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晚了。” “不晚!真的不晚!” 她急得眼泪直掉:“孩子......孩子我可以不要!我去打掉!我们怀自己的孩子,好不好?” 我盯着她,忽然觉得可笑。 “黎安蓓,你以为我在乎的是孩子?” 她愣住。 “我在乎的是,你从头到尾,都没把我当个人。” 我声音很轻,却字字扎心: “五年,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结果在你眼里,我就只配当个接盘侠。” 她张了张嘴,还想狡辩,可我懒得听了。 “协议签了吧,我一分没多要你的。从今天起,我们两清。” 她彻底慌了,扑上来拽住我: “不行!你不能走!沈云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她在后面哭喊:“沈云生!你走了就别后悔!你以为你算什么?!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按下电梯按钮,连头都没回。 ——后悔? 我最后悔的,就是爱过你而已。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的哭骂声彻底消失。 我深吸一口气。 终于,自由了。 第7章 跟车离开后,我将上面提供给我的临时身份证明递给工作人员,由她带我上了一架专用直升机。 我离开了那座城市,去了一个在地图上都找不到的深山基地。 这里聚集了各个领域的顶尖人才,我们每天面对的,是足以改变世界的研究数据。 黎安蓓曾经嘲笑我没出息,说我只会围着锅碗瓢盆转。 可她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连国家都要保密。 我们每天埋头在各种精密仪器以及数不尽的实验数据里,忙得不知晨昏。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将近一年后,实验终于取得了阶段性突破。 “辛苦了!”上级领导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次的实验可是大大成功啊!” “上面特批,给你们三天假,回去看看家人!” 家人?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走出基地时,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眯了眯眼。 一年没接触外界,手机早就成了摆设,我甚至不确定,现在的世界变成什么样了。 我随便找了家店,买了部新手机。 刚开机,无数条消息疯狂涌了进来—— 99+未接来电。 99+短信。 99+微信。 几乎全来自黎安蓓。 我皱眉,随手点开最新的一条—— “沈云生,你回来!我求你了!孩子没了......宋之炀不要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冷笑一声,直接划掉。 再往下翻,还有更可笑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宋之炀是骗我的?他就是图我们家的钱!” “你回来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只对你好......” 我关掉手机,深吸一口气。 一年了,她居然还没死心。 不过,这些都跟我没关系了。 我拦了辆车,想了想给司机报了周时彬家的地址。 现在,他大概是我唯一还想见的人了。 车刚停稳,我就看到周时彬站在门口,一脸震惊地盯着我。 随即就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老沈?你他妈没死啊!” 我笑了:“怎么,盼着我死?” “放屁!”他狠狠捶了我一拳,“你知不知道黎安蓓找你都快找疯了?她甚至报警说你失踪了!” 我挑眉:“她还有脸找我?” 周时彬冷笑:“何止有脸?她现在可惨了。” “哦?”我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宋之炀那小子就是冲着黎家的钱去的,后来把黎家大部分钱都捞走之后,他直接跑了。” 我皱眉:“那孩子呢?” 周时彬摇头,吐了口烟: “死了。或者说......是被黎安蓓打掉的。” “当时你走之后,她整个人跟疯了似的,觉得就是这个孩子让你们两个离心,所以直接跑到医院给做掉了。” 我沉默了一瞬,但心里竟没有半点波动。 何必呢? 受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罪,最后就给她自己一个这样的下场。 “在那之后她就想起你的好了,天天跟人说后悔了,说你是最好的男人......” 我打断他:“算了,别提她了。” 周时彬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行,不提。” 他揽住我的肩,咧嘴一笑:“走,喝酒去!今晚不醉不归!” 我笑着跟他往屋里走,身后,夕阳将影子拉得很长。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已经不想再跟他们产生任何关联。 第8章 我在周时彬家借住了一晚,原本打算假期结束就直接回基地。 可第二天一早,门铃突然响了。 周时彬去开门,结果刚拉开一条缝,黎安蓓就直接冲了进来。 她比一年前憔悴多了,眼睛红肿,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到我,眼泪唰地就掉下来。 “沈云生......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声音发抖,扑过来就要抓我的手。 