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了。葵乙派人去通知我的时候,外头就正好传开了,说的似乎很严重,开始我因为担心你们,急着过来,没有想这么多。如今想想,倒是觉得……” “糟了——”三娘轻呼,抓住了宣韶的衣袖。宣韶也正好想到了。 “皇城门那边……”两人同时出声。 宣韶眉头皱的更紧,立即拉住三娘的手道:“原来是声东击西。我要出去看看,你还是在这里待着,不要离开那几个侍卫的视线。” 三娘忙点了点头,还是忍不住跟了几步道:“你也当心,有什么事情不要仗着自己功夫好就一人承担。那些躲在暗处的人这次怕是图谋不小,你让人去告诉世子一声,两人一起也好有个商量……” 宣韶回头朝着三娘一笑:“我明白,你安心。”说着便再不敢耽误,大步走了出去。 三娘看着她的身影离开,这才转身回了堂屋。 只是她因为想着心事,便有些心不在焉。 如今看来,在礼亲王府制造这桩事故的人所谋应该并不在礼亲王府。他们只是想要制造一个乱局,浑水摸鱼。 礼亲王府是在皇城当中,皇城的守卫比内城要严上许多,一般人要进来少不得要接受一番仔细的盘查。今日礼亲王府出了事情。消息传不出去,外头的人却是将这件事情传的十分严重。如此一来,进皇城来打探消息的人也肯定不少,事急从权。皇城守卫迫于压力和人情必定松懈,加上那些半真半假的传言,想不乱也不行了。 乱则生变。就是不知道那些人是想要做什么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三娘又为宣韶担心起来,虽然平时她也知道宣韶在外面办事情肯定也是有危险的,但眼不见为净。刚刚她却是听见了那几个作为障眼法的杂耍艺人说死就死,可见这帮人是亡命之徒,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手段的。 “大嫂与大哥哥感情真好,怎么大白天的众目睽睽之下,就你侬我侬起来了。倒是羡慕旁人呢。”惠兰县主捂着唇,装作十分矜持的一笑,话却是不怎么好听的。 三娘正心烦着,本没有什么心思与她打什么口舌官司。王筝却是似笑非笑的瞥了惠兰县主一眼:“县主一个未嫁的姑娘倒是懂得真多也想的真多,这你侬我侬是何意?我们这些已婚妇人都不甚明白呢。县主不与我们解释解释?” 说着王筝问苏成之道:“你知道县主说的你侬我侬是何意?” 苏成之看着三娘与宣韶恩爱和谐的模样,一开始只是有一些怔忡,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来了,想起那个懂她敬她的两人,苏成之有些羞愧。听了王筝的话,她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种话像是那些艳词画本里出来的,我怎么会看那种俗不可耐的东西?你问错人了。”苏成之骂人才是最厉害的。 王筝斜睨着惠兰县主道:“县主,最近听闻你娴静知礼不少。可是你要知道。着女子,是要内外兼修才会不在外头露出马脚,丢人现眼。那些不该看的书你还是别看了,收收心多读一些女戒孝经才是正经。” 惠兰县主见自己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就被这对姑嫂一顿埋汰,正主儿都还没说话呢。不由得十分懊恼。 她暗中瞪了姚悦容一眼,怪她不为自己说话,姚悦容却是在打量三娘的神色,根本就没有注意道这些口角。惠安郡主也是一副有事情在想的样子。惠兰县主只有瞪了王筝和苏成之一眼。 三娘却是回过神来了,不由得看了申嬷嬷一眼。 申嬷嬷立即冷声道:“苏夫人教训的是,是奴婢没有管教好县主。等回府之后就督促县主抄写女戒和孝经静一静心。” 惠兰县主一窒,再也不敢乱说话。她说不过这些人,最后吃苦的却还是她。 这下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魏夫人过来了。 魏云英看见了魏夫人,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魏夫人跑过去扑倒了在她怀里:“母亲,你……没事就好。” 魏夫人见女儿好好的,还为自己担心,心中很是温暖,摸了摸她的头,牵着她的手进来屋子。 三娘等人都是晚辈,便起身与她见礼。 大家又都坐下了之后,魏夫人便说起了外面的事情,说那些夫人小姐们都被安抚好了,安排在了王府的大小院子里休息,还派了王府的侍卫保护。所以外面已经没有像开始那样子人心惶惶了。只是世子吩咐了,大家还暂时不能离开王府。 为何不能离开王府,三娘是知道的,怕是担心这些人一出去外头更乱了。 ******************** 第五百五十一章 王筝又问起了那些夫人都有谁受了伤。 