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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望这件事拖太久,身子将养了三天,便向宫里递了折子说自己痊愈了。 圣上传话关怀了几句,又赐下一些药材,亦是给京都人一个风向。 顾玉要调查的事情,是圣上允许的。 不少官员咂摸出味儿来了,在心里佩服顾玉对自己的狠绝。 当年云嫔是在一场宫宴上被人揪出来了,看到香艳场景的命妇和宫人不少。 先帝来不及拦截,消息就已经扩散出去了。 反正先帝混乱后宫闹出的阴私不少,虱子多不怕痒,若不是当今圣上登基,这件事怕是早就被人淡忘了。 安亲王谋反,算是旧事重提,让传言甚嚣尘上,这次连圣上不是皇室血脉的谣言都冒出来了,不可谓不诛心。 顾玉现在要做的,就是洗白圣上生母淫秽后宫一案,明确圣上的血统,最后把压力给到史官,让史官更改当年的记事。 想要洗白云嫔并不难,只要说是有其他后妃故意陷害,实则侍卫本就是太监假扮的就可以了。 难的在于让当年的目击者站出来作假证。 真相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 顾玉强行洗白,将这些都安度晚年的命妇们重新拉出来,让圣上知道,当年就是你看到了我生母不堪的一幕。 这不是纯纯的引得圣上惦记嘛。 就算到时候顾玉洗白成功,获得圣上欢心,而命妇们隐瞒“真相”,根本落不了好。 有圣上的默许,顾玉很容易就从礼部那里得了一本名册,是当年宫宴的参会名单。 几十年过去,那些命妇、宫人大多逝世,为数不多的还在世的,听说顾玉要重审旧案,都忐忑不已。 以防引火烧身,大多命妇都以各种理由推辞,闭门不见。 顾玉拖着病身,连吃了几个闭门羹。 名单上的人越划越少,她吩咐平沙,去下一家。 如果名单上的人都拜访完,还是没人愿意出来做伪证,就只能让圣上插手。 到时那些命妇和他们的家人免不了吃一顿苦头。 她这个奉命重审的人也免不了在圣上那里留下办事不力的印象。 正头疼间,一个府兵来到顾玉的马车前,道:“顾小公爷,长公主有请。” 顾玉握紧手上的册子,轻咳了几声,道:“是,下官这就过去。” 顾玉并没有漏掉长公主,当年长公主尚且年幼,也参加了宫宴,目睹了这一幕。 实际上,长公主出面做伪证是最合适不过的,她跟圣上有姐弟的情分在,自然不必担心圣上对她生出膈应。 迟迟不上门,还是因为长公主府里有她想避开的人。 顾玉咳嗽几声,她没忘跪在奉天殿时,君泽视若无睹地从她面前经过。 她把人伤成那样,何苦再去他面前惹他的眼。 一路来到长公主府,顾玉暗自祈祷君泽不要在家,她搭上平沙的手,小心翼翼走了下去。 平沙拿了个拐杖给她,顾玉的膝盖伤得太严重,短期内难以正常行走,有个拐杖撑着,会轻松一些。 顾玉摇了摇头,拒绝了,她一脸病容已经够难看的了,再柱个拐杖,更是狼狈。 哪怕有一丁点儿可能会见到君泽,她也不愿在君泽面前表现出自己不堪的样子。 她强忍着膝盖的疼痛,缓步走入公主府。 一路来到一处庭院,长公主严妆华服地依靠在上首的软榻上,她的侍女巧穗正帮长公主捏肩,慵懒又高贵。 长公主算是大禹建国以来,第一个摄政公主,顾玉听说过不少长公主当年摄政的光辉事迹。 再加上还从君泽那里知道,先帝曾说过“若长公主为男子,大禹朝兴复有望矣”。 顾玉更是对这样的女人心怀敬畏。 可惜在圣上登基没几年,长公主便放下了权柄,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教养君泽。 见顾玉进来,巧穗默不作声退了出去。 这是顾玉第一次跟长公主独处,她压下心里的敬畏,缓缓跪下,恭敬地跟长公主行礼。 膝盖触地,顾玉没忍住眉头一皱。 长公主眼含凉意,没有叫起,直接问道:“听说顾小公爷在调查云嫔疑案?” 顾玉跪着道:“回长公主,下官奉圣上旨意,的确在重新调查。翻看当年宫宴的名单,长公主亦在其列,下官斗胆,请长公主回想一二当初的情况,或有利于重审疑案。” 长公主耷拉下眼帘,云嫔是她生母的事情,现如今只有她、圣上和君泽知道。 顾玉是个聪明人,见微知著,如果不能让顾玉顺利把这件事解决的话,保不齐顾玉会用各种手段往深处挖。 想到那个疯疯癫癫,对她又哭又笑又喊的母亲,长公主心里一阵酸涩。 皇权掌控下的可怜人,云嫔所有的选择都身不由己。 谁能想到,云嫔唯一一次掌控自己的命运,就是拼尽所有,用自己的生命报复先帝。 