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媳也激动的厉害:“咱们家就是下地收个花生而已,怎么还把陛下一家给招来了呢?莫不是咱家那块花生地冒青烟了?” 不论李家人如何激动兴奋,蒋禹清他们已经走远了。晚上他们宿在野外的一片开阔地里,次日晨起,刚刚打开窗,一只信鸽便停在了窗台上。 景衍取下鸽子脚上的小竹筒,看过之后面色十分凝重。 蒋禹清伸着懒腰走过来,环抱住他的腰身:“怎么了?脸色这么沉?” 景衍将纸条收起来,低声说:“从身毒都护府运回来的一船黄金和宝石被海盗给劫了。” 蒋禹清一听立即清醒了,漂亮的大眼睛,危险的眯了眯,就像一只被惹怒了的母豹子。 “这些海盗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连我们的船也敢劫。你打算怎么办?” 景衍的声音冷得像冰渣:“犯我大夏者,虽远必诛。去粤州,带兵出海!” 事出突然,大家快速的吃过早饭,麻利的收拾了东西。 景衍御剑带着蒋禹清和儿子,白小十则驮着有为和无名和邱神医,一行六人,一路向南边沿海飞去,不过半下午的时候就到达了粤州大营。 几年前东边的倭国收归大夏,改名东洋府。来自东边的威胁彻底去除,福州水师便一拆为三。 原尖山大营的石靖部组建了东洋水师,东渡后,镇守东洋府。钟山大营一部则留守福州。南边的牙山封战部,则调至粤州,镇守正南海防。 封战听到守门的卫兵来报说陛下和娘娘到了的时候,惊得他险些把手里的笔都给折断了。 知道他们会来,没想到来的这样快。 于是赶忙带着人迎出来,见了礼,双方进了主帐说话。 景衍开门见山道:“被劫的宝船什么情况?” 封战说:“总共两艘宝船,一艘满载黄金宝石,另一艘作为护卫船随行。 两艘船总人数四百零八人,于八月二十三从身毒港出发,至今已经二十五天。 不曾想,他们遇上了大风暴,宝船被吹得偏离了航向,误入到了一片陌生的群岛中。其中的护卫船,不幸撞上了暗礁,受损严重。 就在他们试图修复宝船的时候,四周突然围上来十几艘海盗船。 他们在拼光了船上的天雷弹后,不敌受伤被俘。信是他们最后时刻,放出了娘娘特训过的玄鸟送出来的。 末将根据信上画的草图,和大致信息,请教了曾经多次去过南洋的大商人和老水手。 他们判断宝船被劫的地方,极有可能是巴尼科群岛。在这里盘踞着南洋最大的海盗群,足有七千之众,将近百艘战船。 他们极擅水战,且装备精良,靠抢劫来往的商船,获利无数。 他们的首领名叫(义诸),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他们自称为“巴尼科邦国”。 据说,有位曾经被他劫过,侥幸捡回一命的大商人说,这个义诸说话的口音,极像是粤州凤城那边的人。” 义诸雄霸南洋多年,尤其是麻六甲海峡一带。黑白两道通吃,有些沿岸的小国,迫于他的压力,纷纷向其称臣纳贡,堪称奇事。” “巴尼科邦国?好在在哪听说过?”蒋禹清觉得这名字甚是熟悉。 景衍接过话道:“前两年父皇千秋节的时候来过。 打的就是巴尼科邦国的名头。因为当时来的外国使臣太多,我并未曾多过的注意他们。 只觉得这邦国的国王,大夏话讲得过于溜了些,且南洋其他的使臣都有些怕他们。 却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原因在里边。想来,他们当初朝贡时送的那些贡品,也是抢劫得来的。” 得了这些基本的信息,景衍心里大致有了谱。 如今粤州大营有水师五万,宝船三百余艘,景衍决定以最快的速度调集军备粮草,将亲自带领三万精兵三百艘宝船南下,剿灭这些海盗,扬威海外。 大营这边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他又下令粤州凤城那边查一个名叫“义诸”的人。 不过两天,凤城那边就传来了消息。由于时间久远,并未查到这个名叫“义诸”的信息。不过,却查到了一个跟这个相反的名字“诸义”。 这个诸义是个上门女婿,二十年前因为家中的琐事,杀了岳父母一家后,就此失踪,被官府通缉至今。 虽然不敢肯定这个义诸就是诸义,但若真是他的话,在杀人之后逃下南洋做起了海盗也不是不可能。 