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君”的头颅存在放了草木灰、石灰和云母的木匣里小心保存,但几日过去,头颅还是难免轻度腐烂肿胀,令人作呕。 孟得鹿和蒋沉用角巾掩住口鼻,小心检查“玉面郎君”的头发,发现他的发丝是被干涸凝固的血液定型,才形成了一道道发卷。 孟得鹿让蒋沉取来一根铁丝代替发簪,自己小心顺着“玉面郎君”头发弯曲的痕迹帮他重新梳理头发,并顺着发卷的走势随时弯曲调整铁丝的形状,终于用“铁丝簪子”慢慢为他挽出了一只整洁的发髻。 蒋沉顾不得尸臭扑鼻,凑近了仔细观察。 “老法说‘玉面郎君’是死于毒杀,看起来,这就是他死前最后的样子……” 孟得鹿点了点头,“凶手在‘玉面郎君’毒发身亡后砍下了他的头,鲜血顺着流到了他的发髻里,血迹干涸之后让发丝变硬定型,所以即便凶手事后又抽走了死者头上的发簪,他的头发却还是保持着盘过发髻的痕迹!” “可凶手为什么要特意抽走死者的发簪呢?” “也许……那发簪对于凶手具有特别的意义!”孟得鹿说着,小心翼翼地将“铁丝发簪”从“玉面郎君”的发髻间抽了出来。 她贴合着死者的发髻用铁丝完美地复制出了那支被凶手抽走的簪子,却看不出那簪子到底是什么款式,只觉得手里的铁丝像条半死不活的小蛇…… “可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东西……”她把那铁丝簪子翻来覆去地把玩着,突然灵光一现,“我想起来了!当初玉落把自己作为赌注‘以赌招亲’时,那个冯雾晨就是拿了一支这样的素银簪子押在赌桌上,才赢了赌局,和玉落成亲!” “走!去‘回头路’!” 第160章 看到孟得鹿放在桌上的铁丝,玉落苦笑连连,“孟得鹿啊孟得鹿,你可真是心细……好吧,我承认,死的那个人的确是我夫君,不过他已经离家出走很多天了,至于他怎么成了那个什么‘玉面郎君’,又怎么死的,我一概不知。” 见她说得轻描淡写,蒋沉气不打一处来,“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早不承认?” 玉落哀叹,“蒋帅,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哪里知道我们的难处……我先前就跑了一任夫君,现在再死上一位,人们该认为我是个克夫的不祥之人了,我以后还怎么开门做生意啊。” 蒋沉惊问:“难道你的生意就比你夫君的性命还要重要?” 玉落漠然道:“当然!我们本来就是半路姻缘,哪有多少情分,再说我当初也是愿赌服输才嫁给他的,他根本不值得我惹麻烦,大不了等上三年,我再去县廨求县令为我判个和离罢了……” 孟得鹿回忆起当日“以赌招亲”的情形,却心生狐疑。 “不对!当天‘以赌招亲’,明明是你暗中帮冯雾晨作弊,帮他获胜的,那天来参加招亲的人中不乏有钱有势者,他们都为了得到你不惜一掷千金,你却单单帮助了身无分文的他,也许,这是因为你们二人早就相识,而且还暗结情愫,所以你才借着赌局的机会和他成亲!” 玉落不屑摇头,“我并不是非冯雾晨不嫁,只是不想嫁给封迎木而已!封迎木对我纠缠不休,可我早知道他贪赃舞弊,一定没有好下场,就想随便找个夫君当挡箭牌,冯雾晨是什么都没有,但这恰恰也是他的优点,因为只有和他这样的人成婚我才能不用离开‘回头路’,继续安心做我的生意,而这样的机会只不过是让冯雾晨赶上了,他啊……就是个幸运的穷光蛋罢了!” 蒋沉又不甘心地追问:“请问老板娘还知道些什么与冯雾晨有关的线索?比如,他为什么曾经在鬼市里藏身?” 玉落摇头,“一概不知!” 孟得鹿与蒋沉相视一眼,心中浮上一个相同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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