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来为惠兰治伤。” 姜夫人脸上缓和了些:“惠兰怎么了?” 郡王妃忙将自己的女儿被不讲理的王家人欺负了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可怜的惠兰,花一般的容貌竟然被伤了脸,她可还没说婆家呢。你是她姨母又是伯母。怎么能见死不救?” 郡王妃闻言眉头皱了皱:“韶儿未曾在府里。” 郡王妃马上道:“他晚上总会回来的。说起来,听闻他平安归来已经好几日了,我还一直没有见到他呢。当初突然听闻噩耗,我还为他哭了好久,怎么说我也是她的长辈,怎么没有去给我……” 姜夫人闻言朝着郡王妃看去,郡王妃不由得说不下去了。当初宣韶的死讯传到京中的时候,她还刻意来过关雎院,想要刺激一下自己的姐姐。直到姜夫人晕了过去,她才带着人扬长而去。 姜夫人却是没有旧事重提,只道:“等他回来我让他去正院给你们请安就是,你有什么话当面交代他吧。” 郡王妃却是摆了摆手:“不,不用了。这件事我交待你就是了,你是她娘,他没有不听从的。” 姜夫人低头道:“我会与他说的。”却是没有保证能不能将人请来。 郡王妃听了这话很是不满意,又想强迫姜氏将这件事大包大揽下来,姜夫人身边的一个面容秀美紫衣丫鬟却道:“夫人,你不舒服吗?公子出门前吩咐要您服了药之后休息的,等会儿公子回来又要责备奴婢等人了。” 姜氏愣了愣,看了自己身后的丫鬟一眼,那丫鬟忙向她使眼色。姜氏明白了,用手揉了揉额角:“我头晕。” 第二百一十一章 报复 紫衣丫头忙对着郡王妃行了一礼:“王妃,您看这怎么办啊?我们夫人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若是让公子回来知道了定是要生气的。” 郡王妃皱眉看着这主仆两人,好端端的,她一来就头疼,这是做给谁看啊可是想到那人,郡王妃又不敢做得太过。这几年她没有少整治这院子里的人,她是没有想到他还能回来。前几日当有人禀报她说那原本已经死去的人又回来了,她还吓了一条。这也是她不敢硬要那人去给她请安的原因,怕他翻这几年的旧账。 可是见姜夫人在她面前装相,她还是气得牙牙痒。 “王妃,时候不早了,县主那边还等着你回去照看呢。姜夫人既然已经答应了为县主请蒋太医,必定不会不尽心的,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关嬷嬷怕郡王妃又犯脾气在这关头把姜夫人气着了。如今不同往日,那位公子已经回来了,若是姜夫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以那人的性子,郡王妃也别想活了。 郡王妃深吸一口气,站起了身:“那惠兰的伤就拜托姐姐了,本王妃先回去了。” 姜夫人低头相送,郡王妃直到走离了关雎院才气狠狠道:“不就是仗着那小子回来了吗哼他怎么不死在外头” 身后跟着的丫鬟婆子们都低头没有说话。 眼见这郡王妃离开了,姜夫人才又在那张八仙桌前坐下了,将绿玉方斗往自己身前移了移,认真捡起了桌子上的红豆。纤长的素手将一粒红润饱满的红豆放到了绿玉斗里,认真的模样仿佛是在做这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事。 只是之后她又微微蹙起了眉:“被她一打岔,我忘记刚刚是捡到一百一十八了还是一百二十八了。” 她身后的紫衣丫鬟笑道:“奴婢记着呢,是一百一十八。” 姜夫人闻言朝着紫衣丫鬟温柔地笑了笑:“多亏了紫鸢你记得。”说着又低头全神贯注起来。 这时候外头有婆子进来报说:“夫人,范姨娘来了。” 姜夫人摇了摇头:“算了,晚些时候在捡吧。” 