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盆。 “别动!” 蒋沉高叫一声,抬掌又往她头顶一按,刚跳到半空的孟得鹿应声跌坐回了浴盆里! 一阵剧痛从尾骨直钻心窝,孟得鹿真的恼了,抬掌就向蒋沉击去,“‘讲不服’!你有完没完!捉弄人也要有个限度吧!” 蒋沉一把握住孟得鹿的手腕,认真道:“我知道那支消失的蘸血毛笔在哪里了!” “在哪里?”一听说与案件有关的细节,孟得鹿顾不上再和他较劲,关心追问。 蒋沉轻轻撩起孟得鹿鬓边那缕垂下来的长发,“在……这里!” 孟得鹿瞬间会意,这一次,不仅是她看到了案发现场的幻象,就连蒋沉也看到了…… 案发当晚,眼看着汪芷年血液流尽,双目紧闭,真凶小心地探了探她的鼻息,确定她已经气绝身亡,才满意地退出房间。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死掉”的汪芷年又猛地睁开了双眼! 尽管一息尚存,但全身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汪芷年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却仍想强撑起最后一口气做一件必须完成的事情! 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手脚已经被凶手捆住,全身上下只剩下脖子勉强可以活动。 刚才,真凶拉起她的手臂放血时,血液溅到了搭在肩头的发缕上,这反倒帮了她大忙,她使劲弯过脖子,叼起浸血的发缕,用唯一可以活动的脖子在浴盆里写下了血字灵符! “如果我的推演没有错,死者的牙齿缝隙里说不定还留有沾血的发丝,如果运气再好点,说不定还能从她的肩头找到带血的牙印!走!去殓房!” 蒋沉抢先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带着一点点“获胜”的兴奋,蒋沉竟一把将孟得鹿抄抱出浴盆,拉着她向县廨殓房跑去! 仵作取来验尸记档和汪芷年的衣物,蒋沉急切地翻看着,发现记档上赫然记录着死“者口腔咽喉内皆有大量香灰,上颚有深刻划伤,齿间缠有发丝”的字样! 他又仔细查看了汪芷年的衣物,终于在她的右肩头发现了带血的牙印! 为保求证严谨,他又让仵作取来鸡血,让孟得鹿用自己的发丝蘸着血迹模仿死者的姿态书写灵符,果然发现发丝留下的“笔痕”与命案现场的一模一样! 心中悬着的最后一个疑点也得到了证实,蒋沉如释重负,“找来找去,没想到这命案现场的‘神秘第三人’竟是死者本人……” 孟得鹿却托着下巴连连摇头,“不,还是不对劲……” 第151章 蒋沉一怔,忙问:“哪里不对劲?” 孟得鹿皱眉道:“钟汪氏的动机不对劲!我想不通她为何要亲手把自己的死亡现场伪装成小孙女的‘亡魂索命’……” 蒋沉长叹了一口气,“为了保护凶手!我想,她一定是在弥留之际看清了杀自己的人是她的大宝贝儿子,所以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故弄玄虚,想替儿子洗清嫌疑,也许,这便是所谓的‘哀哀父母’吧……” 孟得鹿却冷静地打断蒋沉的感慨,“可这种推演又和钟望鹏自首时的证词不符!如果真像你所推演的,那钟望鹏杀害母亲之后应该马上就离开了现场,他又是在什么时候看到那些‘血灵符’的呢?从现在的种种线索上看,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钟望鹏是在钟汪氏布置好了‘亡魂索命’的假象之后才进入了现场,他以为这一切都是凶手做的,就一股脑地全认在了自己身上!” 蒋沉也皱起了眉头,“可如果凶手不是钟望鹏,就只能是钟卢氏了,但钟家婆媳向来水火不容,钟汪氏又怎么会舍命保护杀害自己的儿媳呢?” 一连串辩经似的相互质问最终让二人都陷入了沉默,他们追着线索一路前行,本以为会是豁然开朗,水落石出,不想却变成了云遮雾罩,迷踪失路…… “难道……真凶是除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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