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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守好从小长大的家,然后接她回来。 不见了李轸的身影,李楚楚终于能静下心来想想往后的打算。根据李轸交代的,他为她寻的那户“新家”,人口简单。郑老爷常年走商在外,家里有一位夫人、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与人都好相处,她不过就是在他家里借住一段时日,不必费心去接洽。 虽听他这样说,但她是怀着秘密而去,又借了人家的便宜,自然不敢怠慢。在将要融入新家的忐忑中过了几日,这一日傍晚,一行人终于到了渝州嘉兴。 郑家早已接触过李轸,前来接李楚楚的是郑家的心腹仆从,李楚楚当天晚上便在郑家的庄头歇下。 郑夫人安排来的郑嬷嬷初见李楚楚的时候便愣在原地,银环觉得不妥,上前挡了一步才叫她回神。郑嬷嬷激动得很,满面笑容,一面连声道着失礼,一面将李楚楚迎接进去。 进了临时收拾好的院子,郑嬷嬷打开房门,矮身道:“今儿委屈姑娘先住这里,明儿便能回家了。” 听她说“回家”,李楚楚心里倒有些触动。她一直以来视李轸、张姨娘和李纤纤为家人,却到现在没个真正的家。不想远在千里之外,她还能“回家”。 “劳烦嬷嬷。” “姑娘言重了,都是分内事。” 郑嬷嬷唤来家里的婆子丫鬟,当着李楚楚的面吩咐:“大姑娘身子弱,如今总算归家,都认真伺候着,若有怠慢,小心你们的皮。” 对上李楚楚疑惑的眼神,郑嬷嬷微微一笑,挥退了下头人,这才跟她解释。原来郑家本有个姑娘,名唤郑青青,只是娘胎里带来了积水症,头大如斗,长到十几岁也只有垂髫小儿的智力,大夫断言说她活不过二十。郑家夫妇从未放弃过治疗她,有时听说什么地方有名医,郑老爷还特意带她去瞧病。 因为是个痴傻的性子,这姑娘就一直被养在庄子上,不曾见过多少人。这一年郑青青已然十八,终究没什么神迹发生,去岁仲春就去世了。郑家没有大肆操办丧事,除开一些亲近之家,还没多少人知道郑家大姑娘已经没了。 李楚楚听郑嬷嬷说完,倒是有些惋惜那位郑姑娘。郑嬷嬷用帕子按住眼角,仔仔细细看了李楚楚好一会儿,请她稍等,随后转去屋里取了一幅画出来。 李楚楚展开一看,自已都吓了一跳,若不是她从没有过这样的装扮,险些以为画上的人就是自已。她和郑青青简直有七分相像。 郑嬷嬷说:“这还是大姑娘十三岁的时候画的,方才我一见姑娘,只当大姑娘回来了。”不过两人终究不一样。郑嬷嬷又道:“姑娘别介意,我只是想我们大姑娘了,唉。” “不碍事。”李楚楚笑了笑,“多巧的缘分,我都不曾想到世上有人与我这样相像,既长我几岁,我唤一声姐姐也是应该的。” “姑娘这样好的人品言谈,去了家里,老爷夫人没有不喜欢的。”郑嬷嬷本来是先替郑夫人来掌掌眼,如今很满意。 第二日,郑府便派人过来,接了李楚楚进府。郑家人口果然简单,大姑娘没了,二姑娘还没出阁,只是听说已经定了人家。郑家少爷早成了亲,正跟在郑老爷身边学习经商。李楚楚一个照面便将家里几个主人家记熟了。 郑夫人见她第一面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还是郑嬷嬷悄悄提醒,郑夫人方回神牵着李楚楚的手回了正院。 住了几日下来,李楚楚发现郑家人果真如李轸说的那般好相处,尤其是家里的二姑娘郑明佩,她长得也与李楚楚有五分相似,叫起姐姐来非常自然。 李楚楚在这个活泼又爽朗的妹妹身上体会到一点当姐姐的乐趣,郑明佩最喜欢窝在李楚楚这里谈天说地,李楚楚也乐得和郑明佩好好相处。不出意外的话,她这辈子就是郑家的姑娘,出嫁了郑家也是娘家,她与他们的关系是不会再改变的。 “赶明儿舅舅和姨妈家还要来人,姐姐你见见就是了,他们知道我那个姐姐的事,问起你来了,也不必着急。我爹爹娘亲早想好了说辞,你直说就是了。” 