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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还剩十几天,住不起50元一晚的小旅馆。 收拾背包从旅馆出来时,他听见早间新闻末尾播报大雪预警。 偏偏在今天,在他流落街头的时候,温度骤降像刻意对他的惩罚。也许他该找个网吧包夜,不过再等等吧,天黑以后再去会比较便宜。 一个月10万已经不足以补他的赌债窟窿,他盯着一间店铺的霓虹招牌失神,决定下个月找严丁青多要10万元。 万一严丁青不同意怎么办?他短暂地忧心,随后忍不住笑出声,严丁青怎么敢不同意。 他坐在商场内的板凳上,正在宽阔的人行走道中间,前面一排玻璃墙内,摆着三个塑料模特,套着几件价值不菲的成衣。 玻璃墙上擦过两个人影,从他身后经过又倒回来,拍住他的肩问:“你是赵阿平?” 电光火石间,他以为是赌场来要钱的人,扭头莫名其妙问:“不是说好了每个月4号还钱吗?我这一年何时拖过。” 两人居高临下看着他,又互相看一眼,气氛静得很诡异。 经年累月东躲西藏,令他对危险格外敏锐,登时想站起来跑,肩膀却被钳住似的,一动就要折断。 “跟我们走一趟吧。”两人把他架起来,装作勾肩搭背,不让路人看出端倪。 “你们是警察吗?”他惊恐万分,差点哭出来。 其中一人忍不住嗤笑,听得他筋骨瑟缩。 “别折腾了,安静点,不要浪费老板的时间。” 离十二点只差两个小时,程濡洱已经等得不耐烦。他们连夜翻了好几个月的监控,发现每月3号,严丁青工作室附近,都会出现一个鬼祟的男人。于是拿着监控截图,一层层追问下去,问到一位赌场打手,得到了他的名字赵阿平。 二人找到他下榻的小旅馆,老板娘说赵阿平前脚才走,不确定往哪个方向去。他们便走街窜巷地寻,一个无业游民能靠什么打发时间,无非是吃喝玩乐。但赵阿平手头拮据,不可能出现在声色犬马的场所。 街头北风凛冽,商场是个躲风的好地方,赵阿平必定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俩脚步不停,逐层逐层地找,看见坐在白色长条板凳上发呆的赵阿平。 “蒋先生,我们大概找到那个人了。” 他们将人反捆,推进汽车后座,迫不及待打电话回去。赵阿平在后排挣扎,看在他们眼里,是一叠扭动的十万元现金。 筑云会所挂着歇业招牌,寻常上班的服务生全部休假,只有李摩一人留守,肃杀的冷意扑面而来。 里面站了不少人,都是各个工地上面熟的兄弟,头挨头挤在一起,齐齐朝门口看。 “蒋先生,这个就是赵阿平。” 他们俩把人推进去,意外地看见程濡洱坐在沙发上,慌忙站直身子鞠躬喊,“程先生好。” 房间只有一扇窗,高高悬在左上角。排风扇扇一圈圈地转,房里光亮被切成挤到条纹,依次从赵阿平眼前闪过。 程濡洱掀起眼皮看,指间夹着一支雪茄,火光猩红,燃烧声像炙烤一块肉。烟雾往上,浮过他晦暗无边的眼眸,钻进排风扇里,像硬生生被切碎。 “是你每个月找严丁青要10万?” 光听程濡洱的语气,无法判断他的意图。因为他实在平静,慵懒地陷在沙发里,漫不经心吸一口,吐出的烟雾全扑在赵阿平脸上。 “我、我……”赵阿平下意识想否认。 “不要说谎。”程濡洱笑意很淡,搁下雪茄后,开始脱手腕的手表。 “是我。”赵阿平意识到,撒谎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已经被带过来了。 “你用什么勒索的?” 沙发轻微晃动,程濡洱站起身,脱下黑色大衣,开始卷衬衫袖口,紧绷的小臂肌肉攀着暴起的青筋。 这一连串动作,不是什么好兆头。赵阿平努力地想,他究竟哪里得罪了这位大人物,终于想起那个叫梁芝华的女演员,程濡洱曾花五百万买下她的项链。 “一些、照片……”他声音颤抖,吓得浑身冷汗。 那时赵阿平还嘲讽严丁青,夸严丁青不做亏本生意,一年给出去120万,转头严太太就连本带利赚回来。 很显然此刻他被带过来,是因为勒索严丁青。所以,程濡洱为了梁芝华,才替严丁青出面解决麻烦? 程濡洱极轻地扯了扯嘴角,与其说那是笑,不如说是发难的前奏。 “你们俩出去找李摩领赏。”他转身到桌旁,拿起桌上一只钢制长棍,在手中掂了掂,“除了裕生,剩下的人都出去。” 挤满房间的人很快散空,那双黑色皮鞋,正一步步向赵阿平跪着的膝盖靠近,他感受到浓烈的死亡气息,丧魂落魄向后躲,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程先生您……我不找他要钱不就是了,万事好商量。”赵阿平压住心头恐惧,飞快地说着。 