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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门口,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脸,随即走到了梳妆镜旁有些疑惑地左右转了转头去看自己镜中的脸:“难道最近掩饰情绪的功夫退步了?不能吧?这可是我的强项啊” 可是三娘不管怎么看,看到的都是一张满是笑意的脸,眉眼都盈满了笑意。 等到宣韶洗完澡,一身清爽的回来了的时候,白芷果然正好将一碗热汤面端了进来。 三娘坐在桌边,看着宣韶将那一碗面吃完了,又等他洗了手漱了口,才将丫鬟打发了出去。白芷这次径直出门去了,并没有在外间候着值夜。 这么一会儿折腾下来,三娘那点瞌睡早就被折腾得半点影子也不见了。 终于上了床,三娘想了想却是不让宣韶熄灯就脱起了他的衣裳。宣韶忙将三娘的手按住了:“等熄了灯?” 三娘瞪了宣韶一眼:“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坏了让我看看你受了多少伤?” 宣韶无奈地看着三娘,三娘眯着眼瞪了过去。最后还是宣韶妥协,将手放下了。 三娘小心地将宣韶的衣裳揭开,才脱到腹部就看见了一条大的伤疤横贯在上,虽然已经结了痂,但是看得出为了让伤口愈合,上边用火烫过。 三娘抖着手去摸那一道伤口,心里有些抽抽地疼。虽然知道宣韶不可能不受伤,但是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好像是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回来? 三娘的眼泪珠子忍不住簌簌地往下掉,宣韶有些手足无措地将三娘搂在怀里,轻声哄道:“别哭,不疼了,已经好了。” 三娘却是哭得更大声了,怎么止也止不住。 宣韶拍着她的背,心里无奈又心疼。可是无论他怎么劝,三娘还是哭。最后宣韶没有办法了,只有道:“我以后不接这么危险的任务了,你别哭了。” 三娘哭声一顿,抽噎着,瞪着一双红得像兔子的眼睛看着宣韶:“你说真的?没有骗我?” 宣韶看着她哭肿了的眼睛,心疼地不行,忙点头:“我说真的,我不接这么危险的任务了。皇上也说过,这是最后一次让我冒险。” 皇上说话算个屁那就是个人渣三娘心中骂道。 宣韶小心地帮三娘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了,又将她搂在了怀里:“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三娘伸手去小心地碰触宣韶的伤疤:“怎么会有烫伤?你走的时候身上明明有带伤药的。” 宣韶握住三娘的手:“药用完了,这种方法最为有效。” 短短一句话,三娘已经明白了当时的凶险,心中更是将皇帝老子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个遍。 “你在家好不好?”宣韶怕三娘又伤心难过,赶紧地转移了话题。 三娘也不想让自己的脑海中浮想当时宣韶所经历的危险情景,她将宣韶紧紧抱了,脸埋在他怀里:“我能有什么不好?每日吃了睡,睡了吃。还胖了不少。” **********************这一章加更,答谢拖把婉儿亲亲的扇子和香囊~~如果今晚还有精力,某再加更一章求粉红,如果你们十二点前看到防盗章的话,说明某人已经快发文了~木有的话~就明日了哦~^ ^ 第四百一十八章 宣韶伸手去握了握三娘的腰,忍不住点头:“嗯,确实是胖了一些。” “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三娘咬牙道。 宣韶皱眉:“什么是好听的?” “……” 三娘转过身,闭眼睡觉。不过眼睛才闭上,又被人抱了回去。三娘也懒得理了,依旧将眼睛闭了。 “天亮后,我要进一趟宫。”宣韶在三娘耳边轻声道。 “嗯。”所以? “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宣韶继续道。 “嗯。”又所以? 宣韶不说话了,手却已经绕到前面去解三娘的中衣扣子。 不过一会儿,三娘就已经是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再也没有办法装睡了。等到宣韶翻身压上来的时候,三娘已经全身都发软了。 两人几个月没有见面,这一晚自然是极尽缠绵。 等到两人完事的时候,已经快要天亮了。三娘虽然觉得很累,但是却不想闭眼,她靠在宣韶的怀里,有一句没一句地与他说话,好像就是要确定眼前的人真的已经在她的面前,刚刚的缠绵也不是她的一场梦境。 