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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流,要美人不要命了。” 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啊,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都敢这般调戏,还做这等风流艳词。 众人齐齐点头,谁说不是呢,之前他们捧着元绎,如今恨不得离他远一些,免得被连累。 也难怪是当时听他吟这首诗词的时候,有几个同路的人都吓傻,然后当即就溜了,想到这里,几人顿时一阵恼恨,觉得那些人不仗义,都不将这些事情告诉他们。 “不过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元郎君他这般风流之人,想来应该想做一个风流鬼。” 李玉莲说话间慢慢地往出窗台边上走去,站在窗口往下看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元绎匆匆下楼,也正好瞧见了谢琅带着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来得这么快,想必是来为他的未婚妻出头的。 李玉莲微微挑眉,心中很是嫉妒,但又压不住想看好戏的心:“你们瞧,谢三郎来了,这好戏就要上场了。” 众人走到窗台边上往下看去,刚好看到元绎迎面撞上了谢琅等人走了进来。 “谢...谢三......”元绎见到来人,手都抖了一下。 “元十啊,你这是想去哪啊?”谢琅手指转了转折扇,轻笑了一声,“这芳华楼里这么多美人,难不成就没有一个合你的心意吗?” 元绎动了动嘴唇,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谢琅又道:“想来也是,你的眼神确实也很好,不过眼神好过头了,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小心你这双眼睛都没了。” 竟然敢调戏他的小月亮,这是哪条臭水沟里爬出来的狗,简直是找死! 谢琅看向元绎的目光渗着冷意,像是寒冷秋冬里的幽光,平静寒冷,无声无息地将人浸透冻僵。 元绎觉得自己骨头里都渗出了一股冷意,仿佛置身于这寒冬之中。 他张了张嘴,勉强开口:“谢三,先前的事情是我不是,我并不知她是你未婚妻,在此向你赔罪,你......” “赔罪?”谢琅轻笑打断了他的话,“你且说说怎么赔好了?” “我...我.....”元绎‘我’了好一会才道,“改日我定然谢礼登门赔罪。” “登门赔罪,那倒不必了。”谢琅又笑,然后抬起手来,边上的寿山送了几张纸给他,谢琅手抖了抖,将其展开给元绎看。 元绎看了那纸上的字,瞳孔微缩。 “可是认得上头的诗词?”谢琅问他。 “认得。”这便是他不久前作的诗词,只是他不知谢琅这个时候将这个诗词拿出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是你作的?”谢琅又问。 “是......”当时有那么多人在,也听见了,便是他想狡辩也无从狡辩,元绎有些心慌,他道,“谢三郎,这都是误会,我当时就是糊涂了,你......” “我不管什么误会不误会。”谢琅脸色平静地看着上头的诗词,仿佛要将那些字全数抠出来,“我只要知道这诗词是你作的就行了。” “既然这些诗词是从你的嘴里出来的,那就请你将这些字重新咽回去吧。” “现在,给我生吞了它。” 第273章 一字一句地吞回去 芳华楼里楼上楼下的人都在观望,有人饶有兴致地看好戏,有人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准备开溜,但皆是安寂无声,没有一人敢上前去凑这神仙热闹。 生吞了它? 怎么吞? 该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头皮发麻,心中惊惧不已。 元绎这风流才子,今儿个可算是踢到硬板凳了,犯到了谢琅手里,就算是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谢三郎啊,他可没有什么宽厚仁善之心的! 元绎看着那纸张也是一阵头皮发麻,一时之间脑子都是懵的,他根本就不想知道怎么个生吞法,额头上的冷汗都要下来了。 