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绷住,被那粗硬的阴茎极重的抽插到手脚都要抽了筋。 许姿仰起面来,“你最好别做扣分的事……” 可在这件事上,他们似乎有认知性的偏差。俞忌言并不认为这是扣分项,他抬起那软陷下去的腰,毫无章法的深插,相连处拍击的水声太响。 他单手牢牢拴住她的细腰,闷人的气意,全融进了身下的泄欲里,“没想到,我竟然还拿不到满分?” 沙发上传来女人的哼气声,“满分?五分都没有。” 俞忌言脸色骤然一变。 就算是不带喘息的,被他折腾到筋疲力尽,许姿也不能低了气势,忽然,她绕有风情的一笑,“俞老板,你好像真的很喜欢我哦。” 俞忌言觉得她话中肯定有转折。 果然,许姿话锋一转,“但可惜,我目前对你,很一般。” 她还没意识到,图一时嘴快的后果,就是惹火上身。 俞忌言懒得废嘴皮功夫,他拔出了水光淋淋的性器,然后将许姿抬起来,逼到了沙发狭窄的对角里,将她的一条腿高抬起,搭到了沙发背上,一只手撑着她的另一条腿,朝右侧大幅度掰开。 m字摆得比任何一次都色情。 而这个操干的姿势,也极具压迫感。许姿被逼迫到没有任何逃掉的可能,被圈在那个湿热的身躯下,她怕起了这个眼前带着凶意的男人。 俞忌言生来性子就强势,而本性哪能轻移。阴茎重新插入小穴里,挺腰就是一记深插,这个逼迫性极强的姿势,让他顶操得是要命的来劲。 啪啪啪—— 屋子像被淫靡的情欲染得浑浊不堪。 这个姿势更是要了许姿的命,她被挤窝在角落里,两条腿都失去了自由,将自己最私密的一面撕扯掉,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任由眼前的男人欺压。 嫌睡裙碍事,俞忌言伸手就想扯,但被她制止,“很贵的,不能……” 俞忌言根本不管,直接将两边的吊带扯落,强势的扒落到了腰间,扯下来时,后背的真丝像是发出了撕裂的细微声。 许姿刚想骂人,被俞忌言直接堵了回去,“明天就给你买新的,更性感的。” 没给她回答的机会,他就加快了速度,盯着那对乱颤的圆润白嫩的大奶,喉咙紧得难受,忍不住的捏上了奶肉,玩她的奶,会上瘾。 “嗯嗯、啊啊……” 许姿被他弄得爽欲和疼痛夹杂,上面和下面的快感,剧烈得冲进身体里,快要失了神。 俩人贴得太近,俞忌言能看到她的每个神态细节。她仰起雪白纤细的脖颈,小口微张,干涩得时不时吞咽唾沫,被干到迷离浪欲模样,是销魂入骨的漂亮。 她越是迷人,俞忌言的占有欲就越强,想起她戏耍自己时的得意,他眉头皱紧,身下是没停歇的深插重顶,快把她人都撞化了。 真丝睡裙在腰间堆成了凌乱的褶,两颗圆挺的奶子晃晃荡荡,腿被俞忌言放下,盘到了自己的腰间,给许姿脑后垫上了松软的抱枕。刚刚那番快不把自己当人的干法,她感觉自己的双腿都酸肿了。 “你是不是疯了啊,”她像有了哭腔,“没人愿意跟你这种死变态过。” 一急,老爱给自己点火。 俞忌言笑着摸了摸她濡湿的发丝,笑得轻浮死了,“可是,死变态,只想操你。” 被火热的大身压得喘不过气来,许姿像被欺凌的可怜鬼,听着这没羞没臊的话,她又羞又气。 俞忌言指尖温柔的穿过她柔软的青丝里,俯下身,在她颈部咬下了一排齿印,“不管是什么阿ben、阿ken,都没资格和我比。” 姿态总是盛气凌人。 他斜着目光,湿唇在她的侧脸上辗转了一会,“他们要是让我不爽一次,我就让你狠狠爽一次。” 自然懂那个“爽“所指何意,许姿心一惊,没再敢出声。 俞忌言压着她,紧紧搂住她,汗湿的结实胸膛摩擦着滚圆的奶子,都压到变了形,他抬起臀腰,狠狠朝穴里插顶,囊袋重重的拍着穴边,猩红的阴茎带出淋漓的热汁淫液,粘在了俩人的阴毛上。 