而我后退一步,下意识冷着脸避开: “有事吗?” 我不带感情的问询让她一瞬僵在原地,眼泪掉得更凶: “你、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一沓纸——是我一年前留给她的协议清单。 她当着我的面,“嘶啦”一声,把协议撕得粉碎。 “我不退婚!你走了以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蠢......宋之炀他根本不爱我,他就是为了钱!孩子没了,他也跑了......我现在只有你了......”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心里半点波澜都没有。 我平静开口:“黎安蓓,协议撕了也没用,我可以再打印一百份。” 她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就这么狠心?!我们五年的感情,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冷笑:“感情?你跟我谈感情?” 她噎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一阵嘈杂声,黎安蓓的姐姐和姐夫也赶来了。 大姨姐一进门就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小沈啊,之前是我们不对,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蓓蓓现在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她吧!” 姐夫也跟着帮腔:“是啊,夫妻吵架很正常,何必真闹到离婚呢?” 我听着他们虚伪的劝说,只觉得可笑。 “一家人?当初你们合伙骗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一家人?” 大姨姐脸色一僵,讪讪地闭了嘴。 黎安蓓见他们劝不动我,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得撕心裂肺: “沈云生......我求你了......宋之炀卷走了黎家大半财产,现在公司资金链断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全家就完了......” 她死死拽住我的裤脚,声音发抖:“你不是认识很多人吗?你帮我们把宋之炀抓回来......只要追回那笔钱,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低头看着她,忽然笑了。 “行啊,我可以帮你们找宋之炀。” 黎安蓓眼睛一亮,还没等她高兴,我又补了一句—— “但条件是,你不准再出现在我眼前。” 她脸色瞬间惨白。 “你......你就这么恨我?” 我摇头:“不是恨,只是不想再看到你了。” 她瘫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大姨姐还想再劝,我直接打断: “要么答应条件,我帮你们追债;要么,我现在就去法院起诉黎安蓓骗婚欺诈,让她赔付损失。” “你们选。” 整个屋子瞬间死寂。 黎安蓓抬头看着我,终于意识到,我是认真的。 她哆嗦着嘴唇,最后哽咽着说:“......好,我答应。” 我点点头,转身去书房拟书面合同。 身后,传来她崩溃的哭声。 但我想,我们本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 是她自己仗着我对她的爱不断挑战我的底线。 所以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第9章 把他们一家子送走后,我就联系了人去找宋之炀。 周时彬叼着烟,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斜眼瞥我: “真帮他们?要我说,让他们自生自灭得了。” 我低头整理文件,语气平淡: “答应了的事,总得做完。” 他嗤笑一声:“你倒是讲信用。” 于是周时彬也投入了找人的行列中。 第三天早上,我站在周时彬家的阳台上抽烟。 晨雾还没散尽,远处城市的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周时彬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递给我一杯。 “人找到了,在澳门,输得只剩条裤衩了。” 我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清晨的空气中缓缓散开:“钱呢?” “还剩三成左右。不过......”周时彬露出讥讽的笑容,“他名下那套别墅倒是值点钱。” 我点点头,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 赌徒的下场从来都是这样,区别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下午,我约了黎安蓓在律师事务所见面。 她比上次见面时更加憔悴,眼睛下面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看到我时,她的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 律师把追回的部分财产清单推到她面前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云生,这些钱......这些钱都给你。我不要了,我们......” “签字吧。”