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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的表情还是让楼明岚变得难以自持,翻身压着人,开始变得凶猛。 很快谢鸢就又露出沉醉的表情,接受楼明岚的冲幢,占有。 楼明岚近乎着迷地盯着他的脸,在谢鸢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感到了一种莫大的心悸,好像有隐忍而庞大的海啸冲向他,也好像有无声而静谧的安宁笼罩着他。 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让楼明岚永远渴望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一生都还不够。 楼明岚低头吻谢鸢的眼睛,咬他的嘴唇,叫他的名字,变得凶猛,让他连话都说不出,眼睛也红了。 楼明岚爱怜地抹去他眼尾的湿润水迹,在他耳边亲身说:“宝贝,我爱你。” 这晚楼明岚把谢鸢折腾得够呛。 谢鸢一直觉得自己体力挺好的,最后还是被弄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只依稀记得楼明岚亲他叫他宝贝,说什么祝他快乐。 谢鸢呜咽着糊弄地说完“嗯,快乐”就睡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掀开酸涩的眼皮,楼明岚已经起床了,卧室大床上只有谢鸢自己一个人,他眨了眨有些酸胀的眼睛,拖着同样酸胀的腿坐起身。 虽然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有些酸痛,但好在还不至于一点不能动弹,醒了会儿神,谢鸢起身缓慢地挪腾到卫生间洗漱。 客厅里也没人,谢鸢哑着叫了一声明岚,正好从花园进门的管家看见他,跟他说“少爷在书房”。 谢鸢点点头,转身正要往书房走的时候, 忽然又是一顿,扭头重新看向客厅沙发的方向。 深色的木质茶几上,放着一个深灰色金属柜,像小型的手提箱,金属表面泛着棱锐的光芒,依稀可以看见些许细痕,正是谢鸢被撬走的那个保险柜。 这段时间因为太忙,又想着反正在楼明岚手里不会丢,谢鸢都快要忘记这回事了。 这会儿猝不及防瞧见,谢鸢怔了片刻,就走过去。 保险柜换了新的锁,重新变得完整,安全。谢鸢摆弄了一会儿,试了一下自己原本设置的密码,还真就打开了。 里头的东西一样没少,都完好地放在里面,不过谢鸢还是发现,那块腕表不是他自己的那块,他的那块,在他装死尸的那三天里被他扔了一会,表盘侧面有一道很小划痕,这块没有。 谢鸢理所应当地认为,他自己的那块或许是在被偷走的时候摔坏了,楼明岚一直到现在才把他的保险柜拿出来,或许就是因为在给他买新的表,要完完整整,一样不少地还给他。 谢鸢弯起嘴角笑了一下,将腕表放回去,碰到了那张他曾经准备却没能送出去的生日贺卡,想到自己在这张贺卡上上写写画画留下的痕迹,都被楼明岚一一看过,谢鸢不自觉扶额,感到尴尬与羞赧。 然没等他那点情绪过去,就又发现这张贺卡不太对劲,虽然是一样的图案,却要崭新鲜艳许多,甚至连纸张微微打开露出的些许字迹,也和从前那张画了红线的不太一样。 谢鸢缓慢地伸出手,将那张贺卡拿起,打开,看清出其中字迹与内容时,心脏好似骤停一样悬空,泛出一阵阵酸麻,随后很快,在他注意到贺卡下面放这个深红色的手饰盒时,酸麻就又变成了愣怔和悸动。 这大小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戒指盒,谢鸢缓慢地伸手将盒子拿出来,很犹豫也很激动地放在手心。 在纠结一番,准备打开的时候,楼明岚的声音忽然响起。 “起来了啊。”他穿着家居服从书房出来,朝着坐在沙发边发呆的谢鸢走过来,看见他反应很大地背过手,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没事。”谢鸢眨了眨眼睛,手心不自觉地磨蹭着深红色的戒指盒。 楼明岚走进了,自然也就看见了打开的保险柜,以及打开的卡片。 “都看见了,别藏了。”楼明岚笑道。 谢鸢也有点无语:“你就这么放着,我想不看见也很难啊。” 这还真不怪楼明岚,保险柜是早上才修好送来的,楼明岚起床把东西都一一放回去,本来想把保险柜放回房间里,但又担心吵醒谢鸢,就没搬进去,恰好方才有个工作电话着急处理,楼明岚就走开了一会儿。 