几十几百下的发力,不要命的深顶。 带着占有和怒意的情欲,是一发不可收的狠。 许姿激爽得视线朦胧,哭过的眼里,是模糊的水雾气。她早就被折磨得完全没了力,但身体里的欲望还在渐渐往脑颅顶,小穴张大了吃着整根肉棒,咬着不放。 感觉到穴里涌来了几股水,俞忌言拇指摁住她的额边,轻佻的笑,“想喷了?” 羞耻死了,许姿抿紧唇,不语。 俞忌言也够坏,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磨得她情欲难耐,下意识反手抓住了他的肩,他慢慢挺动,“循序渐进点,我比许律师大,你叫一声哥哥,我就满足你。” 连个“呸”字都喊不出声,许姿乏力极了,薄瘦的身子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想抗拒,但突然减速,穴里痒得浑身难受。 俞忌言轻柔的揉开她鼻尖的薄汗,“乖一点,嗯?” 下面层叠涌来的痒意,就像伸手在乱找支撑物般的急躁,最后,许姿认输了,她想要,很想要穴里的硬物再重一些的插自己。 她吞咽了几下,叫了声,“哥、哥。” 声音很轻很轻,轻到似乎都听不清。 不过,俞忌言听清了,虽然是被逼着叫的,但也算是满足了。他突然的一记狠撞,让许姿根本挨不住的浪吟起来。 激烈的拍打声,重新在室内回响。 时钟又转去了十分钟左右,他们同时释放了一次高潮。 俞忌言这次射在了许姿的小腹上,她哪里顾得上去阻拦他的骚行为,像失禁般的喷着水,刚刚被他干弄得憋了好多股,这会,又像流不完似的。 抽来几张纸巾,俞忌言将她小腹上的精液都擦了干净,只是刚回身,就被她无情的踹了一脚。累成一滩水的她,只能躺着呛人,“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较真呢,开玩笑说你两句,你非要赢。” 辛苦伺候完这位大小姐,还反被数落一顿,俞忌言自然不痛快,他将纸巾揉成团,用力扔进纸篓里,反身,就再次罩住她,她瑟缩的在躲。 不过,俞忌言没强迫什么,只是横抱起了身下软绵无骨的人,绕开沙发,往浴室走,“我帮你洗澡。” 许姿一愣,半抬起眼,看了看他,然后眼皮又轻轻搭下,并没有抗拒。 - 这一夜,俞忌言是在许姿的公寓过的夜,但是被驱赶到了隔壁的小卧室。一张小床,窝得他难受,早上起来,筋骨都撑不开。 雨夜后,是如洗后的晴日。 逆着片灿白通亮的光,许姿穿着舒服的棉质睡衣,在煮咖啡。闻着咖啡豆的香味,换好衣物的俞忌言走了出来,她没看人,“快走吧,别赖在我家。” 咖啡煮好,她刚端起杯子,就被他抢走,先抿了一口,皱眉头的样子像是不满意,“改天给你拿点好的咖啡豆。” 懒得理,许姿拿过杯子,在餐桌前坐下。 就是想呆也呆不了,俞忌言今天约了朋友打高尔夫,走之前,他想起手表落在了卧室里,他前脚刚走进去,门铃响了。 像是一直在等人,许姿放下杯子,小跑到了门边,拉开大门,热情的打招呼,“阿ben,你来了啊?” 门边站着一个年轻男子,大约20出头,一身浅色的美式休闲装,体型是匀称的高壮,样貌是带点痞气的俊气。 他看上去和许姿很熟,拖了鞋就往里走,“昨天被放了鸽子,还不如昨晚来找你。”2〉30︰6〉9239】6︰整理本︵文 卧房的门拉开了一条缝,俞忌言隔着一段不远的距离,视野清晰,但双目冷得很。 原来,还真有阿ben。 许姿招呼阿ben在客厅里坐下,然后走去了自己的卧室,想拿点东西,经过小卧房时,她斜睨了俞忌言一眼,回过头,刚推开自己的卧室,就被一掌推进了屋里。 俞忌言将人抵在门边,双腿一跨,下身往前顶压得许姿一阵难受,跟着就是一个侵占性极强的湿吻,他将舌头蛮不讲理的探进去,撬开齿贝,勾住了她的软舌,吮舔的水声,粘腻又色情。 