直到三娘又快要睡去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还没有与宣韶说。扯了扯宣韶的袖子,三娘轻声唤道∶“君仪?你睡了吗?” “没有,我在听你说话。”宣韶的声音很低哑温柔,与他平日里的清冷判若两人。 三娘放了心,她又等了些时候,似是在思考要怎么将事情与宣韶说清楚。之后她便缓缓说起了王璟的事情。 她还记得,她答应过王璟要让他去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而不是被王家这个大牢笼给困住,找不到自我。 三娘没有隐瞒宣韶,她将自己得知王璟的身世的事情缓缓说了出来,她感觉到了宣韶的怀抱很紧,也很温暖。宣韶只听她说,一直没有插话。 “……他不喜欢读书,这个我自小就知道的。但是无论是我母亲还是母亲身边的嬷嬷都告诉他,必须要努力上进,这样才能得到父亲和家族的重视,才能保护妹妹。所以尽管他不喜欢,他还是很努力,每日都是早起晚睡,没有一日敢懈怠。当时我们家的情形你也知道,他从小就被迫背负了太多的东西。可是如今才来告诉他,他所努力背负的这些,并不是他的责任。” 三娘似乎能想象到当时王璟得知自己不是王家的人的感受。王璟是一个好孩子,他敬重自己的母亲,也尊敬自己的父亲,更是一个世上少有的好哥哥。 “……他跟我说他要离开王家,他想要去军中。我知道他是认真的,那也是他真正想要过的生活。我们……帮帮他好不好。”三娘闷声道。 “好。”宣韶的回答没有半分迟疑。 三娘放了心。 “睡吧,你也累了,这件事就交给我,你放心。”宣韶抚摸着三娘的背,轻声道。 三娘这么听着,便真的睡着了。 等到第二日她醒过来的时候,身旁已经空无一人。若不是宣韶睡过的那一侧还有人睡过的痕迹的话,三娘几乎就要以为自己昨晚做了一场春梦,说了一晚的梦话了。 洗漱梳妆完了之后,早已经是日上三杆了。这时候要去哪里请安都晚了,三娘有些无奈。 不过府里知道宣韶昨日半夜回来,小夫妻两人小别胜新婚也是能理解的。 三娘想到昨日宣韶答应帮她办好宣韶的事情,虽然她并不全指望宣韶能一人完成这些,但是宣韶毫不犹豫的回答让她心里暖暖的。有人可以商量,有人依靠的感觉真的很好。 所以一整日,三娘的心情都是很好的,尽管宣韶说他要到晚上才能回来,也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 `不过可能是日子过得太平顺没有波澜,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到了下午的时候,喜欢到处窜门的白果又带回来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方家二小姐与她的姐夫,那位陇西贵族的李公子……私奔了。 这个消息,将京城今年的八卦事业推向了顶峰。 “……听说方家那位狠毒的老夫人在知道自己的亲孙女与那位李公子有了牵扯之后,当机立断决定害死那已经与李公子有婚约的大小姐,让二小姐顶替大小姐出嫁。可惜她才动手,就被方家族里的人发现了,族长亲自带人去了伯爵府,救了方大小姐,又让方家将那恶毒的老夫人禁了足。二小姐见自己依靠的祖母也没有办法了,便深夜跑去会了那李家公子。据说,当晚是月朗星稀,伸手不见五指,方二小姐与那李公子,泪眼相看,无语凝噎……” “等等——”白兰打断了白果的口沫横飞,“月朗星稀怎么还会伸手不见五指?” 白果说得正起劲儿,被打断了,很不高兴∶“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我也是听外头说的。” 白兰恍然大悟∶“瞧你说的那么肯定,我还以为你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呢。” 白果气呼呼地转过头不理她,接着道∶“刚刚说到哪里了?” “无语凝噎。”白兰笑着提醒道。 白果顿了顿∶“然后……然后李公子就道∶‘若是小姐不嫌弃小生今后穷困潦倒,那就与小生一起离开这世上的纷纷扰扰吧!天涯海角总会有我们二人的容身之处’。方二小姐泪眼汪汪∶‘妾身怎么会嫌弃?山无棱,天地合,才敢……” “噗——”三娘实在忍不住,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 白英赶紧帮三娘擦拭,一边瞪白果∶“你从哪里看来的乱七八糟的戏文!” 白兰道∶“好像是上次她偷偷去看的那个什么‘游园记’里面的戏词。” 白果有些尴尬道∶“我好像把这个弄混了,不过外头说的也差不离就是了。我重来啊……” 三娘无奈地打断道∶“好了,细节就不必说了。方家已经确定了这个消息了吗?” 