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国记事_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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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了愣，有些不知所措：“爸爸，然然怎么了？” 季锦川摸了摸他的脑袋：“没事，大概是有事先走了。” 季诺才没有那么好骗，以前然然走的时候，都会跟他挥手再见，刚才的她明显不对劲。他发挥了自己想象力的特长：“会不会是然然已经喜欢上你了，咱们当着她的面提到了妈妈，她不高兴了？” 季锦川温淡的道：“你想多了。” “肯定是这样。”季诺觉得自家老爸的情商还没有自己高，“你这个老光棍还是有机会脱离单身的。” 一旁的陆经年嗤的一声笑了，闷 - 骚型的男人养出来的儿子竟然这么鬼精灵，真的是难以让人想象。季诺看向陆经年：“陆叔叔，你不能嘲笑我爸爸，他也挺不容易的。” 陆经年附和的点头：“是挺不容易的。” 他的话意味深长，纵然季诺的智商再高，也听不懂他的弦外音。第1272章我想妈妈了（5）天天被自己的儿子怼，确实挺不容易的。季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脸瞬间又垮了下来，耷拉着脑袋，对着手指问：“爸爸，你要是把然然追到手了，那妈妈回来怎么办？” “这个问题你压根就不用考虑。”本来就是同一个人。闻言他的话，小家伙的情变得低落了：“你的意思是，妈妈不回来了吗？” “会的。”她人已经回来了，但会不会回到他们父子的身边，他也不确定。 “你不会是两个都想要吧？”季诺的脑袋灵光一闪，抬眼瞪着他，看他的眼神明显是一副花心大萝卜。陆经年笑的都快坐不稳了：“你放心，虽然说你爸这些年憋久了，但一次性两个身体也会吃不消，毕竟年纪大了。” 季诺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表示没听懂。 “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这是在说你吗？”季锦川横眼扫向陆经年：“看来苏皖笙挺厉害，才这个年纪就快要将你榨干了。” 陆经年似笑非笑：“我是担心你长时间没用憋坏了。” 季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荡，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 …… 沈悠然冲出病房，快步来到电梯处，想起刚才季诺的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有人在等电梯，见她的样子像是在哭，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电梯的门叮的一声打开，她快步走了进去，电梯下行中，她一直仰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出了电梯，她快步往外走，与迎面走来的季梁彦晨撞在一起。梁彦晨下意识的去扶撞他的人，看清楚是沈悠然后，目露惊讶：“沈小姐。” 沈悠然抬眼看向他，梁彦晨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手中拎着一个果篮，气质风度翩翩。她抬起眼帘的时候，梁彦晨看到了她发红的眼眶，蓄在眼里的泪水欲落未落。医院斜对面的咖啡厅。沈悠然和梁彦晨面对面而坐，梁彦晨掏出帕子递给她。沈悠然接过，擦了眼角的泪：“每次遇见你都是在我最狼狈的时候。” 梁彦晨笑道：“你哭起来还是很漂亮，所以不用担心形象是否有损，而且有眼光的人，欣赏美女向来是看气质和内涵。” 沈悠然知道，他这不是轻佻的话，而是在安慰她：“来医院看朋友吗？” “看你……”梁彦晨想到之前沈耀庭的登报申明，顿了一下改口，“沈叔叔。” 沈悠然捏着手帕没说话。梁彦晨看出了她脸上的抵触，拿起咖啡勺轻搅着：“本来想带你去别的地方，找个安静的地方，让你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但后来忽然改变了主意，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公共场合吗？” 沈悠然看向他，浓密卷翘的睫毛湿润的黏在一起，更显得她眼睛黑亮深幽：“为什么？”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哭不能解决问题，只是心里一时舒坦一些。”梁彦晨优雅的喝了一口咖啡，菱唇润色好看，“最终的结果都是要去面对，所以眼泪还是省了吧。” 第1273章恐怕没有这个机会（1）沈悠然的眼角还有些发红：“到底是喝过洋墨水的人，安慰人的方法都与别人不同。” 