大夫虽然断言郑青青活不过二十岁,好在曾有个得道高人也看过郑青青的病。那人说的治病法子惊世骇俗,既要开颅又要假死。郑家人当时不曾信过,如今倒成了一套绝佳的说辞。李楚楚的事情,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瞒着他们也无可厚非了。 李楚楚点头应下,就是觉得对不住郑青青,这位真正的大姑娘活着的时候不能像个正常人,死后,身份还被占用了。 郑明佩看出她的歉意,神色也黯然了不少:“你不用觉得愧疚,我姐姐虽然不同于常人,但是我爹娘可疼爱她,日子是极开心的。实在不行,咱们偷偷论一下,我管你叫姐姐,咱们都叫她大姐,这样也没占了她的位置。”先不论李楚楚怎么想,郑明佩却很满意自已灵光一闪的提议。李楚楚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不妥。便应下了。 李楚楚到了郑家,得光明正大公开她的身份,郑夫人便先将她介绍给自已娘家。 郑家亲眷这边隐隐听闻过郑青青去世一事,如今见这个“郑青青”不仅没死,还治愈了多年的顽疾,新鲜了几日,众人把这件事当一桩奇谈看待,倒也没人怀疑。 郑夫人这一日准备去庙里打醮,喊了李楚楚和郑明佩一同前去。郑夫人是为她死去的女儿积德,李楚楚刚跟着诵了几篇经文,就被郑明佩拉着跑出去玩了。 两个人站在一棵海棠树下点评了一番,郑明佩拉着李楚楚的手说:“我只见过粉色海棠,听闻凉州那边有白色的,长得也是这个样子的?” “比这个开得艳,碗大的一朵,像堆积的云一样,有机会带你过去瞧瞧。” 郑明佩揶揄地朝她眨眨眼睛:“那位等着娶你的大将军是不是就在那边?他一定很喜欢你。”她不大明白李楚楚的事情怎么样,只从母亲零碎的话中猜了个大概,她以为李楚楚单纯是因为身份低微,与将军不般配,才会到郑家求个名分。 “表妹,你怎么在这里?”两人正说着话,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 郑明佩回头的同时惊喜道:“表哥!” 朱允深礼貌地朝李楚楚点头致意,李楚楚蹲身回礼。 “过来多久了?姨母在里面吗?” 郑明佩立马跟朱允深攀谈起来,两人是姨表亲戚,李楚楚也见过朱允深两回,这还是第一次在外头这么亲近地说话。 朱允深性子沉稳,人也温和,与郑明佩交谈甚欢时,也不忘了照顾李楚楚。她走在他们俩后面,下台阶的时候,自已没注意,差点一脚踩滑,朱允深比她反应快,一把将她扶住。 李楚楚窘迫地道了谢,两人因为这一番变故变得亲近起来。郑夫人做了法事后又要诵经听法会,李楚楚便和郑明佩一起继续闲逛,朱允深不知为何从遇到她们就一直没离开过。 李楚楚本着言多必失的心态不怎么说话,对方却也温柔仔细,遇到她不想说的话,就很自觉且巧妙地转了话题。朱允深送她们回到郑夫人身边,郑夫人留侄儿吃饭,朱允深隐晦地看了一眼李楚楚,点头留下了。 与此同时的西北,在四方聚兵凉州后,面对注定的败局,三皇子不得已退出延平朝西北躲去。李轸收回了凉州大半的管理权,李夫人听闻消息,收拾收拾回了家。 听闻李轸准备大肆操办李楚楚的丧礼,李夫人气得不行,可想了想一个死人她也没必要计较什么,就忍气吞声答应了。 午睡起来,正午的阳光明晃晃地晒着院子里的香樟树,猫儿狗儿在廊下嬉闹,婆子靠在廊柱上打瞌睡。李楚楚将李轸的来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脸上翻腾起红晕。信中李轸说想她,李楚楚恨不能他立时便能接她回家,心里有些怅然。𝚇| 以前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想的从来都是如何逃离。何曾想过有朝一日,自已还能怀着忐忑羞涩的心情,等着他八抬大轿来接,简直做梦一样。 银环送过来绿豆汤,李楚楚喝了一小碗。