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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小说> 将真太子骗作外室后(古言) > 第3章

第3章

我哥为了一沓红票票,竟然朝他们下跪。 一瞬间,我坚守的自尊和骄傲轰然倒塌。 我捂着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我哥为了筹钱,尚且能做到如此,而我,不过只是被贺知州羞辱一番就能得到一千万,我又在傲什么? 我骤然转身,拼了命地朝着楼上跑,期盼着那个男人还没有走。 冲进包间,我一眼看见贺知州坐在沙发上。 他像是知道我会去而复返,正笑看着我。 我走到他面前,冲他问:“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以前对你百般羞辱?” 还不待贺知州说话,我又道:“行,只要你能帮我家还清债务,我随便你怎么羞辱,想羞辱多长时间都可以。” 贺知州垂眸看着杯中的酒,笑问:“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也可以?” 我深吸了一口气:“……可以。” 他把他妻子的位置抢了过去,留给他白月光,却要我做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呵,多么直白的羞辱啊。 第二天,我爸一回来,就激动地冲我和我妈说,我们家的债务都还清了。 我妈喜极而泣,问我爸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爸说是贺知州还的,还说贺知州为他们置办了一处环境很好的住所。 一瞬间,我妈将贺知州给夸上了天,直说贺知州一定是太爱我了,才肯这么帮我们家。 我听着只是笑笑。 下午,贺知州的司机就过来接我了。 我爸妈不疑有他,以为我还是贺知州的妻子,认为贺知州是接我过去享福的,殊不知我是去做贺知州的情人,供他肆意羞辱消遣的。 贺知州现在住的是我家以前的别墅,别墅里的管家佣人也都还是原来那一批。 仆随主子。 以前他们没少随我一起羞辱贺知州。 如今贺知州还肯用他们,可见贺知州心胸还是挺宽广的。 就是不知道他对我会不会也那般仁慈。 想起在包间时,那个男人的羞辱,我的心情又有些灰败。 我与这些仆人到底不一样,他们顶多就只是在言语上羞辱贺知州几句。 而我对贺知州不光骂,还打,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朝他的脸上泼过酒。 回忆起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我都有点头皮发麻。 哎! 早知是如今这般光景,我当初就该对他好一点的。 王妈将我领到房间门口:“小姐,先生让你在里面等他,而且……” 王妈欲言又止:“他还交代,在他回来之前,你务必要将自己洗干净。” 我心酸地咬唇。 果然是明明白白的羞辱。 可怎么办呢? 既然答应了做他的情人,我就该有抛却尊严的觉悟。 这个房间是我跟贺知州之前住的房间。 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样,却又不一样。 以前,床边上有一个地铺,那是贺知州睡的,而我则睡在床上,永远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警告他,不准靠近床边半步。 而今,地铺没了,我的傲气也没了。 那个老实温顺,任我欺负的上门老公……也没了。 往事不可追忆,我忍着心头的酸涩,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我便躺在床上等贺知州回来。 既然是情人,那我就做好情人的本分吧。 虽然现在物是人非,心里有诸多酸楚,但想想,情况也不算太坏。 至少我家的债务都还清了,我爸妈可以安心过日子了,我哥也不用再那么辛苦了,更不用为了一沓钞票向人下跪。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安慰。 不知道贺知州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几日劳累奔波,我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隐约感觉身上压着一抹沉沉的重量。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压在我身上的人是贺知州。 而且他的手还在我的衣服里! “你……你大胆!” 条件反射地,我扬起手就去打他。 只是下一秒,我扬起的手便被他狠狠扼住。 他讥笑:“都落魄成这样了,千金大小姐的脾性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人。 我恍惚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 是了,如今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而我,只是他低贱的情人。 我缩回手,低眉顺眼地说了声‘对不起’。 他哼笑了一声,起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我紧张地绞着手指。 其实在开始喜欢他之后,我并不排斥他的触碰。 但,情投意合的欢好,与他带着报复羞辱性的占有还是不一样。 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我想逃,却又不能逃。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洗完了。 浴室的开门声刺激着我的神经。 第五章?反差太大了 我紧张地看过去,便见他围着一方浴巾从里面走出来。 他是标准的宽肩窄腰,身材比例极好。 