魏夫人说了几个夫人的名字,都是平日了与王妃交好的,坐的离王妃那里近。 “当时不知道怎么的,与王妃一起坐着的那几位夫人衣服上都着了火,接近她们的人也很很容易就将身上引着,竟是没有人敢近她们的身。最后还是方姑娘将说桌上的茶水都倒在了桌围上,不顾危险上前去救人,那些婆子丫鬟们便有样学样上前帮忙才终于将她们身上的火扑灭了,又让大家蹲下身子免得被烟熏着。只是方姑娘自己的头发却是被烧了不少,手也受了些烧伤。” 王筝一愣:“哪个方姑娘。” “方伯爵府上的大小姐方静宜。” 三娘和王筝都惊了一惊,忙问道:“那静宜的伤势如今怎么样了?她的手……” 魏夫人道:“好在世子一早就让大夫候着了。方姑娘最后虽然也被烟呛的差点晕了过去,却是被救的及时。王妃说了一定会想办法治好方姑娘的手,不让她留疤的。” 几人听了却还是有些为方静宜担心,毕竟一个未嫁女子。伤了手留了疤那是很严重的。 之后礼亲王府还差人送了点心和吃食过来。 三娘这边倒是不觉得慌乱,不过就是在礼亲王府里多坐一会儿的事情。为了让大家不胡思乱想,王筝建议打叶子牌。到也没有人反对。大家都等着外面的事情弄清楚了好回府呢。只有想法子打发时间。 别的院子里的一些夫人和小姐们便有些食不下咽了。在王府里待了这么久,还是不让出去,说是没有什么事情,谁也不会相信。 终于,在掌灯之前,外头传来了消息,说诸位夫人和小姐们可以回府了。外面终于有骚动起来。大家在礼亲王府里忍耐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出去了,自然是忙不迭的招呼人马回家去。 三娘却是想着,不知道宣韶那边的事情如何了,有没有查出来什么。毕竟将人留在王府里也留不了太久,想必明日皇上那里就会出现弹劾礼亲王世子的折子。今日礼亲王世子虽说也是有为诸位夫人的安全考虑的意思。但是怎么说做的也确实是霸道了一些。今日来的这些女客们大多数都是出身级高的。他想扣就扣,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不过依着这位世子还有他老子平日里为人处事的风格,想必也不怕人家的弹劾。尤其是礼亲王,这些年来,弹劾的褶子向来是当饭吃的,那一年还因此躲到了山东去。 三娘和王筝她们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等外头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再出去,不想与别人挤破了头,反正都是能回去了。 几人正说着话呢,却见外头宣韶。苏敏之还有宣云三人一起走了进来。 王筝看到苏敏之来了,嘴上虽说说着“你什么过来了?”眼里却是带着笑意的。苏敏之一副四平八稳的样子,暗自打量了王筝和苏成之,见她们没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嘴上却是说:“正好路过,就来接你了。” 宣云却是在一旁笑了。揭他的老底:“刚刚不知是谁在外头急的满头大汗,一见我与宣韶过来就急急的问‘我娘子和妹妹如何了?有没有受伤?’”宣云存心埋汰他,语气神态学得十分夸张。 苏敏之脸上一红,有些尴尬。 王筝看着苏敏之抿嘴笑。众人也都笑了。 只是惠兰县主却是一脸痴迷的盯着进来的苏敏之,有些不受控制的走上前轻声唤了一句:“苏公子……”说起来她也已经又许久没有见到苏敏之了,今日一见,风采依旧,甚至还多了一些男人的魅力。 王筝皱眉,下意识的将苏敏之往一边推了推,瞪着惠兰县主似笑非笑。 惠兰县主刚刚纯粹是情不自禁,这会儿也觉得有些尴尬。恰好申嬷嬷赶紧上来将她拉到了一边去了。 王筝拉着苏敏之在一旁说话,苏敏之看着王筝一改常态的温柔似水的态度,心中发毛,却又不好说什么。惠兰县主在一旁看着,就是夫妻两人想出融洽,言语默契,不由得嫉妒又黯然。 她喜欢了苏敏之这么多年,一心一意等了她这么多年,还是让别的女人抢走了。偏偏还是她的冤家对头,这让惠兰县主心中十分委屈又不甘。 三娘觉得在这样下去,庄王府的脸面都要给丢的差不多了,便轻咳了一声:“外头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吧?” 宣韶站在她身边,点头:“都无事了。”似是一语双关。 三娘松了一口气,想要多问问,却又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便道:“姑姑,成之,你们姑父先走吧?时候也不早了。” 王筝见把人给气够了,也意识到三娘是庄王府的人,不好太过让人颜面扫地,便也作罢了。拉了苏成之道:“我们先送你回去。” 