郑明佩跑进来寻她,李楚楚叫人去将镇在井里的甜瓜捞起来切给二姑娘吃,又将帕子递给她:“这大热的天儿,跑得满头大汗的,小心闪了汗。” “我从小身子就好,跟着父亲走南闯北,我娘从来不操心我。”郑明佩得意得很,李楚楚也跟着笑。郑嬷嬷从门外进来,笑道:“姑娘们好,外头送进来两筐上好蜜桃,夫人吩咐送些来,虽不是什么难得的好东西,可也就近些时日有。” 她招手唤了丫鬟,送进来的篮子里果然盛了些拳头大的红通通的桃子,接着又送来一盘切好的,李楚楚拣了一块,递给郑明佩。她招呼郑嬷嬷也用,郑嬷嬷笑道:“前头客人还没走呢,人家大老远过来,没见到正主,我倒不好先吃上。” 李楚楚听她话里有话,看向郑明佩,却见郑明佩难得脸上红红的,扭着身子不吭声儿。 李楚楚明了,问:“来的是周家那位?” “是周家大公子,这会儿在前头老爷书房里。夫人留了吃饭,他又说快要下场,要回去温书。” 周家那位大公子名礼,今年十五,便是与郑明佩说亲的那位。他小小年纪已有秀才的功名在身,且与郑家交往深厚。郑明佩与周礼青梅竹马,她性子跳脱爱捉弄人,先前跟人家称兄道弟,如今定了亲,反而别扭起来,轻易不与他见面。🗶ŀ 李楚楚笑了一声:“难为人家又要读书,又要想着我家二姑娘吃的玩的,果真有心了。”×ĺ 郑明佩越发羞涩:“谁叫他来的?我才不稀罕呢。” “越说越糊涂了,人家辛苦跑一趟,就是去道声谢也是应该的。你不去,我可去了,今儿还没去母亲跟前点卯。”李楚楚拉起郑明佩,半推半就的,姐妹俩一道走了。 刚出院子,两人迎面便遇到朱允深,他领着个半大的少年走了过来。那少年又高又瘦,面容清秀。两人皆是温和的气质,但朱允深的温和总是带着点疏离,而那少年就令人感到亲近。 那少年看见郑明佩后,一双眼睛就容不下旁人,明朗的笑容很有感染力。郑明佩却着恼得很:“傻笑什么?姐姐在这里呢。” 周礼一见李楚楚面含笑容地看着他俩,脸色突然涨红,随后一揖到底。看他恳求般看着郑明佩,明显想跟她单独说说话,李楚楚便随朱允深走在前头。 她偶尔回头看去,见郑明佩闹别扭不理他,周礼急得团团转,不由得笑了起来。 “明佩从小闯了祸谁也不敢告诉,都是周礼替她背锅。”朱允深声音轻轻地说道。 “那可是难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双方怕是早就融入生命,剥离不开了。”李楚楚感叹,就想起她和李轸,两人相依为命久了,也再难分离。 她其实一早便明白,自已这一辈子终归是摆脱不了他的。他们都将彼此看得极重,若自已真的使他在世间无法立足,她不能原谅自已,更舍不得留他一个人承受孤寂。 李轸不是个爱诉苦的人,可是李楚楚总忍不住将他置于弱小的位置,他也表现得离不得她。两个人之间,一个人软了,另一个人势必就强势起来。他很享受被她哄着宠着的感觉,却不知这样误打误撞将她套得更牢。她现在大概能理解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到底是怎样的煎熬了。 朱允深微微笑道:“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也极喜欢缠着我的,走哪儿都要跟着,后来……”后来她越来越不同于常人,姨母和姨父不叫人轻易见她,“小尾巴”就这样掉了。 朱允深惋惜的表情太明显,可李楚楚毕竟不是郑青青,她没办法代替郑青青安慰朱允深,那是跟她无关的日子。 “即使不能做到小时候亲近,总还是表兄妹吧,我总感觉你变了。” “长大了,自然有些变化。”李楚楚心头一跳,还好已经到了郑夫人的院子,便断了话题。 朱允深这些时日来郑府比较频繁,李楚楚怕他发现什么,他来的时候李楚楚便不怎么出门。他大概也知道李楚楚不如幼时与他亲近,也如她的意远离她。 银环掀开帘子,李楚楚下车之前又见朱允深站在庄子门口,就拉住郑明佩小声道:“表哥不忙吗?没跟着父亲一道出门?” 郑明佩兴致正高,笑道:“庄子上佃户该收租了,又有庄稼的抽成清点,表哥大概是替哥哥来的。” 