长棍骤然抵在赵阿平肋骨,迫住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他忽然连呼吸也不敢,战战兢兢仰头看程濡洱,看到他脸上可怖的笑。 “还不承认?”程濡洱脸上已经明显的不耐烦,垂眸逼问他。 长棍往里压了几寸,皮肉被压得塌下去,呼吸时一丝丝抽痛。赵阿平惶然无措,冷汗打湿衣领,壮着胆子回了一句:“我、我已经承认了……” 赵阿平忽然被一脚踹翻,反捆于身后手咔嚓一声,那是骨折的声音。他疼得双眼发白,叫声却卡在喉咙里。 空荡的房间里,程濡洱扔下钢棍,掐住赵阿平的咽喉,提起按在墙上。 “还不承认?”他又重复一遍,似乎是最后通牒,“八年前,你做了什么,自己说。” “八年前……”赵阿平艰难喘气,脑海里灵光一闪,才听明白程濡洱的意思。 “操他妈的严丁青!不愿给钱就算了,还他妈栽赃我!”他拼命蹬着腿,惊恐万状地嘶吼,“是他跟你说的?他妈的后面的事儿我都不知道!我能承认什么?!” 程濡洱听得皱眉,冷眼看了赵阿平几秒,忽然松开手,脸色格外吓人。 “蒋裕生,严丁青在哪里?”程濡洱闷声问,满眼杀意呼之欲出。 “在郊区影视城。” “让他自己滚过来,或者我让人把他‘请’过来。” 蒋裕生听得寒毛卓竖,立马拿出手机给严丁青打电话。 “严导你好,程先生希望你现在滚到筑云会所来。” 电话那头倒没有惊慌,反而胸有成竹,听得裕生愣住。 挂断以后,裕生吞了吞口水,原话说给程濡洱听:“严丁青说他正好有些东西要给您看。” 程濡洱听见,十分不屑地一笑,坐回沙发里,抽出一根新的雪茄剪开。 “芝华还在她父母家吗?”他一边点燃,一边问,火光映在他阴沉的脸上。 “我现在去问一下。” 裕生推门出去,房内只剩奄奄一息的赵阿平,劫后余生地缩在墙边喘气。 烟雾再次弥漫,程濡洱双腿分开坐着,手肘撑住膝盖,俯身逼视赵阿平,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令人胆颤心惊。 “你最好祈祷这件事与你无关。”程濡洱淡淡说。 作为一个烂赌之人,赵阿平见过许多催收的打手,全是一眼可见的穷凶极恶,却没有一个如眼前的矜贵男人这般,让赵阿平觉得自己真正站在濒死边缘。 ------- 半小时后加更 Y 第0060章60 按住他(编推加更)颜 几分钟后,裕生推门进来,房里终于不是死气沉沉,赵阿平心里稍微好受些。 裕生说:“梁小姐从她父母家离开后,往严丁青所在的影视城方向去了,应该是去签离婚协议。” “派人去接。”程濡洱猛吸一口,声音被熏得沙哑。 在房内静坐几分钟后,程濡洱忽然起身出去,嘱咐外面的人再收拾出一间空房,他要把严丁青和赵阿平隔开审问。 墙上钟表的时针转了大半圈,还不见严丁青赶到,程濡洱烦躁不安,不住地催裕生:“他要是不敢来,就让人去直接抓来。” 话音刚落,听见楼下有人匆匆赶来,隔着木门说:“程先生,严丁青到了。” 程濡洱抬眼,声音低沉道:“进来。” 木门打开,室内暗潮涌动,任谁都能一眼瞧出,这是个用于审问的场所。但严丁青竟然从容不迫,手里拿着一封牛皮纸袋。 “抱歉,回家拿了点东西,来得迟了。”严丁青扬起手中的纸袋,扔到程濡洱脚边。 纸袋落在地板,滋滋往前滑,撞到程濡洱的皮鞋,砰一声停下。 “我的太太想和我离婚,拜您所赐。” 程濡洱不响,神色不明看着严丁青,看他到底想上演什么戏码。 “上次我出轨被拍,那些照片你要我一百万,现在你看看这些照片,能值多少钱?”严丁青昂了昂下巴,示意程濡洱拆开那封牛皮纸袋。 闻言,裕生走过去拾起,正打算拆开,被严丁青出声阻止:“程先生,我想你还是自己拆开比较合适。” 严丁青确实在挑衅,因为他相信,只要程濡洱看了照片,必然会对芝华丧失兴趣。从始至终,严丁青都不相信,金字塔顶端的上位者,会对一个已婚女真情实感。 房内安静数秒,裕生把纸袋递到程濡洱手里。 封口线被一寸寸抽开,鼓鼓囊囊的纸袋沙沙震动,破开的口子里露出几张照片的边角。 程濡洱抽出来一张照片,忽然震住,一贯平风静浪的眼睛,似乎被顷刻之间打碎。 “我为了这些勒索照片,付了不少钱,现在我的太太想离婚,那我这些钱是不是打水漂了?”严丁青不紧不慢说,他认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就是想让程濡洱看见芝华的不堪,打碎程濡洱作为男人对芝华的痴迷。 没有哪个男人,看见这样的事情,能不心存芥蒂,严丁青对此十分坚信。 然而程濡洱却反手将照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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