说着一边将桌子上的红豆捧起来,装到方斗里,一边对那婆子道:“让范姨娘进来说话吧。” 惠兰县主的兰芝院里,在郡王妃离开之后,惠兰郡主就止住了哭声。 刚刚她虽然一直在哭,可是脸上却没有眼泪,因为大夫们说伤口不能沾水,她不敢让自己流眼泪。 “去外院看看哥哥在没在,让他来一趟。”惠兰郡主吩咐丫鬟桂儿道。 她已经让人将镜子换了一个方向,将镜面靠着墙的那一边,她一回来照镜子就被自己脸上的惨状吓得差点昏了过去。 “这个仇我非报不可”惠兰眼中的寒意让桂儿打了个寒噤,二话不说,赶紧往外院去了。 过了片刻,一个穿着花里呼哨的公子哥儿一步三摇地走进了兰芝院。大秋天的,他手中还拿着一把折扇,一边走着一边自命风流地扇着风,也不怕感冒。 “阿——阿嚏 ” “世子爷,扇子先收起来吧?”引他进来的婆子担忧道。 庄郡王世子宣安揉了揉鼻子,看了一眼手中的扇子之后,将扇子抛给了那婆子:“好好帮爷看着,弄坏了唯你是问。” “是,是,世子爷。”那嬷嬷忙手忙脚乱地将扇子接了过去。 待人通报之后,宣安一摇三摆地进了厅,可是惠兰的房门却被关上了。 宣安抬手拍了拍门:“惠兰,是我,开门怎么回事啊?叫我来还把门关了” “哥哥,你站在外头吧,我不想见人。”门的那一头传来了惠兰的声音。 宣安皱了皱眉。 “世子,请您体谅一下我们县主,她现在……”桂儿指了指自己的脸暗示道。 宣安的眼睛随着桂儿的手指在她脸上一晃,随即立即撇开,心想:这丫头,太丑了。 桂儿看见了宣安眼中的厌恶,难堪地将头微微低了。 “好了好了,你有话快说吧。我就在这里听着总行了吧。快说吧,我还约了人去外头喝酒。”宣安不耐烦道。 惠兰一听自己脸上受了伤,自己的亲哥哥非但没有半句问候还想着要去外头鬼魂,气得几乎将银牙咬碎了。可是想到自己还有求于他,只得将气忍住了。 桂儿这时候已经走开,将厅中的丫鬟婆子们都赶了出去,自己站在了敞开着的们边,为里头的兄妹两人放风。 “哥哥,今日弄伤我的脸的是刑部右侍郎家的女儿,我要你帮我报仇”隔着门,惠兰狠声道。 宣安闻声,打了个冷颤,随即陪着笑道:“妹妹你想怎么报仇?” 那边的声音顿了顿,才阴冷着道:“弄死了,或者弄残了,随你” 宣安的笑容僵了僵,左右看了看,才道:“妹妹,这会不会太狠了点?怎么那丫头也是个三品大员的女儿,若是死了也麻烦啊。” 惠兰恼怒道:“哥哥你不是有亲卫了吗?听说都是战场上退下来的好手,不会连悄悄弄死个把人不让人发现都不会吧?” 宣安心道:不是不会,是不敢。而且自己的亲卫是用来保护自己安全的,是出去与人抢戏子的时候用来撑台面的,怎么能用来杀人? “哥哥”见外头没有声音,惠兰皱了皱眉,将耳朵往门口边又贴近了一些。 “呃……在,我在。”宣安忙应道。 “你到底帮不帮我”惠兰娇嗔道。 “帮妹妹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我一定帮哈哈”宣安敷衍道。 惠兰闻言却是满意了:“三日之后是赏菊宴,王家的人自然也会参加的。到时候你让人埋伏在他们家马车的必经之路上。伺机动手。” “嗯嗯,好好。”宣安翻了一个白眼,口里却是应的很好。 “妹妹没什么事了吧?没事了我先走了啊,还有人等着我呢。”宣安见惠兰说完了,立即道。 惠兰隔着门道:“你记得我的事情,别忘了。” “诶,诶,忘不了”才怪 说着宣安转身就想走。 不了还没迈出一步,就听见惠兰冷笑着道:“你若是敢忘了,我就把你偷拿母亲梳妆盒下面的银票的事情说出去。” 宣安脚下一滑,差点摔倒,稳住身体后,立马转身赔笑:“妹妹,那事不是已经完了吗?我记得我还给你找来了好几张苏敏之的鬼画符来着。” “那叫墨宝你自己不学无术,明明是嫉妒苏公子的字好,学问好”惠兰不乐意地讽刺道。 宣安闻言想发火,可是想着自己还有把柄在妹妹手中,终究只是撇了撇嘴,敷衍道:“你说的对,是墨宝,哥哥我的才是鬼画符。” 