我抽回手,把那份约定不再见面的书面合同往她面前推了推,“今天把所有的都办完。” 她的眼泪砸在协议上,晕开一片水渍。 大姨姐在一旁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手续办完已是黄昏。 转身离开前,黎安蓓突然冲到我面前: “你就这么恨我吗?五年......五年的感情你说扔就扔?”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孤单地拖在地上。 我摇了摇头:“我不恨你,我只是不爱你了。” “而且,是你先越轨的。” 她的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做完这一切,我就坐上了回基地的车。 手机里最后一条短信是黎安蓓发来的: “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能不能......” 我没看完就删除了。 车窗外,城市的轮廓渐渐远去。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车辆在山路上轻微的颠簸。 基地的守卫看到我时,立正敬了个礼:“沈工,欢迎回来。” 我点点头,拎着行李走进大门。 穿过长长的走廊,实验室的灯还亮着。 同事们看到我,纷纷打招呼: “老沈回来啦!” “休假愉快吗?” “就等你了,新一批数据刚出来......” 我换上白大褂,走到自己的工位前。 电脑屏幕上,复杂的数据流正在跳动。 这一刻,我突然感到一种久违的平静。 晚上,我站在基地的天台上。 这里的星空比城市里明亮得多,繁星像撒落的钻石般璀璨。 山风拂过脸颊,带着草木的清香。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我掏出来看了一眼,是系统推送的天气预报。 屏幕上方,信号格显示着“无服务”。 我笑了笑,把手机关机,放回了口袋。 从此,世间再无沈云生。 只有深山实验室里,那个代号为“S”的研究员。 第一章 白月光回国那天,傅时烟第99次随口提了离婚。 那天乔青舟花三个小时,做了一桌傅时烟爱吃的菜,她却急着出门。 “阿烟,你胃不好,吃一点再走吧。” 傅时烟却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不用,我有急事。” 沉默片刻,乔青舟终于忍不住问傅时烟。 “是因为谢晚临今天回来,所以你才迫不及待地想去见他吗?” 傅时烟身体一顿,漠然回眸。 “我是要去见阿临,但接机这件事是早就定好的,你要是有意见,那我们就离婚。” 留下这句话,傅时烟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乔青舟愣了一瞬,唇角泛起苦笑。 这一次,他平静地回答。 “好,那就离婚。” ...... 门合上的砰砰声响,遮住了乔青舟那浅淡的声音。 急着赶时间去见谢晚临的傅时烟,并没有听见这句话。 乔青舟没有得到回应,一个人呆立在原地,无数往事渐次浮现在脑海。 乔青舟第一次来到傅家,是在十岁那年。 他跟着做保姆的母亲一进门,第一眼就被熹微晨光下,一身素衣轻袍、清逸绝尘的傅时烟吸引了。 一见倾心,他暗恋她十几年,却从未将爱意诉诸于口。 他清楚,他们之间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不仅是身份差距,还因为傅时烟从小礼佛,年少时便在寺庙修行,向来清冷禁欲,不近男色。 可只有乔青舟知道,她不是没情,而是所有的七情六欲都给了另一个人。 她的竹马,谢晚临。 只是傅时烟还没来得及表白,谢晚临就和一个陪酒女在国外领证结婚了。 那一夜,向来只饮茶的傅时烟情难自抑,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醒来,她却忽然找到乔青舟,提出结婚。 乔青舟不知道缘由,可想到能娶她,他慌张又欣喜地应允了。 直到某次,乔青舟意外听到傅时烟的谈话,才明白她之所以要结婚,原来也是因为谢晚临。 谢家觉得谢氏是豪门望族,知道儿子和陪酒女私奔后雷霆大怒,扬言把谢晚临抓回去,还跟他说圈子里从来都是门当户对的联姻,哪有天之骄子配廉价低贱的丑小鸭。 所以谢晚临便跟傅时烟撒娇,央求向来为圈中典范的傅时烟也娶一个廉价的女孩。 这样,他就不用听那些闲话,可以用傅时烟做例子来堵住家人的嘴了。 傅时烟答应了,第二天就如他所愿。 原来她嫁他,不过是因为他廉价。 得知所有真相,乔青舟心痛难耐。 可他放不下对傅时烟的爱意,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结婚三年,傅时烟待乔青舟冷淡至极。 不管乔青舟怎么努力卑微讨好,只要有一点不顺遂傅时烟的心意,她就会提出离婚,而他每次都卑微挽留。 她知道他爱她爱到了骨子里,绝对不会同意离婚。 所以对她而言,离婚不是一种威胁的手段,而是一个不想和他交流的代名词。 忍耐到第99次,乔青舟终于心灰意冷。 他不想再费尽全力,去捂热一颗永远不会对他敞开的心。 看着空荡荡的家,他默默转身,倒掉所有辛辛苦苦做的菜,然后去了一趟律所。 “乔先生,离婚需要双方夫妻在场,您妻子呢?你们都是自愿离婚的吗?” 乔青舟垂眸,“她工作忙没空过来,这次离婚就是她提出来的。” “离婚需要双方在场,要实在不方便,您可以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听到律师提出的异议,乔青舟拿出手机,直接打给了傅时烟。 “傅时烟,你方才说,是要和我离婚,是吗?” “是,我说过你要是有意见,我们就离婚。” 傅时烟冰冷的声音通过扬声器,清楚传到了律师耳中。 与此同时,背景里还隐约可以听见谢晚临在叫她。 下一秒,傅时烟直接挂断了电话。 乔青舟扯了扯唇,“现在可以证明,我们都是自愿离婚了吗?” 