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事,所以没有过来打扰。 薄荆舟则面无表情的盯着沈晚瓷,曲起手强势道:“挽着。” 沈晚瓷不悦压着声音:“这就是简单的吃个饭,又不是参加宴会,不用挽吧。” 一直这么挽着,总觉得是在故意表现,太假了。 薄荆舟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由我这个雇主说了算,你有说不的权利?” 好吧,这年头给钱的就是大爷,谁打工还没碰上个葛朗台啊! 沈晚瓷挽住他的手,服务生一路领着几人去了事先定好的包间。 入座后,陈太太有意要和沈晚瓷拉近关系,盯着她的脸夸赞:“薄太太的皮肤可真好,又白又细腻,这么近的距离瞧着都看不出毛孔。” 她这话虽带着恭维的意思,但也没有说谎,沈晚瓷的皮肤是真的好,白里透红,肤质细腻,不知道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 沈晚瓷当花瓶的愿望失败,只能收起手机,打起精神微笑着应付:“陈太太谬赞,哪有那么夸张。” 陈太太见她性子随和,半点不高傲,要知道作为薄家的少夫人,哪怕眼高于顶也是有底气的,心里对她的喜欢更深了几分。 “不介意我问问,您这皮肤是怎么护理的吗?” 沈晚瓷平时除了早晚擦护肤品外就没怎么护过肤,也就半个月去一趟美容院,估计是天生的,毕竟……她妈妈的皮肤也非常好。 但她要这么说,陈太估计要在心里骂她是个死自恋狂,于是她把平时秦悦织的护肤步骤给她说了一遍。 两人正聊得津津有味,她面前的餐桌上却突然传来‘砰’的一声轻响,一个空杯子放到她面前,她看过去,正好看到男人刚从杯子上抽离的修长手指。 沈晚瓷扭头看向罪魁祸首薄荆舟,眼角余光在桌子上转了一圈,顿时明白他的意思,她低声对他说:“你要倒茶找服务员。” 服务员就在隔间外站着,敲一敲桌子就能将人唤过来。 薄荆舟嗓音低沉:“那我花一千万买你来干嘛?不如花三千请个服务生,还比你有眼力见。” 沈晚瓷:“……” 她倾身贴近薄荆舟,咬着牙:“这场交易里我的定位是人型花瓶,我辛苦受累坐在一旁给你撑场子。” 她不是不能倒这杯茶,但她得表明立场,免得薄荆舟仗着那一千万得寸进尺。 薄荆舟没说话,一双墨色的眼睛深深打量着女人,“花瓶?那你给自己的定位真是不够准确。” 不是花瓶?那算是变相承认她有别的能力? 虽然薄荆舟是个人间老六,经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看在他今天夸她的份上,沈晚瓷觉得顺手给他倒杯水,也不是不可以。 这个念头刚升起来,还没有等她付之行动,就听一旁的男人继续淡淡的道:“容貌要好,身材要娇,前凸后翘,琴棋书画,端茶倒水,随叫随到,陪吃陪睡,足浴按摩,指哪走哪,你觉得这些条款里你符合哪一条当花瓶的要求?” 沈晚瓷手上的动作僵住,她符合哪一条她没心思去想,因为她现在只想捏爆薄荆舟的脑子! “让你倒个水还那么多要求,想当花瓶,再去培训几年吧,想拿钱就做好本职工作,六岁孩子都知道的道理,还要人教?” 沈晚瓷气得要炸了,但对面还有合作商在看着,公共场合吵架这种事太丢脸,万一被人拍到视频传到网上,为了薄荆舟这狗搭上自己的名誉,太不值得了! “薄荆舟,你要是哪天破产了,最好找个深山老林当墓地,不然骨灰迟早让人扬了。” “我的骨灰扬不扬不劳薄太太操心,现在,倒水。” 沈晚瓷怒气冲冲的拧起茶壶,给他倒水。 陈总将他们这边的动静尽收眼底,尤其是沈晚瓷对薄荆舟表现出来的不耐烦……他眸光一闪,若有所思。 后半程沈晚瓷都没再理薄荆舟,但架不住男人脸皮厚,“夹菜。” 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三遍三个亿,现在一千万已经镇不住她了。 