李楚楚道:“早倒不知道表哥在这里。” “他在这里你就不来了?姐姐你怎么这么不待见表哥?他得罪你了?”郑明佩看出来李楚楚在躲着朱允深,只觉得有些诧异,却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人变得这么不对付。 第十章 嫁入李府 第十章 嫁入李府 第十章 嫁入李府 近几日,一件喜事被传得沸沸扬扬,本只是富甲之家的郑家与凉州都护府结亲了,往来的生意伙伴和亲近的家族一时间都到府上来祝贺。 李家的聘礼像流水似的抬进郑家,更有延平有名的官媒陪同,郑家好不体面风光,外人都说李家极重视这门亲事。 李夫人本想随着聘礼过来一趟,瞧瞧郑家这位姑娘怎么样。好不容易收拾了李楚楚,儿子如今又跟她亲近了一些,挑个合心意听话的儿媳妇也无可厚非。可惜李轸不让她去,定的日子又急,府里许多事周转不过来,离不得人,只得作罢。 家里家外要靠她将这门亲事办得体面,她却连儿媳妇的面也见不着,李夫人对此颇有微词。听说那郑楚玉只是个商贾之女,她越发不喜,平嬷嬷劝她:“儿媳妇身份低,好管教,若真迎个贵女进门,反过来倒吃住婆婆。” 李夫人咽下不平之气,安安心心将婚事置办妥当。李轸拎了两只活蹦乱跳的大雁,骑着高头大马亲自送去郑家,郑家老爷等在门前,恭敬地亲迎未来女婿进门。 郑明佩比李楚楚还要欢喜,拉她去看大雁,兴奋地说:“这雁生得膘肥体壮,还没受伤,也不知小将军怎么逮住的。姐姐你如今可好了,小将军真正英气神武,好看得紧。” 郑明佩又凑到李楚楚耳边,嘻嘻地说着悄悄话,李楚楚脸上一红,假装去逗大雁。郑明佩不依不饶,挠痒痒的同时追着调侃,李楚楚笑得险些岔气儿:“没脸没皮,大姑娘家的,谁跟你说的?我告诉母亲叫他吃板子。” “你告诉母亲也没用,我刚可瞧见了,你到底去不去见人家啊?”郑明佩扬扬得意。 李楚楚扭开脸,说道:“不合适。” 她就没见哪对新婚夫妻成亲前急着见面的,最重要的是,不知怎么,一想到要嫁给李轸,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她心中就有一种不真实的羞涩。 “你要想见,我去帮你带人过来,保管不叫人知道。” 李楚楚正要拒绝,郑明佩早摆出一副看穿她的模样,自已提着裙子堵人去了。李楚楚来不及追上去,急得跺脚。朱允深一进院子,便见李楚楚脸颊嫣红立在那里懊恼。他心头微动,走上前来询问情况。 面对朱允深的询问,李楚楚怎么好意思讲?只说郑明佩跟她闹着玩,希望能把朱允深赶紧打发走。朱允深似乎对郑青青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她如今顶着郑青青的身份,自然有一点心虚。🞫ļ 朱允深只当听不懂她关怀他功课后的逐客令,笑眯眯地跟着她喂大雁,两人并排站在一起,虽中间还隔了一人的距离,但从侧面瞧来,像是在非常和睦地交头接耳。 郑明佩以李楚楚为借口将李轸诓来后堂,他便看见这一幕。她倒没什么旁的心思,欢喜地跑到两人中间,挤眉弄眼暗示李楚楚朝那边看。 李轸和朱允深一眼瞧见对方,分明毫无交集的两人,视线中却藏了一股针锋相对的暗流。李轸抱拳,朱允深温润地笑答:“久仰小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轸在外人面前一向寡言少语,常年征战沙场更是练就了一身肃冷的气质,他淡声道:“过奖。” 两人一个文人一个武将,也没什么共同话题寒暄,就这么干巴巴说了几句。郑明佩捂嘴偷笑,拉住李楚楚的袖子将她朝李轸跟前一推。李楚楚猝不及防,没站稳,李轸一把扶住她的腰,贴得紧紧的,李楚楚的脸当即就红了。 李轸转头朝郑明佩道:“我与你姐姐说几句话,你要的红棕马赶明儿给你送过来。” “好的姐夫,尽管去,不用担心。”郑明佩道。 李轸便牵着李楚楚走开了,朱允深望着两人的背影直到消失。