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 长公主脸色一僵,手揽上君泽的胳膊道:“娘带你出去吐。” 君泽把她的手按下来,道:“我自己去。” 长公主放心不下,道:“你这副样子,怕是天南地北都分不清了。” 君泽坚持把长公主按在座位上,道:“我会吐得很难看,娘你别去,我要脸。” 长公主看出儿子的不对劲儿来,若是她强行跟上,儿子怕是会不高兴。 长公主忍耐了一下,道:“让宫人跟着。” 君泽点点头,默默退出殿外,找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就催用内力,把胃里的酒都吐了出来。 天上飘起了雪花,夹杂着雨水,落到身上就是一点水渍,引得人不由打出一个寒颤。 君泽浑身燥热,就算在这冷雪之中,也压制不下来。 顾玉看到君泽走出去,便叮嘱了季妙仙一声:“你在这里,哪儿也别去,也别吃东西喝酒,千万谨慎。” 说完,顾玉也走出殿外,一路询问宫人逍遥王的下落,走到一处隐蔽的假山后,她听到了一阵粗重的呼吸声。 顾玉环顾四周,确认好周围没人,便走了过去,轻声唤道:“王爷...” 话没说完,她就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 “顾玉,我难受...” 第277章 君泽把她紧紧压在假山上 天上的雨雪飘落下来,落到二人中间,被君泽火热的呼吸声融化。 他红着眼睛,凭借本能把人拉入怀中,熟悉的草木香侵入肺腑,引得身体愈发燥热,额头青筋暴起,脑子里混沌一片,连视物都逐渐模糊起来。 他摆了摆脑袋,喘着粗气,像是撒娇一般,一声声唤着顾玉的名字。 顾玉猝不及防被他抱在怀里,动弹不得,侧头一看,看到君泽眼神迷离。 顾玉意识到了什么,用力推开他道:“那杯酒里有催情药?” 虽是疑问句,但语气十分肯定。 距离拉开,君泽顺势摸上顾玉的脸,跟她额头相抵,把自己的温度传给顾玉。 他声音沙哑道:“顾玉,别对我这么冷淡好吗。” 顾玉不敢看君泽的眼神,她心里装了太多事情,唯独不能装下君泽。 君泽的感情她回应不了,也不敢回应。 顾玉再次推了推他道:“王爷,我们都是男人,别这样。” 君泽道:“顾玉,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对吗?不然你不会明知那杯酒有问题,还要与我抢。” 顾玉道:“王爷慎言!那杯酒...” 本就是我的。 不等顾玉说完,君泽就朝着顾玉吻了下去。 他知道,任由顾玉说下去,一定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顾玉太冷静了,冷静得让人害怕,让人痛苦,让人欲罢不能。 不同于上次在马车里的蜻蜓点水,这个吻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想要再多一点点,却唯恐伤了顾玉。 弄得君泽不上不下,欲火燎原,在催情药的作用下,他隐忍得几乎要发疯。 顾玉身子有些发抖,拼尽全身力气才把君泽推开。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道:“你已经神志不清了,我去叫御医。” 这不过是顾玉想要抽身的借口,她知道,催情药的厉害之处就在于无药可解。 除非行房事,或者... 顾玉闭上眼,压抑住眼中的泪意,道:“罢了,我给你找个女人来。” 她一刻都不能在这充满暧昧的地方多待。 顾玉就要走,又被君泽扣住了手腕,顾玉有些着急,跟君泽过起招来。 狭小的空间到底限制了顾玉的出招,君泽很快把顾玉擒住,把她的双手反剪在后面。 顾玉心里怦怦直跳,生怕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那她就彻底完了。 顾玉低声吼道:“你疯了,放开我。” 君泽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把她紧紧压在假山上,两人身体相贴,顾玉都能感觉到君泽炽热的地方,她心里的苦涩更甚。 君泽跟她耳鬓厮磨,弄得顾玉的耳朵湿漉漉的。 君泽轻声道:“顾玉,我不要女人,我只要你。” 君泽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嗅着顾玉颈间的草木香,心里的野兽就要破笼而出,却被他拼尽全力压抑着。 君泽的声线已经不稳了,道:“顾玉,你帮帮我好不好。” 顾玉如临大敌道:“我是男人,没法帮你,放开我!” 