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可惜道:“刚刚是第一次我特别理解你想离婚的感受,又捞不到感情,又没自由,什么都干不了,好好的一个小狼狗就这么溜走了。” 许姿倒没觉得可惜:“我向来对肌肉发达的男人过敏。” 这点她们恰好相反,靳佳云就喜欢身强力壮的狼狗。她被音乐轰炸的脑子里忽然浮现了一个人影,扭着细腰撞了撞许姿:“也是,你一直喜欢那种高瘦禁欲感的男生,比如,韦思任。” 强烈的鼓点,震耳欲聋,舞池里阵阵亢奋。 刺穿许姿耳膜的不是音乐,而是“韦思任”三个字。这个名字在任何时候被提起,她的心会跟着一紧,立刻想起17岁时青涩的记忆。 靳佳云后悔自己的不过脑,见许姿脸上无光,揽上她的肩,指着舞池:“要不要去跳舞?” 许姿摇摇头,又抿了几口酒后,说想去洗手间。 靳佳云嘱咐她快去快回。 洗手间也不太隔音,但至少能稍微安静些,没了振聋发聩的音乐,也有了一丝燥热后的凉快。 洗完手的许姿,并不想回去,而是站在窗户边喘口气。她拿出手机,鬼使神差的点开了微信里那个叫“wei”的头像,近半年的朋友圈,只发了一张爬山的风景照,山在成州。 那年的盛夏,空气里像是草莓的味道。 高中操场的水泥阶梯上,许姿和靳佳云并肩坐着,一人抱着一杯汽水,无聊的看着无云的蓝天,看着被风轻轻吹动的樟树。 靳佳云问许姿:“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嫁给什么样的人啊?” 那是少女的幻想。 许姿把汽水抱在怀里,抿着唇,未施粉黛的雪白脸颊,被阳光晒成粉红,像是少女怀春的甜笑:“我只想嫁给韦思任。” “你真不要脸。”靳佳云咦了声,拱了拱她:“人家韦神可是学霸,肯定要出国的。” 许姿挺直了腰身,百褶裙被轻轻吹起,“他出国,我也出国,他去哪个国家,我就去哪个国家,反正我家有钱。” 少女的笑声清脆如银铃,浮动在层层缕缕的阳光里。 后来,他们都出了国,但一个去了英国,一个去了美国。 许姿和韦思任的交集渐渐减少,直到结婚前夕,她从朋友口中得知他可能要回国的消息,而且还是单身。正当她欣喜若狂的幻想着一些俩人的可能时,爷爷的一声令下,彻底斩断了她的美梦。 她嫁给了自己最厌恶的男人。 将思绪拉回来的是朦胧的醉意,就算是酒精度数不高,许姿还是起了不舒服的反应。她撑在水池台上,按着胸口,倒也不想吐,缓了缓后,她走出了洗手间。 “好巧。” 从隔壁男洗手间走出来的是刚刚那个体育生谭涵,他擦了擦手,还是对许姿有想法,想再试试:“姐姐,真不加一个微信?” 许姿笑着摇头:“抱歉。” 她好像不擅长在这种环境里周旋,不过刚往前走几步,她感觉到男生跟上了自己,背后像罩着强烈的男性热气。 果然,她的胳膊被抓住。 许姿回头,体育生眯眼笑笑,比起第一次打招呼的礼貌模样,此时有了些目的性:“姐姐,你长得真的很漂亮,我是真诚的想认识你。” 酒精恰好在这秒又起了反应,许姿头有点晕,高挑的身子站立不稳,高跟鞋乱踏了几步,差点崴了脚。 忽然,她的另一只胳膊也被抓住,是男人的力气,身上的香水味,她有些熟悉,是爱马仕的大地男士香氛。光影过暗,她看不太清男人的脸,只听见他用极低的声线对体育生说道:“抱歉,她是我妻子。” 原来结婚了,体育生吓得瞬间松开手,甚至有种差点被骗的晦气感。 体育生走了。 与舞池隔了一段距离,但噪音还是太强烈,嗡嗡震,许姿脑子变得混乱浑浊,酒精好像又上了些头,她甩开男人的手臂:“别碰我,你不是我老公。” 她想走,但又被男人捉了回来。 男人拽着许姿,走到了夜店的后门。 木门虚掩着,细细的秋风从门缝里吹来。