哪知道,谢鸢就在这个时候起床,看了个正着。 不过这也不影响什么,早晚都一样。 谢鸢摊开手心,看着那个盒子,有些不确定地问:“怎么突然要送我这个啊?” “突然吗?”楼明岚挑眉。 “啊,”谢鸢说,“这又不是什么节日,难不成是庆祝所有事儿都解决了?” 楼明岚闻言失笑,抓了一把谢鸢的脑袋:“你生日啊,宝贝。” 谢鸢一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昨晚睡前听见的那句是“生日快乐”,而今天却也确实是他的生日。 难怪昨晚过了零点楼明岚还要做了一次。 谢鸢有些呆地看着手里的盒子,又看了一眼那张他在楼明岚生日时准备却没能送出的一模一样的贺卡,有点明知故问地意思:“那你送戒指是什么意思啊?” 楼明岚这时候已经从他手里扣出被他不自觉握紧的戒指盒,“砰”的一声打开,谢鸢的心跳了一下,看见里面确实是戒指。 两只,对戒。 款式一致,都雕刻着像是山峰一样的图案,在山的一侧镶嵌着像是蝴蝶造型的宝石,一枚是艳丽而张扬的红宝石,另一枚则是深沉却透亮的黑耀石。 “你说我是什么意思?”楼明岚取出那枚红色的戒指,好整以暇地反问。 谢鸢喉结滚动,没能说话。 于是楼明岚弯起嘴角,牵着他的左手,将戒指推进他的无名指,重复了一遍,他写在那张卡片上的话。 “我有日月山风,和高楼,想邀谢鸢,与我岁岁年年,常相见。” 楼明岚的嗓音很好听,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在语气里加很多的情绪,可就是这样淡淡的平铺直叙,在谢鸢听来依然动听非常,让他心头发热,眼眶泛酸。 “好吗?”楼明岚问他。 “好。”谢鸢嗯嗯点头,大拇指不自觉地磨蹭那枚戒指,感受到金属的凉意完全被自己的体温取代,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哑着嗓音说:“搞得跟求婚一样。”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楼明岚说完拿出另一枚戒指,往自己的左手上戴,“我聘礼都给了。” 谢鸢看见了,一把给戒指抢了去:“我来吧。” 于是楼明岚抿着唇,眉眼含笑地看着谢鸢神情紧张,却又难掩雀跃地将戒指套进他的无名指。 在手指微微分离的时候,楼明岚五指收紧反扣着与他十指纠缠,低头吻了过来。 午后,正是阳光最热烈的时候,花园里的洋桔梗已经扎根生长,肆意绽放,微风轻扬,树影摇晃,有明媚光亮,穿透玻璃窗落在沙发一角。 那铺散开的墨色的长发变成了金棕色,两只纠缠的手十指紧扣,或放松或紧绷,微光闪烁,烈阳热浪,有爱意在他们之间流淌。 “我不会再害怕了。”在这个吻的结束,谢鸢这样说。 楼明岚看见谢鸢轻轻眨着眼睛,这张脸在阳光里变得明媚,温软。 他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很迟钝的心疼,和绵长没有尽头的心软,好像看见了那只蝴蝶挣扎着破茧,在无数次地试探盘旋之后,飞到他身边。 终于,飞到他身边。 本书名称:太子今天也宠妻如命 本书作者:寒花一梦 本书简介: 文案: 昏睡数日醒来,太子萧照发现自己的性命莫名变得和林家的小娘子林苒休戚相关——林苒生病,他也生病。林苒受伤,他也受伤。 萧照:“……” 反复思量,萧照决定先把这个活祖宗娶回东宫供着再说。 自林苒嫁入东宫,众人恍然,原来他们那个杀伐果决、冷若冰霜的太子殿下也有温柔驯顺、体贴入微的一面。甚至用情至深,为了保护太子妃,不惜以身挡箭! 唯一堪破真相的林苒:呵。 最开始,萧照不得不把林苒供起来,生怕她出现意外。后来,他心甘情愿将她捧在手心,宠她如命。 备注:①由于本文大修过几次,评论比较混乱,所以关闭了评论区,感谢体谅。②谢绝扒榜。 下一本古言《陛下今天也偏要宠我》求收藏>▽< 文案: 薛芙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这个在六宫横着走的宠妃莫名其妙变成陌生世界里皇帝的冷宫弃妃。 又梦见有个孙美人来找茬,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好在是梦,不疼。 所以她没有犹豫反手几个巴掌扇回去。 后来薛芙发现,这不是梦。 …… 大梁皇帝贺祁下朝后独自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正奋笔疾书时,兜头忽然挨了一巴掌,脸颊火辣辣的疼。 贺祁愣住,抬头环顾一圈空荡荡的御书房:“……” 大白天的见鬼了? 点进作者专栏可见=3= 如无意外,本文将于周二(04.25)入V,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内容标签:甜文轻松 主角视角林苒配角萧照 其它:共生 一句话简介:太子今天也在努力宠妻。 立意: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第1章 第1章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伤痕。…… 大齐。 延兴十九年。 三月将至,春光如海,春风惹人醉。 京城东梁河堤岸一片桃红柳绿,微风徐徐吹拂,柳枝轻摆,四下里处处氤氲着若有似无的花香。 林苒安坐在桃树下,隔着帷帽含笑望向远处马背上的少年郎君。 “小姐,喝茶。” 大丫鬟春鸢将一杯新沏的热茶递到林苒面前。 “小姐和陈公子总算见上面了。” “前阵子在桃源寺若非意外本便该见上的,好在今日也算不得迟。” 林苒闻言一笑,将目光收回来,随手摘下帷帽才接过茶杯,饮下两口茶水评价道:“书上说,‘言念君子,温其如玉’,陈公子倒是担得起这样一句话。” “毕竟陈公子年方十九,却是今年春闱新科探花郎,不是都说探花郎得长得好看么?”春鸢笑嘻嘻接话,接过林苒递回来的茶杯,转而压低声音说,“老夫人到底心疼小姐,对小姐的婚事很上心呢。” 她家小娘子正是十六岁的年纪。 因先前一直跟着侯爷在边关,加上夫人早早去了,婚事上便多少被耽搁。 幸而刚出新年不久,侯爷得召回京述职。 她家小娘子和二少爷也陪着侯爷一道从边关回到京城。 和边关不同,京城里青年才俊繁多,最重要的是小娘子多了外祖家撑腰。这不才回来没多久,老夫人便帮小娘子张罗起来了么?且让小娘子头一个相看的便是今年春闱的新科探花郎。 原本七天前安排好两个人在桃源寺见一见的。 谁曾想当天小姐在桃源寺的后山遇着猛兽遭受惊吓……回府后她家小娘子又病一场,到今日才算被允许出门。 陈公子出身虽不高,但模样生得不错、前途不可限量,足见老夫人用心。 哪怕这个不成,后头再相看别人,想来也不会差了去。 “这么点事情本不该让外祖母操心。”林苒托腮偏头又望向马背上的人,轻扯嘴角,“不过外祖母的眼光着实不错,陈公子生得这般好看,今儿总不算白来。” 春鸢捂嘴而笑:“小姐也觉得陈公子不错?” 林苒看着马背上的少年郎君,再一次认可对方生得赏心悦目:“皮相不错,起码有个明明白白的长处。” 春鸢一愣又替陈公子捏一把汗。 只夸长相,不论其他,如此岂不是说…… “爹!爹爹!” “求你们放过我爹爹!求求你们!” 林苒和春鸢主仆两个正在桃花树下笑闹闲谈,忽而听得远处传来一阵格外凄厉的哀求之声。 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小娘子顾不得仪态,在哭着喊着狼狈追赶着一行人。 在那行人最前面的乃是一位衣饰华贵的男子。 他骑着一匹枣红色大马,而在马匹后面,一根粗绳拖拽着一个身穿粗布麻衣、两鬓生白的老伯。 老伯跄跄踉踉跟不上马匹的速度,很快窘迫摔倒在地。马背上的人不管不顾,依旧策马疾驰,直接将那摔倒在地的老伯拖着走。老伯整个人扑在地上,马匹没跑出去多远他脸上便出现了血痕。 “小姐,这……” 春鸢瞠目结舌,一时不敢信天子脚下竟有人如此嚣张。 林苒也不敢相信。 京城的世家贵胄之中不乏纨绔子弟,可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蠢得让人不敢相信。 “春鸢,我的小弓呢?” 看着这样一幕,林苒挑了下眉,站起身问道。 …… 趁今日天气不错,沈世才陪妹妹沈云芝出门骑马踏青。 东梁河的河堤旁游人繁多,挑着担子兜售糕点、熟水的小贩也很多。 他在这些小贩里发现一个生得不错的小娘子。 不过是想让那小娘子唱个小曲儿听一听,竟遭拒绝,实在扫兴,好在他总有法子能让他们心甘情愿求他。 又纵马片刻,马背上的沈世才终于回头去看一看他身后的情况。 见那漂亮的小娘子泪如泉涌,顿时大笑。 “让你们扫本少爷的兴!” 沈世才冷哼一声,正欲扬鞭催马奔跑,在他身下的枣红大马却骤然躁动,抬起前蹄,仰头嘶鸣。 