苏成之点了点头,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似乎在想心事。苏敏之却是道:“我与妹夫一起来的,他刚刚去打探消息了,我正好遇见了宣韶和世子便早进来了。” 王筝便看着苏成之笑。苏成之脸上红了红,像是被戳破了心事一般的低下了头。 王筝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打趣她,便携了她的手。与三娘等人告辞了。 魏夫人与魏云英说是还要去王妃那边看看,便也走了。 三娘对宣韶道:“我们也回去吧?” 宣韶点了点头,朝宣云示意了一下。宣云正在那边与姚悦容说着什么,姚悦容低着头没有说话。三娘有些想要烦白眼的冲动,这位世子爷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这个时候还不算是很晚,天没有黑下来,所以王府也还没有电灯。 宣云亲自将几人送出了门。分别的时候,宣云半真半假的道:“明日我称病不上朝如何?” 宣韶想了想:“这些都是王爷用旧的,还有没有新招?” 宣云皱起了眉头:“那我要回去想想。” 宣韶点头:“总归不是你一人。” 不想宣云闻言却是真的皱了眉,看着宣韶,想要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拍了拍宣韶的肩。 三娘沉默着看着叔侄二人打着眉眼官司。没有说话。 等马车过来了,宣韶与三娘坐了一辆,姚悦容与惠兰坐了一辆。三娘上车的时候,还看见宣云趁人不注意对着正上马车的姚悦容说了一句什么。姚悦容瞪了他一眼,立即将马车帘子放了下来,宣云却是笑的一脸妖孽。 三娘终于翻了一个白眼,却被回过头来的宣云抓了个正着。三娘有些尴尬,宣云却是冲着三娘和宣韶两人挥手道别。 等坐到了马车上,三娘才终于觉得有些累了。不由得靠在了宣韶的身上。一般而言。夫妻两人坐在一辆车上的时候,丫鬟门都很识相的不会跟上来伺候,最多就是白兰坐在外头的车辕上。 宣韶换了一个姿势,让三娘能在自己怀里窝的舒服一些。 闻到宣韶身上熟悉的气息,三娘的心中终于沉淀了下来,有些舒服的想要睡过去。不过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问。自然是不会这个时候睡着的。 “你们抓到人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三娘半仰了脸问道,她纤长的睫毛蹭到了宣韶的下巴上,宣韶心里也觉得有些痒痒的,不由得握住了她的手,在手心里轻轻揉捏把玩。 “嗯,抓住了几个人,还有……几箱火药。”宣韶的声音似是有些漫不经心。 “火药?”三娘惊的从宣韶怀里坐了起来。 宣韶轻轻将三娘又按回了自己的怀里,抱得更紧了,下巴蹭着她的额头:“嗯,火药,我们顺藤摸瓜找了了他们藏火药的据点。那些火药几乎可以炸掉一半的皇宫。” 三娘闻言有些紧张:“那些是什么人,他们想做什么?” 能炸掉一半的皇宫是什么概念,经常入宫的三娘自然是知道的。庄王府就是在皇城里的,三娘想着若是今日宣韶他们没有找到这些火药,自己就是睡在炸药上面就有些后怕。而且这么多炸药,宣韶今日去那里也一定很惊险,万一那些人一早发现有人跟踪,想要来一个鱼死网破可怎么办? 三娘不由得愈加抱紧了宣韶的腰。 宣韶以为三娘害怕,便亲了亲她的额头,轻拍着她的背道:“别怕,已经没事了。我已经派人将这皇城里又搜了一边,就差挖地三尺了。宫里面今日也彻底搜了一遍,就怕那些人还有别的门路将炸药弄到了宫里。好在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 三娘抱着宣韶不说话,只紧紧偎依着他。 突然马车停了一瞬,宣韶立即出声问道:“何事?” 外头的车夫道:“回少爷,是一个小孩子突然冲了出来,小的怕伤了人呢,便放缓了些。” “有没有伤到人?” “没有,没有。小的小心着呢。” 宣韶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马车一路回到了庄王府。三娘与宣韶一同去分别给老王妃与姜氏请了安,大致说了一下今日的情况。庄王府原本也派了人去打探,宣韶让那些人回去了。 三娘沉默着看着叔侄二人打着眉眼官司,没有说话。 等马车过来了,宣韶与三娘坐了一辆,姚悦容与惠兰坐了一辆。三娘上车的时候,还看见宣云趁人不注意对着正上马车的姚悦容说了一句什么。姚悦容瞪了他一眼,立即将马车帘子放了下来,宣云却是笑的一脸妖孽。 三娘终于翻了一个白眼,却被回过头来的宣云抓了个正着。三娘有些尴尬,宣云却是冲着三娘和宣韶两人挥手道别。 