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沉重的眼皮忽然掀开,露出一双醉酒充血的眼睛,失焦却楚楚可怜看着他。 “醒了?”程濡洱哑声问她,俯身吻了吻,见身下人乖顺得很,“看来还没醒。” 他扣着芝华的腰,带着她翻身抵到墙上,乱糟糟的衣服卡在她乳肉和墙纸之间,雪白的乳峰被压得摊开,从背后能看到被挤出的嫩肉,混白一块吊在空中晃。 撑起的裤裆卡在她半露的臀缝,程濡洱褪下她的牛仔裤和内裤,拉开西裤拉链,粗长的肉刃跳出来,硬得发疼地抵在臀肉上,蠢蠢欲动。 他抬起芝华的臀,半清醒的芝华勉强能站稳,被这么一抬,细高跟平衡打翻,肉感的臀肉重重压在阴茎上。 “嘶……”程濡洱没料到,肉棒倏然戳进滑腻的臀缝,夹得他太阳穴一跳,捏着臀肉的手微微用力,挤压成绯色的肉从指缝溢出。 他扶着阴茎,轻轻拍打在芝华汁水肆意的穴口,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一点点叩响芝华的神智。借着淌出的水,龟头碾着阴蒂蹭了蹭,往后一撤毫不犹豫插进去。 Y 第0039章39 我也喜欢 h(1200珠 加更)颜 猛然贯穿的瞬间,芝华被撑得醒过来,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扣住下巴凶狠地吻,慢一步的呻吟和轻喘,被窒息的吻吞没。 “流这么多水?”程濡洱蛮力地凿,肉棒像被钉进去,声音却小得怪异,仿佛怕被谁听见,“是不是喜欢被我肏?” 芝华完全傻了,花了几秒搞清状况。身体被程濡洱侵略着,乳尖残留啃咬后的灼痛,奋力喘息的唇被他堵住,浑身无一处不在他的掌控中。 但是氛围却怪得很,他好像并不高兴,即使这样高频率地深入她,好像仍然不满足,肉棒狠戾地往里顶,极致撑开她体内,恨不能长进她的血肉里。 “你、你慢一点……”她柔弱的求饶声,从交缠的吻中传出来。 “这回醒了?”程濡洱贴着她唇齿问,鼻音里蕴着化不开的情欲,仍是耳语的声量,“被插得舒服吗?” 完全不像以前的他。芝华被裹着怒气的情欲吓住,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真的拆吃入腹,往上缩着臀想躲。 当然,无济于事地被重重按回去,肉棒反而挺进得更深。 “程、程濡洱,你怎么……”她头一次完整唤出他的名字,在这样慌张而淫乱的时刻,试图用名字让他冷静些。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次反作用,抽插的频率加快如急风骤雨,把她撞得摇摇晃晃,双唇再次被堵上,吻得她眼角渗出生理眼泪。 “妈,你想多了,芝华不是那样的人。”严丁青的声音突兀响起。 刚跌进情欲海潮的芝华骤然僵住,受了惊的小穴急剧收缩。 “你停……停一下……”她惊慌失措地扭身推拒。 然而她那点力气,就算挠痒也嫌太轻,效果不比调情好多少。 阴囊拍打腿根的动静越来越猛,直顶着她最敏感的那处,插得她控制不出倾泻的潮水,逼迫她在严丁青的说话声里高潮。 “宝贝,肏得爽吗?”他仍一刻不停地往里顶弄,即使她的甬道正深陷于高潮的战栗中。 “芝华是我的妻子你的儿媳,怎么可能故意不见你,给她时间冷静冷静。”严丁青耐心地劝。 身后是肉体相缠的闷响,芝华脑海里一闪,模糊想起婆婆敲门的动静,接着是她被捂住的嘴,被含住吸咬的乳尖…… “回答我,宝贝。”程濡洱又问了一边,话说得宠溺,语气却像警告。 外面是她的合法丈夫,仅隔着一道深红色大门,劝着前来兴师问罪的婆婆。 他们断然不会想到,仅仅五米的距离,醉酒的梁芝华正被人托着臀,腿间进出别的男人粗硬的性器,甚至被插到高潮。一颗心被情潮烘得爬满痒意,跟着血液往四肢百骸蔓延,濒临崩溃的快感越来越强,她被插到失智的边缘。 “你要是不肯回答,我不介意弄出点动静给他们听听。”程濡洱拉着她站直,双手抓住她如水球般晃荡的乳肉,极深地插进去。 一声呻吟跑到嘴边,芝华又生生咽下去。 忍得了一两次,却真的忍不了几分钟,刚高潮过的身体被肏得狠了,翻开的阴唇充血肿胀,完全被撑开成一个可怜的肉洞。 “舒、舒服……”芝华哆嗦着嗓子,细声细气求饶。 “喜欢被我肏吗?”他咬住她的耳垂,像接吻般吸吮,吸得她眼尾发热,热气蕴进眼眶化成一片模糊。 隔着门,严丁青还在劝,“我和芝华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就好。” 程濡洱听着,眼底情绪幽暗涌动,绷着下颌全根拔出再没入。 “呜呜……喜欢……”肿胀的感觉填满她,像一团湿乎乎的棉堵在心里。芝华只想把他哄高兴,好让他身下的进攻轻一些。 “喜欢什么?”他偏偏不依不饶地问,颠来倒去地问,肉棒顶得越来越沉,几乎要把阴囊也塞进去。 他威逼利诱,非要她说出那句羞耻的话。 “喜欢……被你、插……”芝华一口气被撞碎,说话声散得连不起来,舒服得脚趾蜷起,虚脱到只靠体内那根肉棒撑住,才能勉强站着。 “妈,你了解芝华,她是知恩图报的,不会乱来。”外面这样说,一字不落听进她耳中。 然而她在说什么,她刚刚才被迫说出那样让人羞臊的话。 程濡洱还要为这羞臊添一把火,抽插地动作顿了顿,“我也喜欢肏你。” 话音刚落,性器又在体内挺动起来,噗呲戳开穴道,说话声顺着埋进体内的肉棒,穿过阴道直抵心口,“恨不得把你关起来,只被我肏。” 日复一日被他竭力关住的人格阴暗面,随着溃堤的情欲倾泻而下,他短暂地放过自己,让占有欲吞没常年主导他的理智。 他往后抽出性器,抱着芝华走进套房的卧室,肉棒还挂着湿淋淋的水,他将芝华压在床上,就着湿意再次贯穿,啪啪的声响越来越放肆,也不再堵住芝华咿呀的嘴。 走廊的声音完全消匿,卧室静得只有抽插声,芝华仍抖着咬唇,不敢发出动静。 “别咬,叫出来。”程濡洱拨开她的唇肉,指腹擦着来回爱抚,“我喜欢听。” 又一次凶狠的挺入,撞得她应声拱起身体,腰腹向上把身体绷成一弯月,失控的呻吟闯出来,咿咿呀呀地落在空气里。 程濡洱不知疲倦地往深处肏,被夹得爽到渗出汗。他掐着她的腰,那么盈盈一握,细得仿佛能掐断,就这么柔弱地躺在他掌心,任他予取予求。 这幅模样晃得他双眼更暗,力道一次比一次失控。芝华被插得泪眼朦胧,下身疼肿着只剩轻啜,咬牙忍了漫长的时间,身上人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只能缩着穴口试图将他夹射。 甬道乍然吸咬的瞬间,程濡洱挺动的腰腹忽然一震,飞快地肏动几十次,仰着头闷哼一声拔出来,喷射在她的乳肉上。 Y 第0040章40 项链颜 电梯间灯光一跳,被拉扯的脚步声吵醒。严丁青几乎生拽着,才把母亲从29楼走廊拉回停车场,赶在更多人返回酒店休息前,避免这出丢人现眼的闹剧。 接到小渝通风报信时,严丁青吓得浑身冷汗,这部电影绝大多数主创都下榻同一家酒店,不少和芝华同一楼层。母亲这一闹,完全不管不顾,不晓得一个圈子里,桃色绯闻和家中鸡飞狗跳,最喜欢不胫而走。尤其他们人前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内里却被人看到家宅不宁,哪怕登上娱乐小报,也够造成损失。 况且严丁青想着,芝华并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她仅仅是在生气。他们认识这么多年,芝华尚且不能接受与他接触,以她现如今闷葫芦似的个性,能和谁投缘多说两句,已经是稀奇。 “之前上新闻那个,你得注意着。”母亲有种直觉,但仅仅是直觉,没有任何证据,因此不能大做文章。 “什么新闻?”严丁青走在前头寻车,敷衍地听着。 “就那个,500万买了芝华项链的。”母亲啧一声,三两步跟上去,“我还记得那人姓程。” 严丁青神色一变,但脚步很快,没让母亲看见他的脸。这条项链能上新闻,有一半责任在他,抑或说源头在他。 如果当初他未曾提出那个交换条件,根本没有后面一系列麻烦。他忽然烦躁地停下,装作很不在意地笑,“妈,这种有什么可在意的?” “人家是出手阔绰的大老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能看上一个已婚的?”他一边说,一边觉得自己的话确实有逻辑,底气跟着起来,“你想想是不是,他那纯粹是拿着钱好玩。” 必定是这样,严丁青内心又确认一次,否则还能因为什么,难道真为了那一夜?那是芝华为了救他强忍着受的,哪怕真的勉强成了,能让程濡洱这种老板体会到什么乐趣。 他这种刚出头的新锐导演,莺莺燕燕已经目不暇接,程濡洱这类人,承袭家里的财产,常年站在金字塔尖的最高处,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已婚女演员豪掷千金。 汽车滴一声解锁,二人拉开车门坐进去,严丁青点开导航,准备先把母亲送回家,再赶回影棚继续盯后期。 前排有车停下,出来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场务人员,和另一个路过的人偶遇,互相打了声招呼。 “诶?你今天怎么加班了,还没开机呢。” “够无语的。今天强塞进来一个女演员,后面的资本是蔚海,还好加的戏不多,否则够我忙到天亮。” 这话母亲听着,权当听了没头没尾的八卦,扭头会忘干净。严丁青听着,成了天降的证据,替他证明程濡洱实在不可能对芝华多有兴趣,起码现在他力捧着另一个女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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