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意识地说。 这段时间,我的心里总是不安,唯有跟他在一起,看着他好好的,我才会安心。 男人在电话那端沉默了两秒,低笑道:“原来我的老婆也会这么黏人,真好。 我记得我们刚结婚那会,我.日日盼着你能多看我一眼,以至于你黏人的模样,我做梦都不敢想。” 他说完,又顿了顿,许久才长叹了一声,和着呼呼的风声从电话那端传来。 “安然……我真的好爱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我措手不及。 不正常,这样的贺知州一点也不正常。 我不安地冲他问:“贺知州,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 电话那端的风声呼呼地刮。 可我这边,院子里的树分明是静止的。 所以他现在要么是在空旷的郊外,要么是在山上或楼顶上。 “贺爷,一切都准备好了。” 就在这时,下属的声音忽然从电话那端传来。 我心头一跳。 一切都准备好了? 他在准备什么? 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我连忙冲他问:“贺知州,你到底在哪?我去找你好不好?” “不怕,我在外面办点事,这就回来。” “真的?” “嗯。”男人的声音温柔醉人,“饿不饿,我给你带点宵夜回去?” “好,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要你说个具体时间。”我紧绷着声音道。 贺知州笑了笑:“半个小时吧,这个点,路上没什么车,我可以开快一点。” “不,我不要你开太快,你注意安全。” “好。” 挂了电话,我抱着手机坐在窗边等他回来。 我就知道,昨天白天,霍凌逼得那么急,贺知州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可霍凌和周煜背后的势力那么大,且他们在这江城也有不少暗藏的势力。 若说与他们硬碰硬的话,他们不仅带了一大批训练有素的保镖,还有一头凶恶的藏獒防身。 贺知州要怎么对付他们才有胜算? 不安和烦闷萦绕在心头,我再没有什么睡意了,只呆呆地看着窗外。 不知过了多久,门把手忽然被人拧动。 我一怔,连忙站起身。 随着门被拧开,一袭黑色大衣的贺知州正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一个打包盒。 我连忙跑过去,一把抱住他。 隆冬的季节,深夜这个点,外面是最冷的。 他的衣服上还带了一些寒气。 贺知州一手提着打包盒,一手抚着我的后背,低声道:“你就这么干坐着等我?” 我微微退开他的怀抱,冲他问:“你到底去哪了?我每次半夜醒来,你怎么都不在? 你是夜猫子吗你,总是半夜出没。” 贺知州好笑地看着我:“夜猫子?” “可不是夜猫子!”我睨了他一眼,拉着他坐到窗边,冲他再次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干什么去了?” “嗯,去处理霍凌培养在这边的几个小势力去了。” 贺知州说着,将打包盒打开。 是一碗馄饨,还热腾腾的,且一点都没有坨。 他冲我道:“你先吃,我去冲个热水澡。” 其实我还想仔细问问他,但他已经转身去了浴室。 直觉告诉我,他并不是去处理霍凌的那些小势力去了。 他大概率是在绸缪对付霍凌的计划,而那个计划肯定很危险。 我心不在焉地吃着馄饨,不一会,浴室的门就开了。 我下意识地扭头看去,就见贺知州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他手臂上的纱布都湿了,隐隐还溢出了几抹血迹。 我心头一紧,连忙去找来医药箱。 贺知州冲我笑笑:“不疼,你先吃,吃完再给我换药。” 我不干,执拗地拉过他的手臂,郁闷道:“你洗澡怎么都不避着点,要是感染了细菌,双手废掉了也是你活该。” 贺知州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的双手要是废掉了,你会不会心疼啊?” “才不会!” 我气呼呼地说。 这男人的问题真傻,我心不心疼,他难道看不出来嘛。 贺知州往后靠在床头上,任由我拆着他手臂上的纱布。 他微垂着眼睫,像是在想事情。 很显然,今晚的事情,他不太想告诉我。 他一般不想告诉我,大约就是怕我担心。 我抿了抿唇,忍下了继续问的冲动,只是小心翼翼地揭开他手臂上的纱布。 那血肉和纱布都黏在了一起,我揭开的时候,看得心惊肉跳的。 眼看更多的血溢了出来,我心疼得眼眶发酸。 我冲他问:“很疼吧?” 贺知州笑着冲我摇了摇头。 他抬手抚了抚我眼角的湿.润,轻描淡写地说:“你不在我身边的那几年才叫痛彻心扉,这点疼又算什么?” “你还说呢,那几年还不是你把我给赶走的,还不准我回来。”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贺知州眸色一黯,眼里泛着深沉的歉疚和心疼。 他冲我说:“对不起,安然。” 我摇摇头,掰着他的手,说:“我不要你的道歉,我要你承诺,以后都会一直好好地待在我身边。” 第六百一十二章 他嗜血的模样 “嗯。”贺知州重重地点头。 我抱着他笑道:“那我以后也好好地待在你身边,再也不离开你。” “……好。” 贺知州深深地看着我,许久又添了一句,“你可要记住你说过的话。” “我肯定会记住的,倒是你,你要是再敢赶我走,那我就真的再也不理你了。” “怎么会?”