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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囫囵吞下某个名词:“这个耳钉也是,下课之前,不准拿下来。” “耳”字被刻意模糊了,说得含混不清。 沈辞偏头,透过汽车后视镜看清了那个小饰品,是个米粒大小的铂金耳夹,花体字的英文“x”,线条流畅漂亮,像交织的藤蔓。 耳夹是素面的,因为足够小,非常低调,并不引入注意,是男女都可用的款式,坠在耳朵上凉凉的,几乎没有存在感。 沈辞摸了摸它:“x?” 谢逾眯眼:“本少爷姓的字母,怎么,你不想带?” 在变态小说中,原主固执地想在沈辞身上留下标记,原文描述是“写有谢少爷名姓的*钉”,*字虽然被马赛克掉了,但谢逾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是什么玩意,他倍感无语万分拒绝,连夜找了珠宝商家,定制了这枚耳夹。 至于为什么不是耳钉,第一是因为谢逾不会打耳洞,第二是他觉着要求沈辞一个男人为他打耳洞怪怪的,好在虽然不是钉,但大差不差了,系统没有提出异议。 沈辞捏了捏,耳夹小小一枚坠在耳朵上,又被围巾一裹,隔着社交距离只能看见点点银色,几乎分辨不出来。 他这边对着镜子观察饰物,谢逾却喉结微动,浑身不自在:人家出来上课,他非得烙个印儿,还标自己的名字,跟标记所有物似的,简直像个神经病,虽然是系统要求,但也十足变态。 谢逾有点烦躁:“你要是不喜欢,过了这堂课就卖了吧,也能卖不少钱。” 谢少爷不差钱,耳夹是奢牌高定,还是独一无二的设计师定制款,二手也能卖不少钱,足够沈辞后几年的花销了。 沈辞捏耳钉的手一顿。 谢逾继续烦躁:“反正我不管你后面怎么处理,这节课上你必须戴着它,听明白没有?” “嗯。”沈辞道,片刻后又补充,“不会卖。” 临近上课,教学楼门口的人渐渐多了,谢逾的宾利十足扎眼,眼见离上课还有不到五分钟,沈辞推门:“我得走了。” 他看了眼谢逾,见他没有点火启动的意思,微微犹豫,本来想说‘你要等我吗?’,又觉着谢少爷时间宝贵,这样说实在自作多情,于是问:“你等下有活动吗?” 谢逾经常和富二代小团体一起玩,但是何致远在局子里,今天应该玩不起来。 谁料谢逾拔出车钥匙,从另一边跳了下来:“我和你一起。” 沈辞一顿:“和我一起?” 谢逾:“和你一起上课。” 他拉着老长一张脸:“怎么,我想听你上课,不行?” 沈辞:“可能有点无聊。” 今天是专业课答疑,A大作为江城最高学府,学生大神云集,学业难度也非常高,沈辞讲得这门挂科率高达50%,本专业一半学生都学不明白,谢逾硬要听,肯定觉着非常无聊。 谢逾心道不听不行啊,这狗屎剧情放在这里,他必须演完,便冷着脸颔首:“我知道。” 沈辞只得带着他去了教室。 临近期末,平日里翘课逃课的都来了,教室坐得满满当当,谢逾环顾一圈,径直去了最后方,找了个边角落座。 他高中的时候就喜欢坐最后,在老师看不见的地方睡觉。 沈辞目送他坐好,迈步上了讲台,他摊开教案,清凌凌的眸子扫过全场,在谢逾身上微微定格,后又移开:“各位同学,我们先来讲一下作业中错误最高的习题……” 沈辞身量修长,穿着件修身的驼绒风衣——这风衣还是谢逾上次买的,系带在腰部勾勒出漂亮的曲线,这么站在台上,斯文又禁欲。 谢逾欣赏了片刻,抬手掐表:“系统,帮我看着点。” 根据小说要求,还有几个剧情点。 时间流逝,PPT切了三张,学生们埋头演算。 系统:“宿主,扣一扣遥控器。” 谢逾摸出电视遥控器,手搁在课桌底下,一通瞎按。 这玩意是酒店的电视遥控器,两地隔着十几公里,遥控器当然是没用的,否则就要改写红外线通信技术史了,谢逾带着这东西存粹是原文要求,被他临时摸出来当道具。 原文描写是:“台上清贵漂亮的青年正徐徐讲着课,他仪态极好,脊背绷得笔直直,谢少看在眼里,讽笑一声,心道:‘还真是个硬骨头,忍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是不肯弯腰’,他忽然来了兴致,想试试青年的极限在哪里,于是微微勾唇,按下了遥控器……” 对此,谢逾表示:“什么遥控器不是遥控器?谁规定要用什么遥控器了?我电视遥控器就特么不是遥控器了?” 他依照着系统提示,系统说加大,他就按向上音量键,系统说减小,他就按向下音量键,一通胡乱操作,算是糊弄过去。 那头沈辞讲着课,粉笔划过黑板,他刚刚拆解完两道大题,现在切了PPT,让同学现场练手。 没有学生敢不重视期末考试前的练手题,一时间,所有人都埋下头,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响起,而沈辞站在讲台上,目光欲盖弥彰地巡视一圈,最后稳稳落在了谢逾身上。 