顾玉是在为圣上的生母洗白,也是在为她的生母洗白,她没理由不支持。 只是想到自己的儿子,长公主就难过不已。 孽缘啊。 长公主看着顾玉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顾玉没想到长公主如此配合,便跪着垂首道:“敢问长公主,您见到云嫔娘娘时,是什么情况?” 长公主道:“她疯疯癫癫,神志不清,明显喝醉了,亦或者是被人下了药。” 顾玉道:“那个侍卫又是什么情况?” 长公主道:“那个侍卫被人拖出来时昏迷不醒,衣衫虽然凌乱,但没有褪去。” 顾玉道:“后来云嫔娘娘和那个侍卫可有详细验尸?” 长公主道:“没有,两个人当场被打死了事。” ... 顾玉跟长公主一问一答,无形间一个被“错判的冤案”产生。 顾玉眯起眼,太顺利了。 每一句话,都像是长公主精心设计,其中的详情比她预想的还要周全。 长公主的侍女巧穗端上来一个果盘,对长公主使了个眼色。 长公主见状,对顾玉道:“该说的,本宫都说了,顾小公爷若无其他事情要问,便跪安吧。” 顾玉自始至终都在跪着,闻言道:“是。” 长公主手一挥,顾玉便试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跪得太久,膝盖受损太严重,顾玉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额头上疼出了一层冷汗,顾玉顾不上擦,就要离开时,长公主忽然道:“顾小公爷侧妻已经入门,正妻也快到时候了吧。” 原本跟季妙仙的婚期定在了四月份,但是孙采薇已经进府,季妙仙不得不提前嫁过来帮她。 顾玉道:“是的,长公主。” 长公主道:“成家立业,儿孙满堂,才是正道,你退下吧,到时长公主府自会送上厚礼。” 顾玉默了默,长公主还是窥破了她跟君泽之间的端倪。 她装作不知道长公主话里有话,道:“多谢长公主。” 举步维艰地走向长公主府的大门,顾玉在心里庆幸今日没有碰上君泽。 走上大门台阶时,莫哲彦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呦,顾小公爷,真是稀客呀。” 顾玉抬头,恰好看到君泽从马上下来,二人猝不及防对视一眼。 顾玉心里一慌,脚下本就不稳,竟被小小的台阶绊倒。 噗通一声,顾玉直直冲着君泽的方向跪了下去,五体投地,颜面尽失。 顾玉:... 流年不利。 第320章 她会不会成为第二个绍无极? 顾玉咬着牙,膝盖骤然的疼痛让她眼泪差点儿喷出来,她快速眨眼,把泪花逼了回去。 她不该逞强,拒绝平沙递给她的拐杖,现在适得其反,弄得更加没脸。 莫哲彦大呼道:“哎呦顾小公爷唉,你怎么摔成这样了。” 莫哲彦急急忙忙过来搀扶顾玉。 顾玉没有顺势起来,而是忍着疼,跪直了身子,对君泽行礼道:“下官见过王爷。” 这里不是正式场合,不需行此大礼,但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站不起来,就是站起来了,也会很狼狈。 莫哲彦道:“你俩这交情,行什么礼呀。” 顾玉压抑不住喉间的痒意,轻咳几声。 君泽扫了顾玉一眼。 一场大病,让顾玉弱不胜衣,脸色苍白,被大红色的官服一衬,只觉消瘦得触目惊心。 大概是身上有伤,她虽然直挺挺跪着,还是能看出她身体小幅度的颤抖。 君泽面无表情地路过,留下一句:“起吧。” 冷淡,疏离,不掺杂一丝情感。 莫哲彦察觉出不对劲儿来,一手搀着顾玉,想把她拉起来,顾玉执拗地不肯起。 莫哲彦小声对顾玉八卦道:“你俩怎么了?吵架了?” 顾玉的丹凤眼扫了莫哲彦一眼,亦是冷淡道:“没有。” 平沙从门口跑来,跟莫哲彦一起搀着顾玉起来。 顾玉站稳后撒开莫哲彦的手道:“多谢莫公子施以援手。” 莫哲彦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道:“到底怎么了?” 顾玉笑着,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道:“没怎么。” 莫哲彦道:“你不说我问王爷去。” 顾玉看着他,仿佛莫哲彦说的事与他无关,轻飘飘道:“请随意。” 顾玉说完,就在平沙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离开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刚才她匆匆一眼,看到君泽面色暗淡,是气血两虚之相。 