许姿稍微清醒了点,好像看清了些男人的长相,时而熟悉时而陌生。她身子晃到站不住,东倒西歪,那软绵绵的胳膊抬起来,指着男人,语句已经没了逻辑:“我老公去香港了,你不是我老公。” 俞忌言扯了扯西服袖,双手按住许姿,将她撑在墙边,不让她乱动。他的目光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显得丝毫不温和,眉毛还轻轻上挑,带了些侵略性。 他不说话不笑时,整个人透着无形的压迫感。 被压在身下的许姿,闷到喘不过气,好想逃,但她的挣扎像棉花打在硬石上,毫无用处。她一急,说起了奇奇怪怪的胡话:“我知道你跟刚刚那个小男生一样,是看上我了,但是你别碰我哦,我结婚了。” 尾音一落,还轻哼了一声,有些俏皮。 突然,一片高大浓黑的人影罩了下去。 许姿心脏猛跳,手指一僵,双腿像被粘在地板上,动弹不得。她的唇被身前的男人覆住,一张湿润又带着些香烟味的薄唇,正在自己的唇上不停研磨,甚至还企图缠上她的舌。 她竟然在夜店被陌生男人强吻了! 许姿害怕坏了,用尽了全力挣扎,五官被挤压到变形。最后,她成功推开了男人,但确切的说,说俞忌言放了手。他的手臂很使劲,死死按着她,语气过分轻佻:“记起上次和我接吻的味道了吗?” * 没写到停车场微h,下章下章55555 停车场(微h) 停车场(微h) 第六章 停车场(微h) 许姿显然没有从刚刚的吻里缓过来,她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还是那番唇齿厮磨的侵略感,让她胸闷难以喘气。 但她确定了,强吻自己的是俞忌言。 吧台边,靳佳云在晃到目眩神迷的灯光里,拎着大衣和两个包包,摸着光,挤开亢奋摇摆的男女,终于困难的走进了女厕。几个性感辣妹,不是在窗边抽烟,就是在补妆,一股胭脂水粉和烟味。 “许姿……” 她把厕所的隔间门挨个敲了一遍,里头不是没人,就是没人应。她着急给许姿打电话,但发现手机在包里震动。 “我操,这大小姐不会真被人拐走了吧?”走出女厕的靳佳云,找不到人简直要疯了,“许姿,我真服了你。” 这时,她手上那只Loop法棍包里震了起来,是许姿的包。她还在气,骂骂咧咧的拉开拉链,掏出手机,定眼一看。 来电显示是:老狐狸。 这下靳佳云更急了,心里在喊“完蛋”,她不知道要怎么和许姿的大老板老公解释,先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战战兢兢的接通了。不过在她意料之外的是,俞忌言只说道:“靳律师,麻烦你把许姿的大衣和包送到地下停车场b2层,辛苦了。” 靳佳云:…… xclub地下停车场有两层,靳佳云下到b2时,她傻了眼,豪车遍地,眼花缭乱,她不算特别了解车,但也清楚这里停着的车,动辄大概都是上百万。 靠墙的奔驰迈巴赫s级轿车,算是停车场里最低调的一台。 车里放着与夜店截然不同的交响乐,是世界名曲《Swan ? Lake》,时而激昂时而悠扬。音量不大,外面听不见,也不会吵到后座躺着休息的女人。 副驾驶上挂着一件黑色大衣,是俞忌言的。入秋后,他通常喜欢西服外配一件合身的大衣。此时,他穿着一身灰黑色的西服站在车旁等人,身型修长挺拔,过于沉稳反而令人忌惮。 靳佳云只见过俞忌言两次,反正,她是挺怕这位居高临下的大老板。她紧张的将大衣和包递给了俞忌言:“对不起啊,我见姿姿最近压力很大,所以才带她来……” “没关系。”俞忌言接过衣物和包包,客气一笑:“偶尔喝两杯的确能缓解压力,今晚辛苦靳律师照顾姿姿了。” 