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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幸这一辈子只有一次......”再来一次,她估计都不想嫁了,真的是太麻烦了。 铃铛领着她往边上的洗浴室走去,待踏入洗浴室,便见里面有水汽弥漫,似梦似幻,仿佛一切看着都很不真实。 程娇吸了吸鼻子,还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那味道似是参杂了很多种花的味道,但似乎是凝练成一种奇特的幽香。 一闻似闻百花香,又似是闻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幽香。 “什么味?” 第688章 尔等岂能如此污蔑我,我是这样的人吗? 新人婚仪完成之后,前院便准备开席事宜,待到谢琅带着一群人回去的时候,众人已经落座,只等主人到来开席。 谢琅先是敬了诸位宾客一杯,然后请大家吃好喝好,吩咐侍女家仆好生照料,便要离去。 瞧着新郎官就要离席,有人觉得情况有点不对,拦住了他: “哎哎!等等!新郎官,你这是要去哪,不会要回去见新娘子吧?” “怎么会。”谢琅义正言辞地否认,“尔等岂能如此污蔑我,我是这样的人吗?” “你是!”刚刚被坑,现在还一身狼狈的年轻世家郎君一阵冷笑。 这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满身心眼满肚子坏水,今日被打的事情,肯定是有预谋的,若不然他怎么得来这些打人的东西。 哼! 此仇不报非君子! 谢琅很无辜道:“哎,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我是去陪陛下,陛下在呢,我总不能把陛下晾在一旁不管,只陪你们喝酒吧?这多失礼,诸位就行行好,放在下走吧。” 此处特意整理出来一个院子,专门用来办宴席用的,但元景帝肯定不和大家凑一起,他在正院那里单独开了一桌,由上官仆射、齐王、七皇子作陪。 如此,谢琅这个东道主,自然也要去陪这全天下最尊贵的客人了。 众人思索了片刻,确实觉得有些道理,虽然他们很想将谢琅留下来狠灌他几杯酒以泄心头之恨,可元景帝在此,作为东道主不能不作陪啊。 “算了算了,你言之有理,赶紧去吧。” 谢琅笑了笑,抬手作揖:“既安多谢诸位,多谢诸位。” 有人愤愤:“景阳侯,你莫要高兴得太早了,便是今日有陛下在,你躲过去了,可改日你还是得请我们喝几杯。” “一定一定,改日一定。”谢琅立刻应下来。 不过他心中却在想,请客可以,但灌酒就算了,我有手有脚,肯定会跑的。 “诸位慢饮,既安去见陛下了。” 谢琅对着众人一礼,然后转头就溜了。 待出了那院子,他的脚步飞快,一下子就没影了,等到了正院门口,他才伸手擦了擦额上不存在的汗,整理了一下衣裳往里面走去。 元景帝与上官仆射正喝着酒,见他来了,忍不住笑了:“你倒是会躲懒。” 谢琅给众人行礼,而后道:“陛下说笑了,您在这,臣自当是作陪,怎么能说躲懒呢。” 齐王摇头:“我听说你把那些闹洞房的人给折腾得十分狼狈,他们正咬牙切齿想灌你酒呢。” “是吗?有这回事?”谢琅不认,“我哪里是折腾他们啊,都是闹着玩的。” 元景帝补了一句:“只不过是东风压西风,他们玩不过你罢了。” 在场的人闻言顿时都笑了。 谢琅坦荡笑道:“那是,各凭本事罢了。” 闹洞房被新郎新娘给整了,那不是他们太没用了吗,这哪里能怪他的。 元景帝抬了抬手:“行了,既然来了,便坐下吧。” 谢琅闻言赶紧作揖道谢:“谢陛下。” 说罢,他也不客气,寻了个位置坐下,先是敬元景帝一杯:“多谢陛下今日前来,不胜感激。” 元景帝看了他一眼,而后与他喝了一杯,道:“感激不感激的话便不必说了,你既然娶妻,便好好过日子,如此,朕便宽心了。” 谢琅赶紧道:“陛下请放心,既安会与娘子好好过日子的。” “如此就好。”元景帝点了点头。 能好好过日子,那必然是心中有许多的期待,他前二十年过得没有什么温情,如今有了妻子,将来还有孩子,大概总能感觉到这人世间的美好温情吧。 如此,过往的那些不好,便会在岁月里慢慢地遗忘吧。 “对了,朕同你说一声,今日是朕让平清王他们不必过来的。”元景帝不屑于做那背后小人,有些事做了就做了,他坦然认了。 “他今日若是来了,便是麻烦,按理,你已经过继,拜的是李家的祖先,这高堂之上,坐的应该也是李家人。 可皇兄早逝,他到底是你亲生父亲,血脉是斩不断的,他若来了,你是请他上座还是不请?” 元景帝觉得平清王做事也是糊里糊涂的,有些事情他总是顺着自己高兴的来,却不知孩子为难。 “若是请他上高堂,你到底拜的是李家还是谢家,若是不请,旁人便说你无情无义,如今过得好了,却连父亲都不认了。” 所以不管出于哪个方面的原因,平清王最好是不要出现得好。 “您说的是。”谢琅真心感谢,“再敬您一杯。” “行了,别敬了。”元景帝摆手,“你也别喝了,躲到这里来不就是想躲酒的吗,怎么还连连喝上了。” 谢琅当然是不想喝酒了闻言立刻就道:“那就听陛下的,咱们以茶代酒,以茶代酒。” 齐王摇头直叹:“你倒是好运,便是我成亲的时候,也被那些人敬了不少酒。”这些人可不管你皇子还是哪家世家郎君,就是灌你。 齐王、楚王在封王去封地之前,元景帝都给他们娶了王妃的。 楚王还未有儿女,倒是齐王,嫡的庶的儿女都有三四个了。 不过齐王妃和孩子都在封地,他来长安的时候接了圣旨便急匆匆来了,自然是顾不上,而且圣旨上只说命他回长安,他也不好拖家带口。 想到这里,齐王小心地看了元景帝一眼,小声问:“父皇,儿子与王妃还有几个孩子分别也好些时日了,如今也不知要在长安待到什么时候,不如儿子让人将王妃他们接回长安住一些日子,您觉得如何?” “我家那小的几个父皇还未见过吧,长得粉雕玉琢的,可讨人喜欢了,他们也时常念叨着能回长安拜见祖父。” 齐王这些话有试探元景帝心思的意思了,若是想让他长久留在长安,自然是不能让他们夫妻、父子分离的。 元景帝想到齐王那几个孩子,也有一些感慨,他几个儿子里,也就这个有了孩子,只是可惜,孩子出生就在封地,他这个做祖父的一直不曾见过。 说到和几个孩子见面,元景帝心中确实有几分期待和念想,不过他也有他的无奈和坚持,有不能越过的那个界限。 于是他道:“你若是想念王妃和孩子,待过了今年,便回封地去吧。” 第689章 难道这储君之位,还有别的选择吗? 元景帝这话一出,不单单是齐王愣住了,便是七皇子的手都抖了抖,惊讶地看了过来。 谢琅心头一跳,微微蹙眉,心中困惑。 自从楚王离开长安去了北疆之后,这更换储君之位的最佳人选,便只有齐王了。 虽然齐王心眼有些多,手段也有些多,最近也有些飘的样子,但相比那些个个有缺点的兄弟,也算是比较合适的选择。 只是元景帝现在说齐王若是想王妃和孩子就回封地去,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根本就没有让齐王做太子的打算? 齐王脑子当时嗡嗡嗡的,一时间竟然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反应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手脚都有些发冷。 “父...父皇......您这是什么意思?” 元景帝静静地看了齐王一眼,平静道:“没什么意思,只是在想,若是你觉得长安待得不顺心,便回封地去与王妃还有孩子团聚也好。” 齐王闻言立刻否认:“顺心,哪里会不放心,父皇说笑了,儿臣在长安城呆着极好的,怎么会不顺心,而且能陪伴在父皇身边,那也是儿臣难得的福分。” 元景帝听了这些话,仍旧平静地点了点头:“既如此,你便在长安再呆一段日子吧。” 最好是安分一些,楚王离开之后,元景帝也想过让齐王也回封地去的事情,只是想了又想,觉得这面上还需要一个挡着,只能先让他留下。 只是没料到他会如此沉不住气,和他母妃一样,最近都飘得很,觉得储君之位唾手可得。 生了这样的心思,元景帝自然是不能再放任下去,若不然将来必然有大祸。 他也是不想利用这个儿子,在事成之后又将他丢回封地去,若不然到了那个时候,这个儿子心中不知道有多恨,造反都是有可能的。 便是不造反,这父子之间定然会生出许多隔阂怨恨。 如此,今日便点醒他,让他知道,有些东西并不是给他的,也让他安分守己,勿要心生贪妄。 