君泽腾出一只手,握上顾玉的手,顾玉的手骨节分明,不似一般男人那么大。 像是一节节雨后青竹,修长,白净,带着微微的冷意。 他想握上去很久了,又唯恐亵渎顾玉的清白。 现在他仗着替顾玉喝下那杯酒,终于放肆了一次。 可是握上去后,等待他的是天堂还是地狱,都未可知。 他总要试试。 挟恩图报,卑鄙下流... 他也要试试。 君泽隐忍着无尽的痛苦,语气里都带了哀求:“这样,可以吗?” 顾玉脸色一白,她明白了君泽的意思。 但是她不可以。 人的欲念是无限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君泽又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他要的只会更多。 唯有彻彻底底掐断他的希望,她才有脱身这段感情的可能。 顾玉自己在自己的心里剜去一块儿血淋淋的肉,道:“不可以!我不可以!我给你找一个可以的人,你在这儿等着,男人女人,我都给你带过来。” 君泽像是一头发狠的野兽一般抓着顾玉的肩膀,他眼底发红,泪水氤氲,脸上却带着狠厉。 他咬牙切齿道:“顾玉!你到底有没有心!” 顾玉把所有不甘的情绪都收敛起来,道:“王爷!我是男子,喜欢的是女子!我的未婚妻还在宫殿里等我!你清醒一点。” 君泽的心被顾玉刺得血淋淋的,依然不愿放她离开,他试着蛊惑顾玉道:“顾玉,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他没有蛊惑到顾玉,反而自己越陷越深,时间拖得越长,他的意志越是模糊。 最后已经带上了哭腔,“顾玉,你救救我吧,再这样下去,我要死了,只有你能救我。” “求你了。” 他像是溺水的人,拼尽全力也要抓住顾玉这根浮木。 天上的雪还在纷纷扬扬落下,不远处的宫殿隐隐传来一阵阵丝竹声、笑闹声。 无边的热闹与这假山后狭小的冷寂相映衬。 一粒雪落到顾玉眼睛里,她打了个哆嗦,心也在一寸寸发冷。 君泽粗重的呼吸声还在顾玉耳边荡漾。 顾玉忽然道:“跟我来,我帮你。” 君泽在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敢相信道:“你说什么?” 顾玉一脸平静,道:“帮你解毒。” 君泽直觉顾玉的状态不对,但是顾玉给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他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拒绝不了。 就像是飞蛾扑火,明知那会把他烧伤,还是会义无反顾扑上去。 顾玉又道:“不是要我救你吗?跟我来。” 君泽的理智被烈火烧得一丝不剩,他机械般跟在顾玉后面,不知顾玉会把他带去哪里。 极乐,亦或是极悲。 来到离假山不远的神女湖旁边,不等君泽说些什么,顾玉便伸出手,把毫无防备的君泽推了下去。 催情药无药可解。 除非行房事,亦或者... 泡在冰冷的水里,压下欲火。 这是君泽自己选的。 他不要女人,不要男人,唯独要一个她。 可是她给不了。 君泽觉得世界都慢了下来。 他的身体失重,雪花飞扬在他眼前。 雪花后面,是顾玉无悲无喜的一张脸。 天地白茫茫一片,顾玉站在其中,像是圣洁的神明在审判肮脏。 “噗通”一声。 水花四溅,溅到了顾玉的衣摆上,带着冷意。 一切都结束了。 第278章 哥哥,你是哭了吗? 冰冷、黑暗、绝望,从四面八方笼罩着君泽。 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似乎早有预期,在顾玉一次又一次拒绝他的时候。 是他太天真了。 飞蛾扑火,本就是以希望的明亮引诱人走向绝望的痛苦。 炽热的身体瞬间降到了冰点。 窒息的感官让他瞬间清醒。 他在水里挣扎着,痛苦着,绝望着。 而顾玉负手站在岸边,冷眼旁观着。 君泽好不容易从水里出来,一只手扒上岸上的石头,整个身体还浸泡在冬日的湖水里。 他或许哭了,可是脸上的水太多,分不清是泪、是雪、还是冰冷刺骨的湖水。 他一声声问道: “为什么?” “为什么啊?” “为什么这么对我?” 顾玉蹲下来,看着君泽的眼睛,依然是无悲无喜的语气。 她平静道:“为什么?你真的不明白吗?” 君泽脸色苍白,摇摇头道:“不明白。” 顾玉微微叹口气,道:“我拒绝过你无数次,也跟你强调过无数次,我是男人,我喜欢女人,我的人生中该有良妻美妾,该有子孙环绕。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跟你在一起,凭什么到这个时候还执迷不悟,反问我为什么?” 