靳佳云:……本﹔文档来自―群七一零―五八%八五ˇ九零 要么许姿老说他是一只千年老狐狸呢,不动声色,也察觉不出真实情绪。同他对话,如果不是同一个级别,是有种被他完全碾压的窒息感。 她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溜。 俞忌言拉开副驾驶车门,先将白色大衣和lv包包扔在了皮椅上,然后合上车门,走到了后座,弯腰曲背,身子探了进去,两只胳膊左右一撑,手掌抵在皮椅上。 身下的女人还没醒。身上是花香淡调香氛味,不知做了什么梦,极细的腰身扭了扭,衬衫的面料是很轻薄的丝绸,只要稍稍一动,面料就会打滑,乳沟露得更多了,甚至还能看见雪白圆润的白奶在轻晃。 或许是在梦里感受到了那道过于炽热的目光,许姿睁开了眼,半醉半醒的样子,迷离风情。当眼前的视物渐渐清晰,她看清了眼前的那张正对着自己的脸,是俊气的,但她本能的抬起手,想扇去一巴掌。 不过,纤细使不上力的手腕,被俞忌言一手抓住。他在轻轻笑:“怎么?一年抓不到我的把柄,就想用给我戴绿帽这招,逼我离婚?” 许姿呼吸声很重,答不上来。 俞忌言身子又往下压,但只刚压了一寸,她就显得害怕极了,手脚乱挣扎:“别动我!” 可能是害怕再被强吻,她闭紧双唇。 车中的环境到底不够宽敞,孤男寡女封闭在同一个狭窄的空间里,那声像小猫乱叫的威胁,带着催情的作用。 俞忌言双腿一弯,真皮座椅深深下陷,膝盖跪在大美人的两侧,笔挺的西服裤绷得很紧,撑出结实有力的大腿线条,是不同于平时斯文下的荷尔蒙。 “滚。”许姿紧张的喊。 既然是千年老狐狸,又怎么会滚呢。 俞忌言俯在许姿身上,细密温热的气流覆向她的耳根:“既然靠吻都记不住自己老公的味道,那是不是得再来点印象深刻的呢。” 这哪里是疑问句,是带着强制意味的肯定句。 这一年里,许姿见到的俞忌言,虽然令人厌恶,但并没有攻击性。但此时,他深邃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坏,她慌得要窒息。 “滚开!”敌不过一个男人,她只能低吼。 可这时,俞忌言的唇已经覆在了许姿的脖颈间,她鹅颈的凹陷处很香,没有男人能抗拒,他也一样。他的唇刚刚触到她的肌肤,她就恐慌坏了,抓着他的西服乱躲。 她柔顺的长发凌乱不堪:“俞忌言,你要赶碰我,你试试!” 做狼的人,从不喜欢被挑衅。俞忌言根本不是要碰,而是咬,他在许姿的脖肉上留下了火红的牙齿印。 第一次被俞忌言无礼对待,许姿真来火了,手在他身下困难的抬起,扇了他一巴掌。 啪—— 巴掌声很响,动了真格。 许姿不是什么娇弱的大小姐,脾气很硬。虽然并不势均力敌,但她用了最凶的语气发出警告:“你敢动我,我敢告你性骚扰。” 俞忌言脸上的巴掌红印未消,不过他不在意,反而还觉得挺有意思。他一哼:“然后像上次一样,再输给我吗?” “你……”许姿被噎住。 交响乐到了最激昂的顶点,车内的一切都像要被震到掀起,包括正在进行的情欲之事。 俞忌言再低下头,唇不再是朝脖间吻去,而是更下的胸乳。许姿方才在挣扎时,丝绸早滑到没了形,乳头上的胸贴都露了出来。 他看到了,连半秒犹豫都没有,直接撕开。 那是一只很好看的酥胸,太他妈会长了,浑圆饱满,肌肤又细腻如凝脂,重点是躺着也很挺。难怪在大学时期,有几个品牌都想挖许姿去拍内衣广告。 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就这样赤裸在外,还是被自己最讨厌的人盯着看。许姿气愤得快哭了:“俞忌言,是你说的半年,你一个生意人,要讲诚信。” 俞忌言半抬起眼:“你是律师,理解能力不应该这么差。