白果虽然觉得自己的长处得不到发挥有些遗憾,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方家已经派人出去找了,毕竟丢了两个大活人,想瞒也瞒不住。” 三娘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方家此刻已经乱成了一团,方伯爵大发雷霆,将方静妍院子里伺候的人和一干门房都给绑了,亲自问话。 堂堂伯爵府,竟然让一个小姐和一个重伤方愈的男子给从府里面走了出去,直到第二日才被人发觉!这简直是这些年,京城里最大的一个笑话。 伯爵夫人又一次病倒了,病得听说还不轻。 方家大小姐虽然也是病体方愈,还受到了来自未婚夫和亲生妹妹的这种侮辱,却是强撑着身子开始帮着打理家务。这种气量让京中众人又是竖起了大拇指,赞叹不已。 方静宜将一干管事婆子们都打发了,从议事厅里出来,迎面便看见了吴嬷嬷走了过来。 “小姐,老夫人她的病加重了,可是她还不肯喝药,说一定要见爵爷与夫人。” 方静宜转头看了老夫人院子的方向一眼,轻声道∶“祖母她老人家不肯喝药吗?有病不喝药怎么能好?父亲要处理事情,母亲又病着怕是暂时不能去见她老人家了,还是我走一趟吧。” 说着方静宜便转身往老夫人的院子去了。 吴嬷嬷立即低头跟在她后面。 老夫人的院子,方静宜很少过来,一是这些年她“卧病在床”,很少有机会能走出自己的院子。再就是老夫人也不喜欢方静宜这个“外人”总在她身边晃。所以每当逢年过节,方静宜都是自己清冷渡过的,陪在她身边的也只有一直跟着她的两个丫鬟罢了。 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冷清。甚至刚刚走进人群的时候,还有一些不适应。只是这种不适应被方静宜克服了,她明白自己的位置,也不可能真的一辈子将自己关在那方寸之地。否则她做的那些又有什么意义? 方静宜带着丫鬟进了老夫人的院子,吴嬷嬷朝着里面的人吩咐了几声,有些丫鬟婆子便退了出去,还有一些却是在门口廊下站着。 老夫人的房里有一股药味,但是这药味道虽然冲,却与方静宜院子里的药味不同。方老夫人房里的药味,是她挥手将药碗扫到地上所散发出来的,方静宜房里的药味却是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 方静宜亲手端了丫鬟手中的药碗,走到了老夫人的床前轻声唤道∶“祖母?喝药了。喝了药你的病就好了。” 方老夫人闻言睁眼∶“出去!叫我儿子和媳妇来。”她虽然嘴角有些歪,但是说话还算清晰。精神也还算是好的,可见中风并不是很严重。 但是最近几日,方老夫人吵着要见爵爷和夫人,硬是装着自己的病一日比一日严重,又不肯好好喝药。每日被她打碎的药碗就不知道有多少。 方夫人在没有病倒之前还来看过她几次,但是见她身体还是好好的,便也知道她的心思了,方伯爵更加避而不见了。 “祖母,你这样可不好。二妹妹她已经离府出走了,到现在还下落不明。她以后还少不得您的帮衬,您若是不喝药,病就好不了,那以后还怎么为她出主意,给她撑腰?”方静宜微笑着劝道。 第四百一十九章 报仇 方老夫人闻言,眼睛如同利刃一般地射向方静宜,嘶声道:“妍儿她什么时候走的?为何要走?” 方静宜端着药碗在方老夫人的床前坐下了,偏头想了想,皱眉道:“今日两日就不见了,李家的公子与二妹妹一起不见了,想必是夜里趁着夜色走的吧?至于她为何要走……” 方静宜看着方老夫人,无奈道:“这个孙女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不愿意去李家当妾,便选择与李公子一走了之。祖母,您看,您想要知道的孙女已经告诉你了,您这下该喝药了吧?这药若是冷了,怕是会失了药效。您是要自己喝,还是要孙女喂您?” 方老夫人,挥手就将方静宜手中的药又给掀了。药碗掉在地上发出了碎裂的响声。 “我说了,不喝” 方静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和裙摆上被沾染上的药汁,还好药已经不是很烫了,所以她也只是感觉到手上有些轻微的刺痛。 方静宜混不在意地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来一方帕子,将手上的药汁擦干净了,又将裙摆上的也擦干,只是浅棕色的药渍还是在她浅蓝色的裙摆上留下了印记。裙子的料子极为柔软,又极易染色,这条裙子怕是废了。 方静宜转头对门口的春华道:“老夫人又将药洒了,你让人去厨房再煎一碗来。”春华领命,将地上的狼藉都收拾了才又退了出去。 方静宜这才转头朝方老夫人温和地道:“没关系的,祖母,不过一碗药而已,侯爵还是能负担得起。只要您喜欢,摔碎多少碗都好。” 