他急忙道歉:“谢三郎,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我并不知她是程六娘,我向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 “大人有大量?你难道不知我从来都没有肚量,还睚眦必报吗?”谢琅冷漠地打断了元绎的话,也懒得再与他废话,“既然你不想自己吞,谢某就来帮你。” 谢琅话音刚落,边上寿山等人立刻上前去。 元绎浑身一哆嗦,掉头就要往后面跑,然而他才转头走了两步,便被追上来的护卫抓住,元家的护卫想上前救主,都被寿山等人一脚踹开然后按住。 不过是几息之间,元绎便被反剪着手,抓回到谢琅面前。 元绎着急着想要解释什么,寿山抬脚一踹他的膝弯,他的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腿上后知后觉传来的疼痛令他惨叫了一声,面容痛苦扭曲,额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楼里围观的人也是吓得不轻,发出一声惊呼。 谢琅扯了一张纸,抓在手心里抓揉了几下成团,他侧头微微挑眉,酒泉便会意上前,一手按住元绎的脑袋,一手捏开他的嘴巴。 元绎大概是反应过来自己要遭遇什么,顿时吓得亡魂大冒,三魂七魄都要飞了,一双桃花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 他拼命地挣扎逃离,可他那点力道,在这些护卫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 谢琅将那一团纸直接塞进他嘴里去,见元绎惊恐地睁大眼睛使劲地摇头抗拒,谢琅非但没有心软,反而脸色更冷了,那一张俊美的脸,仿佛是挂了一层冰霜似的。 “既然这些诗词是从你嘴里吐出来的,那你就一字一句全给我咽回去。” 谢琅的语气平静,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晓他不是开玩笑的,当下忍不住抖了一下,脊梁中都爬上了一层冷意。 “还有你们。”谢琅轻嗤了一声,目光扫过四周,语气冷漠,“日后谁人再敢提这首诗词,叫我知道了,从谁嘴里吐出来的,我都会让他一字一句地吞回去。” 谢琅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又是一哆嗦,说过这首诗词的人脸色刹那之间惨白无血,有的甚至两眼一翻,都要晕过去了。 “当然,元十郎你是始作俑者,我也会算你一份。”谢琅冷笑,又抓了一张纸抓揉一下往元绎嘴里塞,“今日给你准备了十张,待你吞完了,谢某便放过你。” “吞吧。” 说到最后这两字,谢琅的语气极轻,可听在元绎和众人的耳中却仿若恶鬼一般。 元绎哆嗦着想求情,可嘴里被塞了纸团,他用舌头顶出来一些想说话,谢琅眉头一挑,然后用折扇的一头戳进去,那纸团险些都塞到喉咙里了。 元绎白眼一翻,险些都要晕过去了。 “别晕啊元十。”谢琅轻笑,“若是你晕过去了,谢某便叫人将你扒光了,吊在平康坊前,叫这来来往往的人好生地观瞻你,再请十个八个读书人为你写诗作赋,保管你元十郎之名传遍天下。” “哦,不,需得给你挑上十七八个美人,再请上几个画春宫图的画师,叫他们当场绘画,想来他们应该很喜欢的。” “御女无数元十郎的房中术,世人应该感兴趣得很。” 元绎这白眼都翻了一半想晕过去了,听了这话,愣是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强撑着不敢晕过去。 相比被谢琅逼着吞纸,他更害怕自己被扒光了吊起来,也害怕被绘成春宫图,到时候真的是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他不用做人了?! 元绎哀求地看向谢琅,心里后悔到不行,早知道那小娘子是程六娘,他哪里敢那么嘴贱出言调戏,现在好了,招惹了这个疯子。 “吞啊。”谢琅扯了扯嘴角,语气不善,“把你作的这些诗词,全数给我吞回去,你数三下,你若是再不吞,我就叫人扒衣服了。” 好狠! 元绎双目充血,身上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他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心里是又怒又怕。 