你应该很清楚,我说的半年是指,上床。” 许姿急着喊:“你不要和我玩文字游戏。” 俞忌言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她在躲,根本不想被他碰。他低哼,笑得坏:“放心,我不会在这里要了你。” 许姿:…… 这并不是一记安慰,而是恐慌的开始。 车里的一切,连同交响乐的节奏都乱了调。 俞忌言可不是什么禁欲的人,那只雪白诱人的奶子,盯久了,他喉咙都发紧。他先伸手拍了拍,奶子晃起来像水波,更漂亮勾人了。随后,他又使了一些力气,啪啪两下,掌心扇向皮肉的声音清脆响亮。 头一次被人拍奶子,许姿觉得很羞耻,可身体又本能产生了一阵酥麻感。她还在骂:“俞忌言,你不是人。” 这件事一旦做起来,俞忌言就有了强烈的征服欲,在她眼里是人还是鬼,他不介意。他手臂伸向许姿的腰下,结实的臂肌撑在软绵的后腰,她腰好细,盈盈一握。 他头垂下去的那刻,俩人的身体贴得很紧。 许姿在愤怒和羞耻中,从车门缝隙里看到有人经过,几个年轻人随意朝奔驰里瞟了几眼,然后笑着上了跑车。 在夜店干打野炮,很正常。 许姿很烦,似乎无论自己骂什么,这老狐狸都不以为然,她只能不停吼他:“俞忌言……” 可她很快出不了声了,因为自己的奶子被一张无比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奶子有些大,俞忌言一口包不住,只能含一口松一次,再含向未占有的乳肉。 好紧,紧到许姿仰起了头,感觉到那张湿热的口将自己的乳肉含得好深,直到,她感觉到他的牙齿在乳肉上细密的啃磨。 “俞忌言……你滚开……” 即使自己的胸乳已经被这只老狐狸完全侵占,许姿还在拼命推他,只是,她骂一次,俞忌言就更用力的啃,弄的她声音都变了调,甚至是呜咽:“你不要……不要……” 俞忌言牙齿是放松下来,却用上了舌头,舌根更湿,不停地发力,压着饱满的奶子,乳肉在舌下晃得很色情。 在他的舌头戳向自己的乳头时,许姿浑身打颤,沾着欲望的闷哼从嗓子里破出。 “啊啊啊……嗯嗯嗯……” 美人的呻吟让俞忌言来了劲,他用牙齿叼住了挺立粉嫩的小乳头,甚至还在扯动。 许姿要疯了,明明是胸在被挑逗,但下体却缩得很紧,甚至发痒,那种痒意好难耐。她低下头,凌乱的目光里是他侵占自己的凶狠样,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在玩弄自己的奶子。 “俞忌言……好痛……我好痛……” 许姿的胸乳是被咬扯的疼痛,乳头都快肿了,她脑子跟炸开了一样,下意识只能求饶。 俞忌言停下了对她强势的折磨,松开了嘴,朝她的脖间吹气:“能记住自己老公的味道了吗?” 从未有过性经验的许姿,哪里承受得住他这番疯狂的骚操作,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欺负到下面有热流涌出,湿湿的水液粘在内裤上。她不能再让这种荒唐又羞耻的事继续下去,选择投降,声音还在颤:“嗯……记住了……” 也不想在湿冷的停车场多逗留,俞忌言将她的衬衫往上拉了拉,盖住了那只全是自己气味的奶子。他没起身,还俯在她身上,看着此时脸和脖子红成一片,像小猫乖巧的美人,摸了摸她的额头,他压下眼皮,眼神很强势:“我能做到不被你找到把柄,也请你乖一点,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挑衅我。” 许姿真怕了,身子缩得很紧,不敢乱动,也不敢再骂人。 跟着,俞忌言垂下眼,滚热的目光扫在她更性感的下身:“如果还有下次,我就再换一个地。” * 感觉这本10w收不住,主要肉占地 ? 