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啊!’,当着全县百姓,县令的脸憋得跟猪肝似的,一股子邪火全撒到了我们兄弟头上,我们兄弟招谁惹谁了!” 白镜气得像干锅上的蚂蚱,暴跳不止。 孟得鹿强忍笑意,打断他的抱怨,“我却觉得那徐郎君当真不像真凶……” “为何?” “通常来讲,一个人如果提前蓄谋杀人,不会刻意盛装打扮,反而会有意穿着低调,以防引人注意,被证人记住相貌,我大唐男装以侧面不开衩的襕袍最为正式,开衩露腿的缺胯袍次之,案发当日徐郎君身着襕袍,既正式又不便于行动,可见他是真心为戚郎君登科而感到高兴,而戚郎君既没有穿襕袍,又没有穿胯袍,只穿了颜色低调,款式最为随意的灰色交领半臂,头上也没戴幞头巾,只是用骨簪挽发,这一来是主家的随意姿态,二来,也是戚郎君体恤徐郎君以一名之差落榜,心中难免沮丧,所以刻意不在衣着上张扬,以免惹得徐郎君心中难过……从着装上看,这两位郎君倒是尽可能地在为对方着想,同窗之谊倒是不假。” 白镜不服争辩,“再深的情谊在功名利禄面前也不值一提!就算那徐喻没有蓄谋,难道就不能是在席间一言不合,酒壮怂人胆,冲动杀人?” “敢问戚郎君到底是怎么死的?” 蒋沉与白镜交换了个眼神,孟得鹿与死者毫无关系,又有不在场证明,应当没有作案嫌疑,便据实以告。 “死者是被锐物刺中脑后的脑户穴致死的,根据徐喻的口供,案发当晚,死者用骨簪挽着头发,所以目前推断凶器正是那根消失的骨簪,而且仵作推断死者是瞬间致死,凶手却不知为什么要特意大费周章地把死者全身扒光,还在他周身的重要穴位上扎满了灸针。” 孟得鹿微微摇头,“以锐物刺击后脑这种手法的确阴辣……可是,有两处弊端!” 第40章 众人一惊,白镜急忙追问:“你一一道来。” “一者,如果案发地点在戚宅,徐郎君无法保证行凶的过程不被人撞见,二者,如果凶器并不是徐郎君的随身物品,便无法保证凶器趁手,并且能将戚郎君一击毙命,对于徐郎君来说,这简直是个下下策……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喜欢紫色的人思虑过重,胸有城府,我虽然与徐郎君素不相识,但听起来,他不像是个沉不住气的人,倘若他真对戚郎君心怀恨意,八成也不会冲动行凶,而是有一百个方法精心布局,以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孟得鹿好像心中有支通灵的笔,寥寥数语,已经将徐喻的画像描绘得栩栩如生。 蒋沉暗暗心惊,“原本,我也以为那徐喻是个疯起来连自己都坑的迂腐书生,但凭着他这几日在监中和阿白打交道的本事来看,他其实是个思维敏捷,过目不忘,条理清晰,临危不乱的人,难斗得很……只是,这孟得鹿仅凭我们三言两语便将那徐喻分析得如此透彻,好不令人惊奇……” 他沉住气,想再从孟得鹿口中套出一点信息,只是眼下线索有限,孟得鹿也只是爱莫能助。 正在此时,又有两名兄弟赶回班房,带回了新消息。 “老大,徐喻之前亲口供述,案发当晚散了宴席后,他雇了一顶小轿离开,我们前去轿坊打探过了,轿坊的人说东市停尸的轿子正是徐喻当晚乘坐的那顶,只是当晚抬轿的两名轿夫同时辞工了……” “同时辞工?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下落不明,不知去向……” 众不良人闻言纷纷皱起了眉头,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偏偏在这种时候,两名人证全消失了?” “这……到底是徐喻用轿子载着死者的遗体离开之后,又花费重金让他们封口跑路了?还是真的只是天大的巧合?” 案件又陷入死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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