她闭眼,呜呜咽咽。 没吻太久,俞忌言就松开了,许姿舒畅的呼吸了几口,嘴边都是他碾磨过的口液。 她擦了擦,一哼,“俞老板这醋劲很大啊。” 撑在门上的手掌,赫然握紧,俞忌言憋着股烦躁的气意,冷下声问,“他是谁?” 许姿随口应,“阿ben啊。” “你还真钓了新男人。”俞忌言冷哼。 许姿笑了笑,“你管呢。” 俞忌言呼吸声明显变重,更不悦了。忽然,他被许姿拥住,暖暖的身子紧紧贴上自己的胸怀,身上是好闻的樱花香,她竟还娇柔的叫了声,“哥哥。” 他一怔,整个身子都僵住,手像失了力般悬垂下来,喉结一滚,这好听的声音,酥麻得令他有些缺氧。 可许姿很快就打破了暧昧的氛围,“这局妹妹说了算,你要加油哦。” 俞忌言:…… 一小会后,俩人走出了卧室。 阿ben看到家里冒出一个男人,吓了一跳,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许姿眼神示意让他淡定点,然后赶紧送走了俞忌言。 出门前,她赠给了他一个鬼脸。 见男人走了,阿ben趴在沙发上,问,“Jenny姐,谁啊?”他突然想起来,敲了敲自己脑袋,“我是傻子嘛,你结婚了,肯定是你老公。” “我操,”他突然紧张,“你赶紧跟他解释啊,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可别让我背锅当了小三。” 许姿止住了他的絮叨,“你好吵啊。” 阿ben坐了回去,刷上了手机。 走回餐桌,许姿捏起一个三明治,咬了一口,“你姐起来了吗?次次迟到。” 阿ben打起了游戏,“应该吧,反正昨天也没睡家里。” 许姿还有点疲惫:“嗯,一会催她。” 阿ben想起什么,回味了一下,笑了笑,“诶,你老公长得不错啊,身材也不错,屁股很翘。” “靳佳海。”许姿吼了大名。 放下手机,阿ben回头笑了笑,“不过,你放心啊,他不是我的菜,我也没那掰弯直男的癖好。” 跳过了这个话题,许姿继续啃三明治,“你周一能入职吗?这回我是真怕了,只敢用信得过的人了。” “答应了你,我不会放鸽子的,”阿ben捡起手机,“等着我。” “嗯。” * 谁也别说谁,轮着来,互相吃大醋。 后面当然有小许的主动play,是吃醋play。 骗出来 骗出来 第六十六章 骗出来 恒盈。 一早,旋转门就没停下来过,洁净的瓷砖地是纷乱的脚印,就算是在CBD最好的写字楼里上班,也盖不住他们对周一的厌恶。 会约在了下午3点,俞忌言10点半左右才到大厦,他从b2上来,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一身合身的西服,仪表堂堂。 电梯门在一层打开。 只走进来一个眼熟的年轻男人,穿得休闲,戴着耳机哼着歌。俞忌言认出来了,是阿ben。 靳佳海也认出来了,本想热情打个招呼,但他放弃了。因为俞忌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腰杆一挺,抬起下颌,高傲又冷漠。 到了24层后,靳佳海听着歌走了出去。 直到电梯门合上,俞忌言还盯着门缝不松眼,努力在抑制胸口的起伏。 “Jenny姐,我刚见到你老公了,看着就是一个难搞的男人。” 一进办公室,靳佳海就坐在椅子上,说起了刚刚遇到俞忌言的事,还吐槽了几句。 许姿今天穿了件Chanel的浅橘色套装,不过膝的短裙搭尖头鞋,总是称得她腿特别美。关于这件衣服,也有点别样的来历。 周末她和靳佳云姐弟去逛街,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人通风报信。