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程濡洱的手探过去,停在她礼服覆盖不到的锁骨处,顿了一秒,忽然转向她耸起的肩头,将松垮的男士外套重新拢紧。 芝华的心跟着一提,仿佛被这只手蛮力地捏了一下,又重重砸回原处。 这只是漫长沉默里的一支小插曲,坐满人的车里静得压抑,芝华闭上眼,想逃避这种无声的尴尬,好在程濡洱也愿意放过她。一路摇摇晃晃,她竟然真的浅浅睡去。 半小时车程很快结束,汽车逐渐放缓时,芝华朦胧醒来,听见引擎怠速的轰隆声,一抹暗淡的蓝光在晃动。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靠在程濡洱的肩头,而他正用手机读着一份文件,屏幕光恰好对着她先前浅眠的双眼。 “不好意思,我……”芝华话说一半,忽然看见家门口庭院里晃过一个人影,正朝着汽车的方向走出来。 那是她的婆婆,严丁青的母亲,似乎想查看车上坐着的是谁。 芝华倒吸一口凉气,拉着裹在身上的外套盖住头,直接钻进程濡洱怀里,小声喊:“快走快走!” 又是光线昏暗的夜晚,程濡洱扭头看了眼徐步走来的人,伸手扣住芝华的头和腰,对司机说:“先开出去。” 汽车的轰鸣声变大,沿着道路继续往前开,从婆婆眼前经过。 从外面看,只能看见前排的司机和蒋裕生,后排程濡洱的脸溺在黑暗里,芝华更是被掩得完全看不见。 芝华像只惊慌的鸵鸟,埋着脑袋不敢动,脸颊紧贴着程濡洱的心口。他的体温源源不断传来,暖烘烘的雪松香几乎要把她淹没。缺氧的感觉渐渐浮上来,芝华涨红着脸,微微抬起头,唇瓣和发丝摩擦着他的胸口,意外听见程濡洱平稳的心跳忽然极速加快。 下一秒,盖在头顶的外套被扯下来一点,路灯的光亮一闪一闪落进来,芝华眯眼适应,还未来得及看清,下巴被程濡洱抬起,双唇被吻住。 她刚想躲开,又不敢闹出动静,生怕前排的两个人听见,只能僵住不动,默默承受程濡洱安静的吻。 这次的吻并不急躁,程濡洱反而温柔得过头了,像精致地品尝着甜点。 呼吸逐渐紊乱,他的手从芝华的腰往上探,一寸一寸地逼近她心口,危险的感觉像海潮,一波波朝她靠近。 芝华真的害怕了,她有种即将失控的预感,尽力伸直胳膊推他,扭头躲他的吻。程濡洱睁开猩红的眼,喉结上下滚动,极为克制地止住。 动静很大,但裕生没敢回头。 电话铃声响起,芝华浑身一震,张皇失措地摸出手机,程濡洱和她一起看过去,是严丁青的来电。 他脸色不悦,一只手仍扣着芝华的腰,贴在她耳边说:“接电话。” 芝华抖着手接通电话,声音沙哑:“怎么了?” “妈看见拍卖会的新闻,跑去找你了。”严丁青有些无奈。 “找我干什么?”芝华尽量维持平静,腰侧却被程濡洱捏了捏。 “有人五百万拍了我要给你买的项链,她觉得……”严丁青没把话说完。 芝华心口一沉,原来婆婆真是冲着这辆车走来。 “我知道了。”芝华叹口气,“那我暂时不回去住。” 她挂断电话,出神地愣了会儿,听见程濡洱说:“不回去住?” “带着我躲家长?”他甚至有笑意。 裕生听着气氛活跃了,才敢回头问:“程先生,我们去哪儿?” “回去。” 裕生愣了愣,小心问:“回哪里?” 好在程濡洱心情确实不错,并不计较裕生的反复啰嗦,“养兜兜的房子。” 汽车转了个弯,朝城市的另一边开去。芝华听见要去见兜兜,心里忍不住雀跃,慢半拍才意识到,这是要去程濡洱家里过夜。 她当然知道这不太合适,但欲言又止。她只有一个手机,穿着借来的礼服,如此堂皇地住进酒店,哪怕她并不是多热门的知名演员,也会被写进第二天的娱乐新闻。 宽大的男士外套里,程濡洱的手仍扣着芝华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像逗弄小动物。芝华被扰得心慌意乱,悄悄挪得离他远些。 “怎么了?”他面色平静,明知故问。 “痒……”芝华的声音细若蚊蝇。 程濡洱看向她的目光深了几分,扣在她腰上的手收紧,轻而易举又将她抱回来,滚烫的手像一块燃烧的炭火,烤得芝华浑身燥热。 颜 第0025章25 你可以拒绝我 h(400珠加更)颜 难捱的行车时间终于结束,芝华逃难似的,迫不及待打开车门钻出去,隔着院门便听见兜兜的嘤嘤声。 身上穿着礼服,她不敢抱兜兜,怕裙子被兜兜狂热的爪子抓坏,只能一只手抓着裙摆,另一只手伸直了去摸兜兜热烘烘的小脑袋。 兜兜被拴着,没办法再往前凑,委屈得原地刨土。 一只大手伸过来,拿起兜兜的牵引绳,将它带到脚边,声音清朗:“兜兜,坐。” 兜兜乖巧坐下,眼巴巴看着芝华。 “怎么突然这么听话?”芝华惊讶不已。 “找了训犬师,每天都来这里给它上课。”程濡洱摸了摸兜兜,“效果还不错。” 