55555 让步 让步 第七章 让步 奔驰驶往悦庭府。 车窗开了一小半,许姿裹紧大衣侧身缩在后座的一角。她只看窗外,就没朝前座看过一眼,直到眼底的景色从斑驳到暗淡,她知道到家了。 这会,她过了酒劲,但还不如一直不清醒着。一想起方才停车场里老狐狸干的肮脏事,她想掐死他的心都有。 悦庭府的停车场不比xclub逊色,物业设计了1:3的比例,每个业主能有三个停车位,方便他们的多车需求,下了车库,映入眼帘的都是劳斯莱斯、法拉利这些顶级豪车。 显得俞忌言有些低调。 他刚将奔驰停进车位,刚解开安全带,就听见“砰”的关门声,是许姿背起包,怒气冲冲的走了,俨然一副根本不想理人的模样。 停车场有些阴冷,墙角有寒气冒出。 俞忌言没有刻意追去,锁了车,一手挽着大衣,一手攥着车钥匙,缓步走到了电梯口。只是很巧,电梯刚到,许姿快步进去,疯狂的按合门键,连和他同乘电梯的心情都没有。 “等一下。” 俞忌言本来想等旁边的电梯,但哪知身后传来了急切的女人声,是住楼下的徐氏夫妇,做食品贸易生意发家致富的。 他们挽着手亲密的走了进去。 徐夫人见许姿一个人站在里面,还面色难看,再看了看外面孤零零的俞忌言,打趣问:“许律师,和俞总吵架了?” 许姿懒得往外看,只低头盯着包包。 电梯门还没合上,是徐总故意一直按着,徐夫人羡慕笑道:“到底是年轻啊,闹点小脾气也是情趣。” 一会,电梯里多了一只身影。 看到俞忌言走进来,徐总松开手,电梯门徐徐合上。俞忌言走到许姿身边,轻轻揽上她,她的肩膀很薄,一掌就能覆住,跟皮包骨一样。 他低下眉,望着就不抬眼的许姿,笑笑:“嗯,许律师比我小几岁,还是有点小脾气的。” 呸,虚假恶心。 许姿暂时任由俞忌言装模作样的演好男人,以她的小姐脾气,没在电梯里直接大闹一场,是她的教养。长?腿%佬阿﹐姨整理 徐氏夫妇走了。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许姿踩了俞忌言一脚,还把他推到了一旁:“滚。” 这一晚,她又气又委屈。 俞忌言要是怕这种小猫乱叫,就做不了千年老狐狸了。他没说话,只侧身盯着许姿看,目光锁住的位置很明显,是胸。 即使许姿的大衣裹得很紧,但一想起刚刚被他吃奶的羞耻事,烦得吼了出来:“道貌岸然,下流无耻的死流氓。” 只是一紧张,吼的话也没什么水准。 悦庭府是电梯入户的设计,电梯门一拉开,是一道宽敞的玄关,暗纹的大理石台子上,摆放着陶瓷花瓶。 和许姿急躁的性格相反,俞忌言是一个情绪极其稳定的人,像是无论如何激怒他,都难以见到他失控发怒的样子。但正因为这样,她更烦,像对着空气发火。 进屋后,俞忌言换了拖鞋,放下大衣,声音淡淡的问去:“你以前那两个男朋友,都没有咬过你的胸吗?”又哼笑一声:“怎么跟第一次被人碰胸一样,乱吼乱叫。”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许姿脸就红了,也不敢脱大衣,就死死裹着。这种生意场里的冷血动物,做错了事不但没有愧疚感,反而还调戏自己。 她很带刺:“他们都很懂得尊重女性,很温柔,不像你……” “那下次我放温柔点。” 俞忌言强势的插过话,他通常只听想听的部分,也只答自己认为的重点。 许姿看到他还不要脸的笑了。那种被他碾压的不痛快,逼急了她:“没有下次!” 她抱着双臂,弓着背直往卧室冲。 “许姿。” 俞忌言在背后喊了一声,“我有话和你说。” 真不想理人,但许姿还是忍下气,回了身。她看到俞忌言往自己身前走了几步。或许还是因为那件羞耻的事吧,只要和他对视一眼,她就莫名紧张。 