他的眼角环顾四周,那些人见他看过来,皆是往后退了两步,恨不得离他远一些,有些人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立刻躲起来,生怕与他牵扯上。 没有人来救他了。 元绎闭了闭酸痛的眼睛,今儿个他犯到了谢琅的手里,便是他的父亲元家家主在此,想必也救不了他。 想到这里,元绎心生绝望,没有办法,他只能依照谢琅的要求,将他吐出来的这些字全数都给吞回去。 他动了动腮帮子牙齿咬在那些纸团上,干枯如木屑般的口感令他嘴巴酸痛难受得不行,咬碎了咽下去的时候,刮得他喉咙生疼。 他险些都要吐出来了,可对上了谢琅冰冷的目光,他又不敢吐出来,只能生生地咽下去。 就算是喉咙有一把刀子在刮,他都不敢吐出来。 谢琅见他如此乖顺,笑着又抓揉了一团纸塞进他嘴里:“这般识趣才对,毕竟识趣的人才活得长久。” 元绎嘴里刚空了一些,又被塞了一团纸,噎得他险些翻白眼,但此时此刻,也只能认命地吞下去。 谢琅给元绎准备了十张纸,每一张上都写了那首诗,他就站在元绎前面,手中转着折扇,见元绎吞完了就抓揉一张塞进去。 手段狠辣无情,将在场的所有人都镇住了。 今日过后,怕是没有人再敢提一句那首艳词了。 有些嘴不牢靠的人恨不得自己来一个当场失忆,将这事情忘了,省得某一天不小心说出来了,给自己招来祸事。 第274章 既然他不会说话,舌头就不必要了 众人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场闹剧,连一丝议论声都不敢发出,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变成了自己。 这谢三郎,真的是...真的是太可怕了。 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四周安寂无声,偌大的芳华楼里似乎只有元绎咬牙啃纸的吞咽声和喘息声。 随着时间的流逝,生吞了几张纸之后,他的脸色越来越白,脑子也是一片浑沌,只有嘴巴是僵硬艰难地动着。 等到这十张纸都吞下去,元绎的脸色已经惨白如金纸,整个人的精神气仿佛都被抽走。 护卫一松手,他像是一堆烂肉一般瘫倒在地上,整个人都不停地抽搐,瞧着就要命丧当场。 元家的护卫随侍这时也得了自由,然后满脸惊恐地冲了过去将人扶起。 “郎君!郎君!” “十郎君你怎样了?!” “快快!快去请大夫!” “快去请大夫啊!” 吞了这么多的纸张,一不小心那可是要死人的! 元家的护卫心慌得很,要是元绎出了什么事,他们估计也没什么好下场。 “请大夫?请什么大夫?”忽然有人轻嗤出声,语气之中似乎还含着怒意和冷意,众人转头看去,却见一穿着书生白袍的少年郎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仿佛信亭漫步一般姿态从容,眼稍的冷意却是令人惊了一跳。 这又是一个来找茬的。 有人认出了来人,然后小声地惊呼了一声:“是...是程四郎,他是程四郎......” 程四郎? 临安侯府的程四郎? 众人也是一惊。 “程四郎怎么来了?难道也是来找元十郎算账的?” “这元十郎当真是色胆包天,活得不耐烦了,招惹谁不好,偏生要招惹程六娘,也不看看人家娘家是什么身份,未来夫家又是什么身份?” 这些出身高贵的女郎,哪个是好得罪的,元绎当真是要倒大霉了,指不定这小命是真的保不住了。 “别说元十郎了,便是元家,这一回估计也是要被他连累得倒霉的。” “可不是嘛!” 众人议论纷纷,谢琅转头看向带着护卫前来的程让,嘴角微扯:“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难道我不能来吗?”程让冷笑地看向被护卫扶起来的元绎,语气冷飕飕的,“姐夫,这等事情,你怎么能不等上我一同呢?” “他元绎是哪条臭水沟里爬出来的狗,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敢调戏我们程家的女郎,我今儿个就想将他的狗胆挖出来看看有多大,然后剁碎了喂狗。” 刚刚被扶起来恢复了一些神智的元绎听了这话,脚下一软,又摔了下去,护卫手忙脚乱地去扶他。 元绎的随侍慌得不行,忙是跪下来求情道:“程四郎,我家郎君当时只是一时糊涂了,冒犯了贵府女郎,可他当时当真不知那是贵府的女郎啊。” “而且谢三郎已经给我家郎君做了惩罚,请程四郎高抬贵手,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谢三是谢三,程家是程家。”程让盯着元绎的目光冷然,语气冷漠,“他报他的仇,我报我的,岂能混为一谈。” 