马匹忽然失控,马背上的人猝不及防之下一个身形不稳,狠狠摔了下来。沈世才结结实实摔倒在地,当下只觉得眼冒金星,整个人晕头转向,好半天回不过神。 沈家奴仆见状连忙一拥而上要将沈世才从地上扶起来。 沈世才却起不了身,他直哎哟痛呼,一面喊腿疼一面破口大骂:“天杀的贱种!居然害得本少爷摔了!” “大少爷,是有人射伤了您的马!” 一句话让沈世才止住骂声,他瞧见奴仆将一支染血利箭呈上来。 看着眼前这支箭,沈世才有一瞬的不可置信。 他被奴仆扶着半躺半坐在地上,怒从心起:“哪来的不要命的,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伤了本少爷的马害得本少爷受伤!” 光骂几句实在不解气,他忍下腿疼,挣扎着站起身,咬牙切齿吩咐,“去,将这个混账王八蛋给本少爷抓来,看本少爷不扒了他的皮!” “呵,好大的口气。” 一道脆生生的声音横插进来,沈世才一怔,抬头瞧见个一袭红衣的小娘子朝他的方向走来。 这小娘子肤白胜雪、面若桃花,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勃勃的生机,而最让人无法忽视的是那一双水灵灵、亮晶晶的眸子,明灿灵动,顾盼生辉,仿佛春日仙子落入凡尘,轻易摄人心魄。簇拥在沈世才身侧的沈家奴仆个个看得痴怔。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慢慢走近的林苒不动声色掠一眼沈世才受伤的那条腿,“我实在好奇,你要怎么扒了我的皮。” 沈世才这才注意到林苒手里那把精致的小弓。 他也反应过来,正是眼前的这个小娘子害得他从马背上摔下来。 只是此人面生得紧…… 观其衣饰,看其通身气质,不似寻常人家的女儿,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你是何人?”被奴仆左右搀扶着的沈世才抬手扶了下头顶有几分歪斜的金冠,眼眸微眯。 林苒轻抬下巴:“与你何干?” “嘿!”沈世才被林苒无畏的态度噎住。 他过得几息时间方又开口:“小娘子,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很重要吗?” “我知道今日有人横行霸道,仗势欺人,这就够了。” 林苒的几句话让沈世才确信她不清楚自己身份,只当她无知无畏,不由呵笑说:“小娘子,告诉你,在这 京城之中得罪我们沈家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你今日多管闲事害我受伤,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沈家?虽然回京不久,但一些明面上的事情林苒也已有所了解。现下京城里能有这般做派的“沈”姓人家,毫无疑问是沈昭仪的娘家了。 “是吗?你待如何?”林苒也笑,甚至主动向他请教。 沈世才见她如此,深受挑衅,当即扭头吩咐奴仆:“去,立刻将那老汉给本少爷押过来!” “是……” 奴仆方才应下沈世才的话,却转瞬大惊失色,“少爷,那老汉不见了!” 沈世才也是一惊。 他急忙扭头,发现那被拴在马后的老汉果然不知去向。 不止老汉,连那个小娘子也不见了。 这分明是趁他不注意跑了! “是你!你有同伙!”沈世才后知后觉自己中计,被个小娘子耍得团团转,顿时面色铁青,恼羞成怒,指着林苒道,“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子给本少爷拿下!” 得令的沈家奴仆一拥而上。 林苒冷笑一声,淡定如初且动作敏捷灵巧避开了挥向她的拳头。 未几时,沈世才的表情从愤愤变为惊愕。 他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个小娘子蛮横将个奴仆的手臂反剪在身后,又抬脚一踹,将那人踹翻在地。 而不过片刻功夫,他手底下这些奴仆相继被打趴一地。 这小娘子的身手很是了得! 林苒麻利将冲上来的沈家奴仆一一解决。 她扫一眼地上这帮人,嘴角微弯,抬眼正要看向沈世才时,耳边捕捉到一点细微动静,仿若鞭子挥来的响动。 这点动静从身后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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