他将绳子套回原处,“进去。” 一声极小的呜咽后,兜兜念念不舍走回它的小窝。 “进屋吧,外面冷。”他按住芝华肩头,将她往屋里带。 身后的汽车已经开走,世界逐渐安静得只剩下他们。深夜的别墅区熄了路灯,门廊一盏夜灯是唯一光源,芝华看不清路,提着重重的裙摆才走了两步,忽然被程濡洱横抱起,落进一团满是雪松香的黑暗里。 “穿着这么重的礼服,怎么还是这么轻?”程濡洱哑声问。 芝华咬了咬唇,心跳快得说不出话,愣了片刻才答:“我长胖了的。” “是吗。” 程濡洱依旧神色如常,抱着她走进室内,听见大门自动关上的一瞬间,将她放在玄关矮柜上,双手撑在她的腰侧,俯下身靠近她。 “哪里胖了?”一贯平静的语气,目光自上而下打量她。 芝华对上他的双眼,看他神色清明,似乎很认真地想知道她究竟哪里胖了。 “腰围比之前胖了两厘米,所以今天穿这个礼服的时候,又让服装师帮我把腰围松了两厘米……”芝华声音越来越低,因为程濡洱的唇已经贴过来,几乎要吻到她。 “怪不得手感这么好。”他有意逗弄,说话时双唇时不时摩挲芝华的嘴角,双手搂住她的腰带进怀里。 隔得这么近,芝华才看清他眼底涌动的情欲,正翻江倒海朝她淹来。 耳边的呼吸声逐渐粗重,那双手缓慢地揉搓着她腰间软肉,揉得布料都快散开,揉得她浑身绵软地向后倒,被抵在墙上无路可逃。 腿间涌出一股湿意,芝华下意识想将腿并拢,但程濡洱早已挤进她的双腿间,困得她动弹不得。 “我、我们交易已经结束了。”芝华苍白无力地强调。 “嗯。”程濡洱歪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哑得不像话,满是压抑的欲望,“所以你可以拒绝我。” 轻微的痛感传来,像一股弱电流,激得她浑身红透,连眼睛也红红的,像一只可怜的小兔。 “要拒绝我吗?”程濡洱又问一遍,声音带着诱哄。 芝华浑身发热,嗓子仿佛被堵住,想说话却只溢出一声轻喘。 极其勾人,像一片羽毛扫过他的耳朵。 他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猛地吻住她,像饿急了的凶兽,舌尖粗鲁地往她嘴里钻,灼人的温度烫得芝华止不住发抖。 乳白色抹胸礼服被扯下,堆叠在腰间。芝华感觉乳房一冷,紧接着被干燥的手握住,不轻不重地捏,饱满滑腻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另一只乳被程濡洱吸咬,硬起的乳尖被他的舌尖反复舔吮,吞咽声冲进她的耳中,听得她羞臊得泪眼朦胧。 胸前一阵阵酥麻,芝华感觉他粗糙的舌,不停地卷着嫩滑乳肉,往他滚烫的口腔里带,像吃一道可口的菜,又凶狠地仿佛要吸出奶水才罢休。 “轻……轻一点,疼。”芝华抖着手扶住他的头,指尖插进他的黑发。 程濡洱停了停,换向另一只乳,继续吸咬。一只手探进她腿间,指尖贴上去,摸到一层又细又薄的布料,已经湿得拦不住水。 “丁字裤?” 他抬头看芝华,眼神深得能把人吞进去。 “嗯……穿礼服,必须得穿丁字裤……啊!”芝华眯着眼,断断续续地答,程濡洱的手指已经拨开布料,浅浅戳进花穴。 “他知道你穿丁字裤吗?”他忽然沉声问,将她的裙摆往上堆,低头看她湿润的肉粉色穴口,被他的手指打开,不急不躁缓缓送进去一截。 芝华浑身痒得思绪混乱,迟钝地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严丁青,哼着不肯说话,被程濡洱勾起下巴,惩罚性地咬住下嘴唇,一阵钝痛往心口钻。 “他不、不知道。”芝华抖着身子答。 紧致的小穴湿热地吞着手指,随着芝华轻轻的呻吟,一颤一颤地咬住指尖。 “原来只有我知道。”程濡洱满意地勾起嘴角,手指往湿滑的穴道慢条斯理戳了数十下,突然眼底发热地吻住芝华,粗鲁的力道吻得她几乎窒息,才停下来问:“让我插吗?” 他的手指还埋在穴里,指节微微弯起,轻轻蹭着阴道壁,低哑的声音压着她耳膜。 芝华被弄得说不出话,只剩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像没吃饱的小猫,湿润的唇摩擦着他的脸颊。 “嗯?回答我。”程濡洱将手指拔出来,轻轻揉她的穴口,非逼着她回答。 被勾起了情欲,又不上不下地晾着,芝华咬着唇难受,艰难地点点头。 程濡洱勾起嘴角,手指又探进去,插进两个指节深时停住,恶劣地咬住她红透的耳垂,声音低哑:“乖,说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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