随侍急道:“这原本就是一件事,哪里不能混为一谈了!” “哦,大概是他泄恨了,我还没有。” 程让也是气得不轻,什么混账玩意,竟然敢调戏他阿姐,还作什么艳词,就他会作诗词是不是? 这首诗词若是传开了,他阿姐还要做人吗? 而且依着元绎这风流才子的名声,他阿姐可能这辈子都要被人当成带着‘艳词’的笑料,走出去就被人指指点点,此一生不得安宁。 他阿姐可是侯府贵女,可不是平康坊这些妓子,岂能容得他如此羞辱? 他既然有这种胆子,就要做好把命搭上的准备。 想到这里,程让看了一眼谢琅,心中对他颇为满意,以这般雷霆狠辣的手段杜绝了这首诗词传播,今日过后,便是知道这首诗词的人那都得将其烂在肚子里,提都不敢再提。 这姐夫他勉强认可了。 不过单单是如此,还是不够的。 “既然他不会说话,舌头就不必要了。”少年郎轻飘飘地吐出这句话,令在场的人都哆嗦了一下。 他们以为谢琅逼元绎吞纸已经够狠了,可没想到这临安侯府的小郎君居然更狠,开口就要割了人家的舌头。 元绎听了这话,两眼一翻,当场就晕过去了。 大概是他也没想到,不就是调戏了一个小娘子吗,多大的事情,竟然还能在这阴沟里翻了船了。 元家的随侍护卫吓了一大跳:“郎君!郎君!” “快快!快叫人去请大夫啊!” “快去啊!” 谢琅与程让冷冷地看着,也并未阻止元家的护卫去请大夫。 随侍跪求道:“程四郎,我家郎君有错,可我家郎君也是东都元家子弟,是家主嫡子,程四郎若是愿意,他日必定让元家登门道歉,以求得临安侯府的原谅。” “元家算是什么东西,还需要我给他面子吗?还登门道歉,他配吗?”程让冷笑,并没有给什么元家面子。 程家虽然做事还有一些顾忌,但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谁人想捏就能捏一下,都欺负到头上了,管他什么元家麻瓜,先报了仇再说。 之后扯皮的事情,再论吧。 “元家人听着,元十郎既然不想要自己的舌头了,那便不要了,程家命元家割了他的舌头向程家道歉,若不然后果自负。” 谢琅笑了:“这主意不错,既然不会说话,那就以后都不要说了。” “不错。”有谢琅的支持,程让更有勇气了,不过现在嘛,他目光扫过四周,问道,“这楼里做主的人是谁?” 四周一片安寂,无人回答。 程让笑了:“看来我程四在这平康坊里没什么面儿。” 谢琅挑了挑眉,看向寿山,寿山喊道:“宋娘,出来。” 寿山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位四十余岁身量丰腴的妇人站了出来,她有些紧张地开口:“小人宋娘,是芳华楼里的管事。” 谢琅看向程让,示意他继续。 程让道:“既然你是管事,那就给元十郎挑选十个八个美人来好生伺候他,他不是喜欢美人吗?就让他享受一个够的。” 第275章 找几个又老又丑的,岂不是更能恶心他 在场的人听了程让这‘给他挑十个八个美人伺候’的言论,当即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现在元绎半条命都被折腾没了,再给他找十个八个美人,那这余下的半条命想来也是保不住了。 他们之前觉得谢琅挺狠的,如今倒是觉得程让更胜一筹,经过了这一遭,这元绎就算是活着,估计也得废了,做不了什么风流客了吧。 宋娘脑子嗡嗡嗡的,脸色一片惨白,她磕磕巴巴道:“四郎君,可元十郎这个样子,便是有心也做不了什么啊......” “无妨。”谢琅抬眼,轻飘飘道,“我知晓楼里有那些药,给他用就是了。” 那些调情助兴的药物,估计楼里多了去了。 “可、可若是如此,会死人的吧!”宋娘身子抖了一下,满脸惊恐,“三郎君,四郎君,我们这芳华楼打开门做生意的,就这如今元十郎的情况,那是会出人命的。” 谢琅毫不在意:“若是出了人命,自有谢家和程家担着,元家要来找事,我还想问问元家到底是什么教导家中子弟的,教出这么一个混账东西。” 宋娘简直想尖叫出声,谢家和程家不怕元绎死在这里,可芳华楼怕啊,真的闹出人命来,而且还是元家嫡子,那真的是不用开门做生意了。 宋娘还想说什么,可瞧见谢琅与程让冷冽的脸,到了嘴边的话像是被一只手突然卡住了一样,说不出来。 若是她再叽叽歪歪,估计下一个倒霉的就是她了,而且这芳华楼估计也用不着等元家动手了,这两人就能夷为平地。 说来说去,也是芳华楼倒霉,摊上了这事。 “宋娘,我也不为难你。”程让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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