系统:“快快快,对视了,宿主摸摸你的围巾!” 小说中,原主在沈辞身上留下屈辱地标记后,自己脖子上也戴了个成对的项链,两人对视时,便刻意摩梭脖颈,像高高在上的主人提醒奴隶注意身份那样,充满了小人得志的意味。 谢逾没带项链,他戴了个同款围巾,于是抬起手,不自然地摸了摸围巾。 “系统,我谢谢你。”谢逾表情木然,“我第一次知道调整围巾这个动作能这么猥琐。” 沈辞也注意到了这个动作,他像被烫到了一半,仓惶移开视线,埋头看教案。 原文里谢逾的动作就这么多,现在做完了,但是没下课,谢逾也不能走,便半趴在课桌上,听沈辞讲课。 沈辞应当是个很受学生喜欢的助教,语速不急不徐,逻辑清晰严密,随着他娓娓道来,不少学生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但是谢逾想睡觉。 专业课这玩意,对学霸来说很有意思,但对学渣来说,无聊也是真的无聊,况且谢逾还是跨专业的学渣,沈辞念得全是听不懂的名词不了解的公式,他听得云里雾里,梦回高中课堂,没两分钟,就困得不行,讲台上的沈辞仿佛变成了重影,深奥的词汇变成了念经,绕着他的脑袋一圈圈地转来转去。 谢逾:“……学神的世界原来是这样的吗?听了两分钟,要不是我知道是困,还以为我神经病复发了。” 课堂进行大半,谢逾支撑不住,埋头睡着了。 沈辞微一抬头,视线落在他身上,便是一顿。 谢逾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窗外是大片大片的银杏,此时恰值深秋,银杏叶子尽数变为金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也染上了暖洋洋的色调,那些光晕落在他的大衣上,围巾上,还有脸颊皮肤上,勾画出细小的绒毛,毛茸茸暖乎乎的,浸满了太阳的味道。 实在是恬静的酣眠。 沈辞看着他,一时竟愣住了。 谢逾身上有种和沈辞截然不同的气质,沈辞是紧绷的,冷肃的,透着孤寒和清绝的疏离,可谢逾松弛,懒散,像在阳光底下晒太阳的大猫,舒适又惬意,让人忍不住想凑过去,在毛茸茸上呼噜一把。 沈辞看着他,忽然漫无边际地想:“要是能抱着,应该很舒服。” 他给这个古怪的想法吓了一跳,又恍然记起,他已经抱过了。 在过去的许多个夜晚,在酒店的大床上,他都和谢逾贴在一起,当时只当履行契约,可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温度却有些灼人了。 第17章 饭卡 你去什么去,我来 谢逾这一觉直接睡到下课。 大学课堂有种催眠的魔力,秋日阳光正好,他一觉醒来,比酒店睡得还舒服。 就是脖子有点疼。 此时刚刚打过下课铃,课程已经结束,沈辞身边却还是围了一圈人,都拿着习题本等他讲题。 沈辞一一讲解,签字笔在纸上留下漂亮的文字,谢逾便托腮在一旁看着,等他讲完。 期末前的大学生总是有无数问题,这么一拖,便拖过了二十分钟,沈辞执笔的手微顿,稍显不安地看了眼谢逾,怕他等急了。 依谢少爷的脾气,只有别人等他,没有他等别人。 谢逾完全无所谓,他正放空大脑,将抽屉遥控器之类的东西全部塞进包里,安安静静等最后一个剧情。 他得当着众人的面,将沈辞强行拖出教室。 沈辞在原文也算是A大风云人物,不少人都对这性格清冷的学长心有好感,他虽然出生贫穷,一边勤工俭学一边照顾奶奶,成绩也从来没落下,年年拿奖学金,学弟学妹提到他,总是钦佩的。 而原主就是要毁了这种钦佩。 谢大少自个不学无术,吃喝嫖赌,看好学生不顺眼,尤其看沈辞这类自持清高的好学生不顺眼,他当时看着沈辞被包裹在中间,很受敬重的模样,就恨得牙痒痒,没等答疑完,就沉着人将人拖走了,动作粗暴,手段蛮横,原文描述,当时沈辞还戴着东西,被他一拽,险些当场跪地上。 那时,学校里本来就有很多与沈辞相关的风言风语,说他抱大腿,当鸭子的言论喧嚣尘上,原主这么一拽,直接就落实了,沈辞名誉扫地,连他的导师也有所耳闻。 沈辞导师是个古板老学究,最重名声,后头许多大项目,都有意无意避开了沈辞,让他从实验室的核心,变成了可有可无的边缘人。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答疑的人群渐渐少了,系统冒头,它戳了戳谢逾:“你还不动手?” 谢逾冷静观察:“不急,再等等。” “当着众人的面”,又没说‘众人’是多少人,十个人也是众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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