梁彦晨扬唇笑道：“我只是不喜欢那些一成不变的条条框框。” 两人在咖啡厅里小坐了片刻，然后离开。出了咖啡厅，梁彦晨看向她：“希望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能看到你脸上的笑容。” 沈悠然情绪已经稳定下来，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希望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不再像前两次一样。” 梁彦晨耸了耸肩，无所谓的道：“大不了我就再请你喝杯咖啡。” “那我宁愿不喝这杯咖啡。”沈悠然温温淡淡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沙哑，“我可不愿意每次都被你看到狼狈的一面。” 梁彦晨笑了：“那我可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两人分开后，梁彦晨去了医院，沈悠然去取车，从停车场出来，她看见孙晓晓从一辆计程车上下来。下车时，她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看样子像是怀孕了，但穿着宽松的衣服，看不出孕相。她从包里掏了钱，扔给司机师傅，就神情焦急的往医院里走。司机师傅还在后面喊她，手中扬着给她找的零钱，但孙晓晓没有回头，步伐急切慌乱。沈悠然微微皱眉，孙晓晓是一个人来的医院，看她刚才的样子似乎是不舒服。倘若她真的怀孕了，一个孕妇的不舒服，那问题可大可小。她将车在路边停下，耐心的等待着，还没等到孙晓晓出来，倒是看到陆经年单手揣兜从医院里走了出来。她的车窗降着，又是停在显眼的位置，陆经年出来就看见了她，迟疑了一下走上前。 “沈小姐，在等人？” 沈悠然看着他，她对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结婚那一次救了她，所以出于礼貌，勾唇淡淡的点了一下头：“陆先生是来A市出差？” 陆经年颔首，意有所指的道：“总不至于是来看热闹的。” 沈悠然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含义，艳丽的唇勾起清浅的弧度。 “在等锦川吗？他可能还要一会儿，你可以打电话给他。” 沈悠然凉凉的看着他：“陆先生，我不信你会不知道我跟他现在的状况。” 陆经年态度散漫的道：“除了我老婆以外，我没时间和精力去关心别的女人，所以很抱歉，这些都不在我的关心范围内。” 他的话完全是在说她自作多情，沈悠然被他堵的语塞，温凉的面孔上带着一丝疏离。陆经年淡淡的瞧着她：“我没有开车，不知道沈小姐可不可以送我一程？” 沈悠然没有丝毫的迟疑：“抱歉，我没空。” 陆经年脸色不变，口吻也依旧是波澜不惊：“不知道沈小姐还记不记得，你似乎还欠我一个人情？” 沈悠然知道，他指的是多年前她和季锦川结婚，他救过她的那一次。 “那个时候我是季太太，所以欠你的人情你可以找季锦川还。”沈悠然看着他，说着一件理所当然的事，“老公替老婆还债天经地义，何况以你们俩的关系，你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第1274章恐怕没有这个机会（2）这个女人还真是难搞，原本他是想坐她的车，替季锦川探探口风，看样子自己似乎也不受她的欢迎。 “走了。”陆经年看了她片刻，跟她打一声招呼，走到旁边去拦计程车。陆经年走后，她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孙晓晓出来，她将车开回停车场。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只有值班的护士在前台，她问道：“你好，刚才有没有一个叫孙晓晓的来过？” 护士摇头。沈悠然心生狐疑，孙晓晓什么东西都没有拿，不会是来看病人的。她向护士形容了一下孙晓晓的特征：“大概二十六，剪着齐耳短发，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 护士一脸的恍然大悟：“你是说刚才送进急诊室的那个人吧？” 沈悠然微微怔了一下：“什么情况？” 护士答道：“刚才有一个女人晕倒在大厅里，被送进急诊室还没出来。” 沈悠然去了急诊室，等了没两分钟，急症室的门打开，先是医生走了出来，紧跟着是两名护士推着病人。她上前两步，看向推车上的人，果真是孙晓晓。她还在昏迷中，脸色苍白如纸，鬓边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医生看向她：“你是病人家属？” 她摇了摇头，迟疑了一下又点头：“我是她朋友，她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道：“她吃错了东西，导致见红，差点流产了，幸好及时来了医院，现在孩子已经保住了。” 