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伸进她腿间一刮,忽然失笑“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仅隔着内裤,已经濡湿指尖。 “再等会儿,宝贝,回家再做。”程濡洱安抚似的揉她穴口,湿淋淋的水透过布料,把他的西裤沾得更湿。 他基本只在私密场所和她做,这是芝华缓慢意识到的。在这方面,程濡洱有些古板,不想让人有遐想的空间,或者说,吝啬地不想让人听见丝毫她情动的声音。 可芝华偏就想在这里,在程濡洱一本正经时,拉着他白日宣淫,看他为自己割裂成截然不同的模样。 于是她把自己的手也挤进去,拨开内裤布料,带着程濡洱的手指伸进去。 陡然吃进异物,甬道受惊般缩了缩,把两根手指咬得很紧,黏糊的咕唧声传出来,西裤裤裆肉眼可见又撑起来几分。 “啊……你的手指好烫。”芝华在他腿上,被手指顶弄得微微颤抖。 “宝贝,又要开会了。”程濡洱把手指抽出来,塞进她嫣红的嘴唇里,看她用舌尖一点点舔干净。 缠绵的舔弄声里,程濡洱脸色未变,但一双眼睛已经幽暗至极,强压下欲望凝看她,再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接通新的线上会议。 “开始吧。” 程濡洱是对参会人员说的,又仿佛是对芝华说的。 桌上盖好的钢笔被芝华拿起,她微微往后,背抵着办公桌,臀压在程濡洱膝盖。 这样的姿势,正好露出腿心绯红。 程濡洱八风不动,眼睛安静地看着,那只钢笔正一点点被湿热处吞下,吞到一半又被白嫩的手指捏着,浅浅往外拔。 拔出来的那一截,覆着一层水泽,在他深不见底的眼底闪光。 钢笔再次被推进去,芝华俯身贴住他,嘴唇挨着他耳廓,很克制地低喘。 线上会议室里,其他人陆续说着什么,芝华完全听不清,她耳朵里只有自己压抑的呼吸。 冰凉的钢笔逐渐摩擦成火热,她感受着程濡洱越来越紧绷的身体,自己却软化成一汪水,钢笔已经堵不住泛滥的湿意。 “老公……嗯……”她忍不住,低声喊出来,不确定其他人是否能听到。 下一秒,她听见鼠标咔哒一声响,会议没有结束也没有暂停,程濡洱忽然将她按在办公桌上,拉开西裤拉链便顶进去。 骤然填满的快感太猝不及防,芝华被插得直接高潮,懵着脑袋,在他一次比一次重的顶弄中,逐渐缓过神来。 “老公……啊,轻一点,会被人听到……” 动静实在有些大,芝华禁不住羞臊,咬着唇求他。 “怎么轻?宝贝,不就是想这样吗?”他撞得用力,每次都往她最敏感的地方去。 带着婚戒的那只手摸上来,隔着连衣裙布料揉她胸口,微弱的金属光在她眼前耀动。 芝华仍紧咬着唇,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却被程濡洱硬生生吻开。 “别咬自己,我已经把麦克风关了。”他吸吮着,感受她越来越紧致的颤抖。 “呜呜……老公,好舒服。”芝华放松下来,呻吟声逐渐放肆。 “怎么舒服?”程濡洱顶得越来越凶。 “被老公插得……好舒服……” 芝华眼前一片水雾,被插得再次高潮。 会议里有人询问程濡洱意见,他戴着婚戒的手捂住芝华的嘴,按开声筒,声线竟然平淡如常:“八月底前交付,这个没必要讨论。” 只听声音,断然听不出来,在他身下正发生着怎么样的事情。 他一边公事公办答着,腰腹抽送不停,被捂住嘴的芝华不敢发出声音,一双眼睛被憋得挂泪,几乎窒息地又高潮了一次。 原本是芝华撩拨起来的火,最后也是芝华不住地求,软着嗓子求他快点射。 “这得看你,宝贝。”程濡洱掐着她的腰,其实已经到射精的边缘。 芝华喘着,精疲力竭却努力把腿夹紧,身子弓成一弯月,腿心用力吸咬横插进来的东西。 身下撞击力度一下儿失控,越来越响的肉体碰撞声,填满整间办公室。 线上会议里的人还在陆续讨论,他们各自说完,声音沉默下来,等待程濡洱的指令。 于是没有任何声音,会议房间几十个头像亮着,却静得仿佛空无一人。 在所有人听不到的房间里,程濡洱难耐的喘息很明显,比撞击声更贴着芝华心脏,一次次往她心口凿。 然后猛然一滞,肉棒在她体内兴奋跳着,一股股射进她身体。 —————————— 姐妹们,我才知道新书榜是从文章开设日起,一个月内才能上的。 《落花记》我设置得太早,一直隐藏在后台,所以等真正开始更新应该就没资格上新书榜了…… 因此我不得不重新开新链接,这样日期比较新鲜(我也不知道我说清楚没) 此处加粗:大家点了预收藏的,麻烦移步本文文案,重新点一下落花记直接跳转收藏,旧链接我过几天会删掉哈~ 开更当天再搞个小抽奖!