君泽在水里瑟瑟发抖,道:“可是,之前你明明...” 明明顾玉允许他拥抱,明明顾玉跟他互为知己,明明顾玉看向他时眼里同样有眷恋,明明他们之间的相处那么快乐。 明明都无比信任对方,愿意把生命托付给彼此。 可是这些话他都说不出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过往种种,怎么能单纯用“友情”来解释。 可是顾玉冷若霜雪的样子,让他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顾玉道:“你不觉得可笑吗?堂堂逍遥王,却向另一个男人做出这种姿态。你的骄傲去哪儿了?” 君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顾玉道:“王爷啊,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你我之间,绝无可能。” 君泽的身体从火热转为冰冷,湖水没过他的脖子,他张着嘴,却呼吸不上来。 他从心到指尖都是疼的。 他看着漆黑无边的夜色,雪花还在落下。 这里是地狱吗? 顾玉见他毫无反应,缓缓站起身来,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别这样,挺贱的。” 她掸了掸刚才被弄皱的衣服,毫不留情地离开湖边。 君泽看着顾玉毅然离开的背影消失在漫天的雪雾中。 他什么也看不到了,什么也听不到了。 顾玉走了,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悲哀。 君泽浑身脱力,扒在石头上的那只手放开。 湖水没过他的身体,他缓缓沉入水中。 这个时候,他不再需要呼吸,不再需要温暖,也不再需要顾玉。 连疼痛都是多余的。 他不知在水里躺了多久,只是遥遥听见一声惊呼:“逍遥王落水了!快来救人啊!” 可悲的是,他已经被顾玉踩在了泥土里,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他想到的还是,没人看到他被顾玉推进水里。 会不会是顾玉叫的人来救他? 君泽意识昏沉,恍恍惚惚中,他依然唾弃自己。 顾玉说得没错。 他是挺贱的。 顾玉一步步回到太极殿,殿里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路过几个相熟的官员,顾玉若无其事地与他们谈笑风生。 回到座位上,季妙仙道:“去哪儿了?弄成这副样子?” 顾玉道:“我没有弄成什么样子啊。” 季妙仙道:“你衣摆怎么都是湿漉的?” 顾玉低头看了看,道:“哦,那是路过神女湖时,不小心被一条跃出水面的鱼儿溅湿了衣摆,你不知道,那条鱼挺大的。” 顾玉不觉得是自己在说话,而是有另一个叫顾玉的人在跟季妙仙对话。 她说得毫无逻辑可言,只是机械地把脑子里能想到的词汇胡乱拼接出来。 季妙仙嘟囔道:“胡言乱语什么?三魂六魄都喂了那条鱼吗?” 鱼? 谁是鱼? 哪里有鱼? 顾玉坐在那里,表面不动声色,实则脑子成了一滩浆糊。 季妙仙胳膊肘撑在桌上,一只手托着下巴道:“你都没发现我换了一身衣服吗?” 顾玉缓缓转移视线,勉强想起季妙仙来时穿的是一袭紫色华丽宫装,现在却穿着一袭织金蓝裙。 顾玉稍稍回神,如临大敌道:“发生了什么!” 季妙仙道:“我的小公爷,你可算回来了一缕魂儿,刚刚有个宫女故意打翻了酒水,弄了我一身,我不得已出去换了件衣服。” 顾玉愣愣道:“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吗?” 季妙仙瘪瘪嘴,道:“发生了,又没发生,左右我现在无事。” 顾玉点点头,道:“没事就好。” 季妙仙彻底无语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宫女急匆匆走入宫殿,在长公主耳畔说了什么。 长公主变了脸色,急忙提着裙子出了宫殿。 又走了几个仪式,宫宴便到了尾声。 官员们陆陆续续走了,顾玉带着季妙仙夹杂在人群里。 有好事者向宫女打听刚刚发生了什么。 宫女小声道:“似乎是逍遥王酒后落水。” 好事者道:“现在人怎么样了?” 宫女道:“御医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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