惠兰冷哼一声。 宣安憋了一肚子气,出了兰芝院。 一回到外院自己的院子,一个面容清秀的青衫青年就走了进来,行礼道:“世子爷,马已经备好了,现在就出门吗?” 宣安抬头看到来人有些惊讶:“柳梦成?怎么是你,这种事情不是护卫做的嘛?” 柳梦成是庄郡王身边得力幕僚柳居安的独子,自小与宣安一起长大,负责外院的文书。 柳梦成恭敬道:“为世子爷效劳是梦成的分内事。” 奉承话谁不爱听?宣安在自家妹子那里受到的伤害立马被治愈了。柳梦成虽然不是庄亲王的幕僚,但是也算是庄亲王的人,宣安觉得自己面子挣回来了。 “哈哈哈……你小子,不错走,世子爷请你喝酒去”宣安笑着学着礼亲王的模样拍了拍柳梦成的肩膀,可惜他个头比柳梦成要矮,因此这动作让旁人看着就觉得怪异。 不过柳梦成却是故意将自己的腰放低了,让宣安拍得顺手,宣安脸上的笑容更满意了。 以往宣安邀请柳梦成去喝酒,柳梦成总是婉拒,今日却是随在宣安身后去了。 宣安今日与自己的那一群狐朋狗友约在了京城最大的勾栏院储香藏秀,待到酒宴到了半夜,有人早已经抱着相熟的姑娘进了楼上厢房。有人猴急着当场就将自己怀中的姑娘衫子裙子解了,yin、靡的吮吸声“啧啧”作响。 宣安现在的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他刚刚被自己怀中的姑娘高超的口、活儿吸、出来过一次,暂时还没有精力再战一次,便躺在榻上一边让那花娘用嘴给他哺着佳酿,一边将手从那姑娘敞开着的衣襟里摸进去,搓揉着那位花娘胸前软绵的两团。 那花娘被她揉得气喘吁吁,因自小就被调、教过的身子本就敏感,当即就浑身发热,心痒难耐。见眼前的公子哥儿挑弄了半天还不肯动真格儿的,大着胆子又往他身、下探去,却是软绵绵的还未恢复精神。 宣安这几日他夜夜笙歌,加上年纪不大,次数多了根本吃不消。 可是男人最狠的两个字就是“不行”。宣安恼羞成怒,当即将那花娘一把推了出去。 “滚开你那张脸看了就让爷提不起兴致。” 这花娘自小就被自己的前辈教导过:男人啊,甭管在外头是威武的还是窝囊的,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标榜自己天下无敌,一旦出事儿就会将过错一股脑儿地推给女人。 花娘在心里撇了撇嘴道:前辈们说的都是金玉良言,这位爷明明自己是个银样蜡枪头,却怨怪起了自家的卖相。哼臭男人德性面上却是低泣道:“是奴家的错,奴家这就去让妈妈换人来伺候。”说着就连滚带爬地出去。 第二百一十二章 烂女人背后也有眼瞎的骑士 “世,世子爷,让她伺候你吧。”柳梦成说道。 宣安闻言朝不远处的柳梦成看去,这一看他当即笑出了声。 原来柳梦成身边的花娘见自己的姐妹们都已经与客人们成就了好事,怕自己今夜的渡资打了水漂,又见身边的客人相貌清秀心中也是喜欢的,便主动上去挑、逗。 可是她才将手伸到他的衣襟,他便按住自己的衣襟,她又将手伸去他的腿、间,他又立即格挡住。 花娘双手齐上,他便后挪。 现在柳梦成已经被逼到了墙角,那花娘见他有趣,又有些好胜之心,便一直追着他走。到最后干脆眼珠子一转,在他面前自己脱起了自己的衣裳,一边将自己那双白皙丰腴的双手在自己成熟丰满的身体上游走,一边还娇吟出声。一双眼睛却是媚眼如丝地朝着柳梦成看去。让柳梦成觉得在她身上轻捻慢揉的人是他而非她自己。 柳梦成本就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被这么一**哪里还能忍得住,早已经是气血乱蹿,一柱、擎天。 花娘将眼睛盯在了柳梦成的腿、间,舔了舔唇畔,心中一阵得意。 让你丫的装贞节烈男还不是老娘想让它立它就得乖乖立起来不想这时候宣安正好将伺候自己的花娘赶了出去,柳梦成红着脸将自己的花娘推给了宣安。 “你小子,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说着宣安朝柳梦成的腿、间看去,见到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宣安吹了吹口哨,笑的一脸猥琐:“都这样了,你就从了这花娘吧?要不爷给你找个房间?”宣安怕柳梦成是不好意思,好心道。 柳梦成却是拿起了摆在了自己旁边的壁柜上的一个长嘴水壶模样的东西,当即就往喉咙里灌水。不想才一喝进口里,就被他一口喷出了老远。 “噗……咳咳……咳咳……” “哈哈哈哈……”宣安与那花娘见状笑道前俯后仰。 “这,这是什么?”柳梦成提着水壶道。 那花娘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位爷,这可是爷们想出来的新花样,是好东西。只是……哈哈哈哈……只是不是用来灌上头那张嘴的。” 柳梦成虽是不懂这些弯弯道道,但是花娘话语里的暗示他还是能听出来的,脸上当即就绿了。 “咳咳,好了,你出去叫人重新烫一壶酒,上几个菜送上来。梦成,你过来,咱喝几杯。”宣安也不想让柳梦成面上太难看,正好他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馋虫又上来了,便将那花娘打发出去备酒菜。 那花娘朝着柳梦成飞了一个媚眼,才扭着小蛮腰出去了。 柳梦成见屋子里原先的那几对野鸳鸯早就找地方再战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了自己与宣安两人,便听命走了过去,挑了一张离着宣安的塌最近的一张椅子坐了。 宣安,等着人送酒菜,屈起了一条腿,一只手往自己的膝盖上打着拍子,一边摇头晃脑地哼着最近京中最流行的小曲儿。 还别说,他音色还不错,唱的到是有模有样,宣安自我感觉也良好。 他这一唱完,正想着再来一首刚学会的“鸳鸯扣”,却突然听到柳梦成轻声道:“世子爷,听说今日县主她受了伤?” 宣安只得先将小曲儿放下,点头道:“是啊,她去温家园的王家,被刑部侍郎家的小姐将脸伤了。” 却没看见柳梦成脸色一变,双拳紧紧地握紧在了身侧。 “住在东城猫眼儿胡同的那个刑部右侍郎王栋?”柳梦成的声音平静中带着僵硬。 他管着王府里的文书往来,对京中大臣们的住址了若指掌。 宣安点了点头:“对,就是他” “县主今日叫世子爷进内院是为了这件事情吗?” 宣安觉得有些奇怪,可是他虽是清醒了些,之前毕竟是喝了许多的酒的,因此脑子一时半会儿转不过来,又想到自己妹妹提出的那个要人命的摇头,很是有些心烦。 “怎么出去半天了还不来,爷要的酒菜呢?”宣安朝着外头吼了一声。 门外一般都是有人守着的,所以宣安才一出声,外头就有个赔笑的声音道:“姑娘已经去帮爷叫去了,马上就来,爷您请稍等。要不奴才帮您再去找几个美人儿来伺候?” “去去去……给爷去催酒菜去”宣安摆手吼道。 门外那龟奴忙应声去了。 “世子爷有何烦心之事?说出来看看梦成能否帮忙一二。”柳梦成对宣安这个人摸得很透,见状早就知道他是遇上了烦心事,忙趁机道。 宣安与柳梦成算是一起长大,柳梦成平日里对他这个世子也很是尊敬,没少帮他做事情。因此他心中是觉得柳梦成可信了,又因为喝了许多的酒,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舌头,便将自己家妹子的要命嘱托给柳梦成说了。 “你说我这个妹子吧真是最毒妇人心居然想着要人命这事儿可不好干啊,那王栋怎么着也是个三品的官儿,而且还有个当阁老的叔父咱王府……哎……爷可不敢” 他没有看见柳梦成那清秀的脸上的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盯着他的目光也是让人一看见就能打颤的。 “世子,县主只有您一个哥哥,她被人欺负了不找你找谁?您怎么能这么说她?”柳梦成低下了头,咬着牙道。 “呃……可是这事儿我干不了啊,若是最后出了事情,谁承担?” “我” “嘎?”宣安傻傻地转头看向柳梦成,见他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不由得有些愣住了。 柳梦成敛了下眼帘,起身走到宣安的榻前,一撂袍子跪了下来:“卑职愿为世子爷效这犬马之劳。” 宣安眨了眨眼,心道刚刚果然是眼花,柳梦成怎么会有那种眼神呢?他明明就是自己养的一条忠心的小狗嘛。 想起刚刚柳梦成的话,宣安有是一阵自得。可是想到他请命要去做的事情,宣安有些犹豫:“你的心意爷知道,爷是不会亏待你的。只是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啊?” 柳梦成捏紧了拳头,眼中的鄙视和厌恶被他低头遮住了,只听他缓声道:“若是最后事发了,卑职保证不牵连您与县主,卑职会一力承担下来,到时候世子爷您只要推说不知道就行了。您只要借给我几个人。” 顿了顿,柳梦成一字一句道:“男子汉大丈夫,若是连女人也保护不了,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宣安被他一激,又听他说不会牵连上自己,想着妹妹的威胁,便有些被说动了:“真的不会牵连上爷?也不会牵连王府?” “卑职以性命保证” “可是那些随着你去的人呢?若是他们……” “他们的身家性命全都捏在您的手上,就是他们不顾惜自己的命也得顾惜自己身后的家小,没有人敢出卖您的。”柳梦成不以为然道。 “呃……那好吧。” “卑职多谢世子爷成全。”柳梦成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再那么僵硬了。 “嘎?”宣安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你帮我做事,怎么是你谢我? 这时候外头的门被敲了敲,原先的那位花娘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几个端着杯盘的小丫鬟。 “两位爷~让你们久等了。”花娘那声爷叫的娇嗲婉转,宣安的身子酥麻了一半,哪里还记得自己刚刚的久等,“来来来,帮爷们斟酒布菜。”宣安朝着那花娘招手道。 “世子爷,卑职先回去了。让这位姑娘好好陪你吧。”柳梦成道。 这时候宣安的下、身已经恢复了些许精神,刚刚那花娘撩人的模样他也见了,不由得又有了那意思,见宣韶主动提出来要走,心中想着跟男人喝还真不如跟美人儿喝。柳梦成这跟班儿果然是贴心。 面上却还是假意劝了几句。 柳梦成瞥了他跨、间一眼,心中不屑,忙推辞了几句就告退出去了。 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柳梦成不想进府惊动门房,也不想带着一身酒气与脂粉气回去。便驾轻就熟地去了王府后门的一条胡同,钻了两个狗洞,爬了三棵大树,终于到趴在了一棵枝繁叶茂,枝叶已经伸展到了王府内院的一颗大樟树上。 柳梦成在大樟树上躺了,身子紧紧靠着树干,眼睛却是盯着内院的某一处屋檐。 他开始喝的那水中滑滑腻腻的,不知道掺了什么,现在身子里很是燥热。加上刚刚爬狗洞,爬树,身体难免会有摩擦。所以刚刚本来就没有完全下去的冲、动又上来了。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慌乱,这里是他熟悉的环境,周围也都是他自己的气味。