律师这才点了点头,在离婚协议上盖好章。 “既然你们夫妻双方达成一致,那我会立即申请离婚程序,等到一个月冷静期结束,你们的婚姻关系就解除了。” 听见这个消息,乔青舟松了口气,转身离开。 回到家后,他刚一推开门,就看见谢晚临和傅时烟都坐在了沙发上。 谢晚临不知为何闭着眼睛,而咫尺之距,傅时烟定定看着他的唇,像是要吻上去。 结婚这么多年,他们夫妻从未同过房,甚至没有过任何肌肤接触。 可今天,乔青舟却从傅时烟那双素来疏离的眼中,窥见了情欲。 他这才明白,原来她也会有七情六欲,会有情难自已的时候。 “阿烟,好了没,睫毛还没取下来?”谢晚临娇嗔的声音忽然传来, “好了。” 傅时烟这才回过神,替他摘下了掉落的睫毛。 谢晚临眨了眨眼,这才看到乔青舟,立即微笑着站起身来。 “乔先生,好久不见,我刚离婚回国,因为之前和家里闹得有些僵,我不想回去,阿烟就说让我过来住几天,你不介意吧?” 乔青舟摇了摇头,语气平淡。 “不介意,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谢晚临连忙笑意愈深,上前拉住乔青舟的手,要他坐下一起喝酒闲聊。 可他们俩聊的话题,乔青舟一句都插不进去,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聊到兴头上,谢晚临给傅时烟倒了一杯酒,她也抿了两口。 一杯又一杯,三个人都有了些醉意。 谢晚临睡了过去,傅时烟怕他着凉,亲自把他送进了客房。 乔青舟也揉着眉心想要去休息,却瞥见了落在桌上的手机。 犹豫了几秒,他还是拿起来,送到了客房门口。 房门虚掩着,灯光昏暗,乔青舟却看见傅时烟俯下身,在偷吻谢晚临。 “阿临……阿临……” 她吻得用力,沉溺其中,神情专注而缱绻。 第二章 看着眼前这一幕,乔青舟如遭雷击。 原来自以为不近男色的妻子,居然也有这么情难自抑的时候。 他心里泛起一股沉涩酸闷,撑着墙,浑身颤抖地回了房。 他一个人在卧室坐了很久,洗漱完傅时烟才回来。 夫妻俩一向是分房睡,如今谢晚临睡在了她的那间房,她去浴室前便提了一句。 “你把楼上那间客房收拾出来给我。” 乔青舟却没有任何动作。 他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合上了眼睛。 傅时烟出来发现他没有收拾,以为他没有听见,又强调了一遍。 乔青舟抬起手挡住脸,语气里只有深深的疲惫。 “我很累,没有力气收拾,你明天叫佣人吧。” 结婚三年,傅时烟提出要求第一次被拒绝,眉头轻皱起来。 “领证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修佛禁欲,不会和你同床共枕,如今阿临住在我的房间,你不收拾,我睡哪里?” 从前,乔青舟是真的信她的话,所以哪怕做了夫妻,也会时时刻刻注意分寸距离。 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不仅可怜,还有些可笑。 委曲求全了这么久,他以为他是在尊重她的信仰。 却不想,原来是在尊重她为心上人守身如玉的决心。 所以哪怕她提出了意见,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妥协。 “随你,我累了,睡了,还麻烦你保持安静。” 说完,他就关了灯,只留下一盏微弱的台灯。 一片黑暗中,他听见了两声重重的呼吸,随后是一阵脚步声,门又关上了。 乔青舟不关心她去了哪里,放空思绪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了。 他洗漱完出门,看到谢晚临趴在沙发靠背上,用手戳着傅时烟,语气里满是讶然。 “阿烟,你怎么睡在这里,不去卧室啊?” 傅时烟睁开眼看见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怔了好一会儿,才柔声道:“喝得有点多,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了。” 看见她面不改色地撒谎,乔青舟垂下眼,并没有戳穿,走进厨房准备早餐。 隔着门,他听见谢晚临在喊头痛。 没一会儿,傅时烟就跟了进来,声音低沉沙哑。 “阿临身体不舒服,你会煮醒酒汤,给他煮一碗。” “我不会。” 听到他一口回绝,傅时烟眉头越蹙越紧。 “你不会?可之前我喝醉了,就是你给我煮的醒酒汤。” 听到她还记得这些事,乔青舟煎蛋的手一顿。 “没有人天生就是会做什么的,之前我是在网上搜的配方,跑了一夜才买到药材煮好,很麻烦,我不想再做了,药材柜子里还有,既然谢先生想喝,等中午佣人来了煮吧。” 听到他不愿意做,傅时烟也没有强求,只是冷着脸拿出了那些药材。 对照着网上的配方,她清洗、切除、熬煮着药材,想要自己来。 可她从未下过厨,不仅把厨房弄得乱糟糟的,手还切伤了。 乔青舟静静看着这一切,并没有伸手帮忙。 他端着自己那份早餐放到餐桌上,起身去热牛奶。 等他端着牛奶杯出来,却发现谢晚临端走了他的早餐。 若是以前他会忍气吞声,但现在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上前提醒了一声。 “谢先生,这是我为自己准备的早餐,你要是饿了,可以点外卖。” “我听阿烟说,她一日三餐基本都是你在准备,所以以为你给我们都准备了,不好意思。” 闻言,谢晚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一边道歉一边还回来。 乔青舟没说话,正要接过来,谢晚临忽然一趔趄摔倒在地上。 手中的餐盘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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