她挑了几样薄荆舟不爱吃的菜夹到他碗里,男人掀眸看了她一眼,沈晚瓷朝他露出一道虚伪又做作的笑。 倒是陈太太在一旁看着羡慕,感慨道:“晚瓷,您和薄总感情真好。” 沈晚瓷:陈太你没事吧? 斯德哥尔摩效应可要不得,搞不好要整死人的。 那头薄荆舟和陈总相谈甚欢,谈商场,谈政策,谈未来发展,沈晚瓷没有仔细听,但不得不说,陈总虽然长得不行,给人的感觉也不舒服,但懂得还挺多。 她在一旁坐了一会儿,实在闲得无聊,便起身去了洗手间。 等沈晚瓷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见站在门口的陈总。 刚吃完饭他那啤酒肚似乎更大了,又因喝了酒脚步有些踉跄,沈晚瓷觉得他随时都要稳不住栽倒。 而陈总的一双眼睛几乎黏在沈晚瓷身上,“薄太太,可真是巧,您也在。” 沈晚瓷敷衍的扯了扯唇角,“陈总您忙,我先走了。” 那陈总站在她离开的必经方向,擦肩而过时他拉住她的手,“薄太太,你身上好香……” 第53章 看到她和旧情人私会 陈总人胖爱出汗,沈晚瓷顿时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一团湿漉漉给裹住,她猛的将手抽回来,人也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张脸冷得能将人冻成冰,“陈总,请自重。” 陈总握她的手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他虽然对沈晚瓷有点心思,但打狗还要看主人,为了个女人和薄荆舟撕破脸可不划算。 他很快收敛起来,忙不迭的道歉:“抱歉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您用的什么香水,我给我老婆也买一瓶。” 反正要在这里住几天,有的是机会。 陈总这种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心思藏得深,做起戏来一套一套的,真诚得很:“我这人喝多了酒就喜欢勾肩搭背,刚才是下意识的反应,冒犯了薄太太实在抱歉,我等会儿就亲自去给薄总赔礼。” 沈晚瓷这下连敷衍都懒得了,重新去了盥洗池那边洗了手,光洗手液就挤了好几泵。 陈总在一旁看着,脸上有一闪而过的阴沉。 察觉到陈总还在看她,沈晚瓷不怎么走心的说了句:“不好意思啊陈总,我这人有洁癖,不太喜欢和人有肢体接触。” 陈总讷讷的搓着手,“没关系没关系,是我冒犯了。”说完他连厕所都没上就急匆匆的走了。 沈晚瓷一直将手搓得通红才关上水龙头,她不喜欢陈总那个人,被他摸过的手只觉难受…… 虽然那人道歉的态度很赤忱,但他看人的眼神很不舒服。 想到自己只跟薄荆舟要一千万的辛苦费,简直是亏了! 她抽了张纸巾擦干手上的水分,估摸着陈总已经回到前厅了,沈晚瓷慢腾腾的迈着步子往那边走,可没走几步就看到了聂煜城…… 他在打电话,看表情应该是在谈公事,眉眼严肃,薄唇微微抿着,这还是沈晚瓷第一次看到聂煜城工作时的状态。 “知道了,这件事等我回来处理,就这样。”也不知那头的人说了什么,聂煜城不太悦的挂断电话,他掏出烟盒,正要低头点烟,就察觉到沈晚瓷的存在。 他微微侧头朝着她的方向看过来,在看到她后挑了下眉,“晚瓷?” 聂煜城顺手将手上没点的烟扔进一旁的垃圾桶,这是他从小接受精英教育后印在骨子里的绅士风度,“跟荆舟一起来应酬?” 沈晚瓷走过去,“恩,你呢?” 她和聂煜城关系本来就不差,以前见面也会聊几句,又因为上次借钱的事,她不好连招呼都不打就无视走人。 三个亿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那钱她虽然没收,但人情她记下了。 聂煜城:“有个朋友过生日,在这里组了个局,过来转转。” 