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胭脂水粉,扔在床下,刚做完这一切,那场关键的大雨便按着她的预期,准时下了起来! 她心中抑制不住地兴奋,这场最诗意,最浪漫的谋杀案已经准备就绪,只等着徐喻自投罗网! 她在门后躲好,等徐喻一进门就用迷药迷晕了他,将他拖到床边席地而坐,上身倚靠在床边,轻轻地解开了他袍衫的扣子,又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裙,直到一丝不挂…… 尽管徐喻昏迷不醒,她脸上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地发烫,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幻想过这一刻应该发生在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但现在,却成了她和他的生离死别…… “能拉你共赴黄泉,未必不算另一种幸福……” 她喃喃念着,将蝶偕带系带的一端塞进了徐喻袍衫上的扣眼里,自己头冲窗口躺下,把那两片夹了桑皮纸的绣片一上一下贴在自己脸上。 雨越下越大,瓢泼似的从窗口潲进来,绣片里的桑皮纸被渐渐浸湿,和自己的口鼻越贴越紧,她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 胸口像有无数支钢针扎穿似的疼,为了防止自己意识迷乱时扯掉脸上的“凶器”,她早有准备,将双臂高高举过头顶,使出自己平时杂耍的本领,使劲把双肩的反关节转到最大角度,再把手臂上的金跳脱从开口处相扣,让两只金跳脱结成活扣的镣铐,将自己的双手紧紧地铐在床头。 随着她的体力渐渐衰弱,没有了手臂力量的支撑,反关节扭转的双肩也渐渐恢复原位,原本相互扣紧的金跳脱也随之旋转到开口处松开,其后,她的双臂就会呈上举的姿态自然垂落,看上去,就像生前曾被人按住手臂强行制住,动弹不得。 次日午时,徐喻在店小二的敲门声中惊醒过来,吃惊地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歪在床边,一向视体面如性命的他急忙想要系起衣扣。 扣眼中不知从哪里缠进了一条丝绸裙带,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催得人心烦,他着急一扯,裙带倒是扯脱了,却连着自己衣服上的纽扣也被扯到脱线,甩飞出去。 但此时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丝绸裙带的那一端连着两幅夹着桑皮纸的绣片,他这用力一扯,那美丽的凶器也随之被扯落,露出了珉娘苍白的面孔…… 他仓皇起身,只觉得头晕目眩,两眼发黑,摸索着打开房门。 “出人命啦!” 他顺着店小二惊恐的目光回头看去,才发现床上躺着一名不着寸缕的女子,好像是蕉芸轩的那位杂耍伎! “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第173章 “不对……不对!” 蒋沉猛地打断孟得鹿的推演,将她从幻象中拉回到现实,“还有一点珉娘无论如何也算不透!” “什么?” “天机!按照你的推演,要实现这个案件最关键的一步便是打湿桑皮纸的暴雨,可珉娘是怎么能算准昨日一定有大雨的?难道老天爷还能受她的差遣不成?” 蒋沉的质问似乎早在孟得鹿的预料之中,她成竹在胸,笃定答道:“你说对了!这一次,老天爷还真做了珉娘最大的帮凶!这一点对于旁人来说的确很难做到,但对珉娘来说却一点也不难!” 时间紧迫,见众人皆面露疑惑,孟得鹿也无心多卖关子,直接揭晓答案,“珉娘自幼学习杂耍,为了使筋骨更柔软,师父让她打小就睡在坛子里,可这样残酷的训练也让她落了一身的病根,每当下雨之前,她浑身的骨节都会酸痛难忍,所以,她一向可以准确地预测天气!” 她的推演似乎合情合理,但白镜转念一想,又提出新的疑问,“可是,徐御史为什么会悄悄到这里来跟珉娘见面呢?孤男寡女的,他们之间要是没点猫腻,怕也说不通吧? 那名从南监赶来报信的不良人闻言插嘴道:“我刚才在狱里听徐御史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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