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方绣着兰草的锦帕凑在鼻尖深深嗅着,然后将自己的一只手伸到了衣摆下,握住了****已经异常茁壮的那一根,快速的动了起来。 快、感迅速流遍了四肢百骸甚至每一根毛发。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蜷住了脚趾,随即将张嘴将鼻下的锦帕咬住了,咬住了自己的呻吟声,也似乎是咬住了那柔软鲜嫩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中的唇瓣。 他的眼睛虽然是迷离着,却是一直盯着内院那一处屋檐丝毫不曾移眼。 爆发出来的那一刻,他唇齿之间的呢喃泄露了他自己龌蹉的心思。 “惠……兰……” 白、浊**了他一手,也喷到了树干上头。 第二日一早,早起来打扫院子的婆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无精打采地舞着扫帚。待看到墙角边从外院那边伸过来的半冠樟树的枝叶下的地上那星星点点的白色浊物之后忍不住啐了一口:“又是哪只死鸟跑到了这里来拉稀要是让老娘抓到,老娘非把你腿毛烤了吃不可。” 第二百一十三章 后娘难为 庄郡王昨日拂袖而去之后晚上是歇在小妾的房里的,新纳进来的小妾不仅人长得新鲜,还会一手好的推拿,最近很是得庄郡王的宠爱。 一大早,正院庄郡王妃就派了自己身边的关嬷嬷来请庄郡王回正院去用早膳,庄郡王不置可否,只道:“王妃昨日去了关雎院了?那边怎么说?” 关嬷嬷看了那垂首侍立在旁的小妾一眼,那小妾仿佛额头上也长了眼睛一般,也不抬头,当即朝着庄郡王行了一礼,退了下去,毫不拖泥带水。 “昨日王妃去关雎院找姜夫人,姜夫人并未给个确切的说法,只道会将话带给让韶公子。晚些时候却是让身边的丫鬟送来了一盒玉肌膏,说是韶公子说了以蒋太医的脾气谁去劝说都没有用,姜夫人便将自己的那瓶玉肌膏送了来。” 庄郡王闻言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听说玉肌膏治疗外伤有奇效,就让惠兰搽搽看吧。” 关嬷嬷又想趁机劝说几句,让郡王回正院,不想刚刚出去的那小妾又回来了,只是她没有进屋子,只远远站在了帘子边恭谨道:“王爷,外院的婆子进来捎话,说柳先生已经来了,正在书房等您。” 庄郡王便站起了身,径直走了出去,往外院去了。 关嬷嬷在原地站了片刻,才也转身出去了,走到门边的时候,见那小妾还恭谨地站在那里,便冷了脸训斥道:“能照顾王爷是你的福气,但是也别以为自己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能在院子里翻起多大的风浪,也要一直牢记这后院的主子是谁。像你这样的女子,每年王妃不知道要为王爷纳多少个进来,而最终能够留下来的,都是聪明识时务的。” 小妾听完后恭谨道:“谢嬷嬷教诲,妾省的了。” 关嬷嬷又看了妾一眼,才回主院去向郡王妃禀报去了。 庄郡王出了王府的内院,去了自己在外院的外书房,他身边的第一幕僚柳居安已经在书房里恭候多时了。 柳居安是一个四十来岁,面貌儒雅的中年书生。 “不是让你在宫中等消息吗?怎么这么一大早回来了?可是宫中有什么事?”庄郡王大刀阔斧地往自己的座位上一座,看向自己的幕僚道。 柳居安忙回道:“二殿下的病一直没有好转,皇上便招了蒋太医进京。如今几位太医都聚在了坤宁宫,想法子为二皇子的病想出一个完全的医治章程。” 庄郡王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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