沈晚瓷点了点头,准备结束对话,她的唇刚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再见,就看到不远处站着的薄荆舟…… 男人脸色阴郁,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又沉又暗,活像是捉奸成功的绿帽丈夫! 聂煜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朝着她视线所及的地方看去,含笑道:“去吧,荆舟估计是看你这么久没回去,担心你遇到什么事,特意出来找你的。” 沈晚瓷心中冷笑,这话说的人信吗? 反正她不信! 薄荆舟不可能担心她,估计是怕她和聂煜城碰面,担心他头上长草,才纡尊降贵的来找她。 但这种夫妻不和的事她是不可能对聂煜城说的,就两人的关系而言,不适合,有故意撩拨的嫌疑,“好,那我先走了。” 她走到薄荆舟面前,男人冷嘲热讽的说着:“不再多聊几句?好不容易碰上面,陈总他们回房间休息了,要不要再去聂煜城那桌坐坐,叙个旧?” 薄荆舟没有压着声音,这地方距离聂煜城的位置很近,沈晚瓷下意识扭头朝着那边看去,好在聂煜城已经走了。 “怎么,还舍不得?”男人的声音居高临下的从她头顶响起,带着丝毫不掩饰的讥诮和冷戾。 沈晚瓷翻了个白眼,径直往餐厅里走,“你想法总是那么龌龊。” 她想到了陈总,瞬间觉得洗得干净的手又脏了,“果真是物以类聚。” 找的合作商也和他一个狗德行! 陈总和陈夫人已经不在餐厅,沈晚瓷也没有多呆,看戏的人都走了,她还演个什么劲? 沈晚瓷头也没回的问身后的人,“我住哪?” “我们是夫妻,自然住一个房间。” 她刚才已经查过了,度假山庄没有总统套房,只有单间标间,但不管是什么间,她都拒绝跟薄荆舟住一个房间。 “不要,我自己住。” 薄荆舟蹙眉,心里的怒气一股股往外冒,这怒气从他刚才看到她和聂煜城站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就有了。 亏他见她出去的时间久,担心她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特意出来寻她,结果…… 呵,她和旧情人在走廊上相谈甚欢! 他都不记得有多久没见沈晚瓷对他那般笑过了,如今的每次见面她都跟点着了的炮仗一样。 真是好心喂狗! 他不耐提醒:“你是以薄太太身份来的。” “是啊,但有谁说夫妻不能分房睡吗?”沈晚瓷回头,状似惊讶的睁大眼睛,“分房睡并不影响我们夫妻恩爱啊。”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主动伸手挽住了薄荆舟的胳膊,“专家说了,分房睡是为了睡眠质量更高。” 薄荆舟冷笑:“哪个狗屁专家说的,你让他来我面前说。” 沈晚瓷可不管薄荆舟怎么想,她去一楼大厅重新开了一间房,一切都很顺利。 不过,在刷房卡时却突然被人攥住了手腕—— 第54章 现在的她才不惯着他 薄荆舟握住沈晚瓷的手,推开她刷开的房间门,在她杀人一样的目光里闲庭若步的走了进去。 沈晚瓷皱眉,“这里是我的房间,你什么意思?” 薄荆舟勾唇:“洗澡,睡觉。” 他语气很淡,带着笑意,但她听得出他是在挑衅她。 薄荆舟绝对是故意的,他想看她气得抓狂却拿他毫无办法的样子。 沈晚瓷订的是间大床房,靠窗的地方放着张贵妃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能休息的地方。 薄荆舟不会纡尊降贵委屈自己去睡沙发,所以到时候要不就是她受委屈和他同床共枕,就不就是她可怜巴巴的去躺贵妃榻,然后眼睁睁看着他舒舒服服的躺在她花钱订的两米大床上。 沈晚瓷抿着唇,语气不悦:“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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