沈悠然也是怀过孩子的人，自然知道这是有多危险，她踌躇的问道：“她怀孕多久了？” 医生答道：“两个多月。” 两个月前孙晓晓还是邱少泽的女朋友，所以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邱少泽的。她面容温静的道：“谢谢。” 医生说了一声不客气，然后走开。两人说话间，护士将孙晓晓送去了病房。她去交的住院费，然后来到病房，护士正在给孙晓晓扎点滴。她走过去在病床边站定，看了片刻床上的女人，想了想决定打电话给邱少泽。她拿着手机走到窗前，拨通了邱少泽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 “悠然？” 她淡淡的道：“我在医院。” 邱少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诧异：“你生病了？”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她转身看向病床，护士已经离开，病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躺着，液体顺着白色的透明输液管滴下，流入她手背的青色血管中。 “不是我，是孙晓晓。” 邱少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她怎么了？” “你来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沈悠然握着手机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心中有一瞬间的怅惘。半个小时后，她接到了邱少泽的电话：“我已经来了，你们在哪个病房？” 沈悠然给他说了病房号，大概五分钟后，病房被人推开，是匆匆而来的邱少泽。邱少泽进入病房，看了一眼沈悠然，快步走到病床前，看着床上的孙晓晓，抬头问向沈悠然：“她这是怎么了？” 沈悠然抱臂看着他：“她是你女朋友，难道你不知道吗？” 第1275章恐怕没有这个机会（3）邱少泽难以启齿的道：“因为上一次的事情，我们分手了。” 她艳唇微勾，目光幽凉湛湛：“所以说，她怀孕这件事你不知道？” 邱少泽错愕：“怀孕？” 沈悠然看着他一脸的呆愣，就猜到这件事他是真的不知情：“两个多月，是不是你的我就不知道了。” 邱少泽愣了半晌，缓慢的偏头，看向病床上的孙晓晓：“她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沈悠然凉凉一笑：“你有见过大晚上来做流产的吗？” “那她……”许是太过震惊，邱少泽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说话略有些迟钝，“……怎么了？” 沈悠然清凉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吃错了东西，差点流产。” 邱少泽愣了许久，才慢慢的消化了这个消息：“分手后，她就辞了杂志社的工作，我去找过她，想求得她的原谅，但她总是避着我。” 沈悠然微扬的下巴带着几分高姿态，清淡的道：“你和杜若薇暧昧不清，换作是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邱少泽说道：“我已经和杜若薇说清楚了，让她以后不要再找我。” 她勾起的唇角幽凉一笑：“她就算找你也只是打电话给你，你要管得住自己的心，不去见她。” 邱少泽的脸上带着一丝坚定：“我可以。” 沈悠然意有所指的道：“这话你不应该对我说。” 邱少泽看向病床上的孙晓晓，一脸的愧疚。沈悠然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出了病房接电话，是林默安打来的。 “还在医院？” 医院的走廊空荡荡的，静的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她靠在墙壁上，温轻的开口：“对。” “我刚好下班，要不要过去接你？” 她听到电话里传来电梯叮的一声响：“不用了，我也正打算离开。” 林默按叮嘱道：“开车小心点。” “好的，你也一样。” 挂断电话后，沈悠然进了病房，看到邱少泽蹲在病床边，握着孙晓晓的手，她走过去拿起桌上的包。 “我走了，你好好照顾她。” 邱少泽倏尔站起，看向已经走到病房门口的她：“悠然，谢谢你。” 沈悠然的右手刚搭到门把上，她没有回头，口吻清淡的道：“上一次你帮了我，这一次算是还你人情。” 邱少泽问：“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了？” “话是你说出来的，男子汉大丈夫，就该一言九鼎。”说完后，沈悠然拉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来到电梯处，她按了下行键，夜晚没有人，所以电梯很快下来，随着电梯开启的门，她看到了里面站着的男人。