方老夫人气得发抖:“你给我滚出去,谁要你来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心里是巴不得我死了,巴不得妍儿一去不回吧?” 方老夫人说到这里冷笑,她的嘴本就有些歪了,这么一笑,脸上就有些扭曲,很是狰狞:“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妍儿是走了,你的未婚夫不是也走了吗?他宁愿带着妍儿走也不愿意要你。若是他们不回来了,你这一辈子也只能守活寡,若是他们回来,以后李家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丈夫不喜,娘家无人为你撑腰,再加上……哼哼,我看你以后怎么得意。” 方老夫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方静宜很认真地看着方老夫人那扭曲的脸,连她脸上细微的表情也没有放过一丝一毫,似是很有些不能理解。 她并没有被方老夫人的话所激怒,想了想,问道:“祖母,静宜有一事一直不解。我虽然与您没有血缘,但也是您的孙女,自幼也是对您尊敬有加从来不曾怠慢。为何您会对静宜有这么大的敌意?甚至巴不得我凄惨一生?” 方老夫人冷冷看着方静宜:“我没有你这个孙女,也没有你父亲那个儿子。你们与我半分关系也没有,却占着侯爵府的名分,我每次看见你们就恨不得你们从来没有存在在这个世上过。” 方静宜若有所思:“如此么?我不是很明白您这种心思,但是若是论名分的话,怕是没有谁能比我和我父亲这一支更加名正言顺吧?” 方老夫人瞪着方静宜,眼中的厌恶毫不遮掩。 方静宜却是笑了:“所以您就帮着二妹妹对我下药?想着我在方家的时候不能让我抢了二妹妹的风头,等以后我们一起进了李家,我也不能用正室的身份压她一头?祖母,您的心真是太狠了。” 方老夫人扯了扯嘴角:“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明白。” 方静宜失笑着摇头:“我忘记了,您可能分不清楚我说的是您哪一次下药。” 方静宜看着方老夫人的眼睛:“就我知道的,您对我下了两次药。第一次是几年前我大病之前,原本我是要随母亲一起去参加孟太夫人的寿宴。您为了不让我在寿宴上抢走了二妹妹的风头,让我病了三日。” “三日?”方老夫人狐疑地看着方静宜,她记得方静宜那一次差点死了,且整整病了十几日,后来虽然没死成,却是元气大伤,一只缠绵病榻。 方静宜笑了笑,也不解释:“第二次,就是三日之前。” 方老夫人一惊,瞪着方静宜,像是见了鬼一般。 方静宜叹气:“祖母,您这么意外二妹妹会与李公子离家就是因为此事吧?您明明已经为她安排好了一切,即便她以后为妾,我为妻,我也不能压在她头上作威作福。可是二妹妹她并不明白您的苦心呢。” “你是如何得知的?”方老夫人喘着粗气道。 “不对,你没,没有吃下去?”方老夫人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很是难看。 方静宜看着方老夫人,满脸无奈:“祖母,您觉得来路不明的东西静宜敢吃吗?若是我敢吃的话,现在哪里还能站到您的面前?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你那日给我下的到底是什么药。虽然知道一定有问题,但是我也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方老夫人撑起身子找了找,最后操起自己头下的枕头就朝方静宜砸去,方静宜偏头避开了,枕头便砸在了屋子中央的桌子上。茶具哗啦作响。 “你别得意,我总有办法让你以后出了嫁也生不出孩子一辈子都被夫家嫌……咳……咳咳……嫌弃。”方老夫人被气得咳嗽着道。 这世上就是有一种人,她们觉得她对你做的任何事情你都只能受着,不得反抗,否则就是太不应该,就是大逆不道。可见她们平日里是活的太过滋润了。 方静宜看着这样的方老夫人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明明就是吃着一样的米,喝着一样的水,怎么就会有老夫人这样的人? 她有些怔怔的,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就是被老夫人这种理所当然的想法害得身败名裂,最后还生死不知,母亲也被逼着去了佛门清净之地,而自己这些年活得更是不人不鬼。 不知不觉的她喃喃道:“原来如此么?那是让人绝育的药?可惜,您可能要失望了。那东西,我虽然没有吃,二妹妹却是吃了呢。” 她声音不大,却是让一直在咳嗽的方老夫人猛地顿住,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她,抖着唇道:“你说什么?” 