景衍这边忙得不可开交,蒋禹清也在粤州城的和安堂及各大医馆,紧急协调各种药材,采买各种吃食及蔬菜种子等。 这天下午,她采买完东西,骑着白小十,正要返回大营时,突然瞅着一个颇为眼熟的人影。 起初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走过去后她又觉得不甘心,于是又掉头回来。 那个在街边支着个小摊给人算卦,正口若悬河,说得唾沫横飞的老家伙不是华阳子是谁? 他的身后还挑着面大大的布帆,上书“天下第一神算”。 第271章 将计就计 等那位大娘心花怒放的走掉后。蒋禹清往他摊子前一坐,笑眯眯的伸过手去:“道长,也给我看看呗?” 华阳子抬头一看,吓得一个倒仰,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气咻咻道:“你是鬼啊,神出鬼没的,怎么到哪都有你?” 一面拿扇子打掉她的手:“去、去、去,别搅和贫道的生计,一边去!每次看见你们家的人都没好事!” 蒋禹清丝毫不介意他的无礼,仍旧笑眯眯道:“别这么说嘛,大师,有事儿找你,帮帮呗?” “不帮!你快走吧,老道要收摊了!” 蒋禹清可不管这个,直接按住了他的桌子,表情严肃:“慢着,真有事儿找你。大事!” 华阳子停了收家什的手,不情不愿道:“说吧,什么事儿?”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个地儿谈。”说罢,一把抓起华阳子老道的招牌,雇了个马车硬把他给拉回粤州大营了。 且说,华阳子到了大营一看,景衍也在这里,心里再次打起了鼓。真是夭寿哦,他当初怎么就那么想不开,硬是手欠的给姓景的算那一卦呢? 现在好了,把这两魔星给送作堆还不算,这俩还生出一个小魔星来,简直要命。正想着呢,大帐的帘子一掀,邱神医牵着奕奕进来了。 小家伙一看,哟,这人挺眼熟啊,定睛一瞧,立即笑眯了大眼睛。这不是曾经被他给烧了胡子的那位老爷爷吗? 遂指着他的胡子道:“烧胡子,爷爷。” 这话着实给华阳子老道吓得够呛,赶紧捂着自己刚长出来没多少久的胡子,惊恐道:“小祖宗,我可求你了,放过贫道的胡子罢,好不容易才长出来的。” 蒋禹清赶紧让儿子道歉:“奕奕不可以没礼貌,要叫人。” 小家伙于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个晚辈的揖礼,唤了声道长爷爷好。华阳子老道说了声“乖”,这才舒坦了。 邱神医瞥了他那个“天下第一神算”的招牌幡子一眼,颇为无语的撇撇嘴:“我说你个牛鼻子老神棍,你不在紫晶宫待着,也不回你自己的道观,怎么又跑这儿招摇撞骗来了。” 华阳子也不示弱:“你当我愿意来呢,你徒弟给我硬绑这儿来的。” “嘁,瞧把你给能的,老夫的徒弟能看上你的本事,是你的福气,你还得瑟上了。” 这话儿嚣张的,着实给华阳子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他,手指头都在发抖。 老头儿怕给牛鼻子气中风,到时候赔药钱事小,耽误小徒弟的大事可就不好了。于是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赶紧牵着小徒孙溜走。 不过,小家伙记性好。走了两步后,又挣脱他师祖的手哒哒哒的跑回来了,仰着头,奶声奶气的问华阳子:“道长爷爷,大鸟呢?” 华阳子差点泪流满面,能别提鸟的事了吗? 那色鸟竟是个母的,前几个月跑到了紫晶宫的后山待了好几天,回来后没多久就下了一窝的鸟蛋,并且专心留在那儿孵蛋,任凭他怎么喊都不肯走。 他又是个心软的,下不了狠手收拾它,如今只怕是小鸟儿都孵出来了吧。只待往后再寻机会去看它了。 众人闻言,都不厚道的笑坏了。唯有奕奕,笑的格外的纯真,还拍着手在欢呼:“大鸟生小鸟了,有小鸟宝宝了。” 华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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