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反派收集物语_第4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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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都是顺其自然，任其发展。 “那你现在几个意思？” 盛霆烨也没料到平日里极端又偏执的初之瀚，突然会变得这么通情达理，脸上的防备稍减了一些，好奇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我想知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今天一早，乔安的状态变化那么大，昨晚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情的。” 初之瀚握紧拳头，重重的呼吸着，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虽然，涉及乔安的事情，他一向很难让自己平静，他的所有疯批，极端行为，也是根源于对乔安不可控制的感情。 “昨晚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过……” 盛霆烨有些迟疑，不知道要不要对初之瀚全盘托出，试探的问道：“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还问你，我不是闲得慌。” 初之瀚没好气的说道，感觉耐心都要耗尽了。要不是怕再次惊动了初之心，他可能真的就把盛霆烨抓起来严刑逼供了。 “既然你不知道，那想必是你妹妹不想让你知道，我还是选择保持沉默。” 盛霆烨思量再三，觉得初之心能守口如瓶到初之瀚不惜来问他，肯定她也不想让初之瀚知道太多。之前在走廊碰见的时候，他故意提了这个话题，但要是真让他全部告诉初之瀚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他觉得还是应该让初之心知情比较妥当。 “我妹妹不想让我知道，是因为她操心太多了，觉得我会处理不好，但我知道我能处理好，你就别啰嗦了，赶紧告诉我，这样我也懒得一直骚扰你了。” 初之瀚不耐烦的说道。按理说他们两个人之间，有着血海深仇，见面没互相拿刀互砍，已经非常非常克制了。所以，要不是真的太想知道乔安到底经历了什么，又不想叨扰已经受伤的初之心，初之瀚是万万不可能找上盛霆烨的，不会跟盛霆烨多说一句话。每次见面的时候，都恨不得掐死盛霆烨，现在能保持这种平和，已经是他的极限！第1423章只被仇恨操控的人 “你真想知道？” 盛霆烨也看出来了初之瀚的焦灼，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男人，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 “我当然想知道，你快告诉我，我保证不跟我妹妹透露半分。” 初之瀚催促着盛霆烨赶紧和盘托出，也确定了初之心的确有不想告诉他的事情在瞒着他。 “行，我可以告诉你，你也有必要知道。” 盛霆烨犹豫再三后，终于还是松口了。他之所以想告诉初之瀚，其实也是有一些私心在的。因为昨晚上那个余子豪一家，看着像是全家子都是神经病，很极端的一群人，万一这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出来报复初之心，初之瀚提前知道的话，有个防备，还是更安全一些的。 “快说，快说！” 初之瀚表情激动，迫不及待的催促道。现在乔安出了事情，成了现在这种意识涣散的样子，肯定是有触发原因的，他必须找到这个原因，才能早日让乔安好起来。 “昨天晚上，我陪两个孩子睡觉之后，在走廊上遇到了你妹妹，她表现得很焦虑，欲言又止的，看起来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盛霆烨怀着沉重的心情，将昨晚上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初之瀚。