方静宜认真看着方老夫人,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嘶哑:“我说那碗汤,我没有喝,但是二妹妹她喝了。” “不——你说谎——你说谎——”方老夫人眼中的恐惧和绝望,让她凄厉如鬼。 方静宜似是灵魂已经离了体,她看着方老夫人,不知怎么的眼中就盈满了泪水,咬了咬唇,声音依旧暗哑:“我说了,来路不明的东西我怎么敢吃?但是不吃我又怕被你知道了,另外再想办法来害我,便让人将自己的那一份与二妹妹的换了。我想,世人都说善恶到头终有报,若是作恶之人自己没有轮上,便会轮到子孙头上。您若是对我怀有哪怕是半分善意,那么二妹妹也不会有事。若是……那就是您自己的恶念害了她。” 方老夫人听着听着,嘴角剧烈地抽搐起来,手抖得已经没有办法控制。终于她瞪大了眼睛,嘴里流出了白沫,然后直挺挺地倒下了。 方静宜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强迫自己不要出声,也不要动,就在那里远远看着方老夫人病发,然后歪倒在了床上。 方静宜眼中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她有些支撑不住了似得,蹲下了身子,小声地抽泣出了声音。 过来许久,又好像是仅仅过来一瞬。方静宜缓缓站起了身子,她脸上有些苍白,泪痕也没有干。伸手探入袖中,才突然响起来自己的帕子刚刚已经用来擦了药渍。她便提着袖子仔细将自己的脸上擦干净,走到方老夫人的床前,看了方老夫人许久。 “我还是为恶了。”方静宜喃喃道,“难怪世上为恶之人那么多,原来……我这算是大仇得报了?” 方静宜叹息一声,走到桌旁,拿起刚刚方老夫人砸出去的那只方枕,又走回床前,扶起方老夫人的头,垫到她头下,接着又为她好好整理了一下被子,将她嘴边的污渍擦拭干净。 做完这些,方静宜几不可闻地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一房与您的恩怨今日就算了结,侯爵府对我有养育之恩,从今而后我也会盼望爵爷与夫人身体安康,长命百岁。至于二妹妹,我终究还是做不到您的心狠,她这一次若是能平安回来,今后也会子孙满堂。” 说完这些,方静宜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外头传来了她平稳温和的声音:“老夫人这次病情是真的加重了,赶紧去外头请大夫进府。再派人去给爵爷与夫人报个信,若是他们还是不能来的话,再来叫我。” 吴嬷嬷有些焦虑的声音也立即响起:“老夫人在得知二小姐离府之后病情就加重口不能言了,奴婢们已经上报了多次。只是夫人病倒,爵爷又要忙着找二小姐,哪里能过来?多亏了大小姐您时时照看了,奴婢这就派人去叫大夫。” 感谢gkzxm,chrisljz,yybitter,卿卿逸云四位亲亲的粉红票~谢谢Cycs,Dazuna,晴天漫雾三位亲亲的平安符~^^ 第四百二十章 谁才是八卦之主 方家老夫人被方家二小姐离家出走气得一病不起,已经连话都没有办法开口说了。这个消息自然也是传了出来。只是京中众人对此事却是并不怎么关心的。 一个心肠恶毒的老妇人罢了,人总有生老病死,年纪大了,被不肖子孙气死的自古不知凡几,方老夫人又不是哪一根葱。听过之后“哦”一声就罢了。 这年头,想要引起关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非沾上貌美的年轻女子,曲折离奇的故事情节,敢于挑战世俗lun理和道德极限的勇气,否则你想红?很难所以方家二小姐和李家大公子私奔之事,是注定要红遍大江南北的,并且还会一直红下去的。 怪就怪在,这两个大活人竟然真的就这么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了。伯爵府连夜派人去追赶,一直追到了陇西,却还是没有追到人。 京中有传言,这对鸳鸯为了躲避家人的追捕已经曲折北上,想要借助北方复杂的形势掩饰住行踪。还有传言说,两人往西边的河口地区逃了去了。李家公子神通广大,早已经联系上了一条黑船,两人已经暗中逃去了隔岸的东洋。 所谓“黑船”就是不顾朝廷的禁海令,暗中出海倒卖货品的走私船。 由此可见,京城人还是很关心时事,并时刻走在潮流的顶端的。 因为这些传言都带了些当时的时代色彩。在这个时候,朝廷众臣最为关心的,就是北边战后的各种问题,以及近期出台的海禁政策。人们的联想,也都往这两个方向去了。 又过了几日,方家二小姐和李家大少爷依旧还是没有新的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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