等坐到了马车上,三娘才终于觉得有些累了。不由得靠在了宣韶的身上。一般而言,夫妻两人坐在一辆车上的时候,丫鬟门都很识相的不会跟上来伺候,最多就是白兰坐在外头的车辕上。 宣韶换了一个姿势,让三娘能在自己怀里窝的舒服一些。 闻到宣韶身上熟悉的气息,三娘的心中终于沉淀了下来,有些舒服的想要睡过去。不过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问,自然是不会这个时候睡着的。 “你们抓到人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三娘半仰了脸问道,她纤长的睫毛蹭到了宣韶的下巴上,宣韶心里也觉得有些痒痒的,不由得握住了她的手,在手心里轻轻揉捏把玩。 “嗯,抓住了几个人,还有……几箱火药。”宣韶的声音似是有些漫不经心。 “火药?”三娘惊的从宣韶怀里坐了起来。 宣韶轻轻将三娘又按回了自己的怀里,抱得更紧了,下巴蹭着她的额头:“嗯,火药,我们顺藤摸瓜找了了他们藏火药的据点。那些火药几乎可以炸掉一半的皇宫。” 三娘闻言有些紧张:“那些是什么人,他们想做什么?” 能炸掉一半的皇宫是什么概念,经常入宫的三娘自然是知道的。庄王府就是在皇城里的,三娘想着若是今日宣韶他们没有找到这些火药,自己就是睡在炸药上面就有些后怕。而且这么多炸药,宣韶今日去那里也一定很惊险,万一那些人一早发现有人跟踪,想要来一个鱼死网破可怎么办? 三娘不由得愈加抱紧了宣韶的腰。 宣韶以为三娘害怕,便亲了亲她的额头,轻拍着她的背道:“别怕,已经没事了。我已经派人将这皇城里又搜了一边,就差挖地三尺了。宫里面今日也彻底搜了一遍,就怕那些人还有别的门路将炸药弄到了宫里。好在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 三娘抱着宣韶不说话,只紧紧偎依着他。 突然马车停了一瞬,宣韶立即出声问道:“何事?” 外头的车夫道:“回少爷,是一个小孩子突然冲了出来,小的怕伤了人呢,便放缓了些。” “有没有伤到人?” “没有,没有。小的小心着呢。” 宣韶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马车一路回到了庄王府。三娘与宣韶一同去分别给老王妃与姜氏请了安,大致说了一下今日的情况。庄王府原本也派了人去打探,宣韶让那些人回去了。 第五百五十章 两人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宣韶听了自己的属下的禀报。原来刚刚她们在路上马车突然停了的那一下,是有人趁机给庄王府的人传递消息。 宣韶淡声道:“他自以为做得隐秘,只是这点小伎俩还躲不过那些侍卫们的眼睛。葵乙当即便让人追了过去,同时又留意那接了东西的丫鬟之后与谁接触了。刚刚葵乙来报,那丫鬟在惠兰下马车的时候将那东西给了她。” 三娘想了想,便明白了过来。当初惠兰身边的那几个丫鬟,她虽然不让她们近身伺候了,但是还是留下了两个在惠兰的院子里的,原本也是想要留着另作她用,不想她们却还与外面的人有了联系,这倒是三娘没有想到的。 惠兰县主和郡王妃她们有几斤几两重三娘还是知道的,自从上一次将郡王妃在外头的那些爪牙都收拾了之后,三娘以为她们在外头已经没有可以用的人了,难不成她失算了?郡王妃还有暗棋? 因为与郡王一家人如今还住在一处,又碍于老王妃,即便是为了皇家的颜面,对郡王妃和惠兰的处置上也是注意了分寸的。可是若是她们真的与外人勾结,要算计她,那便是当真容不得了。 “与惠兰接触的人是谁?”三娘想了想,问道。凭着宣韶那些手下的本事,三娘相信宣韶应该是已经弄清楚了那人的身份。 宣韶面上有些古怪,还是吐出了一个名字:“柳梦成。” 三娘想起上次白兰偷偷告诉她的那件事情,面上也变得古怪起来。她轻咳了一声。看了宣韶一眼,不知道要怎么说。 惠兰县主这样子其实算是私相授受了,若是别人,凭着这一点。三娘也能立时让她身败名裂。可是王府如今还为分,她又是王府内院的当家人,这事情传了出去。她自己也是要被人诟病的。 宣韶注意到了三娘的脸色,猜到肯定是白兰已经将事情都告诉她了,也有些不自在,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人也留不得了。” 三娘想了想,却是道:“他不是才得到了皇上的召见,又有镇北将军在后头?若是因为我们一己之私就将人给折腾没了,怕是不好交代。总归他在京中也待不了太久。想个法子先让他离了京城再说吧。” 不管怎么说,在京城里动手还是太扎眼了,这位柳梦成也算是军中新贵。 三娘其实还想要看一看惠兰想要做什么。说实在的,她对惠兰也算是容忍了,全是因为看在老王妃的面上。