季锦川看到她，眸子掠过一丝诧然，她不是早就离开医院了吗？刚才陆经年给他打过电话，说在医院看到的沈悠然，他还说：“我本来想帮你一把的，但五年后的沈悠然不太好相处，你也知道，除了我老婆以外，我对别的女人没有什么耐性，你还是自己努力吧。虽然追妻路漫漫，但坚持就是胜利。” 第1276章恐怕没有这个机会（4）沈悠然看了一眼面容冷峻的男人，迈步进入电梯，站在靠近门的位置。随着电梯门的合上，狭小的空间十分的安静，沈悠然总觉得旁边的男人，似乎一直在盯着自己，浑身有些不自在。季锦川看着她的侧影，嗓音低沉醇厚：“今天你也听到了，诺诺想妈妈。” 沈悠然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力道一寸寸收紧，感到一阵心酸难受：“等他病好以后，我就会告诉他。” 男人沉沉淡淡的道：“如果没有脐带血，在找不到合适的骨髓，你恐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沈悠然的瞳孔一缩，攥着包带的手指紧了紧：“不会的，他会没事的。” 电梯很快到达负一层，叮的一声打开，沈悠然走了出去，随着她高跟鞋的声响，感应灯亮了起来。她的步伐疾快，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高跟鞋发出的声响，在这空旷的地方异常响亮。季锦川刚找到自己的车，就见沈悠然开着车冲出了停车场。他看了一眼腕表，已经夜里十一点，他有些不放心，跟了上去。沈悠然快到家后，才发现跟在后面的黑色迈巴赫，她将油门踩到底，加快了速度。然而，跟在身后的车也加快了速度。她放慢速度，黑色迈巴赫也减了速，不远不近的跟着她的身后。到了汉府雅苑后，她的车缓缓开入，她扫了一眼后视镜，看到黑色迈巴赫在路边停了下来，随着她的走远，渐渐的消失不见。回到家后，林默安端着夜宵从厨房里出来：“回来的正好，来吃吧。” 他夜宵放在桌上，转身进入厨房，片刻后又端着一份出来。沈悠然走过去坐下，开始吃面条，吃了几口后，突然开口道：“诺诺说他想妈妈了。” 林默安手中的筷子顿住，抬眼看向她，只见她垂着眼帘，盯着碗中的面条，神情带着淡淡的凄凉。 “你打算怎么办？” 沈悠然攥紧了筷子，将嘴唇抿的发白：“我想认他，可又不敢。” 她怕季诺接受不了，怕他问她这些年去了哪，怕他问为什么不要他。难道要告诉他，前三年她在监狱里，之后近乎一年在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他的妈妈曾经差一点因为抑郁症而自杀？林默安说道：“现在还不是一个好时机，目前主要的是他病情，在等等吧，正好你也可以想一想怎么告诉他。” 沈悠然将眼底的雾气压了下去，眼眶有些发红，所有人都认为她太过冷血，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那么冷漠，可又谁知道，她其实很爱他。林默安知道心中的苦楚，温润的开口：“快吃吧，面待会就坨了。” 她放下碗筷起身：“你吃吧，我想去休息了。” 她这个状态也确实吃不下，林默安没有勉强她：“记得关好窗户。” 沈悠然“嗯”了一声，回了房间，从抽屉里拿出相框，看着上面笑得一脸开心的季诺，清泪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第1277章和别的女人生个孩子（1）第二天是周末，因为昨天夜里睡的晚，沈悠然早上起来时已经九点，她洗漱过后出了房间。林默安已经出去，茶几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早餐在保温箱里。她进入厨房，打开保温箱，拿出早餐进入客厅，吃过后去超市买了菜，煲了季诺最爱喝的汤，装进保温桶带去了医院。 …… 季锦川有事耽搁，所以快到午饭时间才来到医院。他坐了片刻后，谢素龄说道：“诺诺想吃提子，你去买点。” 季锦川默不作声地起身，拿过桌上的车钥匙，出了病房。来到走廊尽头的楼梯口，他靠在楼梯扶手上，拿出一根烟衔进嘴里，但没有点燃。以他对谢素龄的了解，买东西只是一个借口，是有什么话对他说。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谢素龄从病房里出来，环顾了一眼走廊的两边，看到他后走过去。走近后，看到他的嘴里咬着烟，不禁皱了皱眉：“你忘记医生的话了？” 季锦川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打火机，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有什么事说吧。” 谢素龄见他没有点燃，舒展了眉头：“我和你爸商量过了，既然沈悠然不同意和你再生一个孩子，那就换别人。” 季锦川面色沉沉：“不可能。” 谢素龄对他干脆利落的拒绝很是不满：“她已经嫁人了，你也该再娶一个老婆，难道真要一辈子一个人过吗？” 