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伙能不能早点滚远点? 由于短短的几秒内想了太多,表面冷酷无情的西奥多难得迟疑片刻,开口询问。 “你知道她为什么需要亲王的心头血液么?” 今晚猎人协会救走了不少血猎,那几个代行者并未出现,虽然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但西奥多觉得有些许诡异。 应洵敛眸:“据说是夜莺家系的亲王需要亲王的血液,是为了去见血族的始祖。” 西奥多:“……” 西奥多微微蹙眉:“是夜莺要去见始祖?她明明有更简单的方法。” 应洵:“……什么?” 人类和血族一个站在高处,一个站在低处,沉默在两人之间无限蔓延。 西奥多说:“不对劲……很奇怪,明明只需要四个家族的信物,亲王就能见到始祖,她为什么要让时岁大费周章?” 应洵握着长刀的手一紧:“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和她说?” 西奥多有点炸:“我以为是她要去见始祖,人类和血族的体质本来就不一样!我以为她是要报复始祖让她弟弟变成了血族!” 如果计划没有出错,时岁现在应该正在取德米拉的血液,夜莺家系的血族向来擅长隐匿,他们会用最快的速度将心头血送到夜莺的手中。 应洵的语气急促一些:“让你的人去拦截。” 在涉及到时岁的事情上,西奥多并未计较应洵类似命令的语气,他迅速让不远处的下属上前。 他从高处跳了下来,轻飘飘地落到了应洵面前的土地上,他掩去眼中的焦虑,翻找出萨维的联系方式。 应洵提着刀就要走:“我现在去十字剑家系找她。” 黑夜中一道身影闪过,落在了西奥多身边,血族脸色惨白。不过察觉到附近的猎人首席的一瞬,权杖家系的血族瞬间进入了戒备状态。 西奥多:“不用管,说。” “野蔷薇的亲王死了。” 血族说话时声线颤抖,他跪在地上,完全不敢抬头看向眼前的西奥多。 “我、我看到她的心脏被挖走了……” * 时岁的呼吸略有些急促。 在血液灌入德米拉的躯体之后,她的心跳已经平缓了很多,但此时此刻仍未完全放松。 这个祖辈留下来的能力让时岁能够控制住比自己强大的血族,但在奏效之后还有一段难以控制的时期。 时岁坐在棺材边缘。 虽然并未高出太多,但她的目光是向下的,仿佛本身就处于高位。 “萨维都能忍,你也一定可以吧。” 德米拉和时岁的血液几乎交汇在一起,她瞥了一眼肩侧的伤口……结束以后得去找卡缪修复一下伤口。 血液不断的向下流淌,浸入衣物。 在和血族接触的这半年来,时岁被血族咬的次数并不多,更不用说整段獠牙刺入血肉。 ……好痛啊! 刚才他绝对是因为手上不能动,所以选择了用獠牙咬下去,时岁避了一下才没让德米拉碰到脖颈处。 不过暴君的反应速度应该没那么慢。 是不是手下留情,这点时岁就不知道了——反正换做她,她肯定要第一时间把德米拉咬死。 德米拉撑起身。 暴君面无表情地抬起手臂,他注视着那一长条血线,宽大的手掌张握,除了略微有些红的眼尾外,似乎和平日没什么区别。 时岁原本看着他有点怵,但成功在他身上刻下烙印以后,隐隐约约的兴奋感迅速占据了上峰。 之前因为他受过几次惊吓,起码,要让他受到惩罚。 时岁随意地将手中的面具扔在一边。 不知道是不是失血的影响,伪装的假面消失了,她脸色略微有些白,但看不出任何紧张无措的模样。 德米拉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觉得事态的发展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中,所以行为变得游刃有余 少女咧开唇角:“怎么?看到是我你不满意?” 德米拉的呼吸变快了。 血族掀起眼帘看向时岁,他的视线一寸一寸的掠过唇齿鼻,最后停留在了时岁的眼睛上。 “啧。” 时岁翻了个白眼:“干什么做出一副原来是你的表情,德米拉。” 晚上做梦的时候也没见你有多克制,别告诉她暴君喜欢的其实是那副面具。 德米拉又一次抬起手看向自己的手背:“你在那几个蠢货身上也留下了这样的东西?” 那么那些血族怪异的行为就有了解释,猎人竟然出现了这样的超能力者。 他的反应比起时岁想象中的平静一些,时岁刚想说话,脚腕忽然被拽住,这家伙拽着她的脚踝将她重新拖回了棺材中。 被戏耍的愤怒在那双眼眸中燃起,时岁对他下达了不能伤害自己的命令,德米拉无法违抗,但这样的举动仍然可以进行。 萨维的声音冒了出来:“啊……可不能对女孩子这么暴力啊,德米拉。” 转瞬之间,德米拉撑起身子离开了棺材,时岁听见武器碰撞的声音,她慢吞吞撑起身看见德米拉正压着萨维打。 时岁:“德米拉,住手。” 于是这一次,萨维的武器刺入了暴君的肩膀。 萨维眨眨眼,莫名其妙地笑了两声。 时岁疑惑的视线投过来,萨维只是笑了笑:“他现在肯定很冲动,要不要顺便解决一下?” “让他自己憋着。” “啊……那大概会引起十字剑家系的大震动。” 时岁手撑在棺材边缘,从上到下打量德米拉的身材:“好麻烦的男人,踩踩的得了。” 那时候萨维不就是一个人扛过来的,既然他可以,那德米拉按理来说也行啊,亲王增加的力量又不在那种方面。 “是啊,”萨维笑意盈盈,“这不是在奖励他嘛,不过……正好可以和采集心头血一起完成。” 德米拉再次被命令。 他平躺在棺材中,匕首的尖端剖开他的胸口,那双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时岁。静止不动的心脏躺在血肉之中,时岁忍住了想要将其剖出的冲动,只是取走了心头的血液。 他大概习惯了疼痛,连眉都没皱一下,只是身体复原的速度很快,所以时岁得循环剖开血肉的操作。 像是在切割某种动物。 时岁抬起手,晃动了两下瓶子中的血液,重新坐到棺材边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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