俞忌言竟卡着点出现在了商场里,大方的为她刷下了五套Chanel的衣服。 不过此时,靳佳海的话就像是风随意刮过耳畔,许姿不太在意,她摁下了一通电话,叫来了费骏。 许姿指着靳佳海,吩咐费骏:“带阿ben熟悉一下助理的业务,给你一周时间带好他,ok吧?” 费骏有些无精打采,“嗯,ok。” 因为这两周,公司里的员工一直在讨论老板的私生活。有说她和楼上俞总在办公室里做不雅事的,也有传他们是合约夫妻的,甚至更夸张的说她出轨了韦思任大律师。 许姿查出了传谣言的人,是mandy,就此mandy也给出了解释,但她不想再留人,于是,当天下午就让人事给她办了离职手续。 所以,她才找来了自己人,靳佳海。 见费骏不对劲,许姿先让靳佳海回了工位。等室内只有他俩后,费骏拉着许姿,委屈的说,“舅妈,我真不是内鬼。” 他知道那个阿ben和舅妈关系好,日后,自己可能会被逐渐冷落,所以有了职场危机感。 许姿说:“你和阿ben虽然都是助理,但是负责的事务是不同的,你不用太担心自己的位置会被抢掉。” 费骏又拉住她,表示衷心,“舅舅和你,我一定站你。” 许姿轻轻挪掉了胳膊上的手,“嗯,好好工作。” 费骏泄气的垂着头,走出了办公室。 楼上25层,坪数阔气的办公室里,外面阳光太烈,玻璃像要被晒化,即使窗帘全部拉下,但室内仍是遮不住光的盈亮。 俞忌言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是费骏。 抬眼看了一眼人,俞忌言又低下眼,边在合同上签字边问,“坐。” 现在在舅妈心里失宠,又要每天做舅舅的线人,费骏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成为了这对夫妻的牺牲品。 “就不坐了,”他还有点硬气起来,“舅,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你以后找别人吧。之前,你嫌我达不到你助理的要求,不要我,现在我好不容易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我不能丢了饭碗。” 看着这个委屈巴巴的外甥,俞忌言放下钢笔,沉声说,“嗯,好。” 费骏面无表情的说:“阿ben是靳律师的亲弟弟,他们仨从小就玩在一起。阿ben之前还和舅妈单独旅过游,去过泰国,还一起去韩国追过女团演唱会,反正就是关系很好很好,有点青梅竹马那意思。” 嘴一快,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俞忌言并不想再听下去,面色发沉得难看。 费骏感觉再多说一句,舅舅就要起身揍人了。他小心翼翼的指了指mac,“我能用用吗?” 俞忌言关闭了文档,将mac转了过去。 费骏在mac里输入了一个女团名,敲下回车键,点开百科,又将mac转到了俞忌言的手边,“这就是舅妈最喜欢的女团,半个月后要在香港开演唱会,不过舅妈一直没弄到到票,你要能弄到,她一定爱死你。” 听到“爱死你”三个字,俞忌言眼眉稍稍一动,“真的?” “嗯,”费骏很肯定。 俞忌言盯着屏幕里的女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支走了费骏。又立刻接到了俞婉荷的电话,她像是在商场里,喧哗的人声灌入通话里。 俞婉荷有些烦:“哥,你能不能别拿停卡威胁我啊,我真不想做这种事。” 俞忌言将手机摆在桌上,按下免提,取过一份财务报表,握着钢笔批阅,缓声说,“你看上的那台保时捷,我拖了熟人,明天就可以取车。” 