初之瀚听完后，一双眼睛彷佛带血的猛兽一般，狠狠瞪着一处，拳头握得紧紧的，整个人就像是一座快要承受不住压力，骤然喷发的火山一样，想要毁掉全世界！ “你……你说什么？” 初之瀚的声音在颤抖，整个人也在颤抖，“那小子，居然把乔安关在了小黑屋里面，那一家……好巧不巧的，正好是曾经霸凌过乔安的人？！” “你别激动！” 盛霆烨不是没见过初之瀚发癫的模样，但状态像这么极端的时候，还是很少见的，他突然有点怕了，赶紧模棱两可道：“还不一定呢，只是猜测。” 之所以模棱两可，是觉得这个家伙有点太吓人了，那双发红的眼睛，彷佛操控着一个失控的灵魂，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他都不敢想象。他也突然理解，为什么昨天晚上，初之心会慌成那样，而且还支支吾吾的，一直不敢告诉初之瀚发生了什么。就这家伙这癫狂的样子，都不敢想象他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还是让他什么也不知道，更天下太平一些。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 初之瀚深吸一口气，腮帮子咬得紧紧的，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诶，你要干嘛去？” 盛霆烨不放心，赶紧跟上前。 “跟你没关系，别跟着我！” 初之瀚声音冷漠如冰，眼神嗜血一般，某种程度上和乔安一样，成了一个没有理智，意识涣散，只被仇恨操控的人了。 “你先冷静冷静，乔安现在不是还在医院吗，你不如好好守着她，就别东跑西跑了，万一遇到点突发状况，医生都找不到你们人。” 盛霆烨心里也挺虚的，现在只想稳住初之瀚别乱跑，而唯一能稳住他的人，恐怕只有乔安了。现在初之心额头受伤，也在病房休养，由百里乘风照顾着，那么守护乔安的任务，自然落在初之瀚身上。要是这个时候初之瀚再走，本就无亲无故，无依无靠的乔安，就彻底没有人照应了。盛霆烨觉得只有用这个原因，才能把处于失控边缘的初之瀚给控制住。 “我去处理点事情，乔安有你就行了。” 初之瀚还是一直往前走，头也没有回，声音冷酷的说道。 “我？” 盛霆烨一时有点无语，“我不是你的死对头吗，不是你看了就想砍死的人吗，而且你也知道我和乔安的关系，你能放心把乔安交到我手上？” 之前，初之瀚次次都把他当作眼中钉，肉中刺来看待，有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初之瀚觉得，乔安当年的背叛，是他怂恿的，某种意义上，他就他的情敌。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可是现在，初之瀚竟然把那么在乎的乔安交到他这个情敌手上，可想而知他要去做的事情，肯定是惊天地泣鬼神，一个不小心恐怕无法挽回的。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是万万不能放任初之瀚擅自离开的。倒不是因为他有多在意初之瀚的死活，而是这个家伙要是因为他的‘多嘴’而闹出什么变故来，他和初之心之间，怕是彻底完了。虽然现在，他们叶等同于完了！ “为什么不能交到你手上？” 初之瀚终于停下脚步，冷冰冰的看着盛霆烨，“如果有一天，你我之间，始终有一个人要离开这个世界，那么留下来的那个人，我希望能够好好照顾初之心和乔安两个人，我相信你能够胜任这件事情。” “你这什么意思，临别遗言吗，没必要哈！” 盛霆烨眼神里带着些许的不屑，目光高傲的说道。 “遗言倒算不上，教训几个搞霸凌的人，还不至于我亲自动手。” 初之瀚意味深长道：“只是，很多事情，我们不得不面对不是吗，迟早有一天，你我终会有一场决斗的，这算得上是提前演练，反正我们谁也见不得谁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更应该放任我，这样就算我真出了什么事情，你也顺势了了心愿，还脱手的干干净净。” “我确实巴不得你出什么事情，但也不至于通过这种方式，我恨你，但我要对她负责。” 盛霆烨表冷漠的说道。他口中的‘她’，自然指初之心了。初之心有多在乎她这个哥哥，他又不是不知道，所以但凡有万分之一的几率，初之瀚是因为他出了事情，那初之心也不会原谅他的，他不想自找麻烦。 “是么，你这么想对我她负责，那你就跟我一起吧，我做什么事情，你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也能第一时间给我妹妹通风报信。” 