季锦川语气平静的道：“不是还有诺诺吗？” 言外之意，就算他一辈子不娶老婆，有诺诺陪着他，他不是一个人。闻言他的话，谢素龄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沈悠然不管诺宝，难道你也要眼睁睁的看着诺宝病情一天比一天加重？” 季锦川停止了按打火机的动作，将其装回兜里：“我会想其他办法的。” 电梯的门叮的一声打开，谢素龄是背对的电梯的方向，而季锦川又是垂着眼帘，所以没有看到出来的人。 “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谢素龄口吻强硬的道，“你必须和别的女人再生一个孩子来就诺宝。” 季锦川皱眉：“有这份闲心思，还是多和你那些牌友打打牌吧！” “我已经给你物色好了，苏氏集团的大小姐苏宁，各方面的条件都很符合季家少夫人的要求，今年二十四岁，找个合适的机会你们见一面。” 季锦川眉头皱的更紧了，不经意的抬头，目光忽地一滞。电梯口处，沈悠然拎着一个保温桶站在那里，左肩上挎着手提包，皮粉色的长款风衣十分的高挑出众。谢素龄苦口婆心的道：“你已经三十四岁了，因该分得清孰轻孰重，诺宝就等着脐带血来救命，那个苏宁我已经见过了，是个不错的女……” “妈！”季锦川怔愣之后反应过来，打断她的话。谢素龄被他突然沉冷的声音吓了一跳，以为他是对自己刚才那番话的不满，拍了拍胸脯平复下来，又继续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总惦记着沈悠然那个冷血无情的女人，比她好的女人多的是，苏宁就很不错。” 第1278章和别的女人生个孩子（2）沈悠然从电梯里出来，要往病房的方向走，刚迈出一步就听谢素龄的声音。 ——你必须和别的女人再生一个孩子来救诺宝。她的脚下停住，朝安全通道口的方向看去，看到谢素龄和季锦川在说话。听到两人谈话内容后，她拎着保温桶的手指一点点收紧，心尖上倏尔传来一疼。看到季锦川看过来，她想要离开，可脚腕上像是拴了什么沉重的东西似的，怎么也迈不出步伐。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那不知名的疼痛，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季锦川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进入病房才收回视线，然后看向还在喋喋不休的谢素龄，凉薄的唇勾起冷意。 “要是觉得整天太无聊，那就挑选一个地方去度假。” 谢素龄一脸的愁云惨淡：“诺宝都成这样了，我哪有心思去度假。” …… 推开病房的门，沈悠然走了进去，然后反手带上房门，靠在门板上喘了一口气。季诺捧着赵妈倒给他的水，奇怪的看着她：“然然，你怎么了？” 沈悠然稳了稳情绪，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来，走过去把手中的保温桶放在桌上。 “给你带了你最爱喝的牛骨香菇萝卜汤。” 季诺高兴的从床上爬起来，赵妈连忙上前接过水杯，季诺眼巴巴的瞅着她问道：“有红烧肉吗？” 沈悠然打开保温桶，热气缭绕冒气，弥漫着丝丝缕缕的香气。 “没有。” 季诺虽然有些小小的失望，但并不影响他的心情，然然煲汤的手艺，比老宅厨娘的还要好。 “好吧，没有就没有吧。” 赵妈拿了碗筷，沈悠然将汤盛进碗里。闻着空气中的香气，季诺迫不及待的伸着两只手。沈悠然吹了吹，等温度适宜后才递给他：“小心烫着。” 季诺喜滋滋的喝起来，病房的门被推开，季锦川走了进来，季诺兴奋的向他炫耀：“爸爸，然然亲手给我煲的汤。” 季锦川看向沈悠然，沈悠然坐在病床边的椅凳上，微垂着眼帘，脸上依旧是清清淡淡的表情，没有什么异样。季诺献宝似的道：“爸爸，你要不要尝一尝然然的手艺？” 不等季锦川回话，沈悠然清冷的道：“没有了。” 那么大一个保温桶，怎么可能只有一碗汤？季诺猜到沈悠然是在生昨天的气，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然然，我们老师说，好东西要一起分享，我爸爸还没吃午饭呢。” 沈悠然微微拧眉，对上季诺黑漆漆的眼睛，好像只要她拒绝，他就能随时哭出来，黑亮的眼里似是有薄薄的水雾。沈悠然到底是不忍心拒绝他：“自己动手。” 季诺小脸上扬着开心：“赵奶奶，给爸爸盛一碗。” 说完，朝着季锦川挤了一下眼睛。季锦川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家儿子点个赞，关键时刻还算靠谱。赵妈“哎”了一声，拿了碗和勺子，给季锦川盛了一碗，然后端给他。季锦川坐在沙发上，接过赵妈递来的碗，舀起一勺喝进嘴里。第1279章和别的女人生个孩子（3）这道汤他喝过，是在五年前她被警察带走的头一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