皮肤不黑,却也不是那种羸弱的白,而是泛着健康有力的光泽。 我以前不准他在我面前裸露,同学会的那次,我也是全程迷迷糊糊,所以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身材原来这么好。 意识到自己看他的身体竟然看得出神,我尴尬地别开眼。 男人很快走到我面前,带着一股子热气。 我紧张地往后缩了缩,磕磕巴巴地问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饿了么?要不我……我去给你做吃的。” “做吃的?”男人轻笑,语气到底带了点讥讽,“你除了会吃,还会做什么吃的?” 这话堵得我哑口无言。 在他的眼里,我大概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千金小姐。 可事实也确实如此,我除了会跳舞,还会什么,我自己都说不出来。 男人忽然凑近我面前,温热的气息喷拂在我的耳旁,撩拨着我的神经。 “其实,除了做饭,你也可以做点别的让我开心。” 他的眼眸很深邃,带着明晃晃的欲望。 我知道,作为他的情人,此刻我应该识趣地去讨好他,取悦他。 可是我的手脚根本就不听我大脑使唤。 主要还是反差太大了,我到底还是难以适应他情人的这个身份。 正纠结着,他忽然朝我吻来。 吻得又凶又狠,带着一股霸道。 我一惊,下意识地捶打着他的肩膀表示抗拒。 他放开我,拧着眉头,冷冷嗤笑:“如果换做是贺亦辰,你就不会这样抗拒了,对吧?” 贺亦辰是他的弟弟。 可这关贺亦辰什么事? 没错,我以前确实风风火火地喜欢过贺亦辰,但自从跟他结婚后,我便跟贺亦辰没有任何联系了呀。 三年了,我一次都没见过贺亦辰。 要不是他这会突然提起,我都快忘了贺亦辰的存在了。 “我弟弟快回国了,你很想他吧?”男人盯着我,深沉的眼眸里透着一丝冷光。 我舔了舔唇,正准备说你不要胡乱猜测。 他忽然又自嘲地笑了起来:“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比不上贺亦辰,即便我如今变强大了,你也瞧不上我,对吧?” 不是,这男人咋感觉有点自卑啊? 我连忙说:“贺亦辰确实优秀,但你……” “闭嘴!” 男人忽然低喝了一声,脸色冰冷至极。 ‘更优秀’三个字被我硬生生地哽了下去。 他明显生气了,我抿紧唇,不敢再说什么了。 贺知州斜倚在窗边,他点燃一根烟,轻笑地看着我。 烟雾吐出,他漫不经心的嗓音飘来:“看来唐大小姐的傲气还是没散,不怎么适合做情人呢。” 担心他会收回为我家偿还的债务,我连忙道:“不是的,我……我只是还有点不适应。” 贺知州轻笑了一声,带着明显的嘲讽。 我咬了咬唇,下床走向他。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再扭扭捏捏就有些矫情了。 来到他的面前,我攀着他的肩,很生疏地去吻他的唇,吻他的脖颈。 他的眼眸一下子就深沉了。 我又去摸他的胸口,学着酒吧里那些艳丽的女人挑逗男人一样。 可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手只能无措地在他的胸口摸来摸去。 他低笑了一声,握住我乱摸的手,嗓音黯哑得不像样子:“不会?” 我垂着眸,不敢看他。 他骤然摁灭手中的烟,抱起我疯狂地吻。 迷迷糊糊间,衣服褪尽,身子被他放到了轻软的床上…… 当剧痛传来时,我皱紧了眉,心里却闪过一抹疑惑。 怎么回事? 同学聚会那次不是已经那啥了,为什么还…… 来不及多想,我的思绪渐渐飘远…… 我不知道贺知州折腾了我多久,只感觉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劲。 再次醒来时,是翌日中午。 浴室里有水声飘来。 我拖着酸痛的身子坐起身,赫然发现床上有一抹血迹。 咦! 怎么回事? 我的第一次不是早就给他了么?怎么还会出血? 想到某种可能,我蹙紧了眉头。 男人刚好从浴室出来。 我尴尬地咬了咬唇,问出心中的疑惑:“同学聚会那晚,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没有!” 男人回答得倒干脆。 而我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那你当时怎么不跟记者解释清楚?!” 贺知州瞥了我一眼,漫不经心道:“你我光溜溜地抱在一起,你觉得解释得清吗?” “可是,你可以跟我和我家人说清楚啊,如果你并没有对我做什么,那我家人肯定也不会逼着你入赘我们家,这样你也就不用……” “怎么?后悔了?”贺知州忽然凑到我面前,幽黑的眼眸里透着些许冷意。 我舔了舔唇,心说:不该你后悔么?入赘我家,被我作践不说,还硬生生跟白月光分开了! 男人忽然将手里的毛巾递给我。 我愣了一下,便听他淡淡道:“给我擦头发。” “哦哦……” 我连忙接过毛巾,半跪起身,用毛巾细细地搓着他的头发。 我不由得想起以前。 以前我每次洗完头发都懒得吹,直接用头巾包着往床上躺。 而他每次看见了,都会很执着地帮我把头发擦干,然后又用吹风机吹,说湿头发睡觉会头疼。 那时候我还总是嫌他烦人,对他各种辱骂,而他每次也像是没听见一样,对我耐心极好。 想起他以前的温顺贤良,再看他现在的冷酷阴鸷。 我真心觉得这个男人可怕得紧。 他的心思到底有多深,才能在那般讨厌我的情况下,还能对我隐辱负重成那个样子。 贺知州穿好衣服,系着袖扣对我说:“不要到处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我跪坐在床上,冲他乖巧地点了点头。 作为一个合格的情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听金主的话。 贺知州忽然又朝床上的血迹看了一眼。 我的脸一热,尴尬地拉过被子遮住。 贺知州勾了勾唇,像是在笑,还怪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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