还有就是见她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不屑与她计较。但是一个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若是她下了这么大的功夫之后,惠兰恶毒的性子还是不改的话,再留下来也是祸害一个,到时候就怨不得她要清理门户了。 见宣韶不置可否,三娘便又将心思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头,这些内院之事不过是些小事情而已,实在看不过眼了不愿意周旋下去的时候她有的是办法让那些堵心之人消失,当年在王家的时候,那些威胁到她还王璟的人。都是最后连到死时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死的。 只是在没有危及到性命和太大的利益的时候,她也不想太过阴狠。 “刚刚回来的时候,你与世子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明日你也会有麻烦不成?”宣韶当时与宣云说,“总归不是你一人”,三娘当时就听出不对来了。 在马车上的时候三娘等宣韶自己开口与她说,不过宣韶没有提。回来之后因为两人都有些饿了。还是先吃了饭,刚刚有说了惠兰的事情。所以三娘现在才寻找了机会过问。 宣韶见三娘这么仔细,连自己那随便的一句话也记住了,不由得有些无奈:“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是会被那些人逮着机会掺几本而已。” 三娘听了这话,沉默着蹙眉思考起来。 现在朝堂上的形势,她也知道一些。虽然表面上还算是平静,暗地里早已经是斗得不亦乐乎。皇帝与那帮先帝留下来的老臣们的斗争从他下令一锅端了孙家和另外两家的时候就已经拉开序幕了。 经过一番你来我往,表面上虽然还是皇帝占了些上风,提拔安插了自己的人手。但是一些真正重要的位置还有许多把持在那一帮人的手中,皇帝安插的人手再多,也抵不过那几个重要位置的质量。这也成为顺德帝寝食难安的一个原因。 他的卧榻之侧,可是酣睡了不少的人。顺德帝少年白头之症也越发严重了。 “那些人会利用今日之事,将矛头对准你与世子?”三娘叹息了一声,虽然是疑问的语句,却是心中已然明了。 如今的朝堂之上,虽然还是明挣少,暗斗多。但是双方几乎已经是摆明了车马了。朝臣中有皇帝这边的人,也有以沈首辅马首是瞻的那帮子老臣的人,当然更多的还是那一帮子态度晦暗不明不愿意轻易站队的。 不过王家,礼亲王府还有宣韶这些是皇帝的人,这是明摆着的事情。 宣韶伸手将三娘抱在了怀里,让她背抵着自己的前胸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一边将手从她的衣摆下伸了进去,一边似是漫不经心的道:“嗯,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因为屋子里烧了地龙,三娘只穿了薄袄和中衣。宣韶的手从她的小袄里伸了进去,又揭开了她的中衣,因练武而有些薄茧的烫热的手掌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腰际。 三娘连忙按住了他的手,回头娇嗔道:“相公,这里是书房。”两人用了饭之后在书房里喝茶说话。 三娘还想要问问别的事情,自然不岔宣韶饱暖思淫|欲,这会儿动手动脚。 宣韶低头埋在了她颈边。用自己挺直的鼻子去蹭她的动脉,带着鼻音哑声道:“唔,我知道。” 你知道你妹! 三娘暗自翻了一个白眼。不妨宣韶已经攻城掠池,将她肚兜上系在腰间的系带给解了。从背后将她胸前的两团软绵握在了手中,拇指还不忘在两颗顶端上搔刮。三娘现在应该正在排卵期,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被宣韶这么一撩拨,乳|尖立即就硬了起来,身下涌起了一股热流,有些难耐,不由得仰起头咬着唇呻吟了一声。 宣韶有些痴迷的看着三娘带着红晕的脸,波光滟潋隐含泪光的眼睛,还有弧度完美的雪白脖颈。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刚刚看到三娘蹙眉认真思考的时候,突然就有了冲动,便伸手抓了她入怀。 她是他的妻,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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