初之瀚半玩笑，半认真的说道。然后，也不管盛霆烨怎么想，继续朝前走着。他，要去给乔安一个说法！第1424章故意放出一头野兽于是乎，二人便一起出发了。初之瀚想要找到盛霆烨口中那个把乔安关在小黑屋里的人，那自然而然的肯定是要去余子豪家了。 “其实这种事情，就如你自己说的那样，没必要你亲自动手。” 两个人驱车来到了余子豪所在的小区，盛霆烨看着那栋陈旧的老式楼房，心里总觉得不安，伸手拦住了就要上楼的初之瀚。 “我改变主意了。” 初之瀚倒也直接，冷冷朝盛霆烨说道：“如果昨天晚上，真发生了像你说的那些事情，我是不可能饶过他们的，我会代替乔安，让他们也尝到被霸凌的滋味，这种事情换成任何人来做，都不如我自己做有意义。” 一直以来，初之瀚就觉得自己对乔安心存愧疚。尤其是那个时候，自己被乔家赶出来，便真的离开了乔家，留乔安一个人面对那群豺狼虎豹。她那个时候，也刚刚上高中吧，他为了给她挣足够的学费，基本天天都在外面玩了命的挣钱，很多时候一个月也未必能见乔安一次。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每次见乔安，都觉得她有心事，问她也不说，只说是学业太繁重了，我也以为她的闷闷不乐，只是少女的多愁善感，却没想到她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到了那么多的磨难，痛苦……” 初之瀚深深呼吸着，尽量控制着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只是手指和肩膀都止不住的颤动着，悔恨，浓浓的悔恨，快要将他淹没了。所以，如果这个仇不是他自己报，他根本就无法原谅自己，可能今后的日日夜夜，都会活在愧疚之中，生不如死！ “你话也不能这么说，你那个时候也不容易，你充其量也是半大孩子，你给乔安挣学费，已经很不容易了。” 盛霆烨虽然痛恨初之瀚，但是站在客观角度，他觉得初之瀚也是个苦命人，也有很多的悲惨遭遇。并且，让他觉得难受的是，初之瀚的苦命，他的悲惨，其实和他们盛家脱不了关系。 “呵呵，你也知道，我不容易，我命苦？” 初之瀚本来不想就这个话题深入聊下去的，因为他和盛霆烨站在两个相对的立场，肯定各自有各自的理由，聊下去除了想砍死对方这一条路，似乎也没有别的能走。可是，此刻他却听到了盛霆烨在共情他，反倒让他觉得头皮发麻，觉得这个家伙是不是又在密谋着什么卑鄙的计划。 “我当然知道，所以很多事情，我才能忍住我心中的仇恨，不至于和你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盛霆烨共情初之瀚归共情初之瀚，但是他也很清楚，他们之间的仇恨是无法抵消的，他也从未停止过想要报仇的冲动。只不过，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有初之心，有圆宝糖宝，他只能深深的压抑住。 “既然如此，就别装什么好人了，比起你的同情，我更希望你恨我一些，这样我的恨，也才能更坚决！” 初之瀚冷冷看着盛霆烨，口吻决绝的说着，并且有些小人之心的揣测道：“你选择告诉了我这一切，应该能猜到我是什么反应，就像是一个人，故意打开笼子，放走了一头野兽，然后摆出很无辜的样子，说只是觉得野兽被困住了很可怜，你觉得有人信吗？” “所以你还是觉得，我告诉你这一切，是故意放出了你内心的野兽，看着你往坑里跳？” 盛霆烨眉头皱紧，只觉得自己有口难辩。他告诉初之瀚所有事情，纯粹是觉得这样对初之心有利一些，这样很多事情都是初之瀚自己处理，初之心不至于把自己放到危险的位置。另外，他告诉初之瀚那些事情，也是为了乔安好。既然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自己对不起乔安，那么他就有义务知道乔安经历了什么，有义务替乔安报仇，并且知道该怎样才能让乔安好起来。 “难道不是吗？” 初之瀚冷笑道：“你有这些心思很正常，我也不会怪你，反而还要感谢你，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妹妹肯定也绝不会告诉我的，我可能一辈子都会蒙在鼓里。” “我不是出于这个目的才告诉你这些的，但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盛霆烨不想解释了，也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反正他们两个人，不管怎么样，都是水火不容的，他也不怕初之瀚误会他是多么阴险卑鄙的一个。 “好了，我也懒得跟你扯那么多了，现在你把我带到这里，接下来该怎么做，我自己有分寸，你可以回去了，替我好好照顾乔安，也好好看着我妹妹，不要让她冲动，乱来。” 初之瀚也没那个心思一直跟盛霆烨扯一些有的没的，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报仇，亲自报仇！ “我都陪你到这里了，你觉得我可能离开吗？” 盛霆烨没好气的白了初之瀚一眼，冷冷说道：“反正你心里认定了我的故意把你往坑里推的，那我也坐实了，我就是这样一个想法，你就把我当成一个见证者，看你是怎么掉坑的就行。” 盛霆烨跟着初之瀚跟了一路，才来到余子豪所在的小区，他是万万不可能就这么回去的。况且，他也真的很好奇，初之瀚会如何来把这件事情收尾。以他对初之瀚的了解，这个男人疯狂起来，炸了整栋楼的可能都有，他得时刻约束着他，避免他内心那个野兽，真的因为他好心‘打开笼子’，而变得嗜血残暴起来！ “懒得理你。” 初之瀚觉得盛霆烨就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似的，还真是一路贴着，干脆也当他透明了。他兀自走进余子豪所在的单元楼，朝余子豪家所在的楼层走去。上楼的时候，盛霆烨才知道，昨晚踩到那些又臭，又软，血淋淋的猪内脏在白天看到的时候，有多么让人反胃。 “呕！” 他捂着嘴巴，当场就呕了出来。第1425章死一百次都不够！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都臭了烂了，该不会是人肉吧？” 初之瀚自认为自己已经很变态了，各种毁三观的事情即便自己没做过，也遇到过不少，但眼前这种重口味的画面，说实在的还是有点接受无能。 “猪肉而已。” 盛霆烨因为昨晚已经经历过，有了心理准备，反应十分的淡定，“说是为了恶心走那些逼迁的开发商和要债的，总之……不是正常人类的认知。” “原来是这样。” 初之瀚捂着鼻子，适应了好一会儿，终于没有要呕吐的冲动了，才继续往上爬，冷哼道：“看来这一家子人生活也不容易，没想到怎么改变人生，跑去霸凌别人，死一百次都不够的！” “有什么办法，这个世界就是这么魔幻，生活得困苦的人，擅长欺负更困苦的人，借以求得自己的安慰和心理满足，说到底都是苦命人。” 盛霆烨虽然从小养尊处优，一点儿也不知道底层人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但在社会上也算是摸爬滚打已久，还是比较了解人性的。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是这个意思。初之瀚原本走在前面，听到盛霆烨这么说，停顿了下，然后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心情有点复杂。某种程度上，在这一刻他们的心意是相通了，获得了一种共鸣。说起来，也挺唏嘘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有着不同的过往，如果不是两家有着跨不过去的鸿沟，可能他们两个人会是很好的兄弟，知己，会很懂得彼此，能够惺惺相惜吧！终于来到了余子豪所在的楼层，还是跟昨晚一样，他们远远就听到了争吵声，还伴随着锅碗瓢盆被砸在地上的破碎的声音。 “杀人了，杀人了，你干脆杀了我算了，我反正也不想活了！” 屋子里面，传来女人嘶吼，哀嚎的声音，是昨夜那个女人的声音。盛霆烨皱了皱眉，无比的烦躁厌恶，“昨晚那个女人，被你妹妹狠狠揍了一顿，应该会收敛一些吧，现在又在这里鬼吼鬼叫什么？” 昨晚要不是他拦着，可能初之心会直接把那个女人打残废，毕竟那样的女人，实在是太恶毒，俨然就是个疯子。作为曾经霸凌过乔安的核心人物，她非但没有一点悔恨的意思，还觉得很得意，甚至认为曾经的霸凌不够狠，这种人就是打心底里的恶毒，她那种鬼哭狼嚎一点儿也激不起他的怜悯，只会觉得活该而已。 “呵，我妹妹还揍她了？” 初之瀚听到这话，露出了愉快又骄傲的表情，“不愧是我妹妹，做的事情，都是我想做的，只不过她还是善良了一些，竟然还能让那人活着。” “呃，不活着能怎样呢，你想做什么？” 