只听见那头的俞婉荷,内心挣扎般的嗯呜了几声,最后还是败给了自己的物质欲望,“好。” - 下午,许姿接到了俞婉荷的电话,闲聊上了,说自己在市区租了间公寓,很巧也在清嘉苑,又问她晚上有没有空,约她一起看个电影。 自从被老狐狸压制了一段时间,许姿长进了不少,一听便知醉翁之意不在此,不过,她还是答应了,好奇看看,他到底要耍什么新花招。 俞婉荷在众多上映的片子中,唯独挑中了那部引进的法国爱情片,叫《爱欲晚夜》。去的路上,许姿就搜了搜简介和影评。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有几个影评实属过火。 “能把人看硬。” “想看无删减版。” “男主角真会亲。” …… 许姿想都能想到,这种限制级的片子,哪能是俞婉荷推荐的,只能是那只污秽的老狐狸。 周内的电影院,人不多,人声不沸。椅子上零零散散的坐着些人,大多数都是情侣,手捧着饮料,亲密的挨在一起。 越过几只人头,刚扶梯上来的许姿,一眼就看到了俞忌言,他正在买爆米花,手上还拎了两杯奶茶,一身正装,违和到打眼。 许姿太过明艳漂亮,还满身名牌,瞬间就吸引住了周围人的目光,尤其是几个男人,盯着那双长腿看痴了。 单手抱起爆米花,俞忌言在她身前定住,朝一旁望去,尖锐的目光将几个男人吓到低头,“下次去唐西花园的那家百老汇。” 唐西花园的百老汇,是成州最高级优雅的一家戏院和影院。 许姿盯着那张冰冷的脸,暗字得意,然后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能检票了,走吧。” 俞忌言:“嗯。” 其实,他几乎从不来电影院,因为,他讨厌和一群陌生人挤在一个空间里,更喜欢独处。 在检票口,许姿伸手,“票呢?” 抱着一堆东西,俞忌言没了手,他压了压眉额,示意,“左边的裤子口袋里。” 顾不上他是不是故意,许姿将手伸进他的裤子口袋里,西服裤不厚,五指一伸进去,就触到了腿臀的热度,可她并没有摸到票,“没有啊,在哪?” 俞忌言就是故意的,盯着她,挑了挑眉,“记错了,在右边。” 许姿咬着股气,从他裤袋里掏出票,轻轻扇了扇他的脸颊,“我的哥哥啊,别太调皮。” 不管她用的什么语气,总之喊出“哥哥”两个字,俞忌言心底又激起一阵酥麻。 六号厅是情侣厅,总共就六排阶梯式的座椅,全场只有三对情侣,因为片子很小众,排片量少,没什么人来看。 俞婉荷订了最后一排最靠里的位置,许姿一眼便知,老狐狸安了什么坏心。 他们坐下时,影片刚好开始。 灯光暗淡下来,只剩荧幕里投出的微光,这部法国电影是偏复古的色调,也是法语原声,恍然间,有种置身在午夜的巴黎,浪漫中又夹染了些朦胧的情欲。 许姿在认真看,而俞忌言却在忙,刚摆好爆米花,又在扎开奶茶,他递到她手边,“无糖的。” 她接过,捧着嘬了一口,笑他,“俞老板,你好怂啊,都不敢主动约我,还让妹妹来。” 俞忌言眉梢抬起,望着那张被光影覆住的巴掌小脸,问,“我约你,你会同意吗?” 一手握着奶茶,一手托着下巴,许姿仰头对上他的眼神,手指在脸颊上好玩似的弹了弹,笑着说,“不一定。” 俞忌言眼神一暗,是被戏弄后的不悦,他扭过了头,朝沙发上靠去,双手挽在胸前,看起了电影。 许姿憋住笑,没再理人。 电影放映了一个小时,前半段是浪漫的法式风情,进入后半部分时,画面变得缠绵起来。男人将女人压在白纱的帷幔里,虽没有露骨的画面,但那拉丝般的深吻、抚摸、哼吟,足以将情欲推到高潮。 许姿陷入了画面里。 直到,前排的情侣不自觉得拥吻了起来,她听到了女人投入的低吟,虽然光线很暗,暗到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影子,但她还是听羞了。 