贺知州抱紧我,认真道,“我永远都不会再赶你走了,永远都不会。” 给贺知州处理完手臂上的伤以后,已经快天亮了。 说来奇怪,他不在的时候,我心里忐忑不安,怎么也睡不着。 这会窝在他的怀里,困意很快就袭来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一睁眼,我就看见了贺知州。 他像往常一样,正靠在床头看书。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冲他问:“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王妈在做中午饭。” “啊?十一点?”我连忙爬坐起来看手机,还真是十一点二十。 我竟然一觉睡了这么久。 我冲他道:“你怎么没起床?今天没什么事么?” 贺知州合上书本,拉着我的手笑道:“你不是说,我不在你身旁,你睡得不安稳么? 所以,醒来后,我就一直守在你身旁。 你看,我守在你身旁,你果然睡得很沉,两个小家伙都进来了好几趟了,你都没醒。” 我诧诧地笑了笑:“还不是昨晚搞得太晚了。” 贺知州拨了拨我耳边的头发,冲我柔声问:“睡好了么?” 我点点头。 他笑着拉起我:“那起来吧,该下去吃中午饭了。” 跟昨天白天一样,贺知州没有出门,一直在家里陪两个孩子玩。 期间他接了几个电话,但都是回避我接的。 这让我越发觉得,他是在酝酿什么危险的计划。 想到问他也问不出什么,于是晚上我多留了一个心眼。 我刻意保持着清醒,在他的怀里装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动了动。 他轻轻地拉开我揽在他腰间的手,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在我的额角亲了一下,这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许是怕吵醒我,他并没有开灯。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我隐约看见他在穿衣服。 紧接着便是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最后是房门一开一合的声音,整个卧室瞬间归于寂静。 以防他去而复返,我刻意在床上躺了一会,这才起身去到窗边,朝着窗外看去。 只见贺知州正上了车,紧接着,那辆车缓缓地朝着院子外面驶去。 待车子看不见了,我这才开了卧室的灯,然后快速地穿好衣服,往外面跑。 等我开车追出来的时候,贺知州的车子早就跑没影了。 不过白天的时候,我悄悄在他的车上藏了跟踪器,他肯定想不到。 我用手机连接上跟踪器,然后照着导航走。 跟着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我渐渐行驶到了一处荒郊。 我微微开了点车窗,外面风声赫赫。 难怪昨晚跟贺知州通电话的时候,手机里的风声那么大,看来他昨晚确实是在这荒郊。 又行驶了大约十分钟,我远远地看到了前方有一抹光亮。 且手机上的跟踪导航显示,贺知州的车子就停在了那里。 担心贺知州发现我,我不敢把车子开过去,而是直接停在了一边。 我拢了拢身上的羽绒服,然后朝着那抹光亮走去。 虽说这里是荒郊,但是路还算平坦。 走了好半天,我终于看清了前方原来是一个破旧的小厂房。 贺知州的车子就停在旁边,小厂房里灯光通明的。 我轻手轻脚地朝着厂房侧边走,准备透过窗子看看贺知州到底在里面搞什么。 才刚走了几步,我就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哀嚎声,心头不禁狠狠一跳。 不过,那哀嚎声分明是狗的哀嚎声。 难道……是那头藏獒? 想到这里,我连忙凑到厂房侧面的窗边,小心翼翼地朝里头看。 然而里面的一幕,却惊得我直接瞪大了眼睛。 只见贺知州踩在那头藏獒的身上,手里的砍刀正砍下了那头藏獒的脑袋,那殷红的血洒了一地,有些也溅到了他的身上和脸上,整个场面看着异常可怖。 贺知州双眸猩红,脸上沾染的都是那头藏獒的血,那血甚至还沿着他的下颚往下滴。 此刻的他,看着真真像是一个从地狱而来的修罗。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嗜血的模样。 他漫不经心地踢了踢那头藏獒,见那头藏獒彻底没了动静,这才扔了手里的砍刀,接过一旁的保镖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染满鲜血的手。 我怔怔地看着他,只觉得这一刻的贺知州好陌生。 厂房里还有很多人,除了保镖,徐特助也在。 旁边除了一些受伤的保镖,还有几个被捆起来的保镖,那捆起来的应该就是霍凌和周煜的人。 藏獒的尸体旁还有一个很大的笼子,那笼子几乎已经变了形。 且整个厂房里头很混乱,一看就是经历过一场恶战。 看来贺知州昨晚盘算的计划,就是抓捕这藏獒,还有那霍凌跟周煜。 徐特助往地上的藏獒看了一眼,颇有些可惜地道:“只可惜让那周煜跟霍凌跑了。” 贺知州抬手抹去下颚处的血迹,淡淡地笑:“无妨,你差人,把这畜生的脑袋给他们送过去。” “这……”徐特助有些担忧,“这能行么?把这畜生的脑袋给他们送过去,只怕会更加激怒他们,到时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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