她揪着大衣,往后退了一步:“什么话?” 俞忌言只走了两步,便收住脚步,语气稍严肃:“结婚时,你说你不喜欢我,要给你一年的时间缓冲,我答应了。这一年里,也在任何场合,我都给足你面子,所以,你是不是也要给我面子呢?” 许姿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俞忌言说:“xclub是我一位朋友开的,我在香港的工作结束,刚返程落地,就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说,在xclub看到我的妻子穿得很性感,还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问我,是不是我们感情不和。” 听到这,许姿怔住。 顿了几秒,俞忌言眼底多了份轻挑:“还说,是不是我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她才要去夜店找年轻男人作乐。” “我……”许姿被堵到哑口无言。 倒也不想把气氛弄得过僵,俞忌言松了松眉目说:“既然我尊重了你提出的所有要求,以及作为你法律上的合法丈夫,我从未让你失过面子,那么同样我也希望,在你抓到把柄和我离婚前,也能做到。” 他的姿态太居高临下,许姿没法沉下刚刚的火气:“就算我今天是让给你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你也不应该对我做那种事。” 她不喜欢这种蛮不讲理的侵略感。 过道里落针可闻,只有窗外稀疏的夜风声。 在转身前,俞忌言只撂下了一句话,不急不重:“你最好提前适应适应,毕竟,六个月过得很快。” 许姿:…… - 因为俞忌言那句恐怖的话,许姿几乎彻夜难眠。第二天到办公室时,连胭脂水粉都盖不了她脸上的疲惫。 靳佳云一早就在办公室等她,优雅的坐在皮椅上,转到咖啡机的方向,八卦的坏笑:“你俩昨天做了几次啊?怎么黑眼圈都要掉到嘴上了。” 许姿整个人晕晕乎乎,好玩般的怼回去:“十次。” 靳佳云还真信了,差点撑着椅子站起来:“真假?俞老板精力这么旺盛?” 见许姿瞬间板着脸,靳佳云甩甩手,“嘁”了声:“没劲,我以为他昨天是吃醋了,特意来夜店捞你,然后回家就把你扔床上,吭哧吭哧大干一场呢。” “靳佳云,你真是有……” 许姿还没骂出声,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是费骏。她拿出老板的姿态:“谁让你进来不敲门的?” 费骏顾不上那么多了,上来就拉住许姿的手,笑得嘴都咧开:“舅妈,你是怎么哄我舅的?你太牛逼了。” 许姿眉头紧皱:“你想说什么?” 费骏喘了几口气,激动坏了:“早上恒盈的人找我,说亚汇的老板让步了,把这层留给我们。” 这大概是最好的消息,许姿眼睛都亮了。 费骏挑眉说:“而且,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许姿急死了,“你别卖关子。” 费骏扯了扯嗓子,说:“而且恒盈说,亚汇的老板替我们租下了这层。” * 许律师:老狐狸又在打什么算盘。 公平游戏 公平游戏 第八章 公平游戏 关于俞忌言这番操作,许姿直到开完两个会都没想明白。她只知道,这老狐狸一定心藏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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