盛霆烨看着初之瀚发狠的侧脸，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你别乱来，如果你只是想宣泄，想要个说法，我同意你去，但如果你还有别的过激行为，建议还是早点离开。” 如果，真出了人命，性质就不一样了，他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初之心交代了！第1426章伤害了我的人，要付出代价！ “我做什么，不用你管！” 初之瀚白了盛霆烨一眼，然后不管不顾的，敲开了余子豪的家门。余子豪的父母正如他们所料的，在拼死拼活的打架，屋里锅碗瓢盆全砸烂了。他们听到声音，这才把门打开。余子豪妈妈在角落里，穿着睡衣，身上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爬都爬不起来。 “你谁啊？” 男人穿着个大裤衩，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满脸横肉，耷拉着三白眼恶狠狠的看着二人。 “来收你们命的。” 初之瀚不想多啰嗦什么，直接就是一脚，狠狠踹上了男人。 “啊！” 男人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突然就被这么凌空一脚，整个人处于懵逼状态。 “老公，老公你没事吧！” 余子豪妈妈一看到自己男人被踹地上，赶紧爬过去关心。 “滚开！” 男人却是一点耐心都没有，很嫌恶的把女人推开了。女人用力爬起来，拿起旁边的拖把，就朝初之瀚挥打，“敢打我男人，我跟你拼了！” 初之瀚灵巧的躲避，女人直接摔了个狗啃泥，然后红着眼瞪着初之瀚，却又不敢再造次。 “就是她，对吗？” 初之瀚居高临下，冷冰冰看着地上的女人，微微侧头，朝身后的盛霆烨问道。 “就是她。” 盛霆烨点点头，眉头皱紧道：“我建议还是走法律途径解决，你不要乱来，现在的你真要捏死他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但我觉得你如果真捏死他们了，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报仇。” 盛霆烨其实最担心的，就是初之瀚失去控制，把这一家三口都结果了，这样可能气出了，但随之而来的麻烦事也来了。他希望他能多考虑考虑，用一种既能报仇，也合理合法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 “哼，报警吗？” 初之瀚冷笑道：“她霸凌乔安的时候，都是多少年前了，早就过了法律上的追溯期，就算真的报警，警方也不会管的。” “倒也是。” 盛霆烨长叹一口气，突然感慨法律的不公平。比如很多校园霸凌事件，其实案子挺严重的，但均因为嫌疑人还没有成年，基本也给不出什么有力度的刑罚。好多伤害，都是通过学校，老师，家长的几方调节，甚至隐忍不发，最后不了了之。等到了真想追究的时候，由于年代久远，也早就过了追溯期，不法分子就这样逍遥法外了，只有被霸凌者承受的伤害，还在持续，还在加重。 “但是，也有别的办法，至少我觉得，你该跟他们好好谈谈。” 盛霆烨还是希望初之瀚能冷静点。虽然，他是从洛水码头一路拼上来，各种极端的手段也没少用过，也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全身而退，但万一被人抓住了把柄，想要弄他下位，就很麻烦了。 “谈谈？” 初之瀚看着地上的女人，然后蹲下身，揪着她的头发，冷冰冰说道：“也好，我就好好和她谈谈，至少要让她知道，伤害了我的人，即使十年二十年，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1427章你还要多练练！余子豪的妈妈，抬头看着初之瀚，然后又从初之瀚的眼眸神态里，看到了初之心的影子，声音瑟瑟问道：“你和昨天晚上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 初之瀚淡淡看着余子豪妈妈，声音也是淡淡的。他既然放弃了用极端武力来解决这件事情，那么取而代之是更残忍的心理折磨。所以，他并不急于给这个女人什么教训，而是一点一点让她心理崩溃。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