✘Ꮣ 李轸自握住李楚楚的手起便再没放开,他走在李楚楚身侧也小心翼翼的,防止李楚楚不小心跌倒了。他一点也没有掩藏对她呵护的心思。 “他们真好啊。”郑明佩捧着脸,笑得一脸陶醉。 “是很好,即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在一起。”朱允深笑得意味不明。 郑明佩一头雾水:“表哥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李将军有个庶妹,常年不在人前露面。前些时候凉州兵荒马乱,传言李将军的那位庶妹死在了三皇子手下,那姑娘名唤李楚楚,与你姐姐长得一模一样。” 虽也有传闻,二姑娘并非李老爷亲生,但这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 郑明佩先是迷茫,然后震惊:“他、他们……”她捂住嘴,有点不能消化朱允深的意思,随即便是深深的戒备,活像一只护主的小猫,“表哥,我家里可有许多姐姐的画像,就是长大了变了几分,也看得出来还是她本人。给她治病的老神仙也确有其人,有迹可循,姐姐一直在外头养病,伺候的丫鬟婆子皆系家生子,没有什么是问不出来的。” 郑明佩一直知道李楚楚的身份不简单,却没想到她与未来姐夫是这样的关系。可是她相信这个待她温柔的姐姐,这一次,她想站在李楚楚这边。更何况,这件事一旦被揭发出来,他们家也不会好过。 朱允深对郑明佩的神色饶有兴致:“你当我会干什么?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 他其实说不清自已到底想干什么,唯一能确定的,大概是希望这个代替表妹的姑娘能过得好吧。 “那表哥你会帮忙吧?姐姐嫁过去肯定会面对婆婆,万一刁难她怎么办?你跟大哥一起送嫁,咱们家男丁多,自然能撑腰。” 朱允深“唰”的一下展开扇子,点了点郑明佩:“要你瞎操心,我一个白身,再来多少个能抵过小将军?”想起那个坚毅冷酷,只对心上人温柔关怀的青年,朱允深想,就是他想插手,也没他的戏份。 李轸带李楚楚光明正大地走进她的院子,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将人拥进怀里,不高兴地控诉道:“不老实……”𝚡ļ 李楚楚疼得“咝”了一声,将人往外推,不料他纹丝不动,她抱怨道:“好痛,做什么咬我?”她按住肩膀揉了揉,蓄了泪的眼睛黑白分明,柔弱的样子无端藏着一丝柔媚。 李楚楚身上的香气一点一点荡过来,勾得李轸不只鼻尖痒,心尖也痒得不行。分明是一副纯如水、清如月,干净到剔透的长相,唇却生得粉嫩又挺翘,妩媚的眼波散发着一股诱人之色,活似一颗水灵灵又甜蜜蜜的桃子,芳香诱人。他被蛊惑了,低头衔住殷红的唇珠。 李楚楚呼吸不过来,求饶似的低声哼哼,李轸放过她,将头埋在她脖子里,问道:“刚才那人是谁?”为了转移心思,他决定兴师问罪。 李楚楚迷糊着,靠在他身上有些软,不明白他问的是谁。 李轸又重复了一次,李楚楚便解释了两句,说是郑青青的故交,两人之前的感情似乎不错,她只能稳着。李轸却觉得出现在李楚楚身边的男人都危险,他只想将她困在身边永远不离开,一想到旁的男人趁他不在的时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他便忍不了。 “你离他远点。” 他好想要她的思想里只有他一个人。 李轸捧起她的脸,眸子里的温柔快化成水:“过几天我就来接你,陪嫁的人虽打着郑家的旗号,其实都是我安排的人手,你尽管放心信任。嫁妆我也准备好了,郑家那份只是明面上的,我看郑家人都不错,你跟他们好好相处,以后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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