齐王低头应了一声‘是’,之后便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是精神恍惚,场面也有些安静。 等这一餐用完,元景帝与上官仆射一起离开,齐王也随之一同离去。 谢琅与七皇子一起去送了在几人,待回来的时候,七皇子便忍不住问:“兄长,你说父皇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看不明白了呢。” 要齐王回封地,那他的新储君呢? 难道是不换了,还是更中意楚王还是九皇子? 七皇子想想都摇头,楚王那人,让他做个冲锋陷阵的镇国大将军还行,让他做皇帝,估计天天想着征战各国,搞得民不聊生。 九皇子...不是他看不起这个弟弟,那就是个和他母妃一样,脑子都长在脸上了,又蠢又好骗,让他做皇帝,指不定哪一天都要亡国了。 七皇子想了想又想,突然脸色一变,原本就苍白的脸似乎是一下子就没了血色。 “难道...难道他......” “他?谁?”谢琅转头,见七皇子的脸色有些不对,便皱眉,“你怎么了?” “我无事。”七皇子顺了一口气,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但仍旧是一片苍白,“我只是想到一个人......” “谁人?”谢琅困惑,难道这储君之位,还有别的选择吗? 七皇子顿了顿,张了张嘴,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谢琅看了看四周,叹了口气道:“算了,你先回去歇着吧,若是还觉得不舒服,让太医过来看看。” 七皇子也觉得有些不舒服,点了点头,便让随侍扶着自己回去了。 待七皇子走了之后,谢琅的脸上的表情便一点一点敛了下来,归于平静沉默。 陛下,难道真的有别的选择吗? 七皇子知道些什么? 谢琅站在那里想了好一会儿,细想元景帝的行为,可想了又想,实在是想不出有谁。 “难道是......”难道是元景帝在外头有哪个相好的,留下什么沧海遗珠吗? “这...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 待是今日的晚霞烧到了极致,漫天红彤彤一片之时,聂静云便与纪青莲等人过来向程娇辞行。 此时程娇已经换下了嫁衣,换上了一身红色齐腰交襟宽袖衣衫,上面的并蒂莲金光流转,衣衫晃动之间,仿佛有流光藏于此。 她的头发也挽了一个十字髻,簪了一只小冠,边上插了两支错落的花叶镶红宝石金簪,再配上一支金牡丹累丝步摇,那流苏微微摇晃时,似是有一种婀娜生姿,温柔雅致的味道。 这做了妇人的打扮,确实与以往大不相同了。 像是小丫头终于长大了,有了属于女子的韵味。 聂静云又是恍惚又是感慨。 “你们便要走了?”程娇心中有不舍,“要不,今日便住下吧。” 聂静云好笑道:“又不远,自然是要回去的,你莫不是怕了?” “怕?”程娇想了想道,“怕倒不至于,只是有些不习惯,也有些舍不得。” 她舍不得家里人。 “没什么舍不得的,又住得不远,你得了空闲,便坐着马车回来坐坐就好了。”聂静云对此别提有多羡慕了,像她,嫁到长安来,坐马车便要好几日,有时候便是想回去都回不去。 程娇轻叹:“这个道理我自然是懂得的,只是到底是不一样了,以前家是自家,如今已经是娘家了,我回去便成了客人了。” 大概是身份的转变令她觉得有些不适应。 “程家永远是你的家。”聂静云如是道。 程娇笑了笑:“嫂嫂,我知晓的,对了,待嫂嫂回去了,莫要忘了和大兄提一提我请他帮忙的事情,叫他不要忘了。” 聂静云也知道是什么事,叹了一句道:“我会和你兄长说的。” 对于临安侯今日的行为,聂静云心中也不喜,但凡是个人,都不会在女儿出嫁辞别之时数落女儿的不是,说什么‘女儿往日若是乖巧听话一些,他们父女也不至于处成这样’。 感情他们昔日父女感情不好,就是女儿不乖巧听话造成的吗? 往严重一点说,便是在指责女儿不孝不敬,品性不佳。 哪个父亲会在女儿出阁的时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这不是将女儿往地上踩? “六娘你放心,祖母定然会好好说他的。” 