散财童子小芙在此跪谢!! Y 第0068章番外 吃醋 h颜 聚会这天不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他们说贺乔迁之喜,实际算不上“乔迁”这么隆重,只是住进来了而已。 程濡洱带芝华看他小时候住过的地方,程荔离世以后他再未踏足的山庄。他不喜欢独自住在太大的房子里,这时常让他想起他的童年,像个留守儿童,却关在宫殿般的房子里。 “这里很漂亮。”芝华站在窗台边,随意感慨了一句。 “那我们住进来吧。”程濡洱说。 这里常年没有主人,但日日有人打扫,园林景观修建得很漂亮,完全看不出已经空置八年之久。 搬进来当晚,周熠带着黎牧两口子蹭饭,口头说是庆贺,没带任何贺礼,饭倒越吃越热闹,喊了相熟的朋友来。 再回过神,厅堂里支起几张牌桌,搓牌的声音像遥远的雷声轰鸣。 周熠坐的这桌三缺一,执意让程濡洱上桌,铁心要赢他一把。 屋里吵吵闹闹,芝华不觉得烦,只是很难参与进去。她压根不会打麻将,几张牌都认不全。程濡洱本想让她打,煞有介事拿纸笔给她列了胡牌公式。 一轮结束,芝华还是没算明白,怎么说也不肯留在桌上,便换程濡洱接她的手。 看牌也看不明白,芝华很快感到索然无味,拿着手机坐到沙发上,点开手机游戏玩。 游戏是剧院几个年轻小孩带她玩的,这会儿时间不早不晚,好友列表一串整齐的灰头像,没人带着她玩。 “芝华姐,你玩这个?”裕生探过来,他正准备从茶几拿杯果汁喝。 麻将声哗啦啦,密密麻麻把说话声盖着,芝华想跟裕生说话,怕他听不清,倾身凑近他耳侧,而裕生也很配合地偏头听。 “才玩没几天,不太熟,你会吗?”芝华说得有些大声,在轰响的摸牌声里,又显得无济于事。 “我会啊,我这个赛季都毕业了。”裕生拿出手机登陆,“我带你吧。” 程濡洱坐在他们正对面,漫不经心摸牌,抬头便看见,裕生和芝华的头靠得很近。他们在说话,但程濡洱一个字也听不见,这间房子实在吵得不行。 又摸了几张牌,再晃一眼看过去,程濡洱发现他们俩并排坐在沙发上,虽然没有挨着,距离不近不远,但他们神色一致,反应也同频,总是同时沉默或同时惊讶。 什么破牌。程濡洱皱眉,将手里的八筒扔出去,磕在桌上翻了几圈。 后来连着三轮,他打得一塌糊涂,几乎把牌都喂到周熠嘴里,抬眼一看,那两人还闷着头打游戏,好像靠得近了几厘米。 “不打了,你接我。”程濡洱随便指了桌边一个看牌的人,起身离开牌桌。 他往沙发去,碰牌声落在后面,像掀开一道无形的帘,终于能听清芝华说话的声音。 也没说什么特别的,无非是偶尔沟通位置,裕生提醒她隐蔽或者起身跑。 程濡洱一言不发,在芝华身侧坐下,揽住她的腰,芝华便乖乖倒进他怀里。 “好玩吗?”他很平常地问,听不出情绪。 “还在学呢。”芝华盯着屏幕,抽不出一秒看他。 游戏音效剧烈响了一阵,芝华忽然从程濡洱怀里直起身,低声惊呼:“哇,裕生你好厉害!” 程濡洱看向屏幕,应该是赢了,芝华正在兴头上,拉着裕生又开一局。 然后耳边陆续传来芝华的声音。 “裕生,快来这边救我。” “裕生裕生,我这里有人。” “你都击杀了?你真的好厉害啊裕生!” 没有一句话是冲着程濡洱的,他听得烦躁,重新回到牌桌上。 芝华没玩几局,就开始犯困,收了手机上楼洗漱,楼下动静传不上来,但灯火通明,她想估计要闹到凌晨,自己钻进被窝睡了。 过了很久,朦胧中察觉到程濡洱躺下的动静,芝华翻了身,往他怀里钻。程濡洱的手却不是一如既往放在她腰上,而是往她腿心探去。 手指挤进双腿之间,撩开睡裙松散的下摆,找到那处闭合的肉缝,还没有湿意。 程濡洱没有脱她的衣服,把芝华按在怀里,勾起内裤布料拨弄到一旁,喂了一根手指进去。 软肉挤得朝两边散开,阴阜仍在沉睡中,温热而无意识地吞纳着,程濡洱只进了一根手指,却格外艰难。 “嗯……老公,好困……”芝华被弄醒,扭着不肯。 以往程濡洱或许忍一忍,便暂时放过她,但今天不行。 他把手指抽出来,上面已经挂了少许湿意。 “一边说困,一边流水?”程濡洱低声说,“不诚实。” 他往下去,分开芝华的双腿,脸贴在逐渐湿润的腿心,半夜长出的胡茬刮着她大腿嫩肉,芝华本能一夹。 却听见他说,“腿打开。” 语气不温柔,也说不上冷漠,只是听着莫名怪异。 芝华又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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