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卫璋用手弄了片刻,果然见丝丝缕缕的春液溢出来,黏而透明,在帐中若有若无氤氲着甜腻的香气。 少女低低呻吟着,婉转如游丝,缠得他呼吸渐渐沉重起来。 卫璋看了眼那张陷在满枕乌发间的小脸,喉结微滚,跪直上身,解衣露出了胯间物。 浅色微弯的一根,昂然挺立。 不知为何,方才它便悄然抬了头,此刻挺拔肿胀,前端铃口处还流出一点清液。 他扶着那物,缓缓低下身,投在帐上的影子也一并俯下来,同少女娇小的侧影迭在一处。红烛暖帐,藏住无限春光。 龟头在春水滑腻的穴口磨了两下,便分开花唇,慢慢将棒身送了进去。 滚烫的棒身一边碾开浅口处层层软肉,一边往里送着。卫璋蹙眉隐忍着,却见身下闭目不语的少女忽然睁了眼,泪汪汪地瞧着他,颤声道:“能,能不能……” 她声音变了调子,是与最初全然不同的羞怯娇软,仿佛掐得出水来。 埋在穴中的那根肉棒忽然轻轻跳动了一下,清商被磨得哼了一声,微微扭腰。 后半句话被搅得含糊不清:“将蜡烛吹了――” 与此同时,那滚烫的巨物已然尽根没入。 清商痛呼出声,仰起雪颈,扯出一条微弓的弧线。 卫璋揽着她腰身,一手撑在枕边,指骨用力得发了白,闷哼一声,低低道:“抱歉。” 抱歉,已经进去了。 破红蕊 清商别开脸,咬住下唇,不语。 卫璋沉默片刻,找补道:“新婚夜,花烛不可轻灭。” 确是有这样的说法,可到底是些陈年掌故,又兼怪力乱神之说,作不得数的。倘使真就这样点一夜的蜡烛,明晃晃地对着,岂不是羞死人? 见她面上羞意较方才更甚,卫璋略一沉吟,伸手将帐子放下。两边软红帐幔无声落下,阻隔去明火,融作一片晕晕然的绯色。 他扯了她的腿勾在腰间,开始缓缓抽送。 昏暗中两厢面对,更显出眉眼如画,二人呼吸交缠间,颇有些恍惚情迷之感。 那物顶到深处,往花心上轻轻戳弄着,被劈开身子的痛楚仍在,却也渐模糊了,反而酥麻之感一点点滋生。清商只觉骨根的一缕火烧上来,烧得脑子里乱云飞渡,四处漫开霞色。 交合处春液漫溢,性器进出间,漫生水浪清音。 卫璋捉了她揉皱锦被的手,五指插入指缝,扣在枕边。 身下已不再满足于缓抽慢送,一下比一下顶得深,次次顶入花心,到最后窄腰狠动,几乎是在撞了。 他额头上渗出细汗,心中亦觉失控。 再看身下人,脸儿绯红,翠弯弯的眉蹙着,乌发都给汗水打湿,黏在颊上,浑似才出浴。 二人身下胶连着,肉棒深嵌于穴中,在小腹上顶出一道微隆的小丘,少女肤色雪白,散着莹而薄的光,让人觉着再动一下便要被捅坏了似的。 清商抚上小腹,摸到那处隆起,微骇:“要……要破了。” 卫璋噎了片刻,有些发烫的手掌覆上去,道:“不会。” 温凉肌肤在他掌下一点点生热,交合处的情景低头便可见。性器被春液涂了一层薄亮,较初时又大了一圈,粉艳艳的穴口被撑得发白,时不时微微瑟缩一下。 混着春液一同流出的,还有丝丝殷红,不知怎的,让人心里一窒。 他那处生得本就大,清商含得费力,欲挣出,却发觉埋在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些。 她半是哭半是吟地求饶:“涨,好涨……” 卫璋本无磋磨她之意,只是册中说须泻出阳精方才可令女子受孕,想了想,依旧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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