平沙道:“小公爷,还要去下一家吗?” 顾玉思路被打断,她的膝盖疼得要命,实在撑不住了,便道:“先回家。” 另一边的莫哲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跑到君泽跟前,道:“你俩怎么了?吵架了?” 君泽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没有。” 莫哲彦急得不行,道:“到底怎么了?” 君泽道:“没怎么。” 莫哲彦对他们二人默契又冰冷的回答百思不得其解,道:“之前明明好好的。” 君泽桃花眼里的冷意愈发深邃,道:“从未好好过,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莫哲彦吓了一跳,回想到最近发生的事,道:“是因为孙小姐吗?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孙小姐就是冲喜来的。” 君泽身上的冷意已经降到了极点,骂道:“滚。” 莫哲彦看君泽的状态很不对劲儿,连滚带爬走了。 刚刚在大门口目睹全程的巧穗匆匆赶回长公主身边。 今日顾玉跟君泽二人的凑巧相见是长公主刻意安排的。 巧穗对长公主说了刚刚的所见所闻后,长公主松了口气。 君泽适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巧穗默默退了出去。 长公主一边观察着君泽,一边道:“刚刚顾小公爷来过,来问先帝云嫔疑案。” 君泽平静道:“哦,娘是怎么说的?” 关注点没有放在顾玉身上,让长公主一颗心落了地。 长公主道:“说了些她想听的。” 君泽道:“娘是想要助她一臂之力?” 长公主道:“是助她一臂之力,最重要的是,云嫔是为娘的生母,也是你的亲外祖母,她痛苦了半生,娘不想让她死后,还背负那般耻辱。” 长公主平生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在云嫔出事的时候,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挤到人群中,彻彻底底逼疯了云嫔。 那个时候,宫里所有嫔妃都讨厌云嫔,她们觉得云嫔以再嫁之身,勾引圣上,却获得了宫里前所未有的盛宠。 长公主养在江妃娘娘身边,听多了江妃娘娘骂云嫔是狐狸精转世,潜移默化中,就讨厌起云嫔来。 所以在云嫔被人揪出来跟侍卫通奸后,她兴致勃勃过去,还往云嫔身边吐了口水,骂云嫔“荡妇”。 骂完之后,云嫔看着她就发了疯,狂笑道:“好一个荡妇,哈哈哈,我是个荡妇,我是荡妇。” 先帝来后,云嫔衣衫不整地跪到先帝面前,大笑道:“陛下,你不就喜欢荡妇吗?现在你如愿了,你高兴了,快来和我欢好啊。哈哈哈。” 她说着,甚至当众脱起了衣服,道:“来看看荡妇的身子,就是这副身子,让我们的陛下不顾人伦礼法,强占臣妻,来看啊。” 宠冠六宫的云嫔娘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尽显丑态。 先帝一怒之下,当众让人将云嫔打死。 惨叫声响彻宫宇,云嫔至死都在肮骂、诅咒。 长公主全程目睹了云嫔的丑态,不知为何做了许多晚噩梦。 从那以后,先帝在后宫行事愈发荒唐,姐妹同榻、让宦官围观帝妃欢好、酒池肉林... 让那些曾经高高在上,自恃清白指责过云嫔的女人们,都变成了荡妇,变成了史书上的一句笑话。 直到先帝油尽灯枯,将她叫到榻前,说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强占臣妻。 长公主这才知道,她当年一声荡妇,逼疯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她一向看不起的皇弟景宣,是她的亲弟弟。 再去回顾云嫔的一生,她的身不由己,她的痛苦挣扎,落到史书上,只剩下几个字: “君夺臣妻”、“淫秽后宫”。 长公主想,不该是这样的。 一个苦命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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