第690章 他无心之错,其实就是对这些孩子无心 新娘子出了门,前来送嫁的人都散去之后,程老夫人便黑了脸,劈头盖脸地将临安侯训斥了一顿。 “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你?!” “你脑子是不是坏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觉得你与六娘不亲,就全是她的错?!” “难道不是她的错,我是她父亲,她都不敬着我一些,成日气我,她还有理了不成!”临安侯实在是有些不服气,就算是他当时那话确实不合时宜,可也不至于被这样骂老半天了。 “她敬着你,是,你是他父亲,她是该敬着你,可你自个问问,你有什么值得她敬重的?“ ”是你宠妾灭妻,还是你偏爱庶子庶女,一心想踩着嫡子嫡女将庶子庶女捧起来?但凡是个人都做不出你这等荒唐事来!” 临安侯脸色顿时有些发红:“母亲,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您还提这些做什么?” 往事不堪回首,他不愿去回想,也不想被人提及。 程老夫人瞥了他一眼,冷笑:“过去的事情怎么就不能提了,难不成事情过去了,便可以随意带过,你便无错了?” “再说了,按照你说的,过去的事情不要提了,那你还提她往日顶撞你这个父亲做什么?难不成你做错的事情就是不能提的往事,她做错的事情,就是一辈子的错了?” “怎地,你的错不是错,她的错就是错?” 临安侯噎住,忍不住道:“就算是往事都不提了,便是如今,我也没见她多敬重我这个父亲!” 程老夫人又冷笑:“你这话说的,好像是你如今对她多好似的,我也没见你多心疼她这个女儿,她出嫁了,多给她一些嫁妆,给足她底气,告诉她若是有人欺负她,你这个父亲会给她撑腰。” “你有这样做吗?你没有!她出嫁的时候,你还在埋怨她不乖顺不懂事,和你这个父亲不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样说她,你给她脸面了吗?” 程老夫人都快气死了,当时不说谢琅想怼他了,连她都想抓过边上的茶盏摔到他头上去。 “就这么点小事,就值得您这么生气......”临安侯至今都不觉得这算什么大事。 “什么不值得?!”程老夫人更生气了,“你就是不在意她罢了,所以才觉得这不过是一件小事!” “她是我孙女,我这个做祖母的希望她体面,希望她顺利,任何不好的事情,我都不希望有,绝不能在她出嫁之时,让她传出那些似是而非的流言,坏了她的名声。” 说来说去,只不过是临安侯根本不在意程娇罢了,所以在那样重要的时候说出那么不过脑的话,也根本就没意识到这其实也是一种伤害。 临安侯闻言愣住。 “若今日出嫁的是程娥,你必然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你会告知她好好地过日子,让她有什么难处,记得回娘家来,再警告这位女婿不能欺负她。” “你爱护她,提携她的夫君,爱护她的子女,满心为她谋算。” 可惜到头来,竟然发现这个女儿竟然是爱妾与别人的野种,二十年付出宛若一场荒唐的笑话,让人既觉得可笑又觉得活该。 程老夫人心想,这或许是报应。 程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水让自己冷静一些,再抬眼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临安侯一眼,然后道: “我知道,你也有想与他们和好之心,你有这个心,也很好,可有些事,不是你想和说就行的,你需得去做,需得真的将他们放在心上,认认真真地为他们考虑。” “只有如此,他们才会明白你在改过,你想对他们好,就拿六娘来说吧,她如今可不觉得你对她好,她只会觉得你这个父亲是嫌她过得太好,非得在她出嫁的时候闹出点不愉快的事情来。” “你啊,哪里是她父亲,是她前世的仇人差不多,你觉得她还会搭理你?” 谢琅当场怼了临安侯,程娇估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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