟,却让谢鸢觉得漫长至极,不敢呼吸,因为就连空气也已经被楼明岚侵占,被无法压抑的欲念侵占。 谢鸢僵硬地往后曲髋,避免生理反应逐渐变得明显。楼明岚似乎是低头看了他一眼,谢鸢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脸侧悬于嘴唇上停驻。 好像下一秒就会吻上来。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随后是一声或疑惑或嫌弃的啧声,甩下一句“恶心”,那人脚步远走。 谢鸢浑身热血随着那句“恶心”褪去,他僵硬地往后退了退身体,抗拒似的叫了一声“岚董”。 黑暗中楼明岚应了一声,嗓音极沉,似压抑似克制,随后那道呼吸撤离,他站直身体与谢鸢拉开距离。 谢鸢听见门外已经没了人,隧拧开房门把手。微弱的光亮从门缝泄进来,正好在两人之间分割,谢鸢看见了楼明岚紧促的眉,和眸光发沉的眼睛。 “抱歉,我刚才一时情急,”他开口解释,顺势蹲下身,去捡落在门口的鸭舌帽,“那人是郑明东身边的人,我前两天在赌场见过,他……” 后面的话没说话,他瞧见楼明岚伸手摸了一下自己锁骨尾端那颗小痣,眼尾眯了一下,随后察觉到谢鸢的目光,他又弯起嘴角,温和地说“我知道”,可谢鸢却觉得那笑容意味深长。 “你不想让那人看见我在这,避免节外生枝,”楼明岚伸手去接帽子,语气平淡却充满暧昧的促狭,“所以才做出这样好像在和我偷情一样的亲密举动。” 偷情。 这个词让谢鸢神经一跳,指腹不自觉用力将帽檐捏得变形,他没有说话,在楼明岚接过帽子的时候也没有松手,脸上挂着的轻松神情倏地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他强行压制的逆反情绪。 在楼明岚一次又一次过界的撩拨下,谢鸢身体内部反骨咔咔作响,终于显露气势,警告一般开口:“岚董,这话可不能乱说。” 楼明岚察觉到他微妙的变化,眉梢微挑:“怎么?” 谢鸢没直接回答,而是上前一步,手掌擦着楼明岚的颈侧将他的长发拨至脑后,那双明锐的猫眼从他修长的脖颈徐徐扫过,盯进他的眼睛,露出少见的,看见猎物一样的侵略性。 “因为我真的是同性恋,对男人感兴趣。” 楼明岚显然是愣住了,幽沉的眼底微缩了一瞬。 谢鸢瞧见了,勾唇笑笑,随后后退一步,将房门大开:“岚董,请。” 楼明岚没动,审视的目光落在谢鸢身上,落在他半垂着看不清的眼睛,也落在他好似得意一般微笑的嘴角,心里一时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绪,讶然显然是有的,但更多的却是不解,以及一些好笑。 撩得狠了,这小王八蛋还会冲他露獠牙,吓唬他了。 谢鸢见他不动,又好心解释道:“不过岚董放心,我不是见个男人就感兴趣,也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我对您只有尊敬,没有那些冒犯的想法。” “是吗?”楼明岚似笑非笑地反问。 那眼神让谢鸢感到了压力,不过他还是微笑着迎上去。“当然。” 楼明岚又盯着他看了两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随后迈步走出去。 刚一出门就听见长廊另一侧响起盛宁的声音。“你怎么跑这来了?” 盛宁以为他是找错了门,可下一秒又看见谢鸢从那黑黢黢的屋子里走出来,眼睛,嘴巴都还留着不寻常的绯红。 再一看偷摸过来的那位,衣领歪斜,长发凌乱,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盛宁哼笑一声,没忍住揶揄道:“哟,我说你俩怎么一去不回了呢,感情是在这幽会呢。” “……”谢鸢脚步一顿,莫名有点尴尬。 楼明岚倒是神色平静,幽幽地开口说:“这话可不能乱说。” 谢鸢还以为自己刚才的话起了作用,心跳刚一落回去,就见楼明岚眼风瞥过来,似笑非笑地补充:“因为我也是同性恋,对男人感兴趣。” 谢鸢站在那,好似站在了风口浪尖,霎时,心脏悬停,石破天惊。 第38章 38 谢鸢有那么一瞬间的耳鸣,周遭所有的喧闹动静都如潮水般退去,只有楼明岚那句“我也是同性恋,对男人感兴趣”。 惊涛怒浪一般拍在他胸口,让他心神俱颤,惶惶然到不知所措,可很快他又看见楼明岚嘴角噙着的那抹促狭一样的笑意。 涛浪又在一瞬间如潮水退去,谢鸢明白楼明岚大抵是故意这么说的,可能是不相信他的话,也可能是故意玩笑。 比如他的发小盛宁闻言就只有很麻木地“哦”了一声,翻个白眼扭头回去了。 眼下的场合不允许谢鸢多想,因此,在楼明岚的注视下,他只是抿了抿唇,很轻也很浅地笑了一下,随后跟着盛宁回到了包厢。 酒喝的差不多了,饭局也差不多结束了,纳塔邀请他们去他新开的秀场坐坐,去看看演出,提点意见。 这种夜场秀,多半是成人类的,就算纳塔有底线,不至于玩得太脏,谢鸢也没什么兴趣,可当楼明岚眼神看过来时,谢鸢忽然就点头应下来,还邀请似的开口问了一句:“岚董有兴趣吗,去玩玩?” 离开了包厢,楼明岚又将帽子戴了回去,帽檐阴影下楼明岚的眼神格外深沉,他盯着谢鸢看了两秒,语气冷硬地说:“没兴趣。” 谢鸢并不意外,嘴角的笑还没浮起,就听楼明岚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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