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问让祁予安额上头冷汗直冒,忙解释不敢,祁国公不满太子咄咄逼人,忍不住开口:“安儿改娶他人,是因为感情,这是私事和案件并无关系,至于行刺的事,实在是冤枉,还请殿下明察秋毫。” 太子下巴抬起:“带进来!” 片刻后侍卫将狱卒带上来,狱卒趴在地上,仰起头露出脸:“世子,救救我,我可是替您办事的。” 看清来人容貌后,祁予安变了脸色。 他的确是在牢房安排了不少人,以备不时之需,可他并未安排人去行刺锦初。 “此人是五年前祁世子买来的奴仆,一年前改了籍贯,从了良民,不止是他,还有十二人,皆是祁世子送入牢房的。” 太子弯着腰坐在了长椅上,手里握着一摞证词,个个上面都有签字画押,他眸光轻抬像是在说一件不起眼的小事:“祁世子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看着那摞纸,祁予安面色已渐渐裂开,维持不住镇定,太子已将他的底细查了个底朝天。 同为重生者,他如今的实力远远不如太子。 若真要较真,必败。 第54章 面对人证物证的指认,祁予安仍嘴硬辩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微臣是被冤枉的。” 太子长眉挑起:“世子,这是不认罪?” “殿下明鉴。” 太子没脾气地笑了一下,胳膊搭在石桌上,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气氛倏然变得凝重。 就连呼吸都变得轻盈了。 “祁世子既不认罪,那孤只好将祁世子收监入狱了。”太子一挥手:“带走!” “殿下!”祁国公急了。 太子眸色沉沉:“祁国公要阻挠孤办案?” 祁国公动了动唇,连说不敢,只能眼看着祁予安被带走。 一日内多人入狱 两桩案凡是牵扯之人都被捉拿,一时间人心惶惶。 窗外的天渐黑,寒气扑面而来,飞雁脱下外裳给锦初披着;“奴婢自小练武,身子硬朗,郡主可别冻着。” 锦初斜靠在飞雁肩上昏昏欲睡,脑海里早已浑浑噩噩,偶尔还能听见祁予安的惨叫声。 她皱了皱眉,撑开眼皮。 看了眼四周并未发现祁予安,锦初揉了揉眉心,又幻听了。 飞雁忽然感觉肩一沉,抬起手摸了摸锦初的额,被滚烫给惊住了:“郡主,郡主?” 锦初早已经陷入昏迷。 朦胧之中隐约有人撬开了她的唇,灌入苦涩难闻的药,她紧闭双唇,来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殿下,郡主不肯张嘴,这可如何是好?” “再多熬两碗。” “是。” 鼻尖下是清冷熟悉的香味,费劲想撑开眼皮,依稀能看见一道影子,模模糊糊,瞧的不真切。 宽大的掌心搭在她的额上反复试探,一遍一遍的叹气。 再睁眼时已是午时。 还是原来的牢房,锦初看向飞雁,怀疑昨晚是做了个梦,她竟然梦见了太子。 飞雁赶紧摸了摸锦初的脑门,确定不热之后才松了口气:“郡主,您终于醒了。” 锦初恍惚,飞雁快速道:“昨儿晚上您高烧不退,是殿下借着审问的由头,将您带走,照顾了您一夜。” 她愣了愣:“当真是殿下?” 飞雁连连点头。 原来那不是梦。 “殿下说,让您出去并不难,只是盛家还未正名。” 锦初听后打断了飞雁的话:“我知道,我要光明正大离开这间牢房,而不是被人非议,是因为殿下庇佑。” 她懂太子的意思。 “啊!” 惨叫声再次出现,打乱了锦初的思绪。 “昨儿下午祁世子被关押入狱,审了一晚上。”飞雁啧啧,那惨叫声,她听着就舒服。 没多久祁予安被送回牢房。 赵嫣嫣哭着奔过去,将祁予安揽入怀中:“夫君,夫君你怎么样,可有大碍?” 哭声不断。 祁予安单薄的衣裳早就破破烂烂,松垮地挂在身上,鞭痕纵横交错,极虚弱地撑开眼,眸光正好能看见锦初。 鞭,又是鞭,祁予安心如明镜这是太子给他的惩罚。 数不清挨了多少下。 审问的人连一句话都没有问,换了三波人打,打得他皮开肉绽,几次晕厥,用冷水泼醒之后又继续打。 反反复复,周而复始。 “我,我没事。”祁予安硬撑着身子坐起来,转过头看向了赵氏。 冷不丁的眼神看的赵氏眼皮跳了跳。 祁予安动了动唇:“岳母可否写一封书信,我托人转交给贵妃娘娘。” 他入狱,祁贵妃肯定不会置之不理,等派人看他时,他再将书信交出去,这封书信若能落到北梁帝手上,他们就有救了。 赵氏不明所以,迷茫地看着祁予安:“写什么书信?” 话还没说完铁链的声音传来。 狱卒将牢笼打开,带走了赵氏,赵氏挣扎:“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赵老夫人病危,殿下大发善心特许你离狱。” 赵嫣嫣听后急了,不停地拍打着栏杆:“殿下呢,我有话要和殿下说,请你即刻传话给太子。” 狱卒连个正经眼神都没给她,毫不留情地拽起了赵氏,将人推出去,转身锁上门。 “太子哥哥,我要见你。”赵嫣嫣大喊。 狱卒听后恼怒不已,手提长鞭毫不留情地甩在了栏杆上:“闭嘴!” 一句怒吼,吓得赵嫣嫣缩了缩脖子,躲在了祁予安身后,委屈又可怜道:“夫君,盛家的事与我无关,太子哥哥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放我离开?” 祁予安自己重伤在身根本无暇顾及赵嫣嫣的情绪,因此语气多了几分生硬:“哭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倒不如想想怎么出去。” 赵嫣嫣错愕,认识祁予安这么久,他从来对自己都是温柔缱绻,没有对自己大声说过话。 她眨眨眼,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滚落。 祁予安越发的心烦。 尤其是对比了隔壁盛锦初的安静之后,心里第一次对赵嫣嫣有些不满。 等赵嫣嫣不再哭之后,牢房才安静下来,赵甄突然看向祁予安:“世子可有法破此局?” 破局? 祁予安心里并没有把握。 赵甄道:“我总觉得太子是为了给某些人洗脱罪名,故意扰乱视听。” 这是赵甄想了一晚上得出的结论。 祁予安蹙眉。 赵甄声音低沉:“世子别忘了,四年前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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