以及,她似乎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在慢慢覆近自己,浓烈又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她整个右半边的身子,被那麻麻痒痒的气息弄得起了层鸡皮疙瘩。 不过,情浓的暧昧卡着点被中止。 许姿放下奶茶,“我去趟洗手间。” 不悦,但俞忌言还是放她走了。 只是,直到电影放完,许姿都没回来。 等到影厅里的人散去后,俞忌言拎着那只lv走了出来,在许姿身边定住,她还在讲电话,挂了后,转过身,取过自己的包,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刚刚有个电话会议。” 她说了声,“走吧。” 但人被俞忌言一手拽回,他力气很大,她直接跌撞进了他的怀里,他压下的眉眼很冷,跟着就撑住她的后脑,强势压上了她的粉唇。 他从来都不要什么蜻蜓点水,次次都是舌吻,尽管是在公众场合。 被吻得太深,许姿下意识只能揪住他的领口,下巴仰得发酸。直到,她呜咽出了声,俞忌言才缓缓松开。 这样的张狂热烈的吻,自然招人注目。 几乎路过的人都看了过来,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偷了香,许姿羞得不敢抬头,而相反,俞忌言的声音很灼热,“这是你自己选的地。” 本想耍人,结果被耍。 许姿刚抬起手,就却被俞忌言抓住,手掌三两下就被撑开,然后顺理成章的同他十指紧扣住。他带着她往前走,掌心里的温热,似电流,酥酥麻麻的穿过她的指缝间,心尖微微一颤。 这是他们第一次牵着手走在商场里。 俞忌言背脊挺得笔直,平视前方,问,“你下下周日有空吗?” 似乎还沉浸在牵手的思绪里,许姿愣了下,“怎么了?” 忽然停住脚步,俞忌言松了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了一张照片,亮给她看。 里面是两张演唱会门票。 许姿兴奋到捂嘴,差点叫出声,她尽量压着声,眼里闪着亮亮的光,“你怎么搞到票的啊?” 俞忌言看不出过多的情绪,脸色淡定:“朋友帮的忙。” 可许姿处于极致亢奋中,笑得眼睛都要眯成了一条缝,“太好了,我可以和佳佳一起去看了。” 倏忽间,俞忌言将手机放回口袋里,眸光一暗,也没牵人,没等人,独自往前走。 光是一张背影,许姿都能感受到闷在那身体里气。她追了上去,侧侧头,盯着他的半张脸,“你不是想和我一起看吧?” 俞忌言没回头,声微冷,“不能吗?” “可是,”许姿皱皱眉心,“你又不追星,也不认识她们,也不会唱她们的歌,你去干嘛呢?” 见他沉默住,她说,“这样吧,我把你那两张票买下来,加多少钱我都可以。” 这并不是一笔能让俞忌言满意的交易,声冷且重,“无价。” 许姿被狠狠噎住。 俩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绕着圆弧型的商场走了一圈。俞忌言走下了扶梯,许姿跟在他身后,俯着眼,盯着他的后背,问,“你真想跟我一起看?” 只是半晌都没有等到回答。 扶梯向下运行到下一层,俞忌言等许姿